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王牌
嗨嗨……好危险。刚才发错了。 哈罗，给位还好吧。我很好的嗯嗯……【板砖，没人问你 实际上看到书评区有说更新稳定会有更多人看，这个…… 有这个想法真是天才，话说咱每天还要花时间去玩游戏【打晕拖走…… 总之，先试试看吧，每天更新什么的。 好了，废话不说了，住大家看的愉快笑^_^咪啪 ************ “美狄亚，动手了！” 六个字结束之后，美狄亚立刻开始吟唱咒文。 固有能力高速神言，可以将工程级的咒文缩短为段落，将段落级的咒文缩短为字节，而字节级的魔术咒文，在高速神言之中可以并行吟唱。 理论上，高速神言这一能力可以通过对咒文的多次重复压缩，最终达到在一瞬将世间一切魔术同时吟唱完毕并释放的效果，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只要魔力总量和魔力输出量足够，仅仅凭借这一项技能，美狄亚就足以在一瞬间将世界毁灭。 然而令人感到遗憾的是，即使是已经提升到a 等级的高速神言也不足以将已经缩短的咒文进行二次压缩，更遑论更多次数的重复压缩了。 不过即便如此，现在的美狄亚爆发力也已经足够恐怖了。 通过一个段落的咒文吟唱，同时引发六十枚储藏着b级以上魔术的道具，向着山顶最高大的建筑——柳洞寺的主殿，发动攻击。 三十枚攻击性神代光魔术，释放出数百道锐利、炽热、冰冷、沉重、耀眼或者不耀眼的光线，如同公园之中喷泉的水柱一样，同时攻击向柳洞寺的主殿。 而在光线到达以前，各种会让人觉得不适的诅咒魔术就已经笼罩了那里，原本庄严肃穆的寺院主殿一瞬间变成了地狱。 地狱的存在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因为在那一瞬之后，数量庞大的光就将那里笼罩，似乎是要将地狱净化掉，而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的。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相信庞大的魔力爆发已经足以让附近所有的人感受到了，又是在柳洞寺如此敏感的所在，短期内，至少在今夜，这里已经不适合作为我们的魔术工房了。 “所以说，魔术这种东西一开始出现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战斗吧！”从石段边上的树林之中揪下一截树枝，夏末季节，树林的某些树木已经开始有些凋零了，由盛而衰，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就算是魔术师也无法逆转。“魔术出现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改变这些吧。” 引发如此剧烈的魔力反应，无论是我还是美狄亚都没有想到要离开，高调介入圣杯战争也是我们来到柳洞寺的目的之一。 “只要有充分的准备就可以产生巨大，甚至是决定性的战力”这是我决定向我的两个盟友展示的第一项能力，毕竟在如此严苛的战斗之中，无论是谁都不会想要一个废物盟友，不是吗？ 出乎意料的，即使魔力爆发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除了美狄亚告诉我有几个人影探查以外，并没有任何人出现，而且更重要的是，东北方方向同样传来了巨大的魔力波动，不过并非是一次性的爆发，而是连续不断地…… “难道？！”我的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 难道那些御主和从者们已经开始正面的试探或者交手了吗？那么偶然爆发出的魔力波动自然不足以吸引他们前来。 真是大失误，不过正因为如此也免得我们遭受到意外的战斗……如果有御主认为我们会是一个大威胁而派出英灵来狙杀我们的话。 