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悲愤的交谈
第九十七章 不仅轩辕拓跋,龙天傲也是一样,都是一脸的悲愤。 “俺现在好想俺原来的贴身侍女小红,虽然父亲不准许俺乱来。” 原本龙天傲也是在修炼的,这下也彻底打消了念头。 脸上那万年不变的和善微笑这个时候也是难得的变成了悲愤。 上官飞鹰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在这个时候更是能冻死人了。 他不停地在房内踱步,心中不知道涌起了多少次想要去踹韩玄斌房门的念头,只是他知道如果他这样做了的话,那么韩玄斌等会儿出来的时候他一定会很惨。 不过经过轩辕拓跋,龙天傲,向问天几人这些时日的不懈努力,也终于让上官飞鹰明白,有的事情可以做,但有的事情还是不要做比较好。 他是有些不明白事理,但是不代表他傻! 无奈的他干脆用那灵能将自己的耳朵堵住,也打消了修炼的念头,同样一头倒在床上,努力地让自己睡着。 可能这个时候唯一睡得最香的也只有向问天了,当晚他琢磨了一篇文章很久,在摸透后,感觉胸中的悬河之气又鼓胀了一分。 这时他精疲力尽地睡去。 翌日一早。 韩玄斌在卯时过半的时候就自然醒了,看着身旁熟睡的佳人,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禁锤了锤自己的脑袋。 叹了一口气,“舒畅是舒畅,就是还没解决钱的问题。” 韩玄斌这一动,诗曼也醒了。 “公子~”诗曼脸上的红晕虽说已经褪去,但是却越发的迷人,原本就是妖娆的身段,这个时候看着,让韩玄斌不由得再起了一片无名之火。 不过他终归还是忍耐了下来,想着诗曼初经人事,加之自己昨晚那般疯狂,这个时候她能醒过来都是靠着武者的底子好。 韩玄斌摸着诗曼光滑的脸蛋,将想起身的她再次按回到床上,“我今日要还有些事情,不用你服侍,好好休息吧。” “公子可是我~” 诗曼还想说什么,但是眼前却是一暗,韩玄斌再次凑头上来,冲着诗曼的朱唇轻吻了起来。 渐渐地,直到吻得诗曼浑身无力后,韩玄斌笑着起身,“今日公子我要去发大财,那种地方不能带你去。” 发大财?不能带我去? 诗曼心中虽然很是疑惑,但还是很乖巧的点点头,“那公子要注意安全,奴~~妾身在此等着公子回来。” 她本想自称为奴家的,但是看着韩玄斌眉头一挑,顿时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心中宛如吃了蜜糖一般,转而自称为妾身。 “嗯,今日你好好歇歇,等我回来。” 韩玄斌穿好衣服后和诗曼说自己可能会回来得晚,就不用给他准备晚饭了,然后转身来到了客厅准备出去。 这一进客厅,便看到了轩辕拓跋,龙天傲两人顶着个黑眼圈看着他。 “咦,怎么武者还能有黑眼圈,你们几个星期没睡了,这么劳累?” 韩玄斌还纳闷了,这但凡到了御气境的武者一般睡觉的时间都会减少很多。 看着轩辕拓跋和龙天傲二人这般,他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混蛋!你还好意思说!”轩辕拓跋见韩玄斌摆出一副不明所以还关心起他的样子,差点就炸了,一把冲到韩玄斌身前指着他的鼻子一脸悲愤的骂道,“要不是老子打不过你,我轩辕拓跋非得把你关到青楼,让你天天听那声音!” 龙天傲也是满脸悲愤,张了张嘴,最后憋出了一句话,“韩哥你可真行,能那般持久,居然还带中场休息的,可怜俺还以为消停了,结果居然又再响起来了。” 韩玄斌被这般劈头盖脸的一番职责,自己都有点蒙了,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自己昨晚干的事情被这几个家伙知道了? 韩玄斌还在愣神的功夫,上官飞鹰从自己的房间当中走了出来。 不同的是,他手上居然提着一把长剑,当头冲着韩玄斌就砍了下去。 不过韩玄斌也终归是一名九重御气的武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砍中,一个冲步贴近到上官飞鹰的胸前。 一把将他手中的长剑击飞,随后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结果真的是让韩玄斌差点喷血了,“你们声音太大了,而且不是正当的关系,所以要烧死你们。” 不知道是谁告诉上官飞鹰,如果一对男女在欢乐的时候发出很吵的声音,被人发现的话,无论是男女都要受到大刑伺候。 “飞鹰你说什么呢!你傻了吧!”韩玄斌怒喝,一把将其放回到地上。 “老子不就昨晚有些忍耐不住而已吗,不就床声音大了点嘛,大不了下次在地上,哼!” 韩玄斌虽然知道自己理亏,但是谁让自己拳头大呢。 心中虽然害羞的很,但是还是装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谁拳头大谁就是老大,这是我们110寝室的规矩。” 韩玄斌最后还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让轩辕拓跋和龙天傲双眼直翻。 打过你?开玩笑,大家都不傻。 在轩辕拓跋和龙天傲二人面面相觑之际,寝室的门口传来了一阵响动,但是随后马上就安静了下来。 “谁啊!?” 韩玄斌以为有人在门口就想去将门打开看个究竟。 可是轩辕拓跋却说话了,“不用去看了,就是一个不知怎么就怀春了的少女喜欢你,天天都来门口给你送诗,都不带重样的。” “哦?还有这事?”韩玄斌脑中第一个想起来的是华琼,也只有这个丫头才会这样做。 除了她之外韩玄斌想不到还有谁能这样做,他在学校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超过三天,应该不会有人认识他才对。 “你们都没看到是谁吗?” 韩玄斌疑惑地看着几人,但他们都是摇摇头。 “居然还有这样喜欢我的人,怎么感觉有些开心。” 他笑着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果不其然,门口没有人,只有写着诗的纸张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