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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我的家园 第八章 我们去捡钱

    第一部我的家园第八章我们去捡钱

    79年的阅兵典礼后,赵守信终于佩戴上了少将军衔,属于最年轻的少将之一,华夏对军队规模开始裁减,青龙山炮团的编制取消了,但是青龙山驻军基地被国防科工委航天工业部看中,这里将改建成卫星和航天监控站。很快大炮被拉走了,工程兵进驻,将大cao场周围的小楼都拆了,一辆辆建材运进来,一年时间,三幢十二层工作大楼拔地而起,三幢六层十六单元的家属大楼也同时完成。三个山头上的水塔也炸了,用混凝土重新加固浇铸了三个平台。

    接着是监控设备运进来,在山顶安装了三个大锅盖式的信息天线。大楼内,一大群身穿白色大褂的工程师在进行设备安装和调试。按照军委的决定,赵守信继续留在青龙山基地,担任司令员,郝东进还是正团级的政委也留下来。警卫营是其他部队的战士调动来的。

    其他的建设也不少,银行、邮局都扩编,食堂的饭菜质量改善了,960部队医院得到了扩充扩建,进了很多先进仪器;新建了一个带有标准游泳池的室内体育馆;青龙山背后的小码头改建成现代化的港口,配套设施齐全,一年后,“远望一号”测量船靠泊。

    青龙山山体内有两条直通江边的隧道,也进行了大幅度改建,其中有一条可以开进十吨载重的卡车。

    科技人员进驻,带来了很多的家属,南江撤县改市,城北的解放小学周围的老房子都拆除了,小学扩建,还新建了解放中学。原先青龙山炮兵团的能随军的家属就几个,两年后,每当晚饭后,家属院外的篮球场上,乒乓球台边都是少年男女们的身影。办公楼里,少校、中校军衔的一大堆,就算是少将还有其他三人,不过他们都是文职。赵守信的警卫员王庭现在才上尉军衔,接任后勤副处长,他常对其他战士笑着说,每次进大楼,敬礼也要敬到手酸。

    赵宏的武学进度很快,十二岁那年冬季正式进入了化境层次,第一次洗礼后,排出部分体内的杂质,身体素质得到了飞跃性的加强,他真想能够告诉自己师傅,同时他也可以开始灵慧九剑的练习。到老家请赵守礼找人用竹子做成长剑的式样,不过赵宏一次就要一百支,赵守礼还以为赵宏要去贩卖。

    灵慧九剑主要用来锻炼精神力,需要调运内息与意念力配合,如今赵宏的意念力仅能够控制几枚硬币,直线距离三十米左右,还不能经常使用。

    静下心来,赵宏在心里回忆了一遍,慢慢地抬起手臂,带动竹剑,第一次真正演练灵慧九剑,第一招过后,竹剑的剑尖开始急剧地颤动,第二招过后,整个剑身都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响声,第三招刚舞动,竹剑“呯”地一声散开,化为了一条条的竹丝。赵宏默默地收敛体内流动的内息,让自己平静下来。

    赵伟在一旁看着,他捡起地上完全不成型的竹剑,好奇地问道:“哥,能不能改用钢铁呢?”

    “没用的,普通钢铁制造的宝剑也会被震坏,费用太大了。”赵宏听师傅讲过,如果到了化境的顶峰,就可以自己锻造宝剑,在锻造时,必须使用内息,灌入宝剑的金属内,很是幸苦。第一次学习灵慧九剑,就能使出两招完整的,赵宏很开心了。

    赵守信早起锻炼也见到赵宏舞动竹剑,很慢很慢,一两招后,竹剑瞬间炸开变成竹条,让他更为好奇,他也不明白用什么样的力量才能把竹剑搞成那样。

    平时的文化学习,赵宏放慢了进度,每过一段时间,丁宝山的手下从世界各国搞来的杂志都会送到南江市,那才是赵宏阅读的重点。而赵宏也将杂志中的经济、科技等信息抄录下来,有些根据上面的片言只语,再根据自己前世的记忆,加以推测,记录在笔记本内,觉得对国家有价值的就专门抄录一份,让父亲通过部队的邮局邮寄给丁宝山,至于他们怎么看待,有什么决策,赵宏不会去管。不过,丁宝山好像对赵宏抄录的东西很有兴趣,各类杂志送来的也越来越勤,还让人带来了华语和德语对照词典、华语和东洋语对照词典。