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那么接下来是按照原计划返回酒店还是去参与东北方的乱战呢？在我做出决定之前，美狄亚已经代我做出了选择。 神代魔术·赫尔密斯的自由。柔和的光芒包裹在我们的双脚上，以传说中可以自由出入冥界的赫尔密斯为本源所开发出的魔术，以神代的神性作为核心，被释放者可以在任何恶劣的环境之中自由行走，除非停止供应魔力抑或者遭受到魔力的打击，否则魔术效果便不会消失。 “喂！美狄亚，这样魔术……要怎么用啊……”原地用力的跳跃几次之后，完全没有察觉到与之前有任何不同，于是我开口问道。 “只要输入足够的魔力，然后按照自己的想法走就可以了。”美狄亚说完之后，忽然来到我的身前，做出一个示范的动作，然后，居然就这么踩着虚空向前前进，仅仅几步就行走在了天空之上。 好吧。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将魔力从魔术回路引导向双脚的光芒之中，然后……光芒大盛，一瞬间我就冲了出去。 就像是忽然发动的汽车，只不过初始的动力比较大，双脚带着我走……立刻就超越了美狄亚，一路向着东北方“走”去。 因为缺乏行动中持续输入魔力的经验，因此我在天空之中行进的速度极为不稳定，而这种情况反过来又加重了魔力输入的稳定。 于是等到我稍微掌握了一点输入魔力的技巧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来到了魔力迸发之地……位于未远川码头不远处的货物堆积之处。 应该是市政府正在组织修建的未远川码头的材料堆放处才对，开阔的广场之上被大量的集装箱有条不紊的分隔开，形成了四周为复杂地形所包围的小型广场。 广场之中一个身穿深蓝色铠甲手持双枪的男子，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的从者，“光辉的美貌”迪卢木多·奥纳姆和我朝思暮想梦寐以求想要杀死的女剑士正在对峙。 从情形上看起来，女剑士似乎吃了一些亏，左手鲜血淋漓似乎连那威力无穷的圣剑也无法紧握了，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异样。 我下意识通过暗示的方法让美狄亚躲起来，然后狼狈的摔在了两人附近的一个集装箱上方，发出了“嘭”的巨响。 巨大的响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迪卢木多见到是我，虽然或多或少放下了警惕，但是眼神中依然有着戒备，而女剑士则是毫不客气的喝问起来。 “你是什么人？”然后强烈的气势向我压来，似乎是我如果不做回答就发动攻击的态度让我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 这个女人，曾经害死了我唯一的家人，现在居然还要来攻击我？ “闭嘴，贱女人！”不假思索的，我立刻吼道，但是下一瞬间我就立刻清醒过来，知道要糟糕。 也许是我的态度给予了她疑惑，女剑士并没有立刻向我发动攻击，而是双手握紧圣剑，做出攻击的姿态对准我，同时开口道：“迪卢木多，我们之间的战斗稍微暂停一下吧，在那之前，我要先解决掉这个侮辱我的人。” “放屁！”我知道这种时候如果我的态度发生变化，说不定会引起什么严重的后果，心里一边想着最好美狄亚可以想办法使用空间转移的魔术来救走我，一边继续不甘地向女剑士咆哮着。 然后眼看着眼前女剑士一副正气凛然的表情，我的怒火顿时蔓延，吞噬了最后的理智。“你这个贱女人害的我家破人亡，显然还想来杀我么！？亚瑟王？好大的威名，我就站在这里，来啊！杀死我看一看！也好让世人都知道，所谓的骑士王只不过是狗屁一堆！” 破口大骂之下，我已经将危险完全忘记，十年了，害得我父母死去的元凶之一，就在我的面前。 十年来，为了报仇，我跟随言峰绮礼学习魔术，钻研魔道行走在危险边缘。为了报仇，我拼着那种让人恨不得死去的痛苦不断强迫自己锻炼“水银”。为了报仇，我与难以计数敌人厮杀，最终将他们斩杀。