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媚儿之死
二半仙被二娘们‘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夹杂着日本话更是愈发显得二娘们滑稽可笑。!此时二娘们已是热锅的蚂蚁,串来翻去。见二半仙一脸地茫然,不由的更是怒火烧,用手指着二半仙地鼻子大声骂道:"二半仙,你小子真能装,你办了什么缺德事全村小到刚会走,老到九十九那个不知?那个不晓?" "二娘们,你把话说清楚,我二半仙在大堤村坐得端行得正,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你小子别无生有,没事找事,都忙活活的你小子再闲得挠墙根,小心我打的你咳嗽吐血丝,走道扶墙恨。怪不得昨天晚没做好梦,今天大清早有疯狂‘乱’叫唤!"二半仙知道二娘们那德‘性’,想起一出是一出,不知那根弦又搭错了,猫踩尾巴似的闹,一会没意思了也罢了。 听了二半仙的话,二娘们不但没消停,反而跟打了兴奋剂似的,愈发猖獗起来。"二半仙!你简直不是人,简直猪狗不如,装得麻‘逼’跟三孙子似的,有你这样的吗?平时你耍我让我喝大小孩‘尿’,欺负我也心字头一把刀也忍了,可现在你骑着我脖子屙屎我能还忍吗?我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老子今给你拚了也不能让你得逞!"二娘们脸红脖子粗的道。 这番张牙舞爪高声大呦喝的闹,还是没有让所有的在场的人和二半仙闹清怎么回事。二半仙虽然不清楚这二娘们的目的,可是二娘们满嘴的炉灰渣子,骂不离口的脏话不由得让二半仙火冒三丈。平常二半仙在村里很少与人发生争执,有什么不顺心的口角也是一笑而过。本村当街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谁用不着谁呀!得饶人处且饶人。 可今天让二半仙实在压不住心怒火,二半仙脾气再好也容忍不了二娘们堵着‘门’口子破口大骂。你二娘们有事说事,恼归恼气归气嘴里不三不四地骂大街,你小子屎克郎打喷嚏,满嘴喷粪的算什么玩意?今我外非打死你狗娘养的不可!二半仙当时也是怒从心头起,顺手抄起墙头的砖头往二娘们身边冲。 那时都是生活相当贫困时节,各家各户都及少有院墙。即是有的大多也是用树枝子‘插’的篱笆墙,风吹来摇摇晃晃。只挡个‘鸡’狗好人,一般也是齐腰高,因为柴草太高的很少。有用秫秸的即高梁棵戓是棵的,但太久了不行,因为有喂羊的喂‘鸡’狗的,没事啃那秫秸墙,所以很快保住了。 村里人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那些家畜不是啃我秫秸墙吗?我改招数,从‘乱’坟岗子或破庙那儿砍来荆条,砍来酸枣棵子当院墙,那样猪羊不拱了,再有些人干脆种些矮化的小树,毎年修修枝不让它长太高,只长密些,然后再用面的树枝编一下。当做了家里的院墙。 二半仙是个有心的细致人,他知道那种院墙可以遮挡外来东西,可是夏天也招来不少虫蚁,有的控制不好长的太高了把院落全遮成了荫凉。想在院里种些茄子黄瓜菜豆角都长不好,万物生长靠太阳呢。 所以他从村边或道边到处拾些烂砖头,只要有巴掌大的一块要。‘春’夏秋冬,寒来暑往他背着筐子,推着推车到处拾砖头,年积月累还真把院墙砌成了。虽然说院墙也只有一般人的肩以,可砌成那样子也是已下了一定的功夫。 二半仙愤然而起从院墙扒砖是很平常的事。 "二娘们!大早晨的堵我家‘门’口骂大街,我今不管你小子有什么来历,非砸死你个王八蛋不可!太他娘的欺负人了!"二半仙说着奔二娘们这边过来了。 当时街已经不少了,尽管二娘们跟打了‘鸡’血似的闹,可没有一个人清楚他为什么闹。都互相询问这小子犯了什么神经了?怎么跟疯了似的满街‘乱’串?这么大小伙子一点也没个成熟样子,成天矫情的跟‘女’人一样,将来怎么成家立业独‘门’立户?谁家闺‘女’跟了这种货‘色’放心?这不是把自已闺‘女’担推火坑里吗? 你瞧那狼狈样子,自已明明会绱鞋做鞋还偏偏穿了双不跟脚的军绿鞋,还赶时髦。赶时髦你道‘弄’双合适的呀,还淘换了一双人家穿旧的,这不是缺心眼子嘛。 二娘们吵‘弄’半天大伙也希望听个眉目,可一直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子事。见他一个劲的亲娘祖‘奶’‘奶’的骂人了。