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神秘莫测的老大
秦越中夫脸都快气肿了,没想到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替死鬼,身体还这么孱弱。 还没等出师未捷,就已经跪了。 其实他也想夺取一具好的rou身,可是剩下的人实力都很强,只有这个纨绔子弟,精神等于零,满脑子都是女人和酒,要么就是剥皮等乱七八糟污秽的东西。 要不是实在没有人可用,他绝对不会如此委屈自己。 这还不让他最郁闷,还没怎么着就平白无故挨了两个人的打,什么时候出窍真人这么受气,真是闻所未闻。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断掉的腿,却也感到无可奈何,凭空占据了这具rou身已到了极限,他甚至不能把原主人的灵魂彻底抹杀,只能让他苟延残喘占据识海中的一角。 以他目前的魂力,根本改变不了这具躯体的细胞活力,而修行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只有无奈的注视着子嗣。 “现在听我号令,赶紧把得罪我的人,狠狠教训一遍,让我看看你的诚意怎么样?” 秦越中夫直接发号施令,命令子嗣出手,子嗣很人性化的翻了个白眼儿,他到底以为自己是谁,就算出窍真人也分三六九等,像他这种没有能力,只能蜗居在一具身体,要能力没能力,要神通没神通,凭什么对自己指手画脚。 或许感受到子嗣的抗拒,秦越中夫没有继续催促,反而打量起穆赢,看着看着,眉心紧锁,似乎哪里不对? 好像进行的太过顺利,仅仅通过浅尝辄止的小把戏,就顺利的拿下了一个组长,似乎有点出乎意料。 刚才子嗣疑神疑鬼,他还嘲笑井底之蛙,现在自己感觉也不是那么安稳。 “前辈,冒昧打扰一下,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您是通过什么方式,添加特殊的佐料,从而达到暗算穆组长的目的。” 我站在他身旁,近乎寸步不移,没有发现任何人动过手脚,能否告知,解决我的疑惑。 另外你所用的之物,又是什么东西?怎么有这么大的威力?让一向精明的穆组长,变得浑浑噩噩?” 秦越中夫娇笑了一声,他一个留着胡须的大男人,突然有这么女性化的表现,让人感到无比诡异。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如果听从命令的话,我还会解释一下,可你完全不理会我,反而要获知我的核心机密,你觉得我会吐露实情吗? 你还是太幼稚,快百岁的人,想法单纯不说,还变着花样儿想害人,可是手段太低劣。我要是你,就会留着那哥三,必要的时候,做个人rou盾牌,也好过他们毫无价值的死亡。” 子嗣没想到又挨了一顿教训,偏偏还反驳不得,这件事她确实做的有点急了,主要是老三掌握了某些证据,准备向大伙摊牌,如果暴露,倒霉的可不仅仅是自己,还有自己的那个他。 为了他,子嗣不惜忍辱负重,与三个别有用心的臭男人虚与委蛇,早就受够了。 而且老二还是个变态,经常变着法子折磨自己,如果再不早动手,她保不准就会变疯魔,将这个洞府里所有的人和事物全部毁掉。 不过一想起那个他,子嗣心里就美滋滋,不时抚摸着腹部,这是她与爱郎的结晶,容不得任何人的伤害。 秦越中夫眼中精芒一闪,看来猜对了,她腹中的婴儿,果然不是那三个倒霉蛋儿的,如果一个女人肯为你生孩子,肯定深深的爱着你,他是不会伤害自己孩子的父亲。 其实从她的表情和话语中,不知不觉,已经深深的透露了某种信息。 冯宝宝也是若有所思,这处洞xue,等于是变相的监狱,而犯人则是鼠族四佬,他们在这个无尽的黑暗中,挥霍自己的生命和青春。 只是曾经的宋姒子,现在的子嗣,由于拥有过人的美貌,所受到的伤害更深,从她肚子里孩子的爹,所引发出的混战和谋杀,就能看出他们的关系有多混乱。 但是这些人当中,有个超凡的存在,他们时时忌惮的老大。 从他们平时的语气,似乎对那位老大很害怕,而且引证老二子耳的话语,老大的年龄似乎并不大,但实力超群,稳压众人一头,更重要的,他似乎能随时出入洞府,从这一点不难判断出,他的外貌像人多过像鼠,甚至完全就是人。
像这么一个年轻,术法高强,而且还英俊的男子这是从子嗣的表情得出的判断,如果不英俊,凭子嗣挑剔的眼神,怎么肯为他生孩子。 子嗣爱上他,应该是理所当然,甚至不惜为他一桃杀三士,除掉与她保持不正当关系的三个人,而她之所以这么干,恐怕也是爱的痴狂,一方面是为了腹中的胎儿着想,另一方面是想埋葬自己并不光彩的过去,为此她还牺牲掉了老五,那个自以为获得真爱的可怜博士生。 但是这个神秘的老大,喜欢她吗? 这很让人怀疑,最起码他不是真心对待子嗣,而且明知道老二同子嗣保持着不正当关系,还去勾引,居心叵测。 把子嗣搞大肚皮后,还不想承担后果,以至于因为孩子,众兄弟自相残杀,死伤狼藉。 现在更是让一个孕妇,cao纵怪兽与他们为难,自己却不露面。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刻薄寡义的人。 想到这里,冯宝宝莫名哀伤,想当年宋姒子哪怕在女校中,也是一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每天仰慕追求她的人,络绎不绝。 可她是一名高傲的人,有着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对那些贪慕她美色的人,往往不假辞色,骄傲得就像一只百鸟中的孔雀,艳压群芳。 可如今,挺着一个大肚子不说,还满身憔悴,更是留着一条丑陋的大尾巴。 恐怕她做梦都没有想到,骄傲如她,也会如此潦倒。 “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对女人一点都不负责。” 冯宝宝感叹道,她的眼光不经意间扫过,依偎在她腿下,呼哧呼哧喘气的睚眦,不由眼中带过一丝温柔。 “或许他是例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