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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玉(一)

    阿杰正在地摊上专心致志看东西时,突然听到一声低沉而又清晰的叫喊:“杰哥!”阿杰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陕西人地鼠。地鼠在陕西一带盗墓颇有名气,由于他盗墓技术高超被人称为地鼠。阿杰过去买过他几件东西,对他有些印象。只见他黑黑的脸上那对白白的眼珠子正在不停地四下转动鬼祟而又警觉,像是职业习惯。

    看到阿杰正在看他,他四下环顾了一下,便走了过来。“你好!杰哥,我弄了几件好东西想不想看看?”

    “什么好东西?”

    “东西绝对的好!西周的,三千年左右。”他一脑门子汗,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阿杰。

    阿杰点了点头,看见阿杰点头地鼠便上前一步拉起他的手朝一座房子的后面走去,他那件油渍渍的黑衣服发出一股气味,像是古墓里的味道,熏的阿杰直憋气。

    来到房子后面看见一个30来岁的女人在摆着摊,看见地鼠领着一个人过来她便站了起来。阿杰打量了一下那女人,身材不错,白白的面孔,黑亮亮的眸子惹人喜爱------

    “这是杰哥!把那三个玉虎拿出来给杰哥看看。”

    听了地鼠的话,那女人对阿杰微微一笑,露出了白白的牙齿,随即从身上的包里拿出一个布口袋,递给了地鼠。

    地鼠接过了袋子,然后环顾了一下左右,便从袋子里拿出了三件玉器放在手掌上给阿杰看。

    阿杰把头低了下去,三件玉器沁色很深斑斑驳驳,雕刻的是老虎。他把三件老虎从地鼠的手上拿了过来仔细观看:三个老虎雕刻的是一模一样,大小占据了大半个手掌,老虎雕琢的栩栩如生很是威猛。上面黑戚戚的还粘了很多泥土,已经分不出本玉的颜色了。阿杰从地鼠手上拿过布袋子擦了擦其中的一只老虎,然后从兜里拿出一个20倍的放大镜对着玉虎仔细观看。从牛毛纹到沁色都对,不像是生坑的,过去一定有人把玩过它!上面不但有包浆还有暗红色,像是血沁。看来地鼠说的都是真的,西周的,3000年左右。国宝啊!阿杰在心里感叹。

    “东西怎么样?”还没等阿杰的目光从玉虎身上移开地鼠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阿杰不露声色,刁蛮的他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把玉虎和袋子一起还给了地鼠。嘴中道:“现在假货太多,不敢苟同啊!”

    “你说啥子话啥不敢苟同!你这个内行人说出这样子的话不怕圈子里的人笑话你?”地鼠已经感觉到他在卖关子,“你这个老江湖是不是又在耍心机?不要就算了,好东西不愁卖不出去!”说完他把两只胳膊往胸前一放,装作生气的样子蹲在了地上。

    阿杰感到这个地鼠不好蒙,生怕他真的一生气东西不卖给了他,那可就亏大了!他记得在电视上曾看到一期鉴宝节目,有一个秦时期的玉虎被专家估了150万。大小和这个差不多,可是秦距今才2200年左右,西周是3000年啊!况且地鼠的东西卖的并不贵,过去曾买过他两次东西。想到这阿杰也蹲了下来话锋一转学着地鼠的腔调:“你这是咋了?怎么像个孩子!东西我要了!来抽烟!”随即从兜里掏出了一支烟递给了地鼠。

    两人点上了烟开始交易,地鼠的一只手拉着阿杰的一只手,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一块黑布盖在了两个人拉在一起的手上,用原始的交易方式双方开始摸起了指头。一支烟燃完了交易还没有结束,大约又过了五六分钟交易总算结束。地鼠好像让了一些,嘴里说道:“你们这些城里人啊,太不够意思了!我要不是等钱花,这个价绝不会卖你的!”

    “这个价钱是有点少,可是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吗,下次一定请你吃饭!”阿杰得了便宜乐呵呵地向地鼠要了一个电话号码走了——

    回到家中阿杰便开始研究起了那三只玉虎,又查资料又上电脑,还把圈里几个研究高古玉的朋友叫来看。毕竟年代太久远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更不要说是当年谁的东西了。不过圈里的朋友一致认为:东西绝对是老东西,这一点错不了!

