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母系社会的那个秋天(6.女儿偷情)
母系社会的那个秋天张宝同2018.10.10 秋风一天一天地吹着,气温一天比一天凉了。不多天,秋意慢慢地深了。虽然中午时分天气还依然有些热,可是,早上和晚间已经凉了下来。知了在山间的树上整天疲惫地叫着,地老虎也开始朝洞里蹦着跳着,想找个过冬的地方。那些排成一行或是分叉队形的大雁每天都有许多群匆匆地朝着南方飞去,好像再不离开这里就已经来不及了。 经过几天的采摘,林海山崖那边的葡萄已经采摘光了,即便不采光也已经熟烂完了。每一种植物都有自己的盛衰。它的盛衰本身就预报着季节的变迁。此时,已经没有葡萄可以采摘了。 本来,狼一早就该离开乌妈家,可是,他们昨晚回得很晚,从山崖那边挖了两支葡萄藤还没来得及栽种。于是,乌妈早上就安排让狼带着两个女儿把葡萄藤栽种在山洞门前,她自己带着猪出外去逮知了和蚂蚱。秋天这时候知了和蚂蚱很多,一天可以逮上不少,放在火上一烤,比狼rou都好吃。 乌妈带着儿子猪来到了后山那片很大的草地上。秋季的荒草有些枯老了,泛着枯黄的颜色,在阳光下的秋风中摇摆着。正是正午时分,太阳已经升高,金光照在身上,有种暖融融的感觉。草地边有一片低矮的树林,每棵树上都爬满了知了。知了扯着嗓子在树丛里叫着,好像这就是它们的快乐,它们要在寒秋到来之前尽情地欢乐一番。 可是知了非常地敏锐,只要一听到动静,便会“嗖”一下地飞跑,所以,非常地难逮。但是乌妈是逮知了的高手。她把一小块湿泥团扎在一根一人高的树枝尖上,把一种很有粘力的野果子的汁液洒在泥团上,然后就开始朝着树边走去。树上爬着许多的知了,她就举着那根树枝朝着知了慢慢地靠近。等到靠近了,就用那个粘满粘液的泥团往知了翅膀上一沾,就把知了粘住了。然后,她就把知了从泥团上取下,扯掉知了的翅膀,放在身上的兽皮袋子里。 不一会,她就逮了许多只,再看儿子猪再在逮知了,可是,他显得有些笨手笨脚,不等他把树枝靠近知了,知了就“嗖”地飞跑了,一只飞跑了,惊动了旁边的知了,就嗖嗖地一下子飞跑了一大群。 乌妈看着,不禁有些生气,就气乎乎地跑过来,夺过猪手中的杆子,去逮着一只知了。只一下子,就把那只知了给逮住了。猪似乎看懂了母亲的示范,就拿着杆子去缓慢地靠近树上的一只知了,可是,知了又给飞走了,他就再次地捕捉,可是,因为杆子在空中抖动,还是把知了给吓跑了。 乌妈气了,夺过他手中的杆子,让他去草地上逮蚂蚱。猪逮知了不行,但逮蚂蚱道是把好手。草丛里到处是蚂蚱,在四处地蹦着跳着,也非常地好逮。但是草丛里有许多毒蛇。所以,猪就一边用手中的长杆打着身旁的草丛,一边逮着蚂蚱。草丛的蛇听到响声,很快地逃走了。蚂蚱听到响声,也四处逃散,就很容易被发现。猪把蚂蚱逮着,把它的长腿给折断,放在身上的兽皮袋子里。 太阳越过了头顶,有些偏西了。乌妈和猪的兽皮袋里已经装满了知了和蚂蚱,他们开始回家。当回到家门前时,就见老妈坐在门前用藤条在编制篮子。小鹿在门前的一块石块上打磨着一块石片。那两个葡萄藤已经被种在了洞口旁边的地里,而且还浇过了水。 但是没见到狼,乌妈想这个时候狼不可能会出外打猎,而且也没见到大鹿。她进到了洞里,洞里没人,她又进到了小洞,小洞里也没有人。小鹿见母亲在找他们,就说他们俩人到河边洗澡去了。老妈说他们两人眉来眼去,只怕是一起快活去了。 乌妈一听,怒火就一下子窜到了头顶。狼本来是属于她的,却让女儿给偷去了。她觉得自己的权威和利益受到了严重的威胁和损害。她知道狼实际上是爱着女儿,而女儿也在爱着狼,可是,她还是不想把女儿让给狼。因为生活艰难,食物总是不足,她还不想让女儿过早地怀孕。女儿一旦怀孕,整个冬天和春天就不能再出外觅食,而且还得要别人养着。如果女儿再生下了孩子,不但要看孩子,还要养孩子,这对他们家更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因为狼不可能每天都能打到猎物,所以,也不能老是呆在他们家里。而她已经懂得了如何地避孕,而且,到了她这种年龄,怀孕已经不那么容易了,不像年轻女孩那样,很容易就能怀上孩子。虽然她也知道女儿已经到了该和男人一直快活的年龄,但她还是不想让女儿这么早就怀孕和生子。所以,她决定要好好地教训一下女儿。 她本来想把知了和蚂蚱放回家,让两个女儿把知了和蚂蚱晾晒着,他和猪再去草地那边逮知了和蚂蚱,可是,因为发生了这种事,她哪还有什么心思再出外?她气鼓鼓地坐在洞前的石块上,眼睛死盯在从山顶通往河边的路上。可是,那路上没有任何的动静。 等了一会,还不见大鹿和狼的影子,她就打算到河边去找他们。可是,这时,就见狼和大鹿手拉着手,亲亲热热地从小路上朝着山顶走来。本来,乌妈就憋着满肚子的怒气,见着女儿和男人如此地亲密,就想他们肯定是刚干过那种事。 当大鹿和狼欢欢喜喜地上到了山顶,就见到母亲在用凶狠的目光在瞪着她。乌妈的目光不光是让大鹿心里发虚,也让狼身上冒汗。他们显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站在乌妈的面前,好像要向她解释着什么。可是,乌妈都没等他们开口,就一下子扑了过去,两只手朝着大鹿的头上和脸上死命地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