    姚天权师傅留给赵宏的存折,赵宏只给父母看了华夏银行的那张,还取钱买了两台彩色电视机,两万多块,一台放在客厅里,一台放在父母房间里,张春芳还埋怨赵宏浪费。不过赵宏将那颗十六克拉的红宝石拿出来,说这颗宝石价值几十万美金时,张春芳愣着无话可说,后来反应过来一把抢来,没抢着。赵宏有自己的理由,这是jiejie今后的嫁妆。至于斯瑞斯皇家银行的钱、珍贵文物、闯王宝藏等事情,赵宏只字不提。

    一年后,弟弟赵伟在赵宏的指导下,也摸到了暗劲的门槛,兴奋的赵伟想要告诉父亲,但是赵宏却劝导他,暗劲并没有值得骄傲的地方,不要过份在意,同时更要懂得收敛和隐藏。

    时间来到86年,从身材上来看,十六岁的赵宏身高一米七八,超过大多数成人,面相英俊,体格修长,进入化境中期后,赵宏的灵慧九剑能够使出五招到六招,而且为了防身,赵宏开始练习弹指神通,暗器就是硬币。

    赵宏用中指弹出硬币的方法一般人还学不会,他用意念力控制硬币平躺着悬浮空中,然后调运部分内息集中在曲起的中指,再发力弹出,这样弹出的硬币在空中急速旋转,飞行慢点的只是发出啸叫声,如果速度快点会发出“呯”的声响,那是硬币突破音速发出的声响,接下来就是练习精准度、熟练度。

    南江市历史上就有鱼米之乡的说法,赵丁乡位于江边,土地肥沃,庄稼产量很高,但也有不如意的地方,每年八九月份,如果遇上天文大潮和大雨天,扬子江流量猛增,江水倒灌农田,东平村最容易遭水淹,多次造成减产或绝收。58年搞的水渠规模太小,而且已经年久失修,赵宏见到这样的情形,觉得应该去弄点钱回来,将灌溉系统重新翻建,各村的卫生设施太落后,露天茅厕臭气熏天,也应该兴建化粪池,还有沼气可用。

    86年九月份开学,jiejie上高三,弟弟上初三。在赵宏一再恳求和保证下,赵守信和张春芳同意他去腾冲,但必须与王庭同去。

    从浦海到春城的火车上,王庭与赵宏上下铺,虽然王庭是便装,但夹克衫里还是带着手枪,首长一再关照路上要小心。

    王庭也不知道赵宏去腾冲干什么,不过出发前,与赵宏去银行将存折上五万多全部取出来时,王庭就觉得有点惊讶。

    “小赵,我们到底去干什么呀?”王庭问正在看书的赵宏。

    “王叔,我们去捡钱。”赵宏微笑着开玩笑。

    “捡钱,谁傻啊,那边的人不会捡吗?那你准备捡多少?”

    “我算了一下,大概需要三五百万,反正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调皮,你就不跟我说实话。好了,我也不问了,那你准备玩几天。”王庭见其他卧铺上的旅客都在看着他们笑,也就不谈捡钱的话题了。

    “王叔,大约要十天,如果不巧的话可能时间要长一点。”赵宏其实是想到腾冲倒腾翡翠,可能的话还要多带些原石回来。现在华夏的珠宝市场和文物买卖市场刚刚在大城市兴起,大多是售卖黄金制品,龙京和浦海的超级大城市里,也有小众人群玩玉石制品。

    可夷州岛和港岛对翡翠的需求还是很大的,只是现在的价格比起十五年后,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前世也是因为翡翠玉石市场的飞涨,赵宏特意对翡翠矿石和熔岩成因做过研究,所以才有了去腾冲捞一票的念头,可如果赵宏开出了翡翠,没有港岛或者夷州岛的客商在场,那也不一定能卖出一个好价钱,所以说可能会多等几天。

