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第一节 图腾崇拜
偌尔曼见无人响应，便主动应辩。 偌尔曼：“受你的启迪，我也打开了思路，思想活跃起来。依我看，那1象是根图腾柱，因为人类从性蒙胧，到性觉醒，再到性图腾，这其间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演进过程，谁不了解这一历史隐秘的进程，谁就不能把人类的历史真正说清。” 偌尔曼半天未说，可他语惊四座。有喇嘛嘛开始问话啦。 喇嘛众臣：“你所说的那性图腾，我们可不懂，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又表示了什么事情？” 偌尔曼：“实际上那图腾柱就是个男性生殖器，象这图腾柱从非洲到亚洲，在欧洲和美洲的古老大地上，几乎随处可见，这种古老的遗迹证明，性是塑造人类历史的一个基本因素，性对原始人来说，是一种神秘的事物。由此产生性崇拜是人类早期的信仰，但并没有随着文明的进步而绝迹。” 喇嘛近臣：“那是为什么呢？性就那么重要？你说说，让我们知道知道，它都反映了哪方面的问题？” 偌尔曼：“性崇拜对古代和近代的宗教，艺术，科学和建筑有极大的影响，至今还在人类生活的各个领域留有痕迹。” 喇嘛首相：“那研究它有什么作用？” 偌尔曼：“研究性崇拜的目的，在于推进历史文明的进程。” 喇嘛王：“你说的有些蒙胧，只有你说得清，大家才懂。” 偌尔曼：“只要不犯教规，你们愿意听，我就开诚布公地说。” 喇嘛王：“恕你无罪，尽管讲来。因为这是在研究历史的进程，佛祖不会怪罪。” 偌尔曼：“那我就从原始人开讲。当人类进化到了初始的语言，有了逻辑思维能力时，他们就开始思索生命，或生物的起源或根源。” 扎布：“他们为什么会想这些问题？这些人吃住在哪里？” 偌尔曼：“生活在山洞中的史前xue居人以狩猎为主，为了寻觅食物，他们杀死野兽，掠夺鸟巢，食rou寝皮，甚至同类相食。” 喇嘛众臣：“你是说，杀死动物还不算，还要人吃人？人类一开始就犯了大罪……罪过，罪过。你往下说？” 偌尔曼：“若按佛教不杀生，这可是罪不容情，可那是远古的事情，人类为了生存，只有得罪上神。在为生存而奋斗的过程当中，偶尔他们会碰到鸟类在孵蛋，碰到一些刚生下来的幼兽，这便会引起他们的思索。” 喇嘛王：“这和性崇拜，性图腾又有什么关系？你可得说仔细。” 偌尔曼：“在人类进步的过程中，这些对自然生物的观察，与他们所了解的家养牲畜，人类的女人和孩子的情况吻合。所以，他们就得出结论说：万物象人类的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是按同样的方式产生出来的。” 喇嘛王：“你说呢？蒲泰也该应答了。” 纪蒲泰：“承蒙大人厚爱，我也只能说个大概。对文明人来说，唯一的人是有人格的，有真正自我意识的人。诚如笛卡尔所说：‘我思，故我在。’然而，野蛮人，原始人，把每一物体都看着是有生命的，有人格的，具有象他们一样的激情和特性。” 喇嘛王：“那你举例说明？” 纪蒲泰：“在原始人的现实生活中，他们甚至把最抽象的自然现象也当作人，如天空，大地，风，雨，雪，火，山，水，树木和草等等。” 喇嘛王：“这是为什么呢？在佛看来，这些可都是有生命的。请你解释那些原始人的思维，与现代人有什么不同？” 纪蒲泰：“在很久以前的蒙昧时代，在人类理性的曙光刚刚显现时，人类并不清楚动物，植物和无机物之间的区别。这一方面是由于化石和石化物也同样是动物，植物和矿物或石头之间的过渡形式。” 喇嘛王：“童年时代的人类想象，万物都是有生命的，都象人一样有性别。” 纪蒲泰：“古人从经验中得知性的事实，性既是一种很神秘的事物，也是对生殖和生命，以及任何种类的存在最现成的解释。所以，古人认定万物，动物，或非动物，都是有性的，以与人生儿育女的过程相类似的方式，来繁衍自己的类或其他存在的物类。” 偌尔曼：“你说得对。甚至，土壤，和石头也被认为能生出人类。古希腊人把那些，从土壤中产生的人叫做‘土著人’。” 纪蒲泰：“这是污蔑那些不同人种的人。在他们眼中，这些人是劣等人。” 偌尔曼：“那些信仰伏都教的黑人，现在仍然认为天然磁石有强大的爱的魅力或物恋力。他们知道，如何区别‘男性’磁石和‘女性’磁石。” 扎布：“那可能是爱的魔石。让男女中魔，在磁石的吸引下，谁也脱不开。” 偌尔曼：“你说的那是真爱。原始人把这些观念扩充为超自然的存在物。他们的想象力，把头上的天空和周围的世界人格化，认为许多自然现象，如太阳，月亮，星星和植物，男神和女神，恶魔和地狱的鬼怪，都是有性别的。” 喇嘛王：“这和宗教有些相同。” 纪蒲泰：“一切宗教的基础就是性。有些宗教，如古埃及，希腊和罗马的宗教，或近代婆罗门教对湿婆的崇拜，按现代文明思想来看，在性的问题上非常粗俗。而其他宗教，如基督教，性的基础较为模糊。” 喇嘛王：“因此，考察研究一下，什么是性，或现在的性概念，过去的性概念，是很有必要的吗，很有趣的，很有历史价值的。” 喇嘛近臣：“大王所言极是。我们有必要记录下这性历史。以便后人得知道戒色，除去****之念。” 喇嘛王：“我们还未说完，你不要打岔，尽管记下就是。