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诗词歌赋
从后面走出三个人,天火公主、天香公主、当今太子。 “父皇,我也只是想看一看这些才子们在干什么。”天火公主说道。 天香公主说道:“父皇,您为什么去抓刘大千?” 皇帝说道:“也就是说你承认了你把给了刘大千?” 听到这样的话,下面顿时炸开锅了。 就连天火和太子也很吃惊。 要知道很多的人都知道刘大千是一个废物。 真的不知道天香公主为什么这样做? 太子什么话都没有说,就打开了他的人皇眼看了看刘大千。 刘大千早就听说太子拥有人皇眼,可以看过去未来。 “我欲把他设为新科状元,你们三个怎么看?”皇帝说道。 “父皇万万不可,此人来历不明,说话做事都和其他的人不一样,如果他要做官,恐怕朝纲不稳定,争端起。”太子首先这样说道。 天香看着刘大千头顶上的一丝文气,便说道:“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的。都说皇帝乃一代明君,不拘一格纳人才。” 天火却不怎么参与这件事情。 皇帝笑了说道:“你们刚才也听到了,我还想听听他到底一个人怎么在半柱香的时间里把从一到一百零一相加等于多少算出来的。加上你们三个人,谁知道用什么办法?” “父皇,儿臣认为研究这些没有用的东西根本就一点用都没有,一道题目用一炷香和半柱香时间算出来没有什么区别。”太子说道。 因为雷道世家与太子交好,所以他想皇帝封刘神雷为新科状元。 “太子殿下,我觉得则不然,有的时候刹那之间,就可以拯救很多人的生命。就像大楚开国不久,就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如果这个时间缩短一半的话?那就是多长时间呢? 不说这些,就说修道界所说的修为,差一点有可能就关系到生死存亡。” “哼,本太子说话哪轮得到你插嘴?”太子看都没有看刘大千一眼说道。 “你说出你的方法吧。”皇帝说道。 “这道题目其实是有简单算法的,其实根本就用不了半柱香的时间。”刘大千笑着说道。 “狂妄自大。”太子说道。 “敢问太子一加上一百零一等于多少?”刘大千说道。 “当然是一百零二了。” “二加上一百等于多少?” “当然也是一百零二了。” “三加上九十九等于多少?” “也是一百零二。” “四加上九十八呢?” “一百零二。” “五加上九十七呢?” “一百零二。” “敢问天香公主这样的数字一共有多少组?” 天香公主说道:“一共有五十组。” “最后只剩下一个五十一没有着落,也就是五十个一百零二加上五十一就是一到一百零一相加最后的答案。请问这位吃螃蟹的仁兄,最后的答案是多少?” “五千一百五十一。”刘神雷机械的回答道。 “没错,这就是正确答案。” “呵呵,不错,不错,这一道题目依然是刘千获胜,下一道题目,你们三位也要加入进来。”皇帝笑着说道。 他对刘大千可是越来越喜欢了。 “刚才来的几道难题,这最后一道就来一道简单的吧,桌子上有十二根点燃的蜡烛,一阵风进来吹灭了三根,过了一会又吹灭了两根,最后桌子上剩几根蜡烛?”刘大千说道。 “这个问题简直是太简单了,一定还剩下七根蜡烛。十二减去五根。”一个胖子说道。 天香公主说道:“这道题很具有迷惑性,如果我说桌子上还剩下七根蜡烛的话,就错了,因为即便是吹灭了也是蜡烛,所以我觉得桌子上还剩下十二根。” “对肯定是十二根,小子你也太小视天下人了。”刘神雷说道。 “好了既然你们都认为是十二根的话,那就错了。你们还是没有认真看我的问题,请太子殿下重新说一遍题目。”刘大千笑着说道。 “桌子上有十二根点燃的蜡烛,一阵风进来吹灭了三根,过了一会又吹灭了两根,最后桌子上剩几根蜡烛?” “我说的是桌子上有十二根什么的蜡烛?