    于此同时,华夏腾格尔沙漠的边缘,有一大群人与一个人正在对峙,有勇气独自面对华夏武林顶层人物组成的团体,那只有姚天权有这样的勇气。

    “龙行云,废话少说了,当初造谣中伤,在背后兴风作浪不是以龙家牵头的吗?你们龙家还不是一丘之貉吗?我今天只是与慕容家和上官家了却所有恩怨,各位如果还是坚持要护着他们,那也好,老朽时日无多,孤身一人,也不在乎多几个怨恨之人。”

    “姚天启,你不在乎生死,那就不在乎闯王宝藏?不在乎你一身修为?”有人问道。原来姚天启还是没有将真实姓名告诉赵宏,而且他现在的容貌与赵宏及亲人们所见的容貌有很大的差别。

    “闯王宝藏,当初我家的灭门惨案不就是它引起的吗?告诉你们,我确实是宝藏的知情者,可我准备让它陪葬了,至于我一身的武学修为,很高兴地告诉你们,我有弟子,现在也是个化境武者,或者以他的资质可以比我走的更远,我很欣慰。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我约你们来是来杀人的,不是来唠家常的。”

    姚天启作为一位化境巅峰的武者,要想在茫茫人海中隐藏自身,那太容易了,二十多年没有出现在江湖上,别人都以为他死了,没料到却是去培养弟子了。而观他现在情况是武者的末年,就算不动手也没有几年可活了,心中的仇怨累积太深,慕容家和上官家好自为之吧。在场的都是聪明人,龙在云首先慢慢往后退出,其他家族的人也跟着散开,将慕容和上官两家的十一个人都留在了原地,见此情形,两家人都一时气急。

    “以直报直以怨抱怨。”姚天启抽出狭长的宝剑,紫金色旋曲的花纹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炫彩的毫光。

    “此剑名暗金,六年前特意打造,就是为了取尔等人头,接招吧。”姚天启见对方纷纷抽出冷兵器,脚下快速移动,如鬼魅般地出现在那十一人面前,手中的宝剑如闪电般地舞动。

    华夏目前仅有的化境武者也就五六个,大多在初期。慕容家族和上官家族合起来才只有一个,其他都在暗劲的中期和顶峰,根本不可能是对手,能够有勇气面对,更多的是武者必胜的信念。原先他们以为用合击之术应该可以抗衡,但几招过后,十一人中有人受伤退出战圈或倒地不起,随即兵败如山倒,防御圈被打开缺口后,姚天启的速度优势更加明显,手中宝剑或点或刺或抹,也不与对方兵器相碰,每次出手,总有人闷哼着败退。不一会,十一个人都负伤流血,仅有两个用兵刃拄着还能站立着。

    远处,龙行云等人看到那些人的伤口,心中万分惊讶,虽然流血不多,但是那些人就算不杀,今后也是废人一个,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强健的身体是一切的根本,这比直接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这场一面倒的战斗,没有如电影中演绎的那样高跳低伏、大声吆喝、飞沙走石,从姚天启动手到结束,前后不到两分钟,流下的鲜血也被沙漠吸收了,姚天启将宝剑收入剑鞘,深深地扫视了龙行云等人一圈,慢慢地回身,向着沙漠的深处走去,留给众人一个修长的背影。……

    两天两夜,赵宏和王庭来到到了春城,寻找酒店住下,首先给家里回个电话,让母亲放心,休整一天,然后准备租车南下到腾冲。

    酒店介绍的车子是辆金杯面包车,车主兼驾驶员是叫李建国的退伍军人,等听到王庭还是现役军人时,异常热情,承诺包车一天的费用一百二十元,最后还是赵宏决定,每天一百六十元,吃住与他们一起。

    春城到腾冲的路不好走,摇摇晃晃地坐了一天车,连赵宏这样的顶级武者都有点晕。傍晚时分,找了家像样的酒店住下,草草地吃了点饭,早点休息。第二天,赵宏按时五点起床,来到酒店的院子中站桩打拳锻炼,在火车上两天,在春城一天都没有练武,赵宏都觉得身体有些僵硬了。吃过早饭,三个人结伴上街,赵宏的“捡钱”行动开始了。