    阿杰把其中一只玉虎栓上绳当作玉坠挂在脖子上时常把玩,另外两个便锁在了保险柜里。

    时间不久阿杰便感到身上特别有力气,像是有一股火在熊熊燃烧,近50岁的人了,仿佛回到了青壮年时期,平常在健身房里举杠铃,60公斤的只能举10就累得呼呼直喘,可是昨天举了18个竞不觉得累,也没有吃什么补品啊?他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就在今天发生了一件更让他不得其解的事:阿杰每逢周末必打两次麻将,就像收藏古玩似的,有这个爱好。平常打麻将能打个平手就算不错了,赢两次输两次都属正常。可是自从戴上这个玉虎坠子好像就从来没有输过!尤其是在昨天,在别人抓牌的间隙,他无意识的用打牌的三个手指揉捏了一下挂在脖子下面的玉虎,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自己的牌竟然抓成了清一色,碰了一万就夹六万。可是他没有想到他的下家有3个六万,还剩下一个,另外两家有没有,是不是用上了呢?可想而知这次和牌的难度。在就要抓扑了的时候,大家已经不打生张了,这时阿杰的那个一万竟然杠上了,一数牌还可以再从后面抓一张。阿杰为了验证一下那个玉虎的神奇,用抓牌的那三个手指在玉虎的坠子上又*了一下,朝最后尾的一张牌摸去,石破天惊!竟然是六万!庄家、清一色、杠上开,众人惊愕!

    阿杰却高兴不起来,呆坐在椅子上两眼痴痴地望着屋顶,他验证了那个玉虎的神奇,更怕亵渎了神灵——他没有收牌友的钱,一个人起身离去,牌友不解,面面相觑——

    回到家中他找出了地鼠的电话号码,打通后告诉他明天中午在市中心的那家海鲜大酒店请他吃饭。地鼠回问道:是不是玉虎卖了个好价钱,良心发现?他回答不是,便挂了电话。

    “杰哥,你怎么今大方起来了,这么一大桌子好酒好菜,到底为啥?”

    “交个朋友,交个朋友吗!”阿杰一边给地鼠倒酒一边说:“大哥今天请你是想问你一件事。”

    “啥子事?你说!”地鼠泯了一口酒。

    “我想知道那三件玉虎的来历。”

    “你管它啥来历干吗!是好东西就行了呗。”

    “大哥就是想知道吗,说给大哥听听!”阿杰又给地鼠斟满了。

    “想知道也行,不过得有两个条件。”地鼠也是老江湖了。“第一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第二你的给我再加两个菜我的捎回去给我女朋友吃!你答应就说给你听,怎么样?”

    第一个条件阿杰本不想说,可是不说出来又怕地鼠也不说真话,第二个条件吗好说,那玉虎之神奇价钱又给的那么低,加两个菜没问题,况且那小娘子又张得那么标致。想到这阿杰连忙点头。“没问题,答应,答应!”于是阿杰便把自从戴上玉虎之后发生的奇异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你说啥子?有这么神!”地鼠听了阿杰的详细叙说惊地是一蹦一跳,那两个大白眼珠子上下直翻巴。“哎呀,我的娘啊,这么好的宝呗,我怎么全卖了呢?而且卖了怎么个低价!”他难受的直抓头。

    难受归难受地鼠还是很爷们的把盗墓的来龙去脉全部给说了出来:“那可是个大墓,大黄土堆也不知道存在有多少年了,村里的80多岁的老人说打小就知道有这个黄土堆。我们四个外加城里来的教授共5人一直研究了半年才进去的,进去的艰难程度就不细说了,”地鼠呷了一口酒继续道:“墓里头的棺木全部腐烂,只剩下一副骷髅,奇怪的是骷髅的骨架一点也没散,干过多少年盗墓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事。骨架又宽又大,这个人估模着起码有180以上。旁边放着兵器:有刀枪剑戟。教授拿着手提电筒在骷髅上仔细照着,发现在他嘴里有一个东西,他就用手去拿,手刚伸进去,东西还没有拿出。突然,那骷髅的嘴合了起来,一下子咬住了教授的手,教授疼得大喊了一声,我们4个吓得啊是魂飞魄散。过了好一会教授才把手抽了回来,手指上竟然留下了4个牙齿的咬痕。

