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八岁上忍
清晨,木叶医院,明宇将冈村雄也三人交给医生后,就消失不见。 火影办公室内,明宇一脸疲惫地躺在椅子上,他将草隐叛变的情报报告给三代火影后,本想离开,被三代留了下来。 三代要召集高层会议,重新改变国境布防的部署,让他在这里好好等着。 把自己留下明显是有任务,明宇只能抓紧时间眯一会儿。 从前天开始就马不停蹄,经历一场大战后又连夜赶路,他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不过现在形势紧急,恐怕没有什么时间给他休息了。 门被推开,明宇张开眼睛,见是三代火影,问道:“现在情况如何?” 说实话,他还是不怎么了解战争的情况。 三代火影坐下,看着办公桌上的地图,眉毛皱得简直要陷入rou了。 许久不见,这个老头须又白了不少,神情憔悴,想来爆的战争给了他巨大的压力。 三代深深吸了一口烟,才沉声道:“新的布防已经下去,不过情况不容乐观。国境西边,风之国、川之国在合力攻打,雨之国一向是墙头草,现在草之国又反戈,土之国随时都有可能参战……” 明宇凑过去,听到三代的讲解,眉头也是微微一皱,火之国处于大6的中央,一旦战争爆,可谓是四处受敌。 “而且,雷之国一直都蠢蠢欲动,这种机会,肯定不会放过,两国之战随时都可能爆。东边,水之国虽然一向封闭,意图不明,但也不能松懈,也要加强防备力量。” 明宇沉默不语,现在火之国就是一块横在烤架上的肥rou,有胆没胆的都虎视眈眈,强的弱的都想撕一口。 防线的扩大与拉长,意味着力量的分散,风之国正是瞅准了这种情况,才敢对火之国动战争。 从原著来看,土之国、雷之国和水之国都先后加入了这场战争。从某种程度来说,风之国的目的是达到了。 明宇想了想,道:“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在其他大国未加入这场战争之前,以雷霆之势打服风之国,一旦打了出头鸟,其他大国也就不敢贸然出兵了。” 三代火影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这是最理想的结果,但是风之国肯定也知道这一点,不会轻易进行会战,要打败它,谈何容易啊。” 如果无法进行大会战,只是一些小战役的话,木叶就会慢慢拖入战争的泥潭。 明宇站直身体,他知道三代火影的任务要来了。 果然,三代火影眯着眼吞吐了云雾之后,缓缓道:“我们现在需要集齐尖兵力量,投入风之国的战场,各个击破,加快战争的步伐,逼迫风之国不得不加大或者集中兵力,最终形成会战!” 在忍者的战争中,影坐镇大后方指挥,不会轻易到前方;尾兽是战略打击的武器,在会战拥有无可媲美的巨大作用,也不会轻易出动;传奇忍者,如三忍们,负责坐镇战场,指挥和调度小队,是各个战场的核心。 如果比喻成金字塔,这些就是金字塔的顶端。 比他们低一档的,是各国已经成名的天才忍者,拥有精英上忍的实力。他们是战场中的将才,是村里的尖兵力量,比如木叶的波风水门、日向兄弟、富岳,比如雾隐的忍刀七人众。这些人,其中最为出色的,在战争中成长之后,往往锐变为传奇忍者,甚至是村子的影,比如水门和艾。 金字塔的中下层就是那些普通上忍,以及他们领导的小队,数量庞大,他们就是战争的主体。 现在,三代火影显然把明宇视为一个尖兵,与波风水门等人一个级别。 三代火影道:“水门与紫宵他们已经赶赴战场,我正愁没人用,你回来得正好,我给你一个小队,执行一个任务。” “领导小队?”明宇微微愕然,这可是战争,参与战争的起码都是精英下忍,他还是中忍,恐怕不能服众。 三代火影拿出一张证书,站了起来,脸色郑重,道:“鉴于你在雨之国的战绩,经过高层会议的讨厌,现在我以火影之名,任命宇智波明宇为上忍。” 明宇眉头一掀,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晋升上忍了,八岁的上忍,比卡卡西足足小四岁。 他接过上忍证书,心中暗叹,放眼整个忍界,恐怕也是独一份了吧。
“你先回去稍作歇息,中午再到这里来。” 明宇出了火影大楼,走在街道上,放眼望去,也许早晨的原因,往日繁华的街道上行人寥寥,人们脚步匆忙,孤单的身影显得凄惶,脸上都悄然爬上惊慌的色彩。 战争的爆,已经打乱了人们生活的秩序。 时隔七年,战争张开它狰狞的獠牙,吞噬着无以计数的性命。 明宇甩甩头,想起家里的惠子,不耐烦走路,跃上屋顶,往家族居住区奔去。 回到居住区,总算不那么冷清,宇智波一族作为木叶警备部的主要力量,除了个别成员,并不轻易赶赴战场,只有到了战争最激烈、兵力极其匮乏的时候,木叶才会派其出战。 这既是宇智波的幸运,也是宇智波的不幸。 见到明宇回来,族人颇为惊讶,纷纷打招呼。 明宇匆忙应对,行不多时,看到了熟悉的家门,心中一阵温暖。 停在门前,他没来得及敲门,门就被拉开了,露出惠子的身形。 她穿着黑色的宇智波家常服装,手里提着个纸袋,看样子是要出门买菜。 许久不见,她的脸似乎又苍老一分,眼角的皱纹也多了几条,那一头长也失去了光泽。 看到远游归来的儿子,惠子有些恍惚,眼里渐渐漫起一层朦胧的水雾。 “啪”的一声,纸袋掉下,惠子将儿子紧紧拥在怀里。 她抿抿嘴,闭上眼睛,轻轻一声低呼,仿佛梦呓般:“明宇。” “嗯,mama。” 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头深深埋入她的怀,明宇心中一阵感喟,一阵愧疚。 越是长大,离别就越频繁,在家的时间就越短暂。 她的爱有多深,她的模样有多老,他的心就有多痛、有多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