    道路两边大多是低矮平房,难得看到有两层的小楼,除了风味小吃和服务行业的小店外,其他都是卖石头的,他们在店门口用长凳架上木板,上面平铺着大大小小的翡翠原石,有条件的会支起一两个遮阳伞,后面店里的柜台里,有成品翡翠制品售卖,木架上还有更好的原石。

    赵宏身上背着一只牛皮制成的桶形包,上面镶着一个鲜红的五角星作为装饰。从里面掏出一支小巧的强光手电筒。这支手电筒还是恳求丁宝山从美力克合众国带回来的,里面的灯泡是发光二极管,发出的光线笔直,白色中微微泛紫色。

    因为已经开学,街道里的游人很少,赵宏走进一家叫阿丘玉石老店里,老板见这位英俊少年身后跟着两位成人随从,连忙过来打招呼,介绍自己的店里的成品翡翠。赵宏示意是来看原石的,老板将赵宏领到了架子前,请赵宏上眼看看。赵宏根据前世的经验,先是看看原石的皮壳和上面的绿色莽带、绿色藓斑、绺裂等特征,有中意的就打开手电,离原石三五毫米照射,透过原石反射出的绿意来判定里面是否有好翡翠。

    看了几块后,赵宏心里也拿不定主意,从表现上来看,有两块的可赌性很强,从皮壳的特征上来看,都是缅因那边老坑口采出的矿石,大多是水坑料。赵宏捧起一块比较中意的大约两公斤重的原石,在手里掂量着,将自己的意念力集中到原石上,感官上能够感觉到有丝丝的凉意,赵宏心中一动,放下原石又快步走到外面摊位上,拿起几块砖头料,也用意念力感知一下,发现没有反应,那是否可以说明意念力对判定原石里面翡翠的好坏有帮助呢?

    赵宏决定尝试一次,切开一块看看,在询问过老板有台切割机后,赵宏在木架上挑选了一块凉意比较浓的,用三千五的价格买下,在表皮划了两条线,让老板叫人切开。第一刀比较浅,切开后,露出了糯化的白色,里面透出一些绿色和粉色,老板说是芙蓉地,这一刀就涨了一倍,第二刀在另外一面,略微厚些,等到用水冲洗干净,露出的正是糯种芙蓉色,中间夹杂着几条呈线带状的淡绿。

    本来还是没人的店里,等到切割机一响,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人,一下子给围上了,见到赵宏这块三公斤多的翡翠料已经切开两个口子,有人在一旁接口,出价两万。

    王庭一听吓了一跳,刚才付了三千五的现金买块石头,他就觉得有病,现在听到有人说出两万买下,更让他惊讶,才几分钟不到,三千五变成两万,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赵宏示意切割师傅将翡翠完全掏出来再说,不一会,一块比成人拳头略大些的芙蓉色翡翠料子被掏了出来,赵宏按惯例,给了切割师傅一百块的红钱。

    “可惜了,不是正圆,也不知道能不能出手镯?”有人在议论着。

    “也不错了,可以做出两个贵妃式样的椭圆型手镯,小老板,我出六万,买给我吧。”有位中年人从赵宏手里讨过去翻转着看了一遍翡翠里面的情况,用当地口音开价道。

    赵宏听到旁边有人小声议论,知道这位是当地比较有名的玉雕师,见其他人都不再开口,也就点点头,说道:“可以,你给现金。”

    那位中年人说声等等,将翡翠交还赵宏,飞快地跑了出去,不一会,脸上淌着汗水喘着粗气回到店里,拿来六札现金。赵宏接过来,略微翻看了几张,确认现金的真伪,交给了王庭,再将翡翠给了他,这样一场交易完成,还不用缴税。

    赵宏又在木架上翻找了一会,找到两块凉意更浓的原石,付了八千多,也不再切割,装入马甲袋中,对老板打声招呼,与王庭和李建国一起离开了。十几分钟,三千五变成六万,王庭想想都乍舌,这是在捡钱,不过要懂行才行,平时就觉得赵首长的大儿子有非凡的才能,现在看来确实是有真材实料。

    走过几家店面,赵宏看到一家很有现代气息的两层三开门的店面,牌匾上写着“黄记玉石精品店”,还有广告说是黄家祖传手艺,设计独特,精工细作等等,店里底层有两间都是玻璃柜台,里面除了翡翠首饰外,还有黄金首饰,玉雕摆件等。