为了报仇，我不断的挑战着那些实力在我之上的战士和魔术师，只为了获得与强者战斗的经验。 我的敌人，是英灵，是“以人类之身无法超越的”“因完成伟大功绩而遭受世人传诵的”“不列颠的天命之主”，是“以人类之身到达绝世独立的理想乡的唯一之王”，她是“骑士的完美化身”，是“骑士之王”，是“有着红龙基因的超英雄”亚瑟王——历史记载之中的亚瑟·潘德拉贡，名为阿尔托利亚的女人。 不管这些光环有多么耀眼，对于我来说，她是我的敌人，是我将要复仇的目标，仅此而已。 但是对手是极为强大的英灵，因此只是用寻常的方法是没有办法击败的，但是“想要有所收获的话，就必须要有付出相应代价的觉悟”，这句话反过来领悟的话就是“只要可以支付相应的代价，任何事情可以有所收获”，虽然这种理解的方式有失偏颇，但却是我奉行的真理。 我针对她所拥有的传说，一点的一点寻找击败她的方法。 “英灵是以理想为骨架，传说为外表的人们信仰所凝聚的具现化”，因此名声越是大，信仰之人越是众多，传说是精彩，那么英灵就会越强。针对于此，在常识世界之中“热衷于挖掘亚瑟王传说的学者”，我利用各种各样的手段让他们离开，求财的给予他们财富，求名的给予他们名望，求知识的给予他们其他方面更加丰富的知识，求证历史的否定他们的研究。 在常识世界之中，虽然看起来很困难，但是只要利用非常识世界的手段，很容易就可以达成。而非常识世界中，除了西方的岛国以外，任何势力都不会在意我的作为，因为我已经将目的告知了他们“抹杀掉英灵亚瑟王的存在”，这种在他们看来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根本不会阻止我。 毕竟英灵的产生并非是基于“当前世界的名望”而是“在整个多元宇宙之中，时间轴的范围之内，无数平行世界的共同名望”，因此我的行为在许多人看来都是徒劳的，但是对于我来说，哪怕有一丝可能性的事情，我都要去尝试，何况那些看似困难的事情，其实只需要顺手而为就可以了。 而在非常识的世界之中，同样是针对亚瑟王的传说，我将精力主要用在几个方面，因为相对于历史之中的亚瑟·潘德拉贡，传说之中的亚瑟王·阿尔托莉雅与英灵亚瑟王有着跟多的相同之处，因此我调查的方向更多是偏重在“阿尔托莉雅”这方面。 其一：寻找莫德雷德的圣遗物……或者说莫德雷德的剑，传闻之中，亚瑟王因为和自己的侄子莫德雷德在卡姆多决斗最终获得不可逆转的伤势，死于丛林之中，因此只要找到莫德雷德的剑，就有了击伤亚瑟王的条件。但这种东西实在是难以考证，因此只做一种聊胜于无的手段。 其二：追寻对龙魔术道具等对以对抗、弱化、击杀传说中的龙，尤其是红龙的道具，只要有充足完善的理论，再加上一张设计图纸，剩余的原料获取、材料冲突等道具在我看来完全都没有问题，塑形魔术，以魔力直接凝聚出的材料，只要支付足够的魔力，就算是真正的“万能许愿机”圣杯也足以制造出来，何况是一些魔术道具。 其三：寻找对龙魔术，虽然有着这样的行动，但是很可惜，龙是位于幻想顶点的存在，除了在东方的记载中有着天敌“金翅大鹏雕”以外，人类魔术师以龙为假想敌的魔术，无疑都只是镜花水月，然而，即使如此这些魔术师们的理论也是弥足珍贵的，因为这些理论都是这些“屠龙魔术师们”针对龙的特点禅精竭虑创造出来的，因此这些理论绝对不容忽视。 然后就是最后一点，也是我真正全身心投入的一件事情，与比我强的强者厮杀，无论是魔术战士还是魔术师，如同刚才所说的，在十年时间确切的说，到返回冬木市定居的三年以内，死在我手上的魔术师以及其他势力的修行者数量已经堪堪达到了三位数，最重要的一点，这些人在与我交战的时候，实力都在我之上，这为我积累了足够多的，与强者战斗的经验。 然而，在这个世界，我没有十年时间去准备削弱亚瑟王的存在，我所收集的魔术道具图纸没有随身携带，但是我却多了一个远超这两个条件的王牌，就是，我也拥有了一位从者作为我的帮手。 英灵美狄亚，她将是我成功杀死女剑士为父母复仇的最关键的一张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