下面还有啥？这个洋小伙，可得说说。” 偌尔曼：“罗马人认为，天和地（乌拉努斯神和盖亚神）最初曾是以一种无限的性拥抱，或作为一个雌雄同体的神而永恒结合在一起的。在许多神话中，都可以找到这种观念，其中大多数神话记述，这两个始基（雄性乌拉努斯和雌性盖亚）是后来被割裂开的。” 纪蒲泰：“中国的神话中也有这种现象。伏羲和女娲原是连体的，他们两个是人首蛇身缠在一起，原是兄妹，后来为造人分离。” 偌尔曼：“有位哲人卢克莱修说：‘最后，也许你可以说，当苍天之父，把雨水倾注在大地之母的腹部后，雨水也就无影无踪了。但并非如此，因为从此以后，结下了可喜的果实，树木翠绿。’” 纪蒲泰：“不应把刚才提到的天同基督教的天混同起来，后者是古人所不知道的。古人的天仅仅是地表的大气，云或云上面的区域，在他们看来，大气从四面八方覆盖下面的大地。” 喇嘛王：“古人认为；天似穹窿，星若棋盘。天圆地方，就是古人对天地的想象。” 纪蒲泰：“禹州有个方山，我去过那地方，四面环山，站中间看天，如圆的穹窿，看地似四方，所以，远古人想象，天是圆的，地是方的，这就是远古人初识天地的鸿蒙，在他们的概念中，形成了天圆地方的思想。新郑有个始祖山，轩辕黄帝带领氏族开天辟地，建立领地，战蚩尤统一国家。所以，方山和始祖山都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 偌尔曼：“既然说道这里，这让我忽然想起，世界各地对天地的认识，在古人眼里几乎是一致的。在世界许多的神话中，这种观念似乎相同。刚才提到的罗马人认为，天和地作为一个雄雌同体的神而结合在一起，几乎遍及世界各地。作为神人合一的传说，这种雄性在上雌性在下的位置，在动物****过程中是常见的。婆罗门教的文献告诉我们，男人和女人应该按这种姿态同房，而按其他的姿势，或在白天同房都是罪恶。” 喇嘛王：“罪恶，罪恶。乱性的事不能说，更不能做。我们的人祖伏羲就立下规矩，为了保证人类的繁衍生息，兄妹今后不能luanlun，近亲不能通婚。” 偌尔曼：“什么是规矩？那是个什么东西？” 喇嘛王：“规矩就象法律，约束人的行为，不能乱来。我曾见过一幅古画，画的就是伏羲和女娲造人后分离的情形。二人手中各拿一种东西，一示天下，为的就是让人类不能luanlun，有个规矩。” 喇嘛众臣：“大王，我们斗胆问一句，那东西是什么样子？” 喇嘛近臣：“您是否画个样子，让我们瞧瞧，也好知道？” 喇嘛王走进桌前，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圆，然后又画了一个颇象7字的东西。他画完后，对众人说：“伏羲和女娲拿的就是这两样东西。你们可看仔细？” 众人围上前，仔细看了一时，也懈不懂啥意思。 扎布：“大王，你干脆明示，说说这是啥东西，免得众人猜不透谜？” 喇嘛王：“在那副古画上，我看到女娲手举一个圆圈，伏羲则举起一个象7字的东西。你们在仔细想想，这两件是什么东西，值得二位人神这样看重，高高举起？” 等了一时，没人开口。 只有纪蒲泰面向众人，说道：“其实，规矩这两样东西，就是一种使用工具。你们看，这圆圈就是用规划的，矩就是一种曲尺，二者都是测量的工具。两种工具结合使用，也算是人类进步的一大发明。” 喇嘛首相；“啊，没规矩不成方圆，你不说，我们还真不明白？” 喇嘛众臣：“原来规矩是从这地方产生？你这学者真能，竟解释得通。” 喇嘛王：“还是勤奋好学，知识渊博的人聪明，我想不到，他竟能通神灵，把这两样东西说明。” 扎布：“我不知道知趣不知趣，只想说一举。既然人祖伏羲手中拿的是7字，那人母女娲手中那的一定是个0。也不知道我说的中不中？” 喇嘛众臣：“你还真能，竟然想出女娲神手中拿的是0。比我们聪明，聪明。” 扎布：“我不行，净是朦的，只是偶然间想出个0。在你们面前，我可是傻里傻气，这事儿，怎能说清？” 纪蒲泰：“所以，天和地有象人一样的部位和激情。在希腊，《吠陀》，印度，中国，波利尼西亚和新西兰的神话里，天和地生下了众神。当然，在不同的语言里，这些神有不同的名称。” 喇嘛王：“是的，各国有各国的神，人的名字还不样，更不用说神啦。谁还有啥，趁着大家兴致大发，说吧？我今天破例放开啦。但，范围只限在座的人。大总管，那些仆人呢？” 大总管：“我尊您的规矩，早已打发走啦。没您的召唤，谁也不准近前。” 偌尔曼：“在这些宗教里，天和地最初是合为一体的，但后来被分割开来。在萨莫耶特人，北美印第安人，爱斯基摩人和祖鲁人那里，天也是一个神，有人格和性别，但没有和大地雌雄同体。” 喇嘛王：“说到这里，我接一句。佛所说的悟性，他们大概还未悟出，所以没有觉悟，也就没有天地和人神的故事。你说到哪里？还有说的吗？” 偌尔曼：“我再重复一句。罗马人认为，乌拉努斯（天）是雄性的，以一种无边无际的性拥抱覆盖着盖亚（大地），盖亚是雌性的。还是让蒲泰说吧，他说得可比我说得更有意思。” 纪蒲泰：“难道还要我再重复这些问题？” 喇嘛王：“尽管说吧。可在此间，我也立下一个规矩。今天我们所说的事，只作论述，不能传播。只作记录，不准外传。但，为了信息交换，在座的可以畅说语言，我破例让大家尽兴地谈。” 喇嘛众臣：“大王的意思……是可以谈上一天？” 