    另外一整间有四排木架子,上面高低三层,放满了翡翠原石,而且个头要大一些。赵宏迈步跨进去,立刻有穿着制服的女服务员来招呼客人。说明来意,赵宏来到木架前,依次看看,发现这里的原石表现都不错,每块原石注明产地和重量,明码标价,问过服务员说可以打八折。用手摸了几块,都没有感觉,赵宏心中想:赌石的风险还是很大的。

    中间一排上有块标注三点九公斤的原石,上面溜光圆润,但侧下面有几道放射性绺裂,翻过来一看,是鸡爪绺,裂痕很深,但意念力感觉到里面的凉意很浓很浓。要不要呢?这块原石标价一万三,打八折还要一万,也就是每公斤的价格超过了两千五,按照目前翡翠原石的市场价,这已经很贵了。

    赵宏不想在价格上多费口舌,决定再尝试一下,鸡爪绺容易造成里面的翡翠碎裂。支付了一万元后,赵宏要求自己来切割。在切割师傅的指导下,架好原石,开动机器,在水的润滑下,声音并不噪杂刺耳,不一会一片表皮切下,露出了nongnong的绿意,用手电细看里面的结晶颗粒,很细很细,只有少量棉絮,至少是冰种阳绿,但不知道里面是否完整。

    翻过原石,赵宏在绺裂的地方切一刀,一阵摩擦声响过程中,陆续有人走进店里,楼上也下来三位男子和一位美丽的少女。

    这一刀切的够狠,几乎将所有绺裂面都切下来,水洗过后,露出了大片的阳艳绿,几乎是满绿,高冰种的种水,裂痕并没有深入到玉质中间,另外切下的一大片石头上也含着同样的翠rou。

    “哇,发财啦发财啦,小兄弟,恭喜恭喜。”围观的人中有人对赵宏恭贺道。老板立刻命令服务员,快去放鞭炮。从店里拿出一挂鞭炮,不一会,噼噼啪啪的鞭炮声炸响,也是在告知人们,这家店里开出了极品翡翠。

    十几个围着的人在悄悄地议论,这不是普通人可以买得起的。常年搞玉石的,只要不贪心、不赖赌,手里有个几万到几十万都有可能,但这么大一块高冰种阳绿,没有大几百万,就别做梦了。

    三位男子中有两位老者,一位中年人,都显露出不同的气质。见赵宏还在继续切割,从人群中走出,来到机器面前,在连续切了五刀后,翡翠的基本形状都呈现出来,高冰种阳艳绿,整体有两公斤的样子,预估一下,可以出十个以上的手镯,当然中间掏出的还可以做挂件和戒面,价值不菲啊。

    “小伙子,能给我看看吗?”中年人用粤语普通话问道。赵宏坦然地交给对方,那人看了一会,又转交给另外一为老者,再转到第三个人手里。

    “小伙子,这是我的名片,请问贵姓?”中年人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上面印有:港岛和翠堂珠宝有限公司,这位男子是董事长,名叫梁和堂。

    “梁老板好,我叫赵宏,叫我小赵就行。”

    两位老者中的另一位也递给赵宏一张名片,上面是:浦海御翠轩饰品有限公司,老人的名字是罗耀。

    “您好,罗老,您是罗荣弟弟吧?我爷爷叫赵忠义,是他老人家的警卫员。”赵宏知道老者的名字后,再来看他的面相,觉得有点像,于是问道。

    “啊呀,你是忠义的孙子,守信的儿子,都这么大了。自家人,自家人。”罗耀又给另外一位老者介绍道:“老黄,这是战友的孙子,这小伙子长得真精神,真帅气。赵宏是吧,这位是我们国家的玉雕大师黄介实。”

    “黄老您好。”赵宏对老者都很有礼貌。

    “这是梁老板的闺女,叫梁珊瑚。这是黄老的儿子黄首鑫,这里的老板。”罗耀将身边的人都介绍了一遍,赵宏也介绍了王庭和李建国的身份。翡翠重新回到赵宏的手里,大家在黄老板的招呼下,来到二楼喝茶。聊了几句,梁老板安奈不住,首先开口六百万要购买这块翡翠。