大伙也都跟看耍猴似看他,看他今到底能怎么着,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可一见二半仙火冒三丈从墙头扒了块砖冲过来了,大伙感到这事有点不对了。真要是二半仙过去‘抽’二娘们两嘴巴子踹他二脚或是揍他几拳,大伙也吭声了。二娘们这种人揍了也揍了,谁让他嘴欠?揍了他也是死鬼还帐,活该。 二娘们这种人没有把他先人的好基因传下来,却遗留下了那死缠烂搅的脾气。相当年先人青皮虽然也是村霸巫赖横行乡里,独占金城县半边天。坏事做尽好事不干,可也称的是条汉子。跟小日本子玩过命,领着手下的人干死过皇协军,最后和小日本鬼子同归于尽。 再看看二娘们那有他先人青皮一丁点的影儿?真怀疑这二娘们不是青皮的后人。村里人这么想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据说二娘们先人青皮当初跟日本鬼子玩了命,老婆领着孩子出去躲了。其他的几个小老婆见没了青皮树倒猢狲散各奔东西了。只有柳媚儿没有逃出很远,等日本人投降后又带着儿‘女’回了老家。 当时柳媚儿已有一双儿‘女’,可惜那年村里流行瘟疫,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儿子夭折了。只剩下了一个‘女’儿。那时节柳媚儿也是四十出头,虽不及当年‘花’容月貌,但也是风韵犹存。一副美丽*的样子,不减当年风采。人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柳媚儿‘春’心不泯,长夜漫漫孤枕难眠,也是寂寞的很。 孤芳自赏的日月总是抵不过自身的需要,渐渐地与本村的一个男人‘私’通了,那时‘女’儿也大了,这种事不能让‘女’儿撞见。两人只好常常去村外场院地里,树林里庙后面,没人的地方约会。
日子久了怀了那男人的种,本想不要孩子。可那时候没有避孕那一说,也没想过计划生育,加自己本以为年龄大了不会怀孕。却偏偏有了孽种,没办法只好生了下来。对外面说自已有一天去县城赶集,在‘乱’坟岗那儿捡了个孩子。 村里人多疑,但也没有什么凭证说人家是‘私’生子,也没人去考证那些事去了。 据说两人有一次去一座废弃的土窑约会,那土窑是出砖的窑。由于年久失修,那座土窑废弃了没人再去那儿了。所以两人时不时的去那儿见面,以解相思之苦。本来柳媚儿完全可以再婚,只可惜的是那男人有家室,又离不了只好做个偷偷‘摸’‘摸’的夫妻。 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天有些闷也有些‘阴’。两个人进了破窑‘洞’是一阵的疯狂,男人忽得突发想,想与柳媚儿去窑顶去做。那样在高处,在静寂的夜里,是多么的亢奋多么的刺‘激’啊!柳媚儿不愿去,那么高虽然说在夜里,必经是隐‘私’的事,去那跟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做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那男人‘yin’‘性’大发急寻刺‘激’,反复劝说柳媚儿。柳媚儿禁不住男人死缠硬磨,又不愿太违背男人的意愿,只好半推半的答应男人去窑顶去做。 俩人去了窑顶,果然凉爽了许多,似乎蚊虫也少了。窑顶由于久没人来,已长满了野草,树木。有两棵榆树都茶碗粗细了。男让人让柳媚儿双手扶住树干,翘起屁股,做了起来。 六月的天说变变,从东南方向不知什么时候刮来一阵风,天飘起‘蒙’‘蒙’细雨。俩个人都处在情河‘欲’海之,并没有太在意,只觉得新鲜刺‘激’别有一番味道。什么也顾不大有将革命进行到底的雄心壮志。 天边一道电闪划过,将窑顶的俩个照的淋漓尽致,没有一丝隐蔽。俩个人都同时一‘激’凌,还没有来得及做下一步的动作,紧接着是一声轰天裂地一声炸雷。一团火球直击窑顶,顿时那棵榆树被击的树叶四溅,枝折树断。树下的俩个人根本没有来的及有什么反应,俩个人被击得翻身滚下了窑顶。 直到第二天早晨‘女’儿从睡梦醒来,只见身边小弟弟酣睡,没有了娘的身影。这才赶紧出去找人去寻娘,踏遍全村每个角落也没有娘的踪迹。村里人只好扩大寻找范围,最后在土窑那儿找着了两具尸体。尸体已是黑炭状了,手脚已炸飞了,只是模糊的‘rou’团。 人们断定是柳媚儿与那男人了,男人的身份不用查也都知道是谁。因那家也在到处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