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记住你说的话,不准反悔
自己真的是变坏了,竟然在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情不自禁的与他互送秋波。【】 羞涩的别开脸,闷头扒着碗里的饭。 凌熠行也不出声,只是浅笑,优雅的吃饭,品味她亲手烹制的菜肴。 秦越订了晚上十点钟的飞机离开a城。 晚饭后,凌熠行在客厅看电视,冷沫沫在厨房洗碗,他走进去,没有说话默默站在她旁边。 “你怎么了?”他从没有这样安静过,有些反常。 这次离开,估计要等到盛尚的合约到期才能再踏a城。 希望冷沫沫能够开始崭新的生活,但是凌熠行的身份有点特殊,她还蒙在鼓里,这样的情况下,秦越免不了有些担心,“宝贝,喜欢他什么啊?” “嗯?”问题来的突然,冷沫沫没明白,抬头疑惑的看着秦越。 “一个小破采购员。”他是故意这样说。 吼!冷沫沫停下手上的动作,瞪着秦越,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太贬低人了,“秦越,我喜欢他的人,与他是什么身份没关系,你讨厌。”她有些悻然。 “呵呵,这是你说的哦,要牢牢记住!” “……” 莫名其妙!他怪怪的? 时间差不多了,秦越提着皮箱出来,看到凌熠行和冷沫沫兴致勃勃的在客厅玩跳棋,“小东西,你又想悔棋。”她每走一棋都很不确定,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重来。 “没有放下棋子就不算悔棋,你别耍赖。”她娇嗓扬声的为自己辩护。 怎么反倒成了他耍赖?她还真会颠倒是非黑白! “好,好,让你!” 抬眸看见秦越已经将皮箱提到门口,凌熠行知道他今晚离开,垂眸看看冷沫沫正专注的琢磨那盘棋。 放下皮箱走近她,手臂慵懒的拄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说:“宝贝,我走了。”除了重色轻友,还有更恰当的词形容她吗? 更可恨的,她连头都没有抬,随口敷了一句,“哦,早点回来。”她根本不知道秦越是要离开a城,他又没提前告知,以前他出去都是这样说。 本来这样迟钝的她,秦越已经习惯了,偏偏凌熠行在旁边揶揄的笑,他有些不爽了。 吼!“冷沫沫,我要离开a城了。” “……” 离开a城?沫沫极敏感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认真的看着秦越——确定他没有在开玩笑。莫名的噙着几分湿润,极为不舍,似亲人要离开一般,“怎么不到两天就要走?” 她怎么这样?好像要哭了一样,这样舍不得他,秦越心头一暖,懊悔自己刚刚吼她,“宝贝,你知道盛尚的合约就要到期了,a城是个敏感的地方,我不能长期逗留。”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只是明知道心里还会舍不得,“那合约到期,马上回来。”有些人是亲人却似仇人,有些人明明毫无血缘,却胜似亲人。 “遵命!”他搞怪的立正敬礼,逗她开心。 杵在原地,秦越的身影随着门缝的变小而消失,眼睁睁的看着房门关上。 他走了,他好久不回来,沫沫也不怎么想,只是回来了,没怎么说话,甚至没有好好的照个面,就匆匆离开了,反倒心里不是滋味。 高大的身影再一次笼罩,凌熠行从后面抱住她,“以后我出门,你会不会这样舍不得?”她心里难受,他心疼,可是她为了秦越那家伙,他心里又再泛酸。 “会。”没有什么亲人,秦越和凌熠行都是她生命中重要的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她干脆的回答一个字。 大手握上她纤瘦的肩膀,扭过她的身子面对自己,虽然只有一个字,足以催化凌熠行,“记住你说的话,不准反悔。”他醇厚的声音变得沙哑。 “嗯?”沫沫有些不解,她说什么了?失忆了!怎么有种思维短路的感觉。 这厢,男人的手已经扣在她后颈,眼前的俊脸靠近,瞬间放大,她眨了眨大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他,“要不要?” “要。” 捏住她的下颚,热切的吻住她的嘴…… 许久,男人不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将她揽在怀中,胸膛紧紧贴着她,“要记住你说的,无论我是什么身份,你喜欢的是我这个人。”
是刚刚她在厨房和秦越说的话,他怎么听到了? “你偷听我说话!” “怎么是偷听,我是正大光明的听。”凌熠行抗议她用词不当。 冷沫沫腼腆一笑,那样公然的表白让当事人听到,多不好意思!她知道自己的脸决不是一般的红,肯定像颗熟透的西红柿那么鲜红。 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温柔的提议,“去看电影,美女!” 当然开心啦! 不开心!不开心!林熠行真是大坏蛋! 选了恐怖片来看,他一定是故意的。 看电影的整个过程中,她一直抱着他,害怕的不行,后来头埋在他怀里干脆不抬起,不敢再看屏幕一眼…… 他诱惑的说,“这里不可怕,你看看!” 她就傻傻的相信,真的抬头看,“啊——” 吓得女人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他就趁距离拉近的时候,在她小嘴上亲一口,她就用粉拳捶他,惩罚他的邪恶轻佻……这样的动作周而复始,男人乐此不疲,享受着女人不断的投怀送抱、香吻送上! 看完电影,将车停在她家楼下,还是不想分开,凌熠行拉着冷沫沫的手沿着街边漫步。 “我们这样是交往吗?”不确定的话在旁边冒出来,脑抽都不会问,冷沫沫竟然问了。 “不是。”男人笃定,认真的回答。 “啊?”表情怔愣,有点受伤的望着走在身侧的凌熠行,冷沫沫想缩回手,可他将她抓的更紧。 “交往是指交际往来,至于以身相许,是指将全部的情感身心奉献给对方,我说过,你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凌熠行目视前方的说。 她低下头,又羞又喜的缩缩肩膀……好甜的感觉。 他瞥了一眼身侧的她,将她的羞涩尽收眼底,“沫沫,其实我……我是说,如果我不是董事长的远房亲戚……”以前从没细想说出自己身份的情景,此时真的开口,莫名的不知怎么告诉她,难道真的要说自己是为了‘采花’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