    不信神的教授火了,拿起旁边的刀剑对着骷髅架子好一顿乱砍,骨头架子散了,教授拿着电筒在骷髅的嘴里和两个手里找到了这3个玉虎。他把3个玉虎放在手心里正要仔细看时,突然,墓里头阴风四起,风沙扑面、传来了老虎的吼叫,那声音威猛的很。吓得我们啊赶紧顺着地洞跑了出来——

    回来后教授把那3个玉虎擦了擦,玉虎的沁色是暗红色,颜色很重,已经看不出玉体原来的颜色了。上面还有包浆,说明有人盘玩过。教授说:死人的嘴里含玉叫口含,一般是含蝉,蝉最有生命力,它死了变成了茧,第二年又复活了,表示生命延续不断的意思。手里握着玉叫玉握,一般握着猪,表示在地下也有吃有喝还有rou吃。可是这个人为什么口里含着虎,手里也握着虎呢,教授想不明白。那玉虎上的暗红色是血沁,是人体里的血液经过千年的渗透沁进了玉里。这一点教授说的很肯定。从玉虎的雕刻手法、和沁色等众方面,教授断定是西周时期的。具体是谁的墓教授还没有研究出来,不过肯定是一位大将军或者是帝王。可惜教授死了也没有研究出来。”地鼠说到这里有些伤感。

    “教授死了!怎么死的?”阿杰追问到。

    “自从教授的手被那骷髅的牙咬了一口,回来后就开始发炎化脓,怎么治都治不好,没过几个月便走了-——”说到这地鼠有些哽咽。晚上阿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的脑子始终在回忆地鼠讲那玉虎的来历——教授死了,死的是那么的奇怪,为什么这玉虎会有着这么神奇的现象,这神密的玉虎到底是谁的呢?他想揭开这个迷。便打开了灯找出了放大镜,在那三只玉虎身上反复查看,想找出一点信息,可是连着看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出一点有价值的东西来。既然教授说是西周的物件,那就应该先了解一下西周的历史,于是他又打开了电脑,从周文王看起再到周武王——

    第二天上午10点多钟,他被电话铃声惊醒,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是地鼠的号码,刚一接通便听到:“喂,杰哥你在哪里?”

    “我还没有起床,昨天睡得晚。”

    “我不是说啊,你们这些城里人就是懒,太阳都照腚了,还在睡。昨天晚上都干甚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是想告诉你一个事,我还有一个好器物你要不要?”

    “什么器物?”

    “一枚印章,和那玉虎是一个坑里的。”

    “什么?和那玉虎是一个坑里的?你不是说从那墓里只拿出了三个玉虎吗!”

    “这个事那你就不懂了,你要是想要,见了面再告诉你!想不想要?”

    “想要!想要!”阿杰顾不得耍心机了,连忙答应。

    “那好,什么时间见面你定吧!真是个懒鬼,现在还没起来。”

    “现在就见!还是那个海鲜酒店,我马上到,你现在就过去吧!”

    “那还是你请客啊,我现在就往那走了啊。”地鼠说完就挂了。

    阿杰穿上衣服洗把脸打了个车没一会儿便到了,他在酒店门口等了约有半只烟的功夫,就见地鼠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东西给我看看!”还没等地鼠走到近前阿杰便开了口。

    “着什么急!这哪是看东西的地方,饭桌上再说。”说完大步朝大门里走去,俨然要做东似的,阿杰跟在他后面也走了进去。

    两人来到一处僻静的位置坐了下来,阿杰刚想要开口说看东西。地鼠却把那对大白眼珠子瞪向了他:“还不点菜干什么!都几点了?不饿吗?”阿杰心知肚明这顿饭必须得请他,否则交易会有麻烦。便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朝服务台走去。“还和上次的菜一样啊!”后面传来了地鼠的声音。

    “这印章真的是和那玉虎在一起出的?”阿杰放下放大镜对地鼠问道。

    “这还能有假!”正在大快朵颐的地鼠得意地哼了一声。

    “你上次不是说,教授砍了那尸骨之后,阴风四起,虎啸大作,你们不是只拿了三个玉虎便吓得屁滚尿流从洞里逃了出来吗!怎么又多了一枚印章?”