喇嘛首相：“你们真有头脑？这点意思还不知道？” 扎布：“大家都是聪明人，还用教吗？大王的意思是，今天的讨论不是在学校，书本都要高高搁起，谁肚里有啥说啥。不管是谁有了啥主意，尽管说出去。哪怕辩论得喉肿脖子粗，听者也不会满足。”他笑了，说道：“大王的心事，谁还能比我更清楚？” 在这个庭堂里，遇见了这种事，大家都很有兴致，好象在开众臣会议，没有木里王的命令，谁也不敢离去。何况，大家又遇见了千古难得的讨论话题，谁不想多听多学些知识，以补充自己的空虚。 喇嘛王一笑：“扎布虽知道我的心事，可，那也不能把书籍烧了？” 喇嘛众臣：“谁敢呢？没有书籍，怎充实我们的头脑？” 喇嘛王：“我不恼，只是想让大家继续聊。因为，今天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这种对话，胜过多少学校。” 喇嘛近臣：“有些事，大家不说，有的我们还真不知道。” 喇嘛首相：“那还让这二位学者，讲些道理来施教？” 喇嘛王：“好，好。我看，有些事儿，还是知道些好。我希望二位不要有所遗漏？” 偌尔曼：“看样子，我俩来到木里，命该如此。现在可轮到咱们的头上了。” 纪蒲泰：“是的。我们讨论的都是稀少的事。” 喇嘛王：“你们所述，简直稀有。我们要听个事出有因。哪怕辩论得脸红脖粗，我也认。” 偌尔曼：“嗳，这可不要赶得太紧。不然的话，我们就答不出啦？” 喇嘛王：“这是你这方面的事情。关于讨论对答，你自有办法，越近乎自然，越稀奇古怪越好？” 偌尔曼紧张的心情放松了：“新西兰的土著毛利人，讲了一个这样的故事：兰吉神（天）是一个男人，他和他的妻子帕帕，不可分割地结合成一个绵延不断的同一体，因此，他们产生了众神和其他万物。他们俩后来被他们的孩子（其他神）撕裂开来。” 喇嘛众臣：“啊，这多么残忍，多么可怕，多么不近人情呀。” 喇嘛王：“那是原始神，他们做的事自有道理。后人怎能理解，怎不同情。可，神就是按照他们的方式产生生命，人怎会懂？” 纪蒲泰：“在波利尼西亚，新西兰，中国，《吠陀》和希腊的神话里，就发生了这不可思意的事。天和地组成了一个雌雄同体的存在物，它们一直是合为一体的。只是到后来，它们才开始成了彼此分开的一对，每一个都有一种性别，成为男女的个体。” 偌尔曼：“我再补充一些，可能这种讲法不一定合大家的意，甚至还会产生抵触情绪，反对我的说法。” 喇嘛王：“这是辩事，没有关系。辩经还会有不同的论经，只要说得有道理，还是会有人听的。” 喇嘛众臣：“对。你身上的优点可真不少哩。你还有聪明才智，我们还真不如你。” 喇嘛王：“你不但有智慧，还有大胆的天才，泼辣的机智。不过，除此之外，你是否把你肚里的一切，一切的心思，都说出来，我们都在期待？” 纪蒲泰：“大王这样评价你，你还有啥担心的？我看，此时，都以你为中心，你就满足大家吧？” 扎布：“孩子，开口说吧，你还犹豫啥？” 偌尔曼心沸腾啦，他不在顾忌什么了，说道：“那么我说句不太好听的话。所有这些神话，都没有清楚明白地用类似关于**痉挛的观念，来解释这种永恒或冗长的结合。” 喇嘛众臣：“那你说说，什么是**痉挛？” 偌尔曼：“我说的可不是骂人的话。” 喇嘛王：“那是什么话？尽管说出，我恕你无罪，不管你说的对不对。因为这是在辩对，没有启发，哪有对答。” 偌尔曼：“那我可说啦。**痉挛的情况，在狗的交配中可以经常看到，在人类****中偶尔（尽管极少）会发生。这种情况也许已为古人所知，可能被应用到上面那个关于兰吉和帕帕的故事中。因为他们是被‘撕裂开来的’。但在大多数神话故事中，清楚表明的是，一个雌雄同体的存在物分化成两种独立的性质。使物种繁衍生息，流传下去。” 喇嘛王：“你说的很有道理。这谁还会反对你？” 喇嘛众臣：“是呀，大王身边的人不爱呆。刚才我们向他敷衍了半天，胡诌些什么都记不清啦。但愿这二位青年不要嫌弃，继续给我们讲述那象谜一样的过去？” 偌尔曼：“有你们的支持，我高兴极啦。这种事儿，我们一定要说个清楚。” 喇嘛首相：“这种辩论不会停止。我觉得有这种热情和冲动，可，嘴里却说不出来。” 喇嘛近臣：“是呀。大家心里都有个什么沸腾，汹涌，澎湃，就是知道的太少，怎能辩论说出来？” 扎布：“我也有同样的感慨，可，肚里没装东西，也只能沉默着，把头低下来，苦思冥想……” 喇嘛王：“我们且把这种费话停止，让这二位青年说下去。不管是政治，历史，民族，风俗，奇闻，秘事，气候，地理，这都是人类的智慧。就看谁说得对，除此之外的话题，都一文不值，所讲的论点，只有得到公认才对。所以，还要继续开会为宗旨。” 偌尔曼：“既然大王定调，我还有什么担心的呢？我还接着刚才那故事，当然，在较高等的动物和人类中性别是明显可辨的。但关于性过程的观念，人类初期却是模糊的，完全不科学的。实际上在最古老的神话中，有说不完的故事，讲不完的性朦胧。这些最早的神话传说，因口头相传或文字记录的资料，并不总是假定有两种互相补充的始基或力量，则来自最原始的想象（有时提到‘对立的始基’），却是来自遥远的过去，人类也无法解释，而只能说是，造物主具有雌雄同体的性质。这就是远古人类对人类产生的共同认同，将人类起源说明。” 喇嘛王：“蒲泰，你对他所说的认同吗？” 纪蒲泰：“古代人的理论认为，造物主是半阴阳的或雌雄同体的，这无疑是来自与此同类的民间传说。