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饮鸩止渴
“战区提示,欧三区召唤水晶被毁,欧三区屏障关闭,欧三区镜像可自由进入亚一区。” 幸好不是欧一区,这样算,就还有希望。 因为欧二区的传承者们发现,自己一方所有的人的天赋类型好像都是偏防御型的,而进攻型的天赋少之又少。 如果只是镜像,靠着强大的防御力,还有机会尽快的将召唤水晶摧毁。 但是如果多了一个欧一区的镜像,靠着本区传承者匮乏的攻击力,想要在时间呢打破召唤水晶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是因为攻击力的匮乏,欧二区比白凡等人推进的更加艰难。 虽然少了一倍的镜像,但是欧二区的攻击能力却差的可以。 向前推进,纯粹是靠着传承者将镜像一点点挤回了泉水方向。 上了高地摧毁了一座兵营之后,欧二区的人经过商讨,不求属性的继续增加,直接向着门牙塔推进,如果去推上下两路,那么最少镜像还可以缩短百分之三十的复活时间,那样,靠着可怜的攻击能力,将完全没有办法。 但是就在紧张的争分夺秒的过程之中,一个战区提示将所有人的心打入了谷底。 “战区提示,欧一区召唤水晶被毁,欧一区屏障关闭,…………镜像可自由进入欧二区。” “所有人,退。” 战区提示完毕之后,欧二区的人就大喊一声,然后所有人都开始后撤。 因为他们知道。 这意味着近两千个镜像,会陆陆续续从对面泉水中走出,靠着他们的攻击力,杀得好不如出来的多,完全没有机会。 ………… 亚一区。 ………… 关于欧一区被摧毁的战区提示,白凡等人自然同样看到了。 这时候所有人的心中,都弥漫着一种叫绝望的情绪。 时间仅仅过了五十分钟,白凡等人才摧毁了一座门牙塔,在进一步复活速度变快的镜像面前,最后一座门牙塔的摧毁变得十分的困难。 而这一条战区提醒,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让白凡等人感觉已经无力回天。 五分钟,五分钟百分等人就可以摧毁最后的门牙塔,而天使等人的攻击力在这样秘籍的镜像作为帮助下也将会提高到一个没有人打到过的高度。 但是,欧二区能坚持五分钟吗。 要知道,自动第十六个大区被摧毁之后,量变引起质变,剩下的每一个大区抵抗的时间,都不足三分钟了。 这时候,提莫终于做出了一个无奈的决定。 “不成功便成仁,我们已经没有后路了。”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看向了提莫的方向,因为在众人的心中,已经没有机会成功了,只能成仁了。 也只有在必死的决心下,虽然继赵信之后不止一个的传承者因为没有点数支付复活费用,而永久的真正的死亡,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像白凡等人担心的那样因为畏惧死亡而偷jian耍滑。 “你们都是好样的,其实我早在十分钟以前就做好了有人因为点数不足,而躲在后方不再出现。但是没有,一个没有,你们哪怕点数耗尽没有了复活次数依旧顶在最前排。我说一声感谢。” 但是就在有些人为此敢动的时候,却被白凡一句话打断。 “别扯这些没用的了,有什么办法快说啊。” “好,现在我宣布,除了最前排主力吸收伤害的人员,所有人,轮流利用传送石回城去买传送门。现在,只能指望镜像不会理会传送门,靠着传送门的攻击能力,加速摧毁防御塔了。” 但是听了提莫的话,没有人欢呼,甚至没有人第一时间执行,哪怕之前的命令都证明了提莫的正确性。 只是因为,如果真的买了传送门,那么他们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现在所有人一人买一个传送门,却实有几率加快传承者一方的推塔速度,但是,在镜像挤镜像的情况下,即便是只有不到一千码的距离,没有人敢保证,传送门可以攻击得到防御塔,会对防御塔造成伤害。
成功了,固然可以加快速度,但是成功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 就算传送门产生的小怪物可以无视碰撞体积,穿越众人,但是一路上可都是敌方的镜像啊,除去正在等待复活的,仍旧有二百多的镜像堆积在这么一点范围内。 小怪物是很难顺利到达防御塔下方的。 但是相对的,如果镜像开始装备传送门的话,那将是一场灾难。 现在因为白凡等传承者是在镜像方的高地上,传送门可以到达对方的防御塔下方,而镜像一方,因为传送门的特殊性,是没有机会将传送门放置到能有效威胁传承者一方的防御塔的地方的。 但是这只是暂时的。 一但在欧二区被摧毁之前,白凡等传承者不能将镜像的召唤水晶摧毁。 那么当所有的十九个大区的镜像到来之后。 白凡等人别无选择,只能后撤,因为当两千多镜像集中在高地门牙塔这里的话,只能是越杀越多。 到那时候,除了防守,别无选择。 如果没有传送门的话,靠着天使,蒙多等人的高攻击力,高防御力,以及狭窄的高地路口还是有一丝希望撑过可能的时间,坚持到一小时的最后一秒的。 但是如果一个镜像带着一个传送门过来,随后放下。 那么,不用镜像攻击,两千多个小怪物一同冲过来,别说一百多个传承者,就是翻一倍的数量也无济于事。 单纯的靠着传送门的效果,就可以将传承者的召唤水晶彻底摧毁。 不要将希望寄托于到时候镜像将两千多个传送门一起放下,冷却时间不到根本没用。 因为死亡了才能更换装备,死亡时间的不同以及距离亚一区需要走的路程不同,必然会导致传送门的放置时间的不同。 虽然说是抱着死志,但是所有还活着的人都还是抱着侥幸的,如果出了传送门,那么无异于饮鸩止渴,再无侥幸,要么破,要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