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邻家小妹
林初七把女体链子提起,差点一口气把它吹出窗口,气呼呼的骂道:“有我这么高大,断奶十几年的少儿么?”女体链子没有动静,骂也是枉然,继续下去,说不定还会来一句主人请满血。 尼玛什么破玩意!林初七把女体链子整个扔在一边,看那破天书,实在是看不进去,百般无聊,想想大白天发生的事,想到教室里飞起来的桌椅板凳。 再想起赤果果抱住沐雨萱的情景,不由得偷偷坏笑起来。继而又想到偷看邻家小妹刁灿洗澡的事,一张脸都笑烂了,却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一个是怕惊动老东西。 还有一个就是怕刁灿家里的母老虎知道。 刁灿老爸前几年出意外死了,留下刁灿母女没有少受苦,多亏了曾麻子的照应才勉强支撑到现在。 也是刁灿老妈是出了名的悍妇,小区有想打她主意的单身男人没有少吃亏,也不敢对她们母女有非分之想。 老东西要是知道自己没有按照他的安排看书,一定会气得翻白眼。林初七各自捂嘴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开心,双腿蹦跶不停,把那床搞得哐哐的响。 他怕惊动老东西,却还是因为得意忘形的举动把老东西惹来了。 门开处,曾麻子阴沉着脸,看惊得一动不动的林初七,呲着一口的黄牙骂道:“臭小子你搞飞机也别那么夸张,整个墙都要被你给整垮了。” 完事,门哐啷一声关上。 林初七吐吐舌头,拿起书,装模作样,摇头晃脑的看了一下,然后跟泥鳅似的钻进被窝,心里在祷告:天灵灵地灵灵今晚上梦中遇到美女,急急如律令! 黑夜漫漫。 林初七没有梦见美女,梦见了难以预料的东西。 他梦见自己夹杂在一行走路迟缓,浑身散发死气,没有一丁点温度的人圈中。在高台上,有一个很奇怪的人在舞动一面小旗子,小旗子上有一个骷髅图案。 他感觉自己不受控制的在小旗子的舞动下行走,完全听命于舞动的方向。接着,他跟随在人圈的后面进入到一幽深的走廊,走廊很冷,冷得他嘚嘚抖个不停。 在走廊两边有许多间隔开的小屋子。 这些小屋子都是有铁条隔开,一间小屋里进去五个人。 林初七跟着人去了第八号小屋子里,然后看见那些人席地而坐,面无表情侧身而卧,他也学他们的样子侧身而卧。心里感觉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却无法从这个怪异的地方突围出去。 冥冥之中好像听到鬼祟的呢喃,有点酷似一种诅咒的咒语,更像是西域蛊术。 睡梦中的林初七大力挣扎想摆脱这种蛊术,却在挣扎中无意间摸到身边的人,一把冰凉,惊得他妈呀一声大叫。惊醒了,原来是南柯一梦,不过梦境中的景象却很真实,就像真的有经历过那样子。 初七心里骂;尼玛想梦见美女,梦见恶魔。 开灯起来,他用衣服抹干净满头冷汗。没有看见女体链子,探身寻找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踢到床底下去了。 难怪会做噩梦。 长期以来,初七就没有离开这条链子,无论是睡觉,还是洗澡都带在身上的。 他拾起链子,苦笑一下,自言自语道:“以后别在说我少儿不宜,要不然真把你扔掉。”然后塞在枕头下,吐口气,减缓一下噩梦带来的不适感,继续睡觉。 这一觉睡得踏实,一觉到天明。 林初七有晨跑的习惯,他出门就遇到刁灿。 刁灿是跟初七学晨跑,一个是想保持苗条身段,另一个原因是她的秘密,她想要看见初七,想跟他在一天之中最早的时间段说上那么两句话。 “初七哥哥。” “刁灿好……”想到昨晚上做的事,林初七心虚,话没有说完,就顾自跑在前头。 刁灿有话要对林初七说,急追上去“初七哥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事?” “帮我对付色狼。”刁灿没有看林初七,掩饰的动作,多余的撩一下刘海,直视前面继续跑,行人道上有早起晨跑的男男女女,其中有中年人,年轻人还是不多,还有溜早的老头手提鸟笼子,也有去公园打太极拳的。
林初七听到刁灿说色狼,心里一跳,暗自一惊:昨晚上的事她知道了?心虚,假装没有听见,加快步伐的跑,瞬间跟刁灿拉下一大截的距离。 刁灿不明白了,每一天早上晨跑的时候,初七哥哥都会照顾她,会不快不慢的跑等到她一起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林初七心里有鬼,要知道刁灿老妈泼辣彪悍出了名。要是招惹到她,他以后特定没有好日子过了。 跑在前面,也还是没有忘记回头看刁灿。 小丫头挺拼的,撒腿狂奔也不能追上来。 林初七跑回家,吃了饭,怕在遇到刁灿,提起书包就跑。 刁灿回来的时候老妈已经去上班了,医院做保洁的都知道,早上上班时间是五点钟。 出门拐弯处,刁灿在等林初七,她是真的有话要对他说,而且想让他帮忙对付欺负自己的人。 她是真不知道林初七是提前半小时前就去学校了。 所以这一等就等了很久,等来了一些不怀好意的人。 一伙人有定律的出现,刁灿不止是一次遇到他们,而是被盯上了,在摸清她的住址后,前来搞整她的。 这一伙人中,一长相打扮跟二愣子似的浅平头最为蛮横。 浅平头现在把刁灿逼得没有了退路,肆无忌惮的伸手去她身上摸,吓得小姑娘浑身哆嗦,喊不敢喊,他们带有刀子,跑不能跑,他们人多。 “你们干什么?” 一声大喝,浅平头回头看,是一糟老头子。 来人正是曾麻子。 曾麻子出门的时候,看见有人在调戏刁灿,眼看刁灿要吃亏,就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 霎时,这一伙人除了浅平头继续纠缠刁灿,其他人都围住曾麻子,在他们眼里曾麻子就是一个不中用的老头。 “曾叔叔,他们手里有刀子。”刁灿哭,求浅平头说:“求你放过我,我……我有男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