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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英子和邹林尽管乘飞船在太空中翱翔,可他们始终被“困”在地球周围,如果要航行到最近的一个星系,动辄需要数百年时间,是目前人类不可能办到的。可他俩在外太空接受了地球人所不曾有的天外信息,跳出人类圈子去看地球,人类世界未解的七大谜团,几乎都被他俩破解。恐龙是地球上出现过的最大的陆地脊椎动物。它们突然灭绝的谜团看来已经被慢慢地揭开。原因是6500万年前有一颗小行星撞到了墨西哥尤卡坦半岛上。这个天体可能以相当于100亿颗原子弹的冲击力在地球表面撞出了几公里深的裂缝。撞击的碎片纷纷散落,引起了强烈地震、海啸、大洪水和大火灾。这次碰撞产生的大量灰尘和气体混合到大气中,遮天蔽日,使气候出现反常。先是大火,再是冰川期,接下来又是难以忍受的炎热。这场生态灾难造成了植物群和动物群的灭绝,其中包括恐龙。他们还发现卓玛通过太空量子捕捉器,在太空中捕捉到了微量的“负质量”。那“负质量”能扩大原本细小的“虫洞”,使它们足以让太空飞船穿过。如果把“负质量”传送到“虫洞”中,把“虫洞”打开,并强化它的结构,使其稳定,太空航行一瞬间就能到达宇宙中遥远的地方。为了进一步了解,俩人接着读第四十八节:

    且说孙荣掉进迷魂阵,他座在叶片下,听着之音,尤如一株植物。而小罗和灰鸽与孙荣成平角,他俩的魂魄游离于史瓦西半径,也就是与原来的时空垂直的视界的地方,在不平坦的宇宙时空中,这种结构就意味着黑洞视界内的部分会与宇宙的另一个部分相结合,然后在那里产生一个洞。这个洞可以是黑洞,也可以是白洞。而这个弯曲的视界,就叫做史瓦西喉,它就是一种特定的虫洞。自从在史瓦西解中发现了虫洞,物理学家们就开始对虫洞的性质发生了兴趣。虫洞连接黑洞和白洞,在黑洞与白洞之间传送物质。在这里,虫洞成为一个爱因斯坦—罗森桥,物质在黑洞的奇点处被完全瓦解基本粒子,然后通过这个虫洞(即爱因斯坦—罗森桥)被传送到白洞并且被辐射出去。而且虫洞还可以在宇宙的正常时空中显现,成为一个突然出现的超时空管道。”

    小罗看灰鸽惊骇的样子,对灰鸽说:“你不要担心时光倒流,镇静一下。时光隧道在广义的时间概念里是存在的,当然我认为不存在,因为在相对论中,同时性的概念早就被颠覆了,但是并没有完全颠覆时间的概念,我认为不彻底,时间是不存在的,是人类强加出来的一维,所以在这种前提下的结论简直荒谬,所以,我认为没有时光隧道,如果说有,那只是空间隧道而已。”

    灰鸽说:“在百慕大中所失踪的人和船只。无法解释的现象就是有只空船在海上漂流,而里面的人全不见了,你能解释到底船里的人为什么全不见了呢?又有在百慕大中失踪后,音讯全无,过了几十年突然回来了,你不觉奇怪吗?大家都知道在魔鬼海域中失踪都不可能找到的啊!我认为由于百慕大中的磁极相互排斥而产生另一个空间出来!当船只进入了这个区域后就有可能在里面出不来,在船上的人们有可能离开船只在里面寻找出路!但船只一直在这个空间中不断漂流,因为在里面是一个时间的空间,就好像在时光机里一样,时间无时无刻在改变,而又不会知道时间。如果船只不断地飘流,几天或几十天,船只乱打乱撞地离开了这个空间,但在里面的人们还不知道身在何处,一直在等待。或者他们有一天穿出了这个空间,来到了过去和未来都是不确定的!。”

    小罗和灰鸽的意识在突然加快,如同在粒子加速器中,瞬间达到了光速,他们已进入到了时空隧道。60多年前,爱因斯坦提出了“虫洞”是连接宇宙遥远区域间的时空细管。它可以把平行宇宙和婴儿宇宙连接起来,并提供时间旅行的可能性。爱因斯坦又提出的相对论,如果速度超过光速的话,就能追上昨天流逝的光,会看到过去了的事。

    灰鸽和小罗瞬间穿过了虫洞,来到一亿年前的中生代侏罗纪时期的银河系对称端的复制地球,那地面上呈现一片繁荣,热闹的景象,巨大的裸子植物,桫椤,苏铁,银杏,水杉等密密麻麻,遮天蔽日。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只见天空星斗满天,银河飘逸。“这是哪个星球?”灰鸽自然自语说。“看天空星光灿烂,表明我们不在冥界,我们在现实世界中,在宇宙的某个星球上,难道是半人马座比邻星?”