近代，某些哲学家模仿这些古代理论，对耶和华这个《旧约全书》中是神，或次于最高神的造物主也持这样的观点。《创世纪》第一章记述：‘所以上帝按他的形象创造了人。他把他们创造成男性和女性。’《创世纪》第五章则更明确地重新强调了这一点：‘在上帝创造人的日子里，上帝按他的样子创造了人。” 喇嘛王：“上帝为他们祝福，并把他们的名字叫亚当。” 偌尔曼：“我不敢想象，大王竟有这般学识，信仰佛教，又知道基督教，而且还回答的这样好？” 喇嘛王：“过奖了。你的话很得体……我的孩子，我也很佩服你们。我要对你们说这样的话。你们全身上下，心里头都有一种高上的才德在发这耀眼的光芒，让我们在座的都启迪无限的想象，已大大感动了我们的心。所以，我们都是乐于接受的。” 偌尔曼：“这正是我们莫大的光荣。” 扎布：“这话很好。我的孩子们，你们二人应该一心一意地随合大王的心，不要辜负了他对你们的慈爱。” 偌尔曼：“这是能办得到的。犹太人法典（希伯来传说）说，上帝把亚当造成男性，他的头触及到天端。上帝使他睡眠，从他身上取走了（seco，砍掉——同样的概念）某种东西，他把这些东西塑造成普通的男人和女人，并把他们散布到全世界。” 喇嘛王：“我读过那些书。在丽莉丝（亚当的第一个妻子，恶魔和巨人的母亲）抛弃了亚当之后，上帝把亚当分成两个性别部分。他拿掉了亚当一根肋骨，用他造成了夏娃。” 偌尔曼：“哎呀。连这样的事儿，大王您都知道呀。那我还往下说啥？岂不是有板门弄斧之嫌吗？” 喇嘛王：“往底下说吧？我知道的比你们差远啦。你们要用绝对的热诚来替上帝布经传道，因为有些事情，人们还不知道。” 偌尔曼：“我们的行为原本应当如此，传播知识。” 喇嘛王：“这才是我所赞许的，为人们讲述各种教义，学习知识，明白事理。” 偌尔曼：“说正经的，大王叫我们怎样作，我们就怎样作。” 喇嘛王：“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可以阻拦你们的诺言。” 偌尔曼：“和耶稣同时代的犹太哲学家菲洛说，亚当是一个‘象上帝’一样的双性的，半阴阳或雌雄同体的存在物。” 喇嘛王：“谁还接着说？” 纪蒲泰：“我应该把一些事再告诉你们。菲洛说：‘上帝把亚当分成两个有性别的组成部分，一个是男性，另一个是女性夏娃，来自他的一半。” 喇嘛王：“可，他还说：‘这个原本双性的人被分为两半，爱情使他们渴望重新结合，这种渴望是性快乐的源泉，而性快乐则是一切犯罪的开端。” 纪蒲泰：“我们尊重大王所说的菲洛的原话。大王这样博学，是我们所没有想到的？” 喇嘛王：“咱们尽管说。别住口，我希望你们所说的事还在后头？” 纪蒲泰：“乔纳森记述；夏娃是用亚当身体右侧的，第十三根肋骨造的。甚至近代神学家也认为，亚当比他的后裔多一根肋骨。” 偌尔曼：“希腊哲学家柏拉图断言，人类最初是半阴半样的，以此来解释男人和女性的恋爱本能和倾向，是宙斯把他们分成了单性别的两半，他们渴望重新结合。” 喇嘛王：“是想结合？现今，还不时有阴阳的两性人出现。这难道不是神造物的再现？” 偌尔曼：“按现代生理学的解释，是生理畸形的两性人。只有做变性手术，才能改变性别，但不能生育。” 喇嘛王：“印度教徒对不同动物的产生的解释是：过去世界上只有普路沙（purusha），非常寂寞，因此，他把自己分成了两个存在物，男人和妻子。妻子因他们以前关系密切的缘故，把和他的结合视为luanlun，逃避他多情的求爱和拥抱，为躲避他而把自己变化成多种多样的形式。但普路沙也随着妻子进行变化，以此来实现他的追求。于是，他和她变成了各种各样的雄性和雌性动物。” 喇嘛众臣：“啊，大王圣明，您说的事儿，在此前，我们不可想象。” 喇嘛王：“从现在起，这件事已成旧闻了。” 喇嘛近臣：“是呀。大王金口玉言，叙事稀罕，大家已经晓得啦。” 喇嘛王：“我还是想让二位青年多谈谈，让你们多听听，长长见识。” 喇嘛众臣：“我们愿意，可，那远古的事儿，就是不晓得。” 偌尔曼：“我所讲的事，那是全世界都知道的。赫西奥德的作品（古希腊人的圣经）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克罗诺斯（拉丁神农神）用镰刀把天和地分开，砍掉了他父亲乌拉努斯（天）的**官。” 扎布：“啊。那可是胆大包天？竟敢对天动手，这世界还有没有人性？儿子竟敢对父亲下手，还让不让传宗接代？” 喇嘛近臣：“这农神也真太厉害？若真有那种事？天下岂不乱套啦？” 纪蒲泰：“所以说，那是个神话作品。信不信由你们。” 喇嘛首相：“他们都是神，神做的事儿，凡人岂能领会？” 喇嘛王：“对。所以，我们要了解神。可是要是大家都不知道，就会觉得跟他们谈话是很危险的。” 纪蒲泰：“我不是反对大家，只是想让大家多知道些呀？” 喇嘛王：“谁还不相信？就去问问神？” 喇嘛众臣：“既然大家都晓得啦，大王有发了话，谁还不信？” 喇嘛王：“那就让他们讲吧。” 纪蒲泰：“请大家原凉。真的，大王在上，却有这样的好心肠，那真是三生有兴。” 喇嘛王：“啊，孩子们，我心头舒畅，有这样的讨论，我很高兴，就往下进行。” 偌尔曼：“我们并没啥功劳，却有这样的奖励，我们怎能不说下去？” 纪蒲泰：“我再说一件事。