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惨败
数日时间，郭靖学会洪七公《降龙十八掌》中的十五掌，晚间七公未作告别，飘然离去…… 寒风似刀，万里雪飘。 江南六怪数日之前已离去，护送杨铁心夫妇、穆念慈，回牛家村老家。 来福客栈外，陆宇沉思片刻对郭、黄二人，说道：“郭靖，陆大哥有急事待办。完颜洪烈已知包惜弱失踪，必会暗中四处搜寻，你二人速速赶上六怪，保护你杨大叔夫妇安全归乡，我们三人，来日再聚。” 郭靖抱拳，道：“陆大哥多保重。” 陆宇点头，三人抱拳施礼，就此别过…… 雪住风未停，陆宇施展轻功，来到清河，正是当日和七公相遇之地。转身开口道：“阁下在来福客栈探查半日，一路跟随，是何居心，还请现身。” “哈哈！你很不错，居然被你发现，看来你的功力和老夫也是相差仿佛。”数百米大柳树后，走出一人。 身材高大，身穿白衣，高鼻深目，脸须棕黄，表情阴狠，目光如鸷鹰般锐利，语声铿铿似金属之音。 “这种天气，阁下在冰天雪地里奔波受苦，看来是有大事待办。”陆宇挖苦道。 风势渐小，天地间的寒气却更重。 高大白衣人缓缓开口，道：“如此年纪，功力之高实乃我平生仅见。再让你成长几年，如何有我容身之地，今日，你必死，报你伤我侄之仇。” “侄儿，怕是你亲儿吧！”陆宇面现不谑，嘲讽道。 欧阳锋脸色阴郁，眼现凶光，目露杀意。 陆宇瞧了瞧欧阳锋手中蛇杖，四尺来长短，金属打造。杖顶端有一铮另的蛇头雕像，蛇眼恶毒而邪恶，就像是响尾蛇的眼睛，散发着危险气息。 陆宇笑道：“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西毒欧阳锋了，看来今天你我二人只有一人可以离开。不瞒阁下，在下想杀阁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知今日能否如愿。” 欧阳锋瞧着陆宇，这是英俊的一张脸，挺直的鼻子使他的表情很是坚毅，虽然还显年轻，不够成熟，却已有种吸引人的魅力。 欧阳锋忽然纵声狂笑，仿佛听到一生中最好笑的故事。 两条人影，相互对持。 天地间静得连发丝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两人瞬也不瞬盯着对方…… 陆宇道：“还不动手？” 欧阳锋道：“不是早想杀我吗？阁下请。” 陆宇道：“阁下害怕了，不敢制敌于先。” 欧阳锋道：“再不出手，阁下只怕一招未出，就要身死道消。” 陆宇道：“哎！看来阁下信心不足，也敢妄言杀人。” 欧阳锋道：“如此看来，阁下怕是活到头了。” 突兀间。 欧阳锋动了，只听杖风嘶嘶，杖影万千，在雪地映衬下有如匹练，激起落雪缤纷……刹是美丽。 陆宇挥拳迎击，毫不畏惧。 身影相交，欧阳锋飞出十来丈，衣裳破损，口鼻喷血，已是重伤。陆宇被击退数丈，嘴角挂血，退到河边。 陆宇脸色发青，颤声道：“你！卑鄙，用毒……” “毒。”字才出口，已是不支，陆宇人已仰面跌倒。掉入河中，顺流而去，不知踪迹…… “哈……哈……哈！和老夫作对，中了绝命针，有死无生。”欧阳锋不顾伤势纵声狂笑。 原来，两人相交时，欧阳锋按动机关，数百枚细小毒针，激射而出。陆宇虽有神功护体，一时不察，在欧阳锋气劲冲击下，一枚毒针突破气劲屏障击中陆宇手臂。 清河，陆宇身体下沉，剧毒入体，走向心脉，《九阳真经》自动护体，极速运转不停。昏迷中陆宇只觉全身燥热，呼吸急促，胸口发闷，体内如在沸水中翻滚，血液沸腾，体温不断升高，难受至极。 片刻间，陆宇沉入河底，意识模糊，怕是性命难保。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死了不打紧，meimei怎么办，谁来照顾meimei，她只有等死……”陆宇心底深处发出一声声不甘呐喊。河底的陆宇勉强爬起身形，盘曲坐好，稳住心神，运转起《九阳真经》。 周身气浪开始滚动，陆宇面色忽红忽青，很是骇人。 动静之机，在於阴阳，总归神聚.神聚则一气鼓汤，炼气归神.气势腾挪，精神贯注。开合有致，虚实清楚.左虚则右实，右虚则左实.虚非全然无力，气势要有腾挪。 实非全然占煞，精神宜贵专注。紧要全在胸中腰腿间运化，不在外面.气由脊发，胡能气由脊发气向下沉，由两肩收入脊骨，注於腰间，此气之由上而下也，谓之合。 由腰展於脊骨，布於两膊，施於手指.此气之由下而上也，谓之开，合便是收，开即是放，懂得开合，便知阴阳，到此地位，呼翕九阳，抱一合元，可名九阳神功。 从此功用一日，技精一日，渐至从心所欲，豫顺以动，罔不如意矣。要於阴阳开合中求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九阳真功也。 陆宇进入物我两忘，天人合一之境，浑然忘我。只是一遍遍按照《九阳真经》心诀运转，面上红色压过青色，红光大盛。 陆宇五心朝天，意守丹田，太阳光仿佛化作九条火龙冲入河底，分别从百会、两脚涌泉、两手劳宫吸入，在丹田汇聚成一个火球。然后火球渐渐扩大，至上与重楼相合。 再渐渐变小收回丹田，如此一扩一收，火球又变成九条火龙飞出。“轰”的一声冲入脑海化成九阳，悬于脑海之中，大放光明。 浑身巨震，陆宇恢复清明，脚尖猛点，“哗”破开河面，腾身数丈，落于岸边。哈哈大笑，声震数里，持续盏茶时间，连绵不绝…… 陆宇喃喃道：“九阳齐出……九阳齐出……我终于修炼到九阳齐出的大圆满境界，功力提高几倍，身体到达百毒不侵，刀剑难伤的地步，谁还能阻我，谁还敢阻我。” 陆宇眼神冰寒：“欧阳锋，我应该好好感谢你……以后《九阳真经》就称之为《九阳神功》。”此时陆宇再难压抑兴奋之情。 好一会陆宇平复心情，整理一番，施展轻功。身如飘絮，晃动间，已到数十丈开外，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