    灰鸽思忖着:哲学家说过,一个人不能同时踏进两条河。更何况又回到了从前。岁月沧桑,地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巨变。发生了造山运动,珠穆朗玛峰从海底升起,接着,又是第四纪冰川爆发,这些一变迁,使地球上的动物、植物惨遭灭顶之灾。但极个别地区,由部分动物和植物才得以幸存下来。其中厥类植物原本大都是高大的树木,大多数被深深地埋在地下,现今生存在地球上的大多是较矮小的草本植物,只有极少的一些木本种类幸免于难而生存至今。桫椤便是如此。它被人栽种成庭院观赏树木,叶片呈巨大的羽状,四散飘逸,幽雅别致。可眼前看到的都是这些远古植物。这是侏罗纪吗?时间是连续的,没有中断和跳跃的。附着生物随之进入白垩纪末期,也就是公元前6500万年。

    小罗说:“在迷失自我的情况下,先用排除法判断一下。从现在的温度看,这个星球不是由炽热气体组成的,也不是能自己发光的类球状天体,如果是行星,要是能适合人类的生存环境,它一定是地球。”

    灰鸽说:“有关星相变化规律已经被人类掌握。清嘉庆年间双色套印《黄道中西合图》,是两幅古星象图,分南北两极,罗列有中国传统的二十八宿,即古人最初为了观测日、月、五星运行而划分的二十八个星区。距今有近200年历史。这两幅星象图的制作是对恒星位置全方位观测后的形象记录,刻绘有赤道、黄道、银河等。在北斗七星旁有一颗叫“辅”的星:古代罗马人招考士兵时,就叫他们用rou眼看这颗星,谁能看到并指出其方位,就算是眼睛好,合格了。我要用这颗星验证我们是否在地球上。”

    可灰鸽怎么也看不清楚,把眼镜摘下来擦了又擦重新戴上,还是看不清。只是说:“我好像看到王勃《滕王阁序》中“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

    小罗说:“据《晋书·张华传》记载,牛、斗二星之间常现紫气,张华请能识天象的南昌人雷焕来看,雷焕说是宝剑的光芒上通于天。后来雷焕果然在丰城地下掘出了双剑,这就是龙泉剑和太阿剑。看来我们要获得宝物了。”

    灰鸽说:“在一些旧神话小说里,帝王称为紫微星。紫微星下凡时,总有28位天兵天将跟随其后,这些天兵天将就是二十八宿。古代宋朝28宿古星象图描绘的是地球北半球星空景象,也是敦煌星图的一部分,它是天文学史上令人印象最为深刻的文献之一。这幅迄今为止所知道的最古老完整星图,可以追溯到公元649年至684年间,是在1907年位于丝绸之路上的敦煌小镇上发现。我要用易学中的二十八星宿再推演一番,可星球们大小不同,演化的历程也不尽相同。最后只好观察是否有日出。”

    许久,终于盼到了曙光,太阳从漫天红霞中喷薄而出,把万丈金光洒向大地。灰鸽油然而生一种豪情。他张开双臂感谢阳光使生命产生一种蓬勃向上的激情,在这个充满生机的世界,他激动的赞美赐予我们生命和力量的万物主宰——太阳。

    在天文学中,太阳的符号“⊙”和我们的象形字“日”十分相似,它象征着宇宙之卵。《山海经》中也有关于太阳的神话传说:在遥远的东南海外,有一个羲和国,国中有一个异常美丽的女子叫羲和,实际上是传说中的上古帝王帝俊的妻子,她生了十个太阳,并且让这十个太阳轮流在空中执勤,把光明与温暖送到人间。这十个太阳的出发地十分荒凉偏僻,那地方有座山,山上有棵扶桑树,树高三百里,但它的叶子却像芥子一般大小。树下有个深谷叫汤谷,她每天都在甘渊中洗太阳。太阳洗浴完了,就藏在树枝上擦摩身子。每天由最上边的那一个骑着鸟儿巡游天空,其他的便依次上登,准备出发……

    灰鸽对小罗说:“我俩还是按照太阳升起开始为昼,太阳落山为夜,来标记时间。我们来到这个星球的第一天:应该是地球上人类的公元2008年9月6日。就把它作为星球的******,叫作“羲和元年。我要在不远处一块花岗岩石头上刻记下来。”