    “你这就不懂了吧!”地鼠呷了一口酒,又道:“告诉你吧,盗墓的人都藏心眼,听说过没有,两个人进去,出洞的时候上面必须有一个自己的人,否则先出洞的人在上面等你刚一露头便一脚把你踹下来,然后用大石头砸死你,东西便全都黑了下来。我们几个人到不能这样,不过掖着藏着点都属正常。我这个印章就是在教授砍尸骨的时候我发现在那尸骨的脚下有这么个东西,便在他们仓皇逃窜的时候抓在了手里,知道了吧!东西就是这么来的。”说到这,地鼠用鄙夷的目光看了阿杰一眼继续道:“这就叫江湖险恶!”

    阿杰最生气的是别人瞧不起自己,看着地鼠那鄙夷的目光,便有些生气,没有理他,自己便吃了起来。

    “哎—我说你怎么光吃不说话啊,刚才你都看出了点什么名堂,说说!”地鼠发问道。

    阿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和他生气,还是先把东西买下来稳妥。便说道:“这个印章上刻的是:珷帝二字。知道珷帝是谁吗?”地鼠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珷帝就是周武王的别名,是西周建立后的第一位帝王,他的父亲周文王为了推翻商纣的统治进行了多年的战争,在就要推翻商的时候,不幸死去。他的儿子周武王继承了父亲的遗志,于公元前11世纪消灭了商朝,夺取了全国政权,建立了西周王朝,他是一位勇猛的帝王,表现出了卓越的军事、政治才能。成为中国历史上的一位明君。”

    “哎呀!杰哥,你也能说出像教授嘴里说出来的知识,真没想到你也是个文化人啊!那上面真写得是珷帝二字?”

    阿杰很是得意,虽然这些知识是他昨天晚上在电脑上才看到的,但地鼠却不知道,把他排在了和教授一起,成为了文化人。

    “我看看,我看看!”地鼠从阿杰手里拿过印章对着亮处看了起来。“果然是珷帝二字啊,这个珷字我过去还真的不认识。头一次见过这个字。这个章自从盗了出来之后我还真的没有仔细看过呢,那就是说是帝王的印,就是玉玺!”说到这,地鼠吓得浑身一哆嗦。“那可是一级文物,国家要是知道了,可是要治罪的啊!杰哥你可不要说出去啊!”

    看到地鼠后怕的样子,阿杰开口安慰道:“玉玺算不上,这个章这么小,作的也不算精致,看起来就是他过去印章中的一枚。真正的玉玺要大,制作的很精美。再说了,不就是你一人知道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出去谁也不知道!”听了阿杰的话,地鼠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一些。

    两人边说边聊,阿杰正想要开口买这枚印章的时候。地鼠开口了:“杰哥,你说这玉虎这么神奇,是不是这个原因:虎,威猛无比,是每一个帝王崇拜的神灵,周武王把自己比喻为猛虎,所以他的军队如猛虎下山一般所向披靡,推翻了商朝。这三个玉虎就是当年周武王把玩的物件,在他弥留之际告诉他的下人把它们一起陪葬了。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于是勇猛无比的周武王的血脉在这个玉虎身上得到了传承,谁拥有了这个玉虎他便有了神奇的力量!”地鼠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狠狠地握起了拳头。

    阿杰听完了地鼠的话如醍醐灌顶,不禁对他刮目相看起来。激动地一把抓起他的手:“高手在民间、高手在民间啊!你破解了这个玉虎的神密密码,你也是个文化人啊!”那神态如同找到了破解哥德巴赫猜想的人。“教授没有研究出来的课题让你

    给研究出来了!了不起,了不起啊!”阿杰边说边向地鼠伸出了大拇指。

    “是你的话让我茅塞顿开的,你不说周文王周武王的那些事我哪能想到这些,还是你厉害,你是文化人!”两人对笑了起来,干了一杯。

    干完这杯酒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两只手拉在了一起。地鼠扯起桌子上的方巾盖在了两人的手上。这一次交易很顺利,没一会儿,两人的手便松了开来。

    “杰哥,够意思!要不是我不会要这么多的,教授走了,他的女人咱不是要照顾吗!这叫够朋友,对吧?”

