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真的是宫主
“这位阁下,不知道可否有魔宫之主的信物呢?虽然您的气势和衣着都别无二致,但是毕竟我们还是不能够轻信,万一认错了,不就是失了魔宫之主的尊严了。”雨兰心温言软语的说道,身子还不自觉的稍微靠近了一点罗寒轻。 虽然是近了点,但也有三个人的距离,在云凌看来……是真的好远啊。 雨兰心不自觉的卖弄着自身的魅力,雨紫心不由得在心底暗暗咒骂,虽然雨兰心长得比较清纯,但实际上最是sao气。 美好的曲线,在雨兰心貌似不经意的小动作下,显露无疑,可惜的是……罗寒轻在面对云凌以外的人的时候,就是个瞎子。鼻子以下看不到…… 云凌看着罗寒轻完全没有动作的打算,只好伸手在罗寒轻黑色的衣袖内摸来摸去,如此肆无忌惮的行为,让雨兰心注意到了云凌。 原本在雨兰心潜意识当中认为云凌其实就是罗寒轻的一个侍女,给罗寒轻牵牵马之类,他一心只想着靠近这个拥有着无边的魅力和权利的人,自然所有的想法都会偏向自己所希望的那样子。 可惜云凌那个亲密而无礼的举动,明显的表示了云凌并不是一个侍女,而是一个被这位宫主所亲近的人。 这下子可真就是让雨兰心一下子开始敌视上了,自己都无法站在这个男人身边,这个女人又有什么权利,一个不敢露出真容的贱人罢了,难道还能够比得上自己的美貌不行?自己就不信了,凭着的过人的容貌还有家室,不可能拿不下这个男人。 过于膨胀的雨兰心完全就没有想过,像是罗寒轻这种位高权重的存在,见过的美人还能够少吗? 云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罗寒轻的袖子里面翻腾来翻腾去,最后发现竟然没有!于是抽出手准备转战另一个地方。这一阵摸索把罗寒轻弄得是心痒难耐,但却又是暗爽不已,直到云凌的手准备摸上他的胸襟,这才立刻把那只小手抓在手里,不让它乱动。 反手将自己的身份令牌扔到了雨兰心的手里,然后拉着云凌的小手,掩藏在宽大的衣袖下面,轻轻地摩挲着。 手感可真好啊……罗寒轻表面上一派严肃,心底早就萌化了。 云凌感受到罗寒轻的动作,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还真是一言不合就开始吃豆腐。不过……意外的,自己竟然没有反感,是因为原本就是爱侣的原因吗?可是明明都已经没有前世的记忆了。 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的云凌,哪里还记得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而罗寒轻看到云凌没有反抗,简直就是心花怒放啊,自己想这一天想了多久了,真是好感动啊……动作也是越来越大,还时不时的挠云凌的手心两下。 其实云凌不知道的是,早在一开始的时候,云凌就被不一样的雪初寒吸引,后来又在雪初寒刻意的接近下,毫无防备的接受了雪初寒的善意和保护,在云凌的心中,雪初寒其实是特殊的,她也一直对雪初寒抱着一种特殊的情感。只是云凌自己不知道。而五年的时间,让云凌将这种好感沉淀了下来,但是却在孤独的时候,再次碰到了雪初寒,并且被告知了真正的名字。 云凌从本质上来说,是冷漠的,是难以动情的,也许她可以感动,可以悲伤,可以感同身受,却难以爱上什么人。 不然,最开始守护在云凌身边的上官澜便早就和云凌在一起了。当然了,这也和云凌的心里年龄有关,在云凌看来,周围的全都是一群小孩子,自然难以产生什么喜欢的感情。 而云凌就算是思想很成熟,容易让人忽略她的年龄,但是从外表来看……她仍然是个孩子。 雨兰心接住那个黑色的令牌,颜色深沉的让她感觉有点冷。 心跳快了两拍,摩挲着那上面的暗纹,定睛一看……是真的!这个人真的是魔宫之主!!一股极大的欣喜涌上心头,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魔宫千百年来都十分神秘,但是每次出现必定会有大事发生。
没有人见过魔宫之主,但是却也被其的威势所震慑。 可是现在那位遥不可及的人物就那么站在自己面前,触手可及,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简直就是在向天下昭告着南雨国的不凡。 “多谢宫主大人的诚意,这块令牌与皇室秘典中记载的别无二致。您能够来到这里,简直就是莫大的荣幸,不知道宫主大人来此所谓何事?”雨兰心立刻捧着那块令牌递了回去,顺势更加贴近了罗寒轻。而整个人就像是一块飘摇的浮萍,似乎稍微一碰,就会娇软的卧倒在地。 听到雨兰心这么说,雨紫心的瞳孔也是一阵皱缩,这个人是真的魔宫宫主!?她对于雨兰心的这句话还是相信的,她承认,虽然雨兰心性格不怎么样,脑子也一般,但是作为太女知道的秘辛确实比她多。 身后那些锦衣卫也是一个个面色震惊,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传说中的人就这么出现在他们眼前。可偏偏这都是真的。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罗寒轻没有去拿那块令牌,而是轻轻地扫了一眼那个放在雨兰心手中的令牌,便移开的目光。下一瞬间黑色的令牌便在雨兰心手中化为齑粉。 雨兰心的脸色瞬间变得僵硬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秘典中没有说令牌这么脆弱啊!本来她还想要借着归还令牌,装作没有站好的样子扑倒在这位宫主的身上,可是还没等行动,怎么现在来了这么一出,“不是的……” 她急促的想解释这跟她没什么关系,结果罗寒轻的下一句话就让她的脸色黑了下去,只能强颜欢笑。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脏!”没错,就是这么霸道,就是这么任性,罗寒轻的东西只有云凌可以碰,其他人,尤其是其他女人,都不可以!他嫌脏。于是可以随意的毁掉自己的身份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