第819章婚姻咨询师(10.无性婚姻)
婚姻咨询师张宝同 夏女士听完吴谦与徐清丽的谈话录音,感触很深,特别是听到徐清丽说到老公说她不能给他最想要的东西,还说她自私任性,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做饭不好吃,不太收拾屋子时,对她的震动非常大。她也常听别的男人这样地议论自己的媳妇,没想到老公把自己说的连别人的媳妇都不如。她觉得自己被老公说得一无是处,真是白活在这世上了。 她辩解着说,“我是有些方面做得不好,可也不像他说的这样。” 吴谦从抽屉里拿出那两万元钱递给夏女士,这是夏女士要送给徐清丽的钱,然后用告诫的口气说,“别的不说,先说你们之间是不是无性婚姻?” 夏女士无语了,但她继续强辩说,“可这也不能全怪我。开始我的身体是不好,做了个大手术,差点连命都没保住,哪还能想着要满足他,作为男人他应该体谅我。” 吴谦又说,“你是不是在有了孩子之后,又跟过去的同学保持着恋人关系,要跟白先生离婚,嫁给你那位同学?” 夏女士吱唔着说,“那些事都是他瞎猜的。” 吴谦说,“你和白先生分居了三四年,这应该不是瞎猜的吧?” 夏女士就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吴谦从皮包里拿出了一本书,说,“这是我前两天从书店里买的书,不知你看过没有?” 夏女士说,“什么书?” 吴谦说,“你老公写的。” 夏女士先是一愣,接着摇了摇头,说,“我都没听说过。” 吴谦说,“这书你拿去好好看看,就知道你这个妻子当得咋样。” 第二天一早,夏女士就给吴谦打来电话,深有感触地说,“我昨晚挑灯夜战,看了个通霄,一口气把这书看完了。” 吴谦问,“有啥感想?” 夏女士非常悲哀地说,“我真没想到他会把我写成这样,我在他的心目中就是一个任性霸道,自私懒惰,自以为是和不懂感情的女人,好像所有的女人都比我好,而我比他的仇人还让他痛恨。要是这样,我挽救这样的婚姻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吴谦一听这话,就安慰着她说,“你知道不知道什么是文学作品?文学作品是出自于生活,又要高于生活。如果你真是书上写的那样,白先生不是早就跟你离婚了?书上的内容都是虚构的,所以,你不要对号入座。我让你看书,是想让你懂得怎样才能做一个好妻子,怎样才能让婚姻和谐美满。” 夏女士还是用无奈的口气说,“事实也是如此,在他的心中,好像每个女人都比我好,唯有我好像欠了他多大的人情债,把我说的一钱不值。要知道是这样,我早该跟他离婚了。” 吴谦却说,“你把人家亏欠了十多年,人家都忍着了,可人家把有些事写在了小说里,你就要自作多情,对号入座了。其实李秀勤就是小说里的一个人物,你看了觉得这李秀勤就是你的原形,可是,让别的女人看了,也会觉得这是在写她。其实许多女人都会从李秀勤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所以,你不要想得太多,但应该要在李秀勤这个角色中查找一下自己在婚姻中做得怎样,出了什么问题,应该怎么补救和挽救。” 夏女士听着,感觉似乎好了一些,就感叹地说,“真没想到性和爱对男人这么重要。过去,我老是以为男人跟女人结婚主要是为了要孩子,可是,现在我才知道男人找女人是为生理需要,而孩子只是这种生理需要的一种结果。” 吴谦说,“如果男人找女人只是为了要孩子,那么,男人出去嫖娼该如果解释?” 夏女士说,“我从来不知道男人缺少这种生理需求还会生病。而且,我过去以为男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婆规规矩矩,正正派派,没想到他们会让老婆在床上扮演荡妇的角色。你们男人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是不是有些变态?” 吴谦笑了笑说,“你觉得呢?如果你觉得这是变态,那就说明你太幼稚了。你们卧室里的床,不仅是用来睡觉的,而且也是你和老公欢情愉悦和相互游戏的场所,这可是你和老公感情融合的润滑剂。如果你能和老公粘在一起,你就是拿鞭子赶着,他都不会离开你。” 夏女士笑着说,“我知道了。” 快到中午时,范丽莎过来对吴谦说,“常老板和刘女士打来电话,要请咱们六点到唐朝饭店一起吃饭,感谢咱们为他们两人牵线搭桥。” 吴谦一边在电脑上查找着资料,一边对范丽莎说,“他们两人的关系发展得挺快。” 范丽莎说,“这算啥,前天看了个新闻,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才认识二三十分钟,就一起到旅店开房了。” 吴谦说,“常老板和刘女士可不是那样的人,他们都是很正派稳重的老年人。不是感到十分地满意,就不会组合在一起。” 范丽莎说,“那是的。人越老越是慎重,因为他们在婚姻上受到了挫折,对真爱已经产生了怀疑,所以,把他们再组合在一起,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这说明咱们看对了人。”
吴谦说,“这样说你该请我吃饭了。” 范丽莎说,“我现在就请你去吃饭。” 吴谦说,“好呀。”说着,放下手里的活,说,“你说,去哪?” 范丽莎说,“还是去鱼庄吧。” 两人来到鱼庄,要了两个凉菜和一个黑鱼,吃了起来。 吴谦问,“最近和老公的关系还好吗?” 范丽莎笑道,“问这干嘛?想乘机插手?” 吴谦也笑了,说,“你想不想让我插手?” 范丽莎呶了呶鼻子说,“想啊。” 吴谦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想让我可爱的范小妹失去老公。” 范丽莎说,“那你就赶快找个小妹,要不,我可是整天在惦记着你。” 吃过饭,吴谦开车去了三桥那边跟一位客户结帐。因为是周末,路上车多,所以,等结过帐回来,差不多就快到5点钟了。吴谦回到公司把现金交给了孔经理,就等着去参加常老板的晚宴。因为常老板的晚宴设在6点钟,吴谦就想乘这会到凤城三路去看看徐清丽。自那天下午跟徐清丽谈完话后,看到她蹲在路边那痛不欲生的样子,他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所以,这几天里,他心里一直在挂牵着她。 可是,到了凤城三路上,却见修车小店门前冷冷清清,空无一人,门前挂着一个“本店出租”的大牌子。这让吴谦的心里更是感到了一阵愧疚和悲凉。他把车停在了凉皮小店门前,下车过来问卖凉皮的女人,“那家修车的人怎么不见了?” 卖凉皮的女人说,“我们也觉得奇怪,他们生意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搬走了。前天他们搬家时,我问清丽为啥要搬,她说小店租金太高。问她搬到了什么地方,她也不说。他们搬走之后,有人给他们送货,给他们打电话,可是没有打通,说是电话换号了。” 听着这话,吴谦心里不觉有些悲伤,他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躲避白先生。真不知道她和白先生此时会是怎样的心情。这让他不由地又想起了中那让人伤感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