在孟买附近家岛的一个石窟里，有许多古代工艺品塑像，它们把湿婆和他的妻子雪山女神，表现成一个具有雌雄同体性质的存在物。其中一个塑像大约有十六英尺高，男性和女**官都有，可以说是半男半女。湿婆和雪山女神的这种阴阳合一的形式，叫维拉吉。” 喇嘛王：“这个法国小子，你还没有说哩？” 偌尔曼：“最早的神和人是雌雄同体的，后来被分割成单性存在物，这证明了‘性’一词来自secus，secus一词有来自seco一词，意即辟开，砍开。” 扎布：“这‘性’为的词也真厉害？” 他极力想隐藏自己的情绪，终于不能隐藏，说了出来。不过，这没有大碍，他摆了摆手，意思让大家还说下去。 偌尔曼十分了解他老人家，也就没有担惊受怕。所以，他平心静气地说：“只到最近，研究人类的性特点，才被视为一件不失面子的事情。以前‘好色’的范围如此广泛，竟至把性现象排除在合法考察的领域之外。” 众喇嘛却一直糊里糊涂，好象在发呆。认为这是很严重的事情，一句话也不说，有的还在打哆嗦，使他们受惊担心。但，对这些谈话，谁也不敢打断，一则是喇嘛王没发话，二则是他们还想听故事，还想让二位学者解释。所以，他们都稳稳地坐在那里，装得象没事样子，让他们继续讲。因为，他们的心底还是那样兴奋，不想多说，引起一场为谓的风波。 纪蒲泰：“那些思考和研究性问题的人遭白眼，倍受嫌疑，他们的著作经常屈从于那些无知，心怀偏见的道德审查官，而审查官则以其不公平的行动，使这些作品蒙上羞丑之名，不能在书市上流行。这就使性的起源问题已被完全回避了，自然主义者力图旁敲侧击地解决这一问题，可，旧的黑恶势力一直压抑，使这一领域一直处于低谷，甚至无法著作立书。可，他们却借助于金钱权力，却在无休至地寻欢作乐，那管贫民百姓的死活，还道貌岸然地充当伪君子，标榜自己。因为在日常生活中出于一些虚伪的理由，人们习惯于排除，作为事实的生殖功能和性功能的问题。节制在**上自行溃败，高雅走向奖励无知者的极端。所以，这些偏见，一直延续了几千年。” 喇嘛王：“什么是性？在完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有许多神秘的东西需要解决。” 偌尔曼：“即使在现在有成百成千个有学问的考察者研究性和遗传之谜，这一生命的最深刻的秘密，性和遗传也未被完全理解。” 纪蒲泰：“然而，从地质学的记录中，和人类的书面记录中追寻一下性的历史，那将证明是饶有趣味的。” 喇嘛王：“所以，我们要讨论，弄明白人是怎么来的？这不是让人蒙羞的事，是关人的繁衍生息的大问题。” 偌尔曼：“这问题至今还没有人讲得通。不过《圣经》暗示，性是人类最类似于上帝的属性。我举例说：在一个主日的学校里，有一个班级，为了应付公众测验，而进行了教义问答训练。不幸的是，一个男孩的缺席，打乱了预先安排好的正常回答者的顺序。教师问第一个男孩：‘谁创造了你？’小孩回答说：‘我爹爹。’神色恐怖的教师纠正说：‘不对，是上帝创造了你。’这个小孩忙答道：‘老师，请原凉，上第创造的那个小孩他没来，他生病了。’这个小孩做出的回答，是几千年来人类已经做出的回答。所以，崇拜祖先，或崇拜父母，即便不是大多数宗教，也是许多宗教的基础。” 喇嘛王：“人类总是把他的创造和产生，归因于他的父母，在人类早期，父亲因此而倍受赞誉。因此，所有的圣典或圣经都非常注意人类的性关系。所以说，在美好的想象中，出现了神话传说，这个性的执掌者，就是神，而不是人。” 喇嘛众臣：“大王就是神之子，让您掌管木里。普天下的贫民百姓，没人不敢不听您的。” 喇嘛王：“难道我还能指腹为婚，还能说谁跟谁结婚？这都让上神宽恕吧？我们活在人间，有神指点，世界仍将运转。仿佛我们可有可无，世界仍在造物。我们降临之前，天地不曾匮乏，我们是啥？一但我们离去，万事皆无，生死轮回。”他面对大家，说道：“既然有死亡，从生命一开始它就一直存在，死亡就既是人畏惧的东西，也是人的终点。没有无死亡的生命，也没有无生命的死亡。” 喇嘛众臣：“大王一席话，光明耀天下。大王，您真不愧为是木里王，万民之王，万王之王。” 喇嘛王：“你们却很高兴把这事宣扬吗？” 喇嘛众臣：“现在不能跟您说这个吗？” 喇嘛王：“我总是听着，不能开口。” 喇嘛首相：“反正您掌管着国家的事业。我总觉得自己愚蠢，智力不够。” 喇嘛王：“听我的吧。众臣们，治理国家，还能少了你们？说点别的吧，使我高兴一点。比如，我们面前这两个了不起的人物，他们可都是英雄少年的精髓。天文地理，历史风俗，世界秘史，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你们可得向他们学习。” 喇嘛众臣：“大王的话，就是圣令，我们其能不听？他们都是独一无二的圣英，上帝赐给我们的天才，我们岂能慢待。” 偌尔曼：“大师们，见笑了。上帝不曾赐给我天才，可是给我善于学习的心，因此被大王所爱，大家也不见怪。” 扎布：“这是一对聪明可爱的小伙子，关于他们俩，谈些什么问题，我不知怎么说才是，什么都谈，什么都有远见。他俩无所不知，无所不谈，遇到困难时，我就作他们的后援。” 喇嘛王：“老兄，可惜你什么都不会写。还是让他们谈吧？” 偌尔曼：“我尊重大王的意见，接这他的话题往下谈。请注意，上帝造人和亚当造人，都是‘照着自己的样式’，这是相类似的。