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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领悟,甩门而去

    躺在床上的二人都没有睡意。

    是了,独孤无姜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她和他不过是才见过一面,今后却要同睡在一张床上,心底有些不安。

    她不是娇柔做作之人,所以当男子吻她之事,她也只是有一点点不适应,那种事她也知道是不可避免的。既然自己选择了他,就要做到一个妻子的本分,所以她不会刻意去躲避那事,而她自己也是随性之人,上一世因着执念太深,遭人嫌弃致死,重活一世,定不会让自己陷入两难,想开了什么都好。

    即便现在身侧的男子要了她,她亦是不会反抗,而是顺其自然。

    但如果说要她主动,那她自是放不下面子。

    虽然浣姑姑说过在这事上,女子要主动,可是她本就不是主动的人,所以,在这事方面——敌不动我不动。

    躺在她身侧的男子听着女子由紊乱的呼吸到吐气如兰,心中郁结成伤。

    方才被她撩起的火好不容易下去,谁知这女人又靠了过来,在他怀里蹭了蹭才安心。

    君谦曳知道她这是冷,把自己当暖炉使呢!

    不禁愤恨磨牙,洞房花烛夜人生就这一次,而怀里这位却是拿他当暖炉,真是……

    一夜无眠,怀里的女子睡的很不安分,蹭了又蹭动个不停,多少次想要把这女人拉起来,狠狠蹂躏一番,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

    君谦曳不知何时,竟开始控制自己的欲、念了。

    独孤无姜醒来时,身旁的男人还在,她揉了揉惺忪睡眼,从他怀里退开来坐起身。

    此时已是红了脸,她竟然在他怀里睡了一夜?明明记得自己离他远远的,怎么就黏上去了呢?

    不多会,君谦曳睁开了眼睛,身子半起看向床侧抱着双膝发呆的女子,见她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晕,饶有兴趣的戏谑道:“娘子,昨日可睡得还好?”

    独孤无姜闻言,楞了愣,小心翼翼看向他,不适应的点了点头,“还……好。”

    她的话音未落,男子掀长的胳膊拉过她的手腕,让她伏在了他的怀里。

    “吖!”独孤无姜疑惑抬头,不知他此举为何。刚要开口,便听他玩味十足的声音,“可是为夫昨夜睡得并不怎么好呢?”

    男子的气息喷洒在脸庞,痒痒的,两腮再次泛上红晕,抬眸见他眼里似燃着莫名的火焰,心脏律动忽而转快。

    虽然她昨夜给自己做好了思想工作,但是多少还有些别扭,毕竟她真的不知从何下手啊!

    君谦曳打量她两眼,目光不自觉的往下移了移,女子的柔软正压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该死的!

    “吖!”一阵天昏地暗,两个人的姿势调了个个,女上男下成了男上女下。

    还没等反应过来,独孤无姜的唇上多了两片湿热,君谦曳吻住她,在她毫无防备时,撬开她的牙关,掠夺女子口中的美好。

    自昨日那一吻,君谦曳有些意犹未尽,加之昨日的忍耐,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他开始游吻她的锁骨,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衣内摸索,慢慢的褪去她的衣物。

    独孤无姜此事也被他撩的体热,双手攀附在他的脖颈,发出一声吟啼。

    “阿唯……”吻着她的耳垂,君谦曳发出嘶哑的声音。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以及管家的呼喊声。

    千钧一发之时,君谦曳尽量忽略门外的声音,可是那门外之人却是越喊越大声,大声到他想忽略都不行了!

    “外边人好像……很急。”独孤无姜已然清醒了不少,便提醒他道。

    “有为夫急吗?”君谦曳很是不爽的瞪了她一眼,最后还是放弃了最后一项,边应着外边的人一边起身穿衣。

    独孤无姜躲在被窝里,偷偷摸摸的看着他肆无忌惮在自己面前更衣,那健硕的马甲线还真是诱人啊。

    君谦曳穿好衣物,又到了床前亲了亲女子的眉眼,温暾的眸子再无任何情欲,转而是最为平淡的看着她,“为夫今夜再来。”

    腾的一下,独孤无姜红了脸,那模样真是囧到可以。

    待他走后,有丫鬟来问可否伺候更衣起身,可是独孤无姜还没睡够,便摒退下去,好好补眠去了。

    是了,一个人睡惯了,忽而两人睡一起,她昨夜睡得一点也不好,所以她打算继续睡。

    这一睡就到了响午,丫鬟一直催她起来用膳,无奈起身草草吃过午膳,顾不得多倒在床上仰头就睡。

    一直到君谦曳从外回来,她都没有醒来。

    “夫人呢?”君谦曳结下披风递给管家,随口问了句。

    “夫人还睡着呢。”管家接过披风,上边除了几片雪花外还参杂着细微的脂粉味。

    “还在睡?”他皱了皱眉头,又道:“睡了多久了?”

    “回爷的话,夫人就午膳是醒了会,其余时间都睡着,这会子还没用晚膳呢。”管家如实恭敬道了句。

    君谦曳举步朝卧房里去,心道,这女人属猪的呢?这么能睡?

    他看了好一会儿,方才抬脚踹了踹被窝里死睡的女人。

    独孤无姜嘴里喃咛一声,缓缓睁开双眼,乍一看吓了她一跳。

    只见某人一脸不爽的坐在床边,双手抱胸怒目而视着她。

    独孤无姜大脑立即清醒,挠了挠头起身,然后四目相对。

    与其说四目相对,不如说是君谦曳盯着某个正在游神发愣的女人,冷声道:“该起来用晚膳了!”

    说罢,又望了她两眼,愣是没动静,君谦曳气急转身欲离开,却在下一刻,彻底愣了。

    “我昨天好像没洗澡。”独孤无姜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令的某男猛然回过头来,狠狠睨她一眼,拂袖摔门而去。

    君谦曳咬了咬牙,这个死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她若不说这件事还好,说了这茬令的自己一阵恶寒!

    是了,他这个有贵家子弟洁癖的人竟抱着她睡了一夜!多么痛的领悟!

    独孤无姜坐在床上无言的笑了笑,因着方才他似乎听到了他\对下人说的,“立即准备浴桶伺候夫人沐浴!”

    这话着时让她乐了,原来自己的夫君有那么一点小洁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