这位螃蟹兄你说。”刘大千说道。 “你刚才说的是点燃的。”刘神雷说道。 “天香公主殿下,这回你可知道桌子上最后剩几根蜡烛了吧?我说的是最后。”刘大千说道。 “其它七根蜡烛燃烧完了,也就是说桌子上只剩下五根蜡烛。”天香公主说道。 “不错。我的三个问题已经问完了,新科状元就是在下的了。”刘大千说道。 “慢着,我觉得你这些问题都是一些取巧的问题,我不认为你的这些问题能够胜任新科状元。你以己之长搏他人之短,有些胜之不武,不如你也回答我们三个问题如何?”元嘉说道。 “我自然是没有问题,就是不知道皇帝同不同意你这样做。” “元嘉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你们也出三道题目,由朕来做主,如果你们输了的话,新科状元就是刘千的了,如果你们赢了的话新科状元从你们十个人之中选出。”皇帝笑着说道。 “既然皇上都为你们求情,那在下就给你一个机会。”刘大千笑着说道。 “请作一首诗词表达对情人的思念。”元嘉在所有的人的示意下说道。 从此人出的题目看来,他根本就不擅长诗词歌赋,他刚刚以己之长博他人之短。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就轮到自己等人这样做了。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首诗歌是前世大诗人辛弃疾的一首词,写上元灯节的词,不计其数,稼轩的这一首,却谁也不能视为可有可无,即此亦可谓豪杰了。 然究其实际,上片也不过渲染那一片热闹景况,并无特异独出之处。看他写火树,固定的灯彩也。写“星雨”,流动的烟火也。若说好,就好在想象:是东风还未催开百花,却先吹放了元宵的火树银花。它不但吹开地上的灯花,而且还又从天上吹落了如雨的彩星——燃放烟火,先冲上云霄,复自空而落,真似陨星雨。 然后写车马,写鼓乐,写灯月交辉的人间仙境——“玉壶”,写那民间艺人们的载歌载舞、鱼龙曼衍的“社火”百戏,好不繁华热闹,令人目不暇接。其间“宝”也,“雕”也,“凤”也,“玉”也,种种丽字,总是为了给那灯宵的气氛来传神来写境,盖那境界本非笔墨所能传写,幸亏还有这些美好的字眼,聊为助意而已。总之,稼轩此词,前半实无独到之胜可以大书特书。 其精彩之笔,全在后半始见。后片之笔,置景于后,不复赘述了,专门写人。看他先从头上写起:这些游女们,一个个雾鬓云鬟,戴满了元宵特有的闹蛾儿、雪柳,这些盛妆的游女们,行走之间说笑个不停,纷纷走过去了,只有衣香犹在暗中飘散。 这么些丽者,都非意中关切之人,在百千群中只寻找一个——却总是踪影皆无。已经是没有什么希望了。……忽然,眼光一亮,在那一角残灯旁侧,分明看见了,是她!是她!没有错,她原来在这冷落的地方,还未归去,似有所待!这发现那人的一瞬间,是人生的精神的凝结和升华,是悲喜莫名的感激铭篆,词人却如此本领,竟把它变成了笔痕墨影,永志弗灭!——读到末幅煞拍,才恍然彻悟:那上片的灯、月、烟火、笙笛、社舞、交织成的元夕欢腾,那下片的惹人眼花缭乱的一队队的丽人群女,原来都只是为了那一个意中之人而设,而写,倘无此人在,那一切又有何意义与趣味呢! 多情的读者,至此不禁涔涔泪落。此词原不可讲,一讲便成画蛇,破坏了那万金无价的人生幸福而又辛酸的一瞬的美好境界。然而画蛇既成,还思添足:学文者莫忘留意,上片临末,已出“一夜”二字,这是何故?盖早已为寻他千百度说明了多少时光的苦心痴意,所以到得下片而出“灯火阑珊”,方才前早呼而后遥应,好象将他看作一个粗人壮士之流,岂不是贻误学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