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参加葬礼
这时的维停吧已经住了五个人,况天涯、马小玲、况天涯、白凌霜、况复生。 况天佑和况复生住在走白色楼梯通往阁楼的那间屋子,但不保证况天佑不会下来潜入马小玲的房间。 马小玲和况天涯住在直走左面那间屋子,白凌霜住在直走右面第二间屋子。 不过,直走右面第一间屋子为什么没人住,可能是还没有整理出来吧。 第二天早上,阿九领着文才先到维停吧汇合秋生,再坐着白凌霜的跑车一起到老何家参加葬礼。 主持葬礼的不是别人,正是阿九的二师兄何辰友,老何能把何辰友请来已经是非常有面子了,毕竟是何辰友那个谁的师弟那个谁的师兄,那两个,凭老何的身份就算把膝盖跪破了也请不来。 同来的,还有午修士,因为何少爷是横死,必须请高僧度,可这世上酒rou和尚多的是,那有高僧呀,老何干脆把教堂的午修士请过来给他儿子念段儿经,小何不管见上帝还是见佛祖,总之是奔西走了。 客厅里,老何正在接待吊唁奔丧的客人。 “何老板,人死不能复生,您节哀顺便。”走进客厅,阿九满面悲色拱手上前。 老何看见阿九神色哀伤,眼眶里还流出几滴泪水,但还是十分不解的问:“林师傅,您来干什么?” “得知令郎魂归西天,特来吊丧。” “秋生,文才。” “何老板,您节哀顺变,” “嗯?” 文才此刻低着头正不知在想什么。 阿九推了一把文才,使个眼色道:“说话呀,哑巴了?” “噢。”文才上前一步拱手鞠躬:“何老板,给您贺喜。” 登时,举坐哑然。 阿九急的飞起一脚把文才走出几步远:“你临来之前是不是没吃药,贺的那门子喜呀?” “是呀,有什么喜事儿?”秋生上前问。 “你闭嘴。”阿九一声厉喝。 “呵呵呵,何老板,我这徒弟不会说话,您不介意吧?”阿九锐利地目光扫视一下老何的双眼。 “噢,不介意,不介意。” 老何气的胸口闷的厉害, “还不快过来给何老板道歉。” “噢。”文才揉几下屁股走回来鞠躬:“何老板,对不起,给您贺、给您,祝您早得贵子。” “对对对,早得贵子。”秋生附和。 “啊,哈哈哈。”突然间,灵堂里响起哭声。 阿九立即使了个眼色,文才秋生飞扑上前哀嚎痛哭,把纸钱往火盆子塞。 “啊,哈哈哈,兄弟呀兄弟,我的兄弟呀,你死的太早了,死的太惨了,呜呜呜,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光凭文才秋生两个人,便已经哭声震天。 阿九这两个徒弟可谓是多才多艺,秋生先是声情并茂的唱了一现场改编版。 一曲哭完,已经围观了很多人。 文才立刻哭天喊地,悲痛欲绝,几次险些哭昏。 “公瑾。” 阿九飞步上前又踹了文才一脚。 “必。” “呜呼必,不幸夭亡,惊闻噩耗,痛断肝肠。” “闻君仙逝,江河止泻,闻君仙逝,星月无光。” “君如有灵,听我哭诉,君如有灵,享我蒸尝。” “吊君幼学,以交秋生,伉俪贤美,佳话流芳。” “吊君气概,减租加床,始不能起,终能晚勃。” “吊君清冷,无敌来睡,挥洒自如,雅量高致。” “吊君宏才,臭脚空巷,金枪不倒,力摧敌强。” “悲哉必,惜哉必,痛哉必,哀哉必。” “伟业之心,名垂百世,精元之气,万代流芳。” “哀君思君,悲动欲绝,昊天昏暗,大地蒙霜。” “夜总失客,怆然泪涌,东主哀泣,痛失令郎。” “文才不才,盖被求谋,若存若亡,何虑何忧。” “呜呼必,生死永别,冥冥无际,世事茫茫。” “魂如有灵,以鉴我心,从此天下,知音何方?” 文才哭嚎着趴在棺木上:“必,慢走,必,必,我来也。” 哭到深处,文才又用头撞棺材,秋生急把文才弄开。 哭完领红包,心急的二人当场拆开。 “才三百。”秋生惊呼出声。 “是呀,才这么点儿。”文才附和。 老何一张老脸青一阵紫一阵。 “哭的这么拼命才给这么一点儿。”文才撇着嘴牢sao。
“要多少是多呀?” “要啥大汽车呀?” “我没要大汽车。” 这么多的亲朋都在场,老何只能令自己镇定下来:“几位,时候不早了,请先入席吧。” “行,入席。” 老何主坐,同席的客人有、何辰友,午修士,阿九,白凌霜,文才,秋生。 老何坐在正中间儿,左侧是何辰友秋生,右侧是午修士文才,对面儿是阿九白凌霜。 “昨晚吃饭了没有?”阿九问。 “没有。”文才秋生同时回答。 今早吃饭了没有?阿九又问。 “没有。”文才秋生同时回答。 “嗯,吃吧。” 老何笑呵呵夹起一只大虾奔白凌霜面前的碗伸过来:“白小姐,吃这个。” 阿九嗖的一筷子把大虾拍飞到地上:“不吃,脏。” 老何一张老脸通红气的说不出话来。 阿九责怪的道:“你们这些人,一点儿卫生常识都没有。” “用公筷。”秋生左右提醒。 “噢。” 老何用阴沉的目光望着阿九,身旁何辰友午修士也在对视着。 老何急忙道:“二位,今日是犬子忌辰,多少给何某一点儿面子吧。” 二人对视一眼,压抑住杀气。 老何不肯死心,夹起一块大rou又奔白凌霜碗里伸过来,阿九举筷子又拍,老何这回有了防备急忙闪过又伸过来,阿九抡起筷子把那块儿大rou拍飞,啪,一块都是油的rou块儿正砸在午修士脑门儿上。 何辰友暗爽不已,老何为了和阿九置气,双手使筷子各夹一个rou丸儿,还没等离开盘子,阿九筷子又拍了过来,啪啪两颗rou丸儿飞起来堵住何辰友的双眼。 桌面上气氛沉静的可怕。 “林师傅,您这是什么意思?”老何脸色铁青阴阳怪气的问。 “没什么意思呀,我也想吃rou丸儿。” “rou丸儿不是谁都能吃的。” “但也不能喂给一条老狗吃呀。”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