    小罗看了看说:“这一块占地大约11公顷的空旷的原野上,用许多每块约重50吨的蓝砂岩,我俩在形成主轴线方位建立一个巨石阵。通往石柱的古道和夏至日早晨初升的太阳,在同一条线上;另外,其中还有两块石头的连线指向冬至日落的方向。”

    灰鸽说:“很好,用巨大的石建筑群建巨石阵不仅在建筑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在天文学上也同样有着重大的意义,我们要雕刻成高2~10米、重40~80吨、约1000体的人面巨石像。同时还要挖掉戴着红帽子的神秘的莫亚石像的眼睛。让这个失掉眼睛的莫亚静静地耸立在岛上,仰视着太空,让他在默默地叙述着一个遥远的雕刻者的故事,给后人留下费解之迷和无限的遐想。”

    一段时间后,俩人完成了巨石阵的雕刻,小罗问灰鸽:“下一步,我们作什么?”

    灰鸽说:“为什么各国神话都不约而同地认为人类的生存周期是六千年?古印第安人的传说中为何也有一个相似的“末日时间表”?我俩既来之则安之。首先对这个星球进行地质和动植物考察,确定人文方向。为自己生存确定一个方向。”

    “好吧!反正活着也是往死的路上走,能去实践自己的想法,是人生莫大的快乐。我认为首先要在南极开始勘察?”小罗说。灰鸽表示同意。

    南极的位置靠近大陆中央,和现代地图显示的相去不远。它的山脉形状不一,各有各的独特轮廓,有些靠近海岸,有些位于内陆。河流发源自这些山脉,蜿蜒流向大海;每一条河流都依循看起来非常自然、非常可信的排水模式。大陆的海岸犹未被冰雪覆盖。小罗和灰鸽俩人快乐的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并将考察结果发送给了未来世界。

    结果在人类1960年,美空军测绘部门给新罕布什尔州基恩市哈普古德教授写了一封信:本部业已遵照您的要求,对土耳其海军上将皮瑞·雷斯于1513年绘制之世界地图,就其中若干不寻常细节进行鉴定。

    这幅地图下端所描绘的是南极洲毛德皇后地玛莎公主海岸以及帕尔默半岛之地形。经仔细检视,本部发现,上述学者对皮瑞·雷斯地图之推测合乎逻辑而且正确。

    地图下端所显示之地理细节,与1949年“瑞典—英国南极考察团”在冰层顶端利用地震勘测法收集的资料极为吻合。此一发现显示,南极海岸被冰层覆盖之前,已经有人对该地区进行了探测,并且绘制成地图。

    此一地区之冰层现今大约厚达1英里。

    皮瑞·雷斯地图所呈现之资料,大大超越了1513年当时人类有限之地理知识。何以如此,吾人不得而知……

    上述行文虽然刻板,但这封来自1960年时美国空军测绘部门的信,仍不啻为一枚重磅炸弹。

    附上说明:

    1.皮瑞·雷斯地图是真实的文件,不是任何骗局。它是公元1513年在君士坦丁堡绘制的;

    2.皮瑞·雷斯不可能从当时的探险家获取有关的资料,因为直到公元1818年,南极洲才被欧洲人发现;

    3.根据地质资料,这个地区能在无冰状态中被勘探的最晚日期,是公元前4000年;

    4.已知的历史上并没有哪个文明,在公元前4000年之前具有探测这段海岸线的能力。

    换言之,这幅绘制于1513年的地图,其中所包含的真正谜团并非它把直到1818年才被发现的南极洲大陆涵盖进去,而在于它呈现的竟然是数千年前尚未被冰封的南极洲海岸。

    这种现象应该怎样解释呢?幸好,皮瑞·雷斯留下的注释告诉我们,他只是编纂者和抄写者。作为蓝本的原始地图,一部分是当时到过南极洲的探险家所绘制,其他则是公元前4世纪或更早之前遗留下来的文件。

    那么,绘制这些原始地图的人又是谁?有人针对这个问题提出了一个引人深思的解答,即:皮瑞·雷斯使用的原始地图,其中有一部分——尤其是公元前4世纪流传下来的那些——是根据更古老的地图绘制成的。换言之,早在公元前4000年之前,整个地球已经被某种具有高度技术的神秘文明彻底勘探过一遍。

    可谁在一万年前勘测了地球?