还应当注意一切自然的顺序——‘亚当生了……后来就死了’。这就是永久的一成不变的生命循环。” 喇嘛众臣：“这话真是不简单，经成了生死轮回的经典？” 纪蒲泰：“拜伦的《唐璜》中，有一句名句：‘所谓的死亡，是使人哭泣的东西，然而第三个生命，已在孕育之中。” 喇嘛王：“这话说得中肯中听。一些部落消亡了，而一些新的部落诞生了。他们重踏上大地，投入神的怀抱，又重新开始生死轮回了。” 扎布：“可，藏人中也有些糊涂虫，有些男人象女人一样抱怨，在我们之前死去是极大的不幸。” 喇嘛王：“我要问，什么是人，不是神给的吗？什么是时间，不是天地间大自然的时间吗？地球自转一圈，不就是给人类的一天吗？什么是历史，不就是人在时间里的记录吗？人，除去时间外，什么都没有，死后也是两手空空。生前，就是你有两只劳动的手，可，那也象神借给我们生命一样，如同我们借给别人钱一样，只不过是没有固定的支付日期。既然你出生了，那么神乐意要你死亡，又有什么理有可拒绝的呢？” 喇嘛众臣：“大王所言极是。死亡是所有人不可避免的命运——一些人死了，但其他人会接替他们，我们也是一样，都会进入生死轮回的天堂。” 喇嘛近臣：“魔鬼不会死亡，但它们永远熬在炼狱里。” 喇嘛王：“生命将永远在地球上存在，繁衍生息，遍布世界。有性才有生命，性是每一生物最根本的本能和冲动。生育是种族的绝对义务，就象死亡是个人的不可抗拒的命运一样，任由时间裁决。所以，个人生生灭灭，而种族却绵延不断，代代相传。” 扎布：“有个死神，握着一把镰，他为新生命的出现，倾割杂草，遍地生鲜花。老花落了，新花长了。人就象那草原，生生息息，绵延不息，人生就是这道理。” 喇嘛众臣：“扎布猎人，你可把它编成小歌诗，再配上乐曲，让人们一直传唱下去。” 扎布：“大师们，见笑了，佛还不曾赐给我这方面天才。但可爱究竟归可爱，所以，即使我吹牛，大师们也不见笑见怪。” 偌尔曼：“大师们没听过他唱歌吗？哦，唱的还真行。其实，他还教给我们许多学问。” 喇嘛众臣：“当然是我们所想不到的学问。算了吧，你还是往下说吧？” 偌尔曼：“在古希腊和罗马的田野上树有丰饶之神潘的形象，以保佑庄稼，牧群和家庭繁荣昌盛。这种形象通常是石柱，但，上面有一颗脑袋，前部有男性生殖器的图形。神殿里的普里阿波斯（priapus）的形象，是一根直立的**形象，女祭司们把它拿来给未来的新娘，向新娘们解释男人部位的性功能。” 喇嘛们暗笑，但不出声，只是坐着不动，瞪着眼，竖着耳，仔细听。庭内静悄悄，每个人唯恐漏掉…… 偌尔曼面带微笑，只管说道：“新娘一般要坐在这个裸体男神的身上，让他的**导进她们的**里，撕破她们的**，作为对这种神的奉献。从这个神的永久僵硬或**的**，我们获得了医学术语‘**反常**（priapi**）’。我只能说到这里。看看蒲泰还有啥补充的？” 喇嘛王鼓励说：“这都是男性，吃斋念佛的人也不羞涩。啥事儿都藏在心里，绝不会说出去？” 扎布：“你就放心地说吧？” 纪蒲泰：“在埃及的神殿里，墙的下部比上部要厚得多。门或入口的四边呈或多少不规则的四边形，上部最狭窄，往下逐渐变宽。神殿入口的门同常都装饰有雕像，但门常常被分成两个以上的板面。在一幅图里，我们看到是卡纳克一个神殿入口的一块板面，表现法老梅尼夫塔向埃及人的‘生命神’塞体祭酒。图中逼真地表现了这种神，并且大胆地显示了崇拜的对象——男性生殖器。在同一个入口的另一块板面上，也显示了同样的主题，但，逼真的男性生殖器形象，换成了‘神灵的节杖’，这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征性表现，在意义上它类似于箭或圣权杖。埃及神殿里的男神经常被表现为手中拿着这种节杖，但他们手中也时常拿着他们的实际器官。” 喇嘛众臣：“这种好似****的画像，难道没人管？竟然这种行为蔓延？” 纪蒲泰：“那是埃及，不是木里。他们早就形成这种风俗，就象我们谈论的那些话题，都属于性崇拜，男权的象征。” 喇嘛王：“喇嘛们，国情不同。我们说那些没用，谈话还得进行。” 纪蒲泰：“那我再有所补充。埃及的金字塔是造物主塞提的巨大象征。这种象征，这种神圣的男性三角形，依据的是男子**区的三角形状。过去它不止用于这种作为法老陵墓的宏伟建筑上。建造这座金字塔的查奥波斯生活在约公元前3050年。” 偌尔曼：“这座金字塔有480英尺高，基部四周长764英尺。一些作家推测，它最初是作为阿斯匹神中的墓冢的。我看过一副图，是埃及墓冢的入口处，两边站有两个守护神或天使，他们的腹部前有这种神圣的三角形，遮盖了原本应逼真地表现出来的**官。” 喇嘛众臣：“这种事，有没有人管？” 纪蒲泰：“有个人叫拉斯金，他批评了这种中世纪教会的三角形。他说：‘哥特式艺术粗俗不堪，竟会用这种形式来表现天使，面孔画得如此丑陋，连嘴都给漏掉了。’显然拉斯金不知道，这是神圣的男性三角形。他误认为眼睛和鼻子的东西，实际上是‘**和****’。或者说，即使他知道，他也不愿意说真话。” 偌尔曼：“这话不假。我在《世界史百科全书》一书中，看到了一个铜板画，上面刻着上帝以火束形式向摩西显现。这种男性三角形代表着男神耶和华。