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鬼道之术
“哈哈哈,怎么?你不敢吗?” 华文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眼中充然了狂傲,他虽然修炼妖术不过十余载,可是师父说的话他却从没有忘记。 “你天资聪慧,身赋异禀,苦修一年抵得上常人修炼十载,这十余年的苦功,己经比得上常人修炼百年,甚至更高的地步了。” 一个小小的炼器师,只能算得上是一半的修仙者,看他的年纪不过二十出头,想来也不会太过厉害,充其量只能欺负一下小师妹罢了。 华文根本就没看得起林凡,尤其是他刚艺成回家,正想着好好的做一番大事业,光宗耀祖呢,这林凡,区区一个炼器师,一夜之间居然就封了爵位,而华文至今,都还是一个白丁,试问以他这样自傲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受得了呢? 他今天来,就是要打击一下林凡,让所有人都觉得,只有他华文,以配得起侯爵的封位。 华文的心事,林凡早就猜了出来,虽说根源是由柳如眉引起来的,可为什么隔了好几天他才来?还不是因为自己封侯,让他有些气不过吗?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这位华文,很明显的就是其中一个。 只是关于斗法…… 林凡有些无奈,他的法术一向很烂,因为混沌道体的原因,他体内的天地灵气一直都很稀少,充其量也只是能够维持到他祭出法器罢了,斗?怎么斗法? “如果你不接受挑战,就跪在地上给我师妹磕三个响头好了,我们飞云国需要的是英雄,不是懦夫。” 华文咄咄逼人的气势让林凡有些恼怒,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他开店以来,脾气的修养能力明显直线上升,虽然还没有达到喜笑怒骂不形于色,可以不让对方看到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他还是做得到的。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不过~”林凡话锋一转,笑道:“咱们总得赌个彩头为好,否则我输了跪在地上给你师妹磕头,如果你输了呢?” 一听林凡说这话,柳如眉顿时紧张了起来,拉了拉华文的胳膊,用眼神给告诉他,千万不要上了这位黑心老板的当,上一次她可就是这样中计的。 华文自然不可能听她的,反而哈哈大笑,让林凡说出赌注的彩头。 “如果我输了,我跪在地上给你师妹磕头,店里的法器,全都归你们,如果你们输了,呵呵,那你和你师妹就一起来当我的奴仆,替我打扫开店,时间,半年,你看如何?” 林凡说的相当公平,现在他店里面,明面摆在外面的法器就不下五十件,最差的货色是青云剑,如果把这些法器转换成金钱,那足够买下一座小城了。 “大师兄,别答应他,咱们只是教训他一下就好了,别中了他的计。”柳如眉声如蚊蚁,她对上次的事,可以说终生难忘了。 “哈哈哈,小师妹,你以为我会输给他这块废材吗?” 华文冷哼了一声,向前走了一步,道:“好,我接受你的条件。” 就在法器店门口,华文盘膝而坐,身体下面有一块黑色的木头,那是他用来御空的妖器,和柳如眉不同,华文修的根本就不是仙术,而是阴险狠辣的妖术。 仙妖有别,仙术顺天道,顺天意,历劫重生,可是妖术走的却是逆天道的路子,讲究的就是一个损人不利己,当然,修炼的速度同样比仙术快上好几十部。 像人间界,最著名的邪派,九幽教,修炼的就是妖术,妖术入门容易,修炼起来也不坚难,唯一的差别就是,度劫时候要承受的打击,是修正道仙术人的十倍以上。 九死一生,虽然修妖术进境很快,可以说一日千里,然而也是因为这个根基不稳的原因,倒置了走火入魔的现象相当严重,甚至修炼妖术到了中途,心神被邪魔所夺,被成一副行尸走rou,也最正常不过。 因为这个原因,修炼妖法变成疯子狂人的家伙,比比皆是,就算没变成疯子,心神多多少少也会受到点影响,也是因为这样原因,才会被正道所不耻。
眼前这位华文华大公子,修炼的就是妖法,而且,从他脸上一直浮出了一股青气,虽然很淡,但还是被天生就对各种力量敏感的小依,给发现了。 小依偷偷的告诉林凡,这是入魔的先兆,待到脸上的青气扩散开来,直达全身以后,华文就会被外道魔相入侵,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 柳如眉慢慢退到了后面,华文做下了决定,她也不好意思反驳,除了默默接受,就什么也做不了了,不过她对华文的能力,倒是深意不疑,就算黑心老板的炼器术高明,可是对拼法术的话,那绝对不是大师兄的对手,绝对绝对不是。 这一次斗法,华文选择的是硬拼,抛开了表演性质的斗法,直接用法术去攻击对方,当然,斗法的双方都不允许移动身体,否则就算主动认输。 华文悬浮半空,嘴里念念有词,两只手掐着古怪的印记,一股阴风从他身体上发出,直直的向同样悬浮在空中的林凡卷去。 “妖风起,万鬼哭,现人间!” 华文大喝了一声,手指冲着地面一提一翻,呜呜呜呜,鬼哭狼嚎的声音从地面传来,刹那间,一股黑云自动聚集起来,遮住了天上的太阳,无数怨死的怨魂从地底下钻了出来,嚎叫着,叫喊着向林凡扑了过去,每一个都张着血盆大口,那模样,就仿佛要将他一口吃掉一般。 林凡一看扑向自己的怨魂,心里不由的一沉,他从典籍上看到过这种妖术,所以他对这个妖术相当了解。 这华文,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修炼妖术,居然也修炼最损人不利己的鬼道之术。 鬼道之术,和九幽教的祭血术并称为最卑鄙无耻的妖术,是妖术中的妖术,为所有正道所厌恶。 “天呐,那不是我死去的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