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条形毒虫
陈杰和郎征两人抢的羊是一样多的,两人都有权利选择族里任何女人陪伴。 两人选女人的时候,更是闹出不少笑话,那些女人竟然抢着推荐自己,有的还给他们送小礼物。 陈杰和郎征两人犯了难,美女太多了,不知道选谁好。最后还是洛浦偷偷告诉陈杰和郎征,蒙金族最漂亮的女人,就是族长两个女儿。 “吉诺族长,您的女儿怎么没来?”陈杰微笑道。 “哦,她们今天没有参加,她们病了!”吉诺族长黯然道。 “哦,生了什么病?”陈杰道。 “不知道是什么病,三天前,从阿拉松雪山回来后就病了,又呕又吐的,肚子隆起高高,开始还以为是怀了娃娃,后来发现不对劲,族里的萨满巫医都无法治疗。”吉诺道。 “什么?你的女儿从阿拉松雪山回来就病了?”陈杰大惊道。 她们不会是中了皇妃咒了吧?女人也会中皇妃咒吗?根据目前掌握的资料,没有女人中咒的记录。 “是的,怎么了?虽然我两个女儿西玛、拉雅是族里最漂亮的女人,但是她们得了怪病,你们还是选其他的女人吧。”族长吉诺道。 “哦?您女儿现在什么地方,我们可以去看看吗?”陈杰很想知道她们是得了什么病,听病情不像是患了司谷病菌。 “可以,你们随我来!” 随着族长吉诺,见到了躺在病榻上的两位美女,不过现在可不是美女,两人脸色苍白,腹部高高隆起,就像待产的妇人。 陈杰打开天眼透视,立即发现西玛和拉雅两人的腹部,有一团黑色病气,腹部的丹田xue被黑色病气封闭。 西玛和拉雅之所以呕吐和腹部隆起是因为丹田xue被封闭了,但是丹田xue是怎么封闭了呢?陈杰认真检查西玛和拉雅两人的身体每一个部位,最后在她们的肚脐内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物体。 走到西玛身旁,掀开盖住的被子,西玛的肚子很大,高高隆起,衣服已经被撑得欲裂,陈杰一把掀开西玛肚子上的衣服,露出滚圆的肚皮,西玛立刻惊叫一声,脸蛋绯红。 陈杰没有理会,仔细观看西玛的肚脐眼,有一块芝麻大小的白点。 轻轻地用指甲扣下,西玛立刻哼了一声,陈杰的指甲扣了白点后,露出一丝线头物,掐住线头样物用力往外拉着,越拉越长,竟然拉出一条两米多长白色的线条出来! 不对劲,这不是线头,线是不会扭动的,是条白色的虫子,白色透明,和线一样粗细,这是什么虫? “线钩虫!”段秋水惊讶道。 “段老头,你认识这虫?”陈杰道。 “是的,我曾经在典籍上看到过线钩虫的介绍,此虫细小,可钻如人体内,寄居在肚脐之内,被寄居者腹大如孕妇,呕吐不止。”段秋水道。 “但是这线钩虫是生活在夏季的,这个季节不可能出现啊?”段秋水诧异道。 线钩虫取出来后,西玛的肚子变小了许多,陈杰伸出剑指轻点在西玛的肚脐眼上,一道白光没入肚脐眼中。 咕噜一声,紧接着西玛的肚子如同烧开来锅一样,响个不停。 “我、我要去厕所!”西玛立刻脸红地爬了起来,立即过来一位姑娘扶着她到角落里。 西玛从厕所出来后,肚子不再响了,她站起身来。“咦?西玛,你肚子恢复了正常了?” “真的啊!”西玛惊讶叫起来,她感觉到浑身轻松,那种大腹便便的累赘感,完全消失了! 陈杰如法炮制,治疗拉雅,拉雅的肚脐眼里也是拉出一条两米多长的线钩虫来,然后陈杰伸出剑指点了她的肚脐眼后,她也是肚子咕咕直响,也去上厕所去了。 族长吉诺十分高兴,女儿的病被治好了,他感觉陈杰的医术太神奇了,连萨满巫医都束手无策的病,他动几下手就治好了。 陈杰用毛巾擦了下手,道:“你的女儿的病已经痊愈了,她们是被线钩虫寄居了,线钩虫已经被我拉出来了。” “太感谢您了!您简直就是萨满天神!”吉诺高兴道。 “我们明天早上要赶往阿拉松雪山,能借给我们马匹吗?”陈杰道。 “您的意思,是你们要去阿拉松雪山,寻找传说中的幻影地宫,寻找娜雅皇妃?”吉诺惊讶道。 他是从族谱记载中知道幻影地宫的传说的,因为大草原曾经发生过一个游牧族全部死亡的事情,就是因为中了死亡诅咒,传染了整个游牧族部落,导致那个部落灭族了。
“没错,因为我们那里还有一千多人中了死亡之咒,那些人等着我们救命呢!”陈杰道。 “你们才是真正的勇士,沼泽大草原很大,我们可以送给你们提供马匹,这样你们很快就可以走出大草原。”吉诺道。 “哦,太感谢了,有了你们提供的帮助,我们就方快多了。”陈杰笑道。 “我的女儿西玛、拉雅已经康复了,今晚就由她们陪伴你们吧。”族长吉诺道。 “哦,那怎么好意思呢?还是不用了吧~”陈杰假惺惺道。 “杰哥,盛情难却啊,人家可是族长,你不能不给面子是不?”郎征看到两个美女,早就按耐不住了,几天的沙漠生活把他憋惨了,猴急得很。 陈杰狠狠地敲了郎征一拳头,道:“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呢!让她们陪我们做什么吗?已经有很多人说我们是牛郎了,要注意形象。”陈杰望了望段秋水、赵华山等人一眼。 郎征摸着脑袋道:“嘎嘎,我们可都是本份人,让她们陪我们聊聊天,吃吃烤rou,喝喝奶酒,畅享人生。” 一旁的段秋水笑道:“别拽文了,你们在装也不像好人,三陪都来了,最后还不是聊到床上去。” “嘿嘿,段老头,要不给您找个老太太来陪你畅谈人生?”陈杰笑嘻嘻道。 段秋水老脸一红:“算了吧,我这一把老骨头,我还是老实待着吧。” 夜晚的时候,帐篷里西玛躺在床上,陈杰则坐在距离她不远的凳子上。被大男人虎视眈眈地望着,西玛脸上充满了羞涩,饱满的山峰随着呼吸起伏。 在隔壁的一个帐篷里拉雅也躺在床上,郎征则坐在距离她不远的凳子上,他正侧耳听隔壁陈杰帐篷里的动静,听了半天什么动静都没有? 邪门了,杰哥怎么没有动静呢,按以往的惯例,早已经战得昏天暗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