‘选帝候肖像《圣经》’是马丁－路德的《圣经》译本，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书中的前面部分有那些帮助路德进行宗改革的君主们的肖像。” 喇嘛王：“你说呢？蒲泰，我想，你也知道这本书，你讲讲这书的封面，有些内容，也让我们听听？” 纪蒲泰：“其中的内容，我只知道个大概。可，那本书的封面，我注意到，在标题‘圣经’正上方，有正三角形或金字塔形。再往上，在上楣的基部有四个头像，从左至右看，天使的头像是圣马太，狮子的头像是圣马司，公牛的头像是圣路加，鹰的头像是圣约翰。往图中看，左边的人是摩西，手中拿两块石板，并且指着右边的耶稣，这象征着《旧约全书》是耶稣的前兆，耶稣是《旧约全书》律法和先知们的预言的实现。下面还是让偌尔曼谈，因为这方面他比我更钻研。” 偌尔曼：“基督被表现为裸体的，因为他是‘无罪之人’，所以不需要带有罪恶的标志——衣服。” 喇嘛们惊呼：“啊，基督不穿衣服，那成何体统？这样的‘主’怎受人尊敬？” 喇嘛王：“你们不要大呼小叫，因为有的宗教，你们并不知道？听他们说，别瞎胡闹。偌尔曼，你尽管解绍。” 偌尔曼：“那好。在图中这座建筑的底部，左侧是上帝的羔羊，被束缚住在等待屠宰和献祭，这象征这耶稣为了人类的罪衍而献出生命。右侧是圣餐的杯和盘，是耶稣在《新约全书》中象征性的牺牲。这些不同的象征，大多数都暗示着男性生殖器的根源。” 喇嘛王：“那你或许还未说全。我倒想听听四大文明古国这种古老的性传说，除了中国，还有哪些古国有性崇拜，性图腾？包括其它国家，你说说还有哪些故事，值得一说？” 偌尔曼：“有一幅书中的插图，表明上帝向尼博山上的摩西显现，对他表述十诫。神圣的男性三角代表着上帝耶和华。” 喇嘛众臣：“啊，上帝也有十诫。那十诫都戒什么？我们可都不知道呀？” 喇嘛王：“那你们都好好听着吧，那有什么多话？” 偌尔曼：“古犹太人禁止制作崇拜的形象。《旧约全书－出埃及记》第二十章中说：‘汝等不可为自己雕刻偶像，也不可作什么形象，象天上，地上或水中的百物一样，汝等不可跪拜那些像，也不可事奉它们……” 扎布：“那他们的后人听从了这戒律了吗？” 偌尔曼：“古以色列人遵守了这条戒律，而且至今******教徒，还更为严格地遵守这条戒律。******教徒从这段话中，专门抽出了第四句，‘禁止崇拜所有这些形象’，恪守不懈，甚至到了禁止艺术肖像或作品的地步，以致富裕的土耳其人不用大理石或青铜做女神塑像，二愿蓄养漂亮的格鲁吉亚女奴来装饰家庭。” 喇嘛王：“世上经有这种事情？有活人来做装饰？哪还有什么事情发生？” 偌尔曼：“还有一幅关于圣约翰的《启示录》第五章的插图。图中上帝头上的光环，是一个男性三角形或金字塔形。” 喇嘛王：“因为你们所说的这种男性三角形，可能大家听了似懂非懂？它可是关乎人种的传承，是人类生命延续繁衍的大事情。你们二人中，谁还能将这些解释得清？” 纪蒲泰：“那我也说说有一幅现代画，也用这种三角形作为上帝的光环。” 喇嘛王：“那这幅画画的什么？” 纪蒲泰：“这幅画表现一个灵魂从炼狱里释放出来，以应允做弥撒者希望死者灵魂安燃的请求。” 喇嘛众臣：“这还不够，你还是没说清？” 纪蒲泰：“应你们的请求，我再说在中世纪基督教会艺术中，有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在一幅图中，也使用了一个略有改变的三角形来表现三位一体。男性三角形和女性三角形的意思似乎有些模糊不清。女性三角形有时也被用来代表男性三位一体。” 喇嘛首相：“这种三角形有什么用途？为什么有称为三位一体？” 纪蒲泰：“我给你们说说其中的道理，不一定全面，纯属个人意见。我在圣路易斯的埃皮斯科帕尔基督教大教堂的一个破旧窗子上，看到过一种图案的一个稍有不同的形式。然而，这中三角形的另一种用途（但这种女性三角形或颠倒的金字塔形的使用，可能是由于决定使用者的无知），是象征基督教青年会的战务工作。它的三面刻着柏拉图所说的人的三位一体性。柏拉图说人由身体，心智和精神所构成。当然，人们可能故意用这种女性三角形，来象征士兵们在参战，维护最神圣的物体——纯洁的女人，反对敌人的残暴行径。在基督教青年会为了战务工作，而使用的这种三角形中，形状是恰当的，是女性的。” 喇嘛众臣：“我们还是不太清楚。请你们二人中，谁能解释得清，让我们再听听？” 偌尔曼：“这种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不过，我们尽力来说明。说得具体些，爱神丘比特，通常被表现为拿着一张弓，和一只箭或一盒箭。” 扎布：“那爱神拿弓箭干什么？射敌人，保护爱人么？” 偌尔曼：“大叔的思想还很先进。竟能想出这事情？这些都是爱情的象征，也都是在合法的夫妻生活中，激发的关于男性生殖器的象征。” 喇嘛众臣：“这扎布猎人还真开通，竟能一语叨中。可，我们还未听到具体的事情？” 偌尔曼：“在印度的艺术中，也可以找到这种观念。爱神伽摩提婆被表现为在射一支用莲花苞做成的箭，莲花苞是男**官的象征。弓是用甘蔗做成的。这个神有时被画成骑在一只鸽子，或麻雀身上，这两种飞禽，都象征着充沛得性能力。” 喇嘛王：“那还有哪些国家有这中习俗？” 