    “梁老弟,不能这么欺负人的,六百万太少了,我看得八百万,小赵,你看行吗?”罗耀这种说法让赵宏不好开口,他自己不出价,好像是在帮赵宏商讨价格,同时也可以判断出,罗耀的御翠轩才刚起步,资金不足,价格也开的小气。

    “梁老板,这块翡翠非常完整,做成首饰后,应该都属于极品,按照港岛现在的市场销售价,应该超过两千万港币了,考虑到你的制作和宣传成本,品牌效应,我看一千两百万是个好价钱,说实话,要不是急着等钱用,我还想多保存几年再出手。”赵宏说得是有条有理,而且这么完整、品相极佳的料子,十几年后会超过几个亿。

    “赵老弟很会做生意嘛。行,大家都是熟人,别为了一点钱计较,你有没有银行卡?我让人打钱给你。”

    银行卡赵宏刚办了一张,但还是到银行里去转账比较放心,刚好大家都要去吃午饭了,于是一起外出,到华夏银行办理了转账业务。王庭心里在感慨:乖乖,八百万不卖,一会变成一千两百万啦,首长大儿子真是个天才,很会做生意的。

    中午饭由梁老板请客,都是当地原汁原味的山野菜肴,各种菌菇更是鲜上加鲜。黄老好像对赵宏很是高看,拿起梁珊瑚开玩笑,叫她抓住机会,别让这么有才气、有相貌、有家世、有钱途的英俊小伙子跑掉,说得小姑娘脸都红了。

    赵宏说道:“黄老,不好意思,家里从小就订亲了,我未来的小媳妇比她漂亮。”一句话,本来还红着脸有点小憧憬的梁珊瑚,内心立刻转为恼怒了,难道她就不漂亮吗?好像她没人喜欢没人要一样似得。

    赵宏知道自己未来的道路上会遇到其他女性,不过他可没这个精力去应付,虽然没有与柳家正式结亲下聘礼,但早早地在乡亲们中间宣扬确定了与柳爱琳的关系,也可以避免很多的纠缠和麻烦。同时,师傅常教导他,逢人说话藏三分,他在赌石上有了这么好的“运气”,其他本事就不要再显露了,恐怕会招来妒忌,譬如,从黄老使用右手的动作可以看出,他身上那里有硬伤,依照赵宏对针灸的钻研,应该可以治好,但赵宏提都没提。

    乘着梁老板和罗耀都在,第二天赵宏再次出手,在黄老的店里转悠了一个多小时,又挑选了一块,居然开出了酒红色的玻璃种翡翠,那通透的红颜色,快要赶上红宝石了,是极品中的极品,只是个头小了点,勉强能出个小手镯,梁珊瑚也顾不得上面的泥浆,拿在手里盘玩,爱不释手的样子,梁和堂笑道:“珊瑚,回去后就做一套首饰,给你当嫁妆。”

    罗耀开口争抢了一番,最后还是梁和堂以三百七十万的价格给拿下了。赵宏见罗耀眼巴巴的样子,又再挑选了一块比较大的,说道:“罗老,我们打个赌,刚才我花了一万六买的,这块原石我过手了,一百六十万买给你,怎么样?”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你就是个聚财童子喽,过下手就能翻一百倍?”梁珊瑚气愤地问道。

    “差不多吧。罗老,咱们在商言商,要还是不要您自个决定。”

    “好!”罗老稍微犹豫了一下,立刻拍板决定,赌了。

    等到切开后,一大块的冰种湖水绿,三点三公斤重,大约十六个手镯料,还能有三十多个挂件和至少八个手串。梁和堂估算了一下,可以做到一千五百万左右的销售额,真是赚大发了。

    “谢谢,不过小赵,这钱等回到浦海再转给你吧。”御翠轩由他儿子罗朝辉在cao办,这次出门来到黄老这里,主要是想让老朋友介绍几个像样的玉雕师傅。

    “行啊,我过些天要去浦海的,您老给我留个电话,我去看您。”罗耀将家里的地址和电话号码也写在了名片上,当天他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