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老jian巨猾
“你,你叫什么名字?”董卓这时问道。 “小的名字粗鄙,哪能入相国大人之耳。”方文如是回答。 “让你说,你就说。否则,否则咱家如何称呼你。”董卓却说。 “小的方文,见过相国。”方文对董卓略微弯腰。 董卓此刻自然微微有些醉了,自然没听出方文刚刚话语中的不敬之意。 董卓只不过喝了一口酒,怎么就会醉呢? 其实不然,方文已经将一公斤酒直接放进董卓胃里去了。也就是说董卓如今已经喝了两斤酒了。两斤的白酒,还是五十多度的酒,他董卓焉能不醉? “方,方文是吧。你,你这酒是,是从何处得到的?”董卓强打这精神问道。 “这是在下偶然得之。”方文说。 “哦,可惜,可惜。” “不知相国叹息什么?”方文问道,“可惜这么好的酒只有这么一坛,喝完就没了。” “相国大可以放开喝,在下那里还有几坛同样的酒。明天就给相国送过来。”方文说。 “好,好,好!”董卓大喊着,随即把杯子里不多的酒一饮而下。 “爽啊!”说完这句话,董卓就向后一倒,沉睡不醒了。 “相国?相国?”方文喊了几声,却不见董卓回应,于是心中暗道,“看来这董卓是真的醉了。” 方文看到醉倒的董卓,顿时笑了。他走到董卓身前,用小刀割破了董卓的手指,顿时,董卓的手上鲜血流下来。 忽然董卓坐了起来,朝方文大喝一声,“大胆!” 方文这下真的被吓了一跳。他是在没想到董卓竟然装醉,果然是老jian巨猾! 董卓对方文自然不可能完全放心。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醉得快不行了,这才假装醉倒试一试方文。 他没想到他醉倒之后,方文真的敢上来行刺!虽然只是割破他的手指,但这也是行刺了。 侍卫们听到董卓的大吼声,自然全都跑进来严阵以待。 只听那董卓说,“咱家以为你对咱家忠心耿耿,没想到你趁咱家醉酒之际想要行刺咱家。是可忍,孰不可忍!你有何话说?” 方文没有说话,而是微笑着拿出一块绸布轻轻擦拭着他小刀上残留的血迹。 董卓看到方文这幅模样,准备大声怒喝,结果他就生出一种对方文唯命是从的感觉。于是他想要大喝的话生生地被卡在喉咙里了。 “你们,你们都下去吧。”董卓这时摆摆手说道。 很快,那些侍卫再次恭敬地退了出去。 等那些侍卫全都出去之后,董卓一下就跪倒在方文面前,“主人赎罪。” 方文笑着说,“董卓,刚刚的架子不小嘛!” “主人赎罪,董卓失礼了。请主人饶恕奴才这次吧。”董卓连忙还方文磕头赔罪。他此刻哪里还有半点醉意,早就被惊醒了。 方文笑着说,“你可是当朝相国,万乘之身,怎么会是奴才呢。” “无论奴才在外面多风光,在主人面前永远都是奴才。”董卓那肥胖的身躯跪在那里,额头紧贴着地面,看上去甚是滑稽。 方文蹲下身子,拍了拍董卓的脸庞,“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这次暂且饶过你,如有下次,定不饶恕。” “谢主人恩典。”董卓磕着头说。 “起来吧。”方文这才让董卓起来。 董卓站起来,对方文说,“主人请上坐。” 方文自然不客气地做了上去。接着董卓,给方文倒了一杯酒,恭敬地端了过去,“主人请!” 方文看了董卓一眼,笑着说,“董卓,用我的东西款待我,你可真够大方的。” “主人赎罪,我这不是没有比主人这更好的酒么。主人稍等,我这就命人为主人上美食佳肴。”董卓说着准备喊下人。 却听方文忽然说,“免了吧。” 方文自然是看不上相国府的饭菜的。或者说,这个世界的饭菜他都看不上。就这个只有盐一种调味品的年代,能做出什么好吃的? 况且,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方文虽然已经血契了董卓,可是这并不保险。 在这个秩序颠倒的世界,只有掌握军队的人,才能在这个世界立足。否则只能是水中的浮萍。
而方文之所以要冒着风险来血契董卓,自然是看上了董卓的西凉铁骑。只要方文掌控了董卓这支军队,就能够在这个混乱的汉末三国立足了。 只不过,想要一下子掌控董卓的西凉铁骑根本不可能。即便是掌握着契约的方文也只能一步一步来。 血契董卓,自然就是方文的第一步。下一步就是掌控整个相国府。 于是,方文对董卓说道,“接下来该你表现了。” “请主人吩咐。”董卓拱手而立。 “让所有的侍卫,分批进来,在我这块绸布上滴血。”方文说着把契约平铺在几案上。 方文要掌控相国府,自然需要靠他的契约了。而且如今的契约,并没有血契数量的限制。如此,方文才能在短时间内将整个相国府的人血契,从而彻底掌控相国府。 董卓自然立马应是,随即朝外面喊道,“进来十个人!” 很快,就有十个人跑了进来。他们当然看到了方文坐在主位上,而董卓却站在一旁。 这一幕自然让他们很是疑惑,堂堂相国大人,为什么会让一个平头百姓坐在主位上,自己站在旁边呢?这不符合董卓的性格啊! 不过他们虽然疑惑,却没人敢问,而是安静地待命。毕竟董卓站在那里,他们对董卓那是真的畏惧。 接着董卓命令道,“你们每个人,都滴一滴血到这块绸布上。” 十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疑惑,往绸布上滴血?这算什么命令? 不过,服从命令是他们的本能,尽管是这种可以说是非常荒诞的命令,他们也必须照做。 于是,一个个侍卫都排着队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血滴在方文面前的绸布上。 而在绸布将他们的血吸收的那一刻,他们恍然明白,此刻坐在那里的人才是如今整个相国府的主人。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