    “教授的女人?”

    “就是那天你还给她买了两个菜的女人,我稍回去她还说真好吃,还让我感谢你来。”

    “你不是说给你女朋友稍的吗?”

    “教授走了,我不是想和她好吗!主要是为了照顾她。”

    “那她同意了吗?发展的怎么样?”阿杰关心地问道。

    “人家是城里人,长得又漂亮,有点看不起我,喜欢的是文化人。杰哥,你说那小娘子漂亮不,你看过,就是那天卖玉虎的那个女人。”

    “漂亮、漂亮。”阿杰直点头。

    “既然漂亮,那杰哥你是不是今天再给她买两个菜,我稍回去告诉她说是你给买的,怎么样?”

    “阿杰听了,迟疑了一下:“你这个老江湖啊,真是玩不过你啊!好,买、买,你去点吧,不过回去得说实话啊,不许说你买的啊!”

    “杰哥你说的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吗?”地鼠边说边屁颠屁颠地跑向了前台。

    两人在酒店门前分手的时候地鼠对着阿杰耳语道:“杰哥,玉虎和印章的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

    阿杰这几天心情不错,在家里不是玩玩古董就是上网,写点东西。他曾经是市作家协会会员,现在不大愿意写了,不过要是有了灵感也会写点。麻将可是有些日子没玩了,今天是周末吃完了午饭想去麻将馆看看,临走的时候,他把那个玉虎挂坠从脖子上摘了下来,他不想借助神奇的玉虎坠子来为他赢钱,这样赢得不光彩!也对不起他的牌友,更怕是亵渎了帝王的神器。

    到了麻将馆正好三缺一,又都是老熟人,大家兴高采烈地坐下便玩了起来,几圈下来阿杰竞没有开和,他很是诧异,牌友们也感到很奇怪:近期他的运气该有多好啊!大把大把的赢钱,从来没有输过,今天这是咋回事?

    到了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阿杰兜里的钱快输干了。这可怎么办?麻桌上欠账是最让人讨厌的,不玩了吧,又怕扫了大家的兴,说来也巧,对面的老张这时突然接到了老婆的一个电话,说家里有急事让他赶紧回来,就这样麻将散了。

    回到家,阿杰躺在床上闷闷不乐,看了一会儿电视肚子饿了。单身一人的他也懒得做,心情又不好,出去吃吧。临走的时候把玉虎的坠子又挂在了脖子上,看来这东西不戴还真不行!出了家门往西面公园旁的一个饭馆走去。

    深秋的天气有点冷,微微的风吹得树叶不时地掉落下来,天色已经暗了,路灯发出瘆人的光。阿杰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要走到公园的大门时突然看到有几个男人在推搡着一个女人。“猿哥,咱们把这个娘子拉到公园里好好乐和乐和吧!咱们这几个人还不知道再活几天呢?快活一次是一次!”“对!把她拉到公园里,先让猿哥上!”

    从那几个人的神情和东倒西歪的样子,阿杰断定他们是喝大了,走到近前他停了下来。这时那个被称作猿哥的人开口了:“好,听兄弟们的!今天来到这个美丽的城市一定要有美丽的女人陪伴,让我们不多的人生多一些快乐,哈哈哈——”接着就看见他们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拖着那个女人往公园里走。

    这可怎么办?吓得阿杰一个激灵,良家妇女就要被几个歹徒给糟蹋了,天生善良的他想到了报警。他拿出电话就打,可是巧了!电话这时没电了。这可怎么办?他左顾右望地看了一下,四周竟没有一个人。他想过去劝阻,可那是四个亡命徒啊!自己已年近50,又不会武功,去了那还不是送死?急得他啊是四下乱转,这时又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叫喊:“放下我,你们这些臭流氓!”

    “怎么办?怎么办?”阿杰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一生正直,爱抱打不平的他决定先跟过去再说。此时那几个歹徒已架着那个女人走出了很远,就要到公园里面那个山下了,那里没有灯光偏僻寂静,只有一片腕口粗的松林。阿杰一边追一边想:那里可是个危险的地方啊!到了那里该怎么办呢?这条命怕是搭上了吧?不追吧,那女子该会是多么的悲惨啊!

