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家里的故事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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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家里的故事下

    晚上

    黄将才家，在张志强家的西边。是张志强家西边的邻居。

    在张志强家的东西两边，有两家做生意的人家。西边的那家，做五金日杂生意，屋里当家的人是黄将才。在东边，是家做家具生意的人家：主人的名字，叫做田智华。

    张旭光家，和自己两边的邻居相比，在街市上居住，有自己的优势。张家人，是本村的。现在居住的地方，距离他的老家，没有多长时间。步行的话，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黄将才，家在街市的北边。骑车，话，需要二十多分钟，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当初黄将才在街市上买地皮，盖房子，更多的因素和他的身份有关。黄将才，是村里的一名党员。左边的邻居，是做家具店生意的。这家人，不是本地的。在本地，做生意，是因为女主人的娘家，是本地的。女主人家的娘家，在街市的南边，骑车要十分钟的时间。

    吃着同一片水的人，在同一片阳光下的人，在遇到同样的机遇时，各自享受基于福利的时候，有着共同的认知理想和文化认同。

    晚上，夕阳西下。

    忙绿了一天，张旭光家依旧没有停歇下来。馍店的生意，没有说到了晚上，而变得闲淡下来。生意人，吃苦受累一点，没有什么关系，只要挣钱。

    做生意，不怕苦，不拍累。怕的是，再苦再累，到最后弄的是不挣钱。张旭光做生意，有了些年，对于生意来讲，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满足只买馍，不是他的追求。

    屋子里的摆设，简单而又实用。进门后，左侧的墙边，摆放着一个小磅。小磅的载重，是两百斤的。这个小磅，通常称重的数量，是在十斤以下。小小的秤砣，有时能撑得起一二百斤的重量，有时能够撑得起几斤的重量。在张旭光的眼中，这个小磅，不仅是能够给他赚钱的工具，更重要的是：这个小磅，还是一个能大能小的物件。一个人，能大能小，定时个人物。一个物件，能大能小，不用说，一定是好用和使用的物件。在小磅的旁边，有个桌案。这个桌案，是一个抽屉桌。杨岚结婚的时候，是结婚的家具。后来做生意，用作生意的柜台。生意不大，自然用不了多大的柜台。一个抽屉柜，上面放了几样东西。上了年纪的算盘，是用作记账算数用的。几个圆珠笔，用来登记每天的赊账情况。还有一些面条。面条，放置在专门的盒子里，整齐的堆砌着。在忙的时候，不仅取拿方便，而且看上去美观。和袋子里装的面条相比，放在柜台上的面条，有一目了然的好处。做生意，无论大小，讲究的是顾客实惠，讲究的是让顾客一目了然。在桌案前面的墙上，挂着一个账本。这个账本，是用挂历做的。挂历上面，记载着过往的账目。每年的春上，杨岚都会算一下帐。到了秋里，她还会再算一下。一年当中，通过两次账目核对，她对一年的收支情况，会有一个整体和全面的把握。账本，用挂历做。有两个原因，一个是简易实用，另外一个原因是便宜成本低。生意不大，用的成本自然不会过高。在农村常见到的挂历，大的挂历，多是以宣传品形式的。宣传，宣传一些汽车、摩托车，一些身着暴露的模特。这些常见的挂历，在农村，也常受人们欢迎。其中的原因，就是农历和阳历在一起的日历。这种日历，家里边挂上一个，对于生活，多了一份计划。这样的日日历，在家里挂上一幅，对于日子，多了一份安排。

    生活和日子，是需要计划和安排的。没有计划的生活，虽不能说是一团糟，但或多或少的，都会过得不怎么是人上人的。没有安排的日子，可能说，具体到每顿饭要吃什么，都要到临近饭点的时候，再去考虑和思索。生活和人生，都是需要规划和计划的。怎么样去规划和计划自己的人生，有时需要一幅日历，有时需要一个计算器，有时需要一位智者的指点。

    在张旭光家的东上房，摆放着做生意的家活儿什。屋子的正中央，有砖砌的一个圆圈。高度，有两层砖高。圆圈的直径，在一米左右——屋里蒸馒头的笼，是一米宽的。一米宽的笼，是铝材的。两个笼把手，是杨木的。在张志强七八岁的时候，他就开始跟着父母抬笼。到了十一二岁的时候，他就开始在家里买馒头。对于做生意，他从小是耳濡目染。年少时，家里边的境遇，对张志强或多或少的，有一定的成长上的影响。这种形象，是潜移默化的。

    张旭光家的生意，到了晚上，要比早上好点。

    早上的时候，家里的生意，只有为数不多的人去买馒头。到了晚上的时候，会出现很多人，去买馒头。晚上的时候，买馒头的人，常把第二天早上要吃的馒头，顺便给买了。只有为数极少的人，会一天去两次或是三次，到馒头店里买馒头。一天的时间，是有限的。有限的时间，不会花在做饭上面，很多的。如果那家愿意花很多的时间到做饭上面，定然不会到馒头店里买馒头吃。像有功夫把时间浪费到做饭上面的人家，多数是会自己蒸馒头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张旭光家，常常会出现吃饭很晚和正吃着饭就有人来买馒头的现象。对于一个做生意的人家来说，吃饭时候有人来光顾生意，是一件很正常的时候。生意无论大小，有人光顾，自然是件好事情。没有人去的生意，肯定是生意惨淡，效益不好的。

    晚上的时候，张旭光有时会去做饭。这种情况，常出现在卖馒头人少的情况下。通常情况下，是两口子都不吃饭，先忙活一阵子后，再吃饭。两个人在家里，卖馒头，有时也是忙的顾不上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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