    在这封信开头被提及的查尔斯·哈普古德教授,生前在美国新罕布什尔州基思学院讲授西方科学史。他既不是地质学家,也不是古代史学者。然而,他的研究却对世界历史和地质学界产生了极大的震动。

    为了证明皮瑞·雷斯地图并非孤证,哈普古德教授对大量的中世纪地图作了进一步的考察,并且有了更惊人的收获。他在1960年的一份报告中写到:

    “这天我打开一本地图集,眼睛蓦地一亮,整个人顿时呆住了——那是奥伦提乌斯·费纳乌斯在1531年绘制的世界地图。我瞅着这幅地图下方的南半球,心里想:我终于找到了真正可靠的南极洲地图。”

    哈普古德教授认为,费纳乌斯地图证实了一个耸人听闻的看法——在被冰雪完全覆盖之前,南极洲曾被人类探访,甚至定居过。果真如此,这件事一定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

    我们知道,许多正统的地质学家认为,在冰封的南极盆地最后一次出现水道,是在数百万年前。从主流学术观点来看,在如此久远的时代,人类根本还没有进化完成,更不必说具有测绘南极大陆的能力。然而,上面提及的两幅地图却无可置疑地显示,在冰封之前,这块大陆确实曾被测绘过。这一来,两个互相矛盾的观点就摆到了我们面前。

    到底哪一个观点正确?显然,如果我们赞同正统地质学家的观点,认为南极最后一次处于无冰状态是在数百万年前,那么我们就得将达尔文以来的科学家所搜集的人类进化证据一举推翻掉。情况不可能如此,因为化石记录很清楚地显示,几百万年前的人类祖先还没有完成进化;额头低垂、行动笨拙的类人猿,根本没有能力从事绘制地图这样的先进智能活动。

    难道说,真有一群外星人出现在那个时候,乘坐太空船绕行地球,对还未被冰层覆盖的南极洲进行勘探,绘成一幅幅先进、精密的地图?或者,一个高度发达、足以勘探南极大陆的人类文明,在公元前10000年左右曾经出现在地球上,然后又忽然消失?

    无论如何,纵观皮瑞·雷斯和费纳乌斯两人的地图,我们不得不承认,在持续好几千年的一段时间中,南极洲可能一再被勘探测绘过,而这期间,冰层逐渐从南极内陆向外扩散,直到公元前4000年前后才将南极大陆所有的海岸吞没。由此,我们似乎看到了一个消失的文明遗留下的“指纹”——这个神秘的文明,曾经产生过一批杰出的制图家,对世界许多地区进行精确详尽的勘探和测绘。然而,从事这样的工作,又需要具备哪些科技和文化呢?

    我们是否要面对一个失落的文明:伟大的探险旅程、高超的数学和绘图技能、精良的经线仪。而人类直到1770年代“哈里森经线仪”大量上市后,这些条件中的第三项才真正被达成。这项突破性的发明,使制图家能够精确地绘出经线;而根据一般历史学家的看法,古代的苏美尔人、埃及人、希腊人、罗马人和18世纪以前的其他已知文明,全都未曾拥有这项技术。

    正因为如此,当我们接触到上述这些年代极为古老、经纬线精确度却具有现代水准的地图时,心中才会感到如此惊异和不安。例如,1513年的皮瑞·雷斯地图,将南美洲和非洲放置在相对正确的经度上。以当时的科技水准而言,这在理论上几乎不可能。

    同样不可思议的是绘于公元1339年,以欧洲和北非为焦点的“杜尔瑟特航海图”。在这幅涵盖面非常辽阔的地图上,从地中海到黑海的经线,误差仅仅半度而已。

    公元1380年的“齐诺地图”是另一个谜团。它涵盖辽阔的北方区域,并且以精确得出奇的经纬度,标示分散在广大区域的许多地点所在的位置。哈普古德教授指出:“在14世纪,居然有人能够判定这些地方的正确纬度——更不必说正确的经度,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费纳乌斯的世界地图也值得注意。它精确地将南极洲海岸放置在正确的纬度和相对经度上,而整个南极大陆所在的位置,在经、纬度上也相当精确。这幅地图所表现的地理知识,是20世纪之前的西方人不曾具备的……

    哈普古德教授搜集的大量证据中的一小部分而已。他不厌其烦,用尽毕生精力搜寻这些资料,只是为了证明一点:类似“哈里森经线仪”的仪器在远古就已存在,18世纪的西方人只是“重新发现”它而已;远古时代曾有一个文明的民族使用这种仪器,对整个地球进行探测;这个古民族不但能够设计、制造在技术上非常先进的精密器械,同时也掌握了高度的数学知识,可说是一群早熟的数学家。

    这就是灰鸽和小罗穿越时空的结果,他们对几乎整个地球进行勘探和测绘。除了这些神秘的地图外,他们还留下了一笔全球性的遗产,一笔比尖端的地理知识多得多的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