纪蒲泰：“还有这些国家，古希腊和罗马人，崇拜酒神狄俄尼索斯或巴克斯，酒神节的仪式带有方纵的性狂欢。狄俄尼索斯的节杖是一根棍，顶端有一个类似松果的东西，所以叫松果节杖。但这种松果形的东西，表现得不很确定，也许有点象别的东西。这种象征代表着在不正当的爱情，激情或**影响下所**的**。它是基督教堂房顶上，一种非常普遍的装饰物，例如，罗马的圣彼得教堂。” 扎布：“啊，这种器物也能装在房顶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众喇嘛们低头不语，都在默默地沉思。 喇嘛王：“这不算荒唐？这是神的象征，只有人种才能耸立在最高顶。” 偌尔曼：“但也有一幅图，是对一个人头脑里合法的爱情，和不正当的****，**之间的冲突的艺术表现。厄洛斯（eros）的箭是在合法的爱情影响下**的**的象征，而酒神巴克斯的女祭司拿的节杖是在**刺激下**的**的象征。从爱神的希腊名字厄洛斯中，人们获得了象‘性爱的’（erotic）这样的词，从他的罗马名字阿摩耳（amor）中，人们获得了象‘爱情的’（amorous）这样的词，所有别的词都是从这两个名词中派生出来的。” 喇嘛王：“在外国，难道就没有人真正抵触诱惑吗？” 纪蒲泰：“对圣安东尼的诱惑，是现代艺术家们的一个非常流行的表现主题。” 喇嘛王：“圣安尼是个什么人？从那个圣字上，我似乎觉得，他是一个‘圣人’？但还得问问你们。” 纪蒲泰：“不错，您猜得真神，他的确是一个圣人。一个独身隐居者，但他也对那些蜂拥而来请教他的人布道。他的圣洁和持久是无可挑剔的。” 喇嘛众臣：“为什么？为了啥对待一个圣洁的人？” 纪蒲泰：“在那些黑恶势力中，有人为了贬低这个圣人的影响，一些异教徒力图诱惑他。然后揭发他，公开逮捕他。他们的手段极其卑劣，为了诋毁他的形象，这些家伙们，雇佣了一个漂亮的名妓来从事这项活动。这名妓尽她的一切手段，诱他下水。可是无济于事，为了避免受惑，这个圣徒咬掉了自己的舌尖，疼痛使他注意不到自己面前的尤物，忘掉了她激起的****。” 偌尔曼：“可以公正地说，这个故事纯属一种关于梦中所见的‘记忆画面’寓言。当然，也可以认为这个故事同威廉－退尔和苹果的故事，乔治－华盛顿和樱桃树的故事一样，属于同一范畴，都是历史的虚构。” 喇嘛众臣：“可我们还未听够？” 偌尔曼：“好听的还在后头。一个前基督教的诺斯替教徒梅南德说：‘在陆地上或海洋中的一切野兽中，最强大的野兽是女人。’” 扎布：“那说这话的人可恨不可恨？恨，恨他不是人？” 偌尔曼：“是呀。早期许多教父主张类似的观点。早期圣徒说，女人是不圣洁的，天造就她就是为了诱惑男人，在任何时代男人都应该躲开女人，就象躲开罪恶和邪恶一样。甚至圣保罗也说：‘男人不接触女人为善。’性行为是所有罪恶中最大的罪。” 纪蒲泰：“中国也有人说：‘万恶yin为首……’这都是对人类性行为不正确的认识，它误导人们的****，实行禁欲主义。有个西方诗人，格兰维尔写道：‘男人从亚当开始，就是女人的蠢汉。女人从夏娃开始，就是恶魔的工具。上天一定会使我们免受折磨。不要给我们女人，不要给我们地狱。” 喇嘛众臣：“啊。我们就不需要女人。” 喇嘛首相：“远离女人，是喇嘛们的责任。” 喇嘛近臣：“没有女人，我们好念经。” 扎布：“可，我想念我的女人。她为我生了孩子，我怎能忘记？” 喇嘛王：“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我也不信****，可我知道爱。普渡众生，热爱生命。可，生命又从何而生，你们当中又有谁懂？” 一时间，大庭里无人应声，静悄悄的。空气有些凝重，气氛有些紧张，也没人敢张样，挺身应辩。见为人发言，喇嘛王自言自语，面对天地，长出一口气。大声呼吁。 喇嘛王：“啊。自从有了天地，我们从不知道自己。可，为什么上帝创造了地球，又顺手造出了这种新颖的东西？天地之间的大自然，产生出这种美好纯净的东西，而没有让所有的男人，都离开女人。因为女人就是大地，能生根发芽，传便天下，她就是所有男人的母亲，哺育我们，人的恩人。你们说，还有谁能离开女人？” 喇嘛们一时语塞，无人应声，脸色一个个通红，就是没人敢吭声。 见场面尴尬，纪蒲泰只好出面应答。为了分散众人的注意力，保住他们的面子，他解释说：“大王，我说，这也不怨喇嘛们，因为喇嘛就是独身。” 喇嘛王：“这是众所周知的，教义就是这样规定的。我是说，谁也不能没有母亲？” 纪蒲泰：“这对极啦。没有母亲，那有我们。所以，我要解释一下。在基督教产生之时，事实上，甚至在基督教产生以前很久，许多禁欲的男人就认为，最大的美德在于戒除最快乐的事情。由于最醉人的事情，是和女人的性结合，所以这些狂热信徒便泯灭了这种****。” 偌尔曼：“为了表明圣安东尼不是不是残害自身的狂热者，或隐士，而是一个会手****诱惑的人，中世纪的艺术家们，给这位圣徒的徽章上，添加了男性生殖器的t形象征。” 喇嘛王：“喇嘛们，你闷不要谈虎色变。他们是在给我们上课，我们是在聆听历史。你们二位，不要忌讳，说下去？” 气氛开始缓和了。一听说道这里，喇嘛们终于开始问话啦。 喇嘛众臣：“那是个什么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