    他仍在追,追着、追着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哎--不对啊?平时自己跑几步就心跳加速,再说了,人在害怕的时候腿就会发软。可是为什么腿没有发软,心跳也没有加速呢?他正在想,突然脖子上的玉虎坠子随着他的跑动甩到了他的脸上。他下意识的用手抓住了四处乱甩的玉虎坠子,这时,忽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有了一股神奇的力量要让他飞起来,眼睛也看得清楚了。已经黑下来的天挡不住他的目光,他清晰地看见那几个歹徒已经来到了山下的松林里,已把那女子扔在了地下——这神奇的变化让他明白了,是帝王的玉虎给了他神奇的力量!

    他瞬间跑到了那几个歹徒面前,与其说是跑,倒不如说是飞。那四个歹徒正准备脱那女子的衣服,忽然看到一个老者立在他们面前,惊呆了。

    “老家伙快滚!这里没有你的事。”一个歹徒凶狠的对阿杰说道。

    “把这个女人放了!”

    “你这个老家伙不想活了?快滚!”四个歹徒同时把目光对准了阿杰,眼睛发出像夜间狼眼一样的绿光,他们四个其中有三个是膀大腰粗,剃着光头,凶神恶煞一般,只有那个被称为猿哥的人身材较好,透出一股机灵劲,于人不同的是他的脸上有一些毛发。黑暗中阿杰的眼睛把他们看的是清清楚楚。他过去曾在书中看到:人的天眼要是被打开就能看到对面人的眼睛里发出的光,发出的是绿光的人说明他是一个阴险凶残的人,发出红光的人则温柔善良。而阿杰的面前是四对绿幽幽的光,尤其是是那个被称为猿哥人的眼里发出的绿光更为明显。莫不是帝王之玉已把我的天眼打开了?

    “把他给剁了,别跟他费话了!”随着猿哥的话上来了两个人对着阿杰就抡起来拳头。这两个家伙是够狠的了,一个是双拳掼耳对着他的太阳xue就过来了,一个是直奔天门在他的身后高高跳起用他的肘部直击阿杰的天灵盖——

    此时的阿杰像是一个武术高手显得异常镇定,只见他突然蹲下对着前面人的*来了一个上勾拳。只听见“哎呀!哎呀!”两声惨叫,两个人全倒在了地上。

    怪了!阿杰只对着一个人打了一个上勾拳,为什么倒下了两个人呢?原来是这样:当阿杰背后那个人高高跃起用肘部直击阿杰天灵盖时,阿杰蹲了下来,而那个歹徒下降到阿杰身高时,前面那个歹徒的双拳掼耳却正好打在了他的太阳xue上,所以他们两人同时倒在了地上。被阿杰打在*的那个只哎呀了一声便昏死了过去,另一个还在直哼哼。不能放过他,阿杰上去一脚踩在了他的后脖梗上,抓起他的手一拧“咔吧、咔吧”两声,胳膊肘断了脖子也断了。只听见他疼的大叫了一声便也没了动静。这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突然,瞬间便完成了。

    正准备脱裤子的猿哥和另外一个看到发生的这一切,惊呆了。猿哥把脱下来了的一半裤子又提了上去。头一晃示意另一个人上,自己却陶出来一支烟点上了,蹲在了地上。准备上来的这个家伙是这些歹徒里面块头最大的一个。只见他头一扭发出嘎吧嘎吧的声响,双拳一举摆出来了架势。他没有向前面两个人那样来了就使招术,而是在不停地跳动,两个拳头一前一后逼着阿杰先出招动手。

    阿杰看他不出招反而没了主意,不知所措地站在了那里,甚至有些担心帝王之玉会不会失去了神力。便赶紧把手握住了那玉虎像似在充电。

    “还不动手,等什么?”猿哥又发话了。那大块头听了猿哥的话像一头大狗熊一样地冲了过来,他没有像前面那两个弟兄那样举拳便打,而是一下子抱住了阿杰。此时正握着玉虎充电的阿杰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抱了起来,这可怎么办?他使劲掙脱了两下却没有挣开。大块头也不敢轻易放手,他知道怀里这个小老头不是个一般的人物,前面两个弟兄是怎么趴下的他非常清楚。他抱着阿杰边转边想主意该怎么制服他。而此时的阿杰被转得已有了些头晕,心想再这样转下去今晚可就要栽了!栽在坏人的手里是我的耻辱,不行!我还有30多年的活头。想到这,他深吸了一口气胸和肚子同时往外一绷,如同火山爆发一般,那大块头的胳膊如同被绷断的皮筋一下断成了两截,断点是在两个胳膊肘处,而那两只手却还握着一起掉在了地上。大块头惨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下,胳膊肘处的两个白筋还在不停地晃悠。

    站在一旁抽烟的猿哥看着地上的那两只胳膊惊呆了!眼前站着的这个人是神还是人?他不得而知。“哈哈哈------”他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在这黑漆漆的松林里回荡是那样的瘮人。“总算遇到对手了!”他大叫了一声,脱掉了衣服裤子和鞋全身上下仅剩下一个紧身的裤头。

    阿杰猛一打量不禁失声“啊—”了一下,是人还是猴?只见他浑身上下长满了毛发,连脚上也有,更为奇怪的是他的腚后有一根像猴子一样的尾巴,不知道是长在他的腚上还是缝在他短裤上的,还没等阿杰看清楚。就听见他一声怪叫,似猿猴的叫声,只见他“嗖—”地一下从地下便飞到了树梢上,阿杰随着他的身影朝树梢上一看,还没有看清他的位置,只见他又“嗖—”地一下从树梢上飞向了自己,那姿式像一个跳水运动员一样头朝下脚在后,所不同的是腚后的尾巴高高飘起,像舵一样调整着他的姿式。

    阿杰看着他那像猿人一样的手指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把头一偏躲了过去,脑袋虽然躲了过去,可是头发却被揪掉了一撮。他顾不得疼痛,转过身来对着那身影便推了一掌。这一掌可够厉害的了,电光火石一般,前面的松树噼里啪啦倒下了一大片——可那猿哥更是厉害,早已飞出了那神掌的威力范围,自己什么事也没有。他蜷缩在地上,眼睛里射出的绿光在不停地晃动,突然,他两只胳膊一挥又飞了起来,这一次的速度更快。

    阿杰提早做好准备,刚一摆出架势,那黑影便掠过了自己的头顶,又一撮头发被揪了下来,脖子上好像也被什么东西勒了一下。阿杰那个气呀,这样下去自己岂不要被揪成了秃子,他对着那影子又推了一掌。这一掌更是厉害,只见一道火光冲天,接着听到空中传来一声“哎呀!”的叫喊,可能是那猿哥腿上的毛被烧着了,空气中顿时有一种被烧焦了的味道飘进了阿杰的鼻孔。

    阿杰定睛看去,见那影子飞到了自己放衣服的地方拿起地上的包和衣服“嗖—”地一下飞走了,像是逃之夭夭。阿杰赶紧来到那女子面前,只见她昏倒在地上,微闭的眼睛发出一种红色的光。阿杰蹲了下来把她抱起,没一会儿她慢慢地睜开了眼睛:这是一张南国女人的面孔,白白的鸭蛋脸上有一对笑靥,黑黑的眸子深邃而又迷人。阿杰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一时又想不起来。

    “你是杰哥,买玉虎的杰哥。”那女人突然开了口声音微弱,但阿杰却听得清清楚楚。“你是教授的女人?”阿杰吃惊地问道。“是,谢谢你救了我!”那女人说完又昏了过去。阿杰知道这是受到了高度的恐吓造成的昏迷状况。必须马上救人,他抱起了那女人走出松林,来到公园门口四处张望,却见不到一个人。他正要呼叫,忽然想到这个女人的兜里是否会有手机,想到这,他把怀里的女人放在了地上朝她的兜里摸去,果然摸到了手机。他拿出手机先要了救护车,然后又拨打了报警电话,便坐在了女人旁边等待着。是不是要通知她的家人?可是她的家人怎么通知呢?忽然他想到了地鼠。对!先给他打电话。想到这,便去掏兜拿自己的电话,手机拿了出来,一看早就没电了!他哭笑了一下,自己的记性可真的是越来越差了。他又想,这个女人的电话里会不会有地鼠的电话号码呢?拿起来她的手机正要查看,忽然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顾不得看手机的来电显示,心想来电的人一定认识这个女人,先通知他。便忙接通了电话。

    “喂,阿兰,你在哪?都这么晚了你咋还不回来!”这不是地鼠的声音吗?阿杰听了出来。

    “喂,地鼠,我是杰哥,你马上到-----”

    “什么?你是杰哥,你怎么拿着阿兰的电话,你怎么会跟阿兰在一起?”

    阿杰的话刚说了一半便被地鼠打断,声音是那样愤怒。阿杰哭笑不得,对着电话继续说:“地鼠你听着阿兰现在有生命危险!你马上过来!”

    “什么!生命危险?出什么事了?”

    “过来就知道了!-----”阿杰把地址告诉了地鼠,便挂了电话。

    没一会儿警车响着警笛到了,车上下来几个人,阿杰便忙迎了上去。那个年长的警察听了阿杰的简单介绍,便让一个人照看着阿兰,其他人便跟着阿杰朝松林的方向走去-----

    这是一副怎样的惨烈的现场啊!腕口粗的松树倒了一片,三个壮汉倒在地上不知死活,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那两个从胳膊肘处断下来的胳膊的两只手竟然还连在一起,手指交插相握,两个筋从胳膊肘处翅炸着,白瘮瘮的。办案多少年来从没有看见过这么可怕的现场。年长的警察说了声:“保护现场!”便拿起相机“嚓、嚓、嚓”地照了起来------照完后他又拿出了手机像是在向上面的领导汇报,他一边讲述着一边又在听领导的安排,脚下的皮鞋不断地打着立正,嘴里说着:“是、是、是!”

    放下手机后,他对另外几个人说:“增援组马上就到,局长命令:封锁现场,马上行动!”

    “是”那几个人听到命令后,马上掏出来腰里的枪,半蹲着身体,举着枪向四处张望着------

    阿杰掂念着教授的女人,便和那个年长的警察打了个招呼,朝公园门口走去。刚一出公园大门,就听到很多警车响着警笛,呼啸而至。还有几辆加长的大面包车也跟着停了下来,从里面出来了二、三十个特警队员还有几条狼狗。只见他们快速地站好队形,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嗖—”地一下停在了特警队面前,从车里走出来一个人,只见他快速地走了两步来到了队前。

    对员们“啪”地一下打了个立正,行了个集体礼。他还了个敬礼,接着向队员们讲了些什么。对员们齐喊了一声“是”便牵着狼狗跑向了公园里面。

    阿杰吓得直冒汗,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这阵势。这四个歹徒到底是什么来头?这时一阵“呜哇、呜哇”的响声惊醒了他,救护车到了!他朝阿兰躺着的地方看去,阿兰还倒在那里昏迷不醒。这时从救护车上走出来两个人推着担架车,边跑边问“伤者在哪里?”阿杰忙向她们挥着手!阿兰被迅速地放到了担架车里,“伤者的家属在吗?”救护人员的问话,提醒了阿杰,这个地鼠怎么还没到!他边在心里面埋怨着边朝四下寻觅着------

    “杰哥,我在这里!”转过头来,看见地鼠气喘吁吁地正从前方朝这边跑来。他赶紧迎了上去让地鼠上救护车去陪护阿兰,地鼠点头表示明白,便一步跨上了车。随着车门“砰—"地一声响。救护车风驰电掣地开走了——

    阿杰这才缓了一口气,坐在了公园门前的台阶上。他感觉脖子上有些痛,低下头看了一下像是一道勒痕,便把衣领上方的扣子解开。突然,他怔住了,玉虎坠子没有了!他想起来了,是那猿哥第二次袭击他的时候,顺手牵羊,把上帝之玉给拽走了!

    心爱的宝物没了,阿杰钻心般的疼痛,他一手摸着头在不停地晃动------这时那个年长的警察和刚才那个给特警队员布置任务的人走了过来:“老先生,这是公安局的高局长,想和您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正在痛苦中的阿杰听了那个警察的介绍,慢慢把头转了过来,灯光下,他的脸色腊黄,无精打采。还没等答话,高局长开口了:“老先生您是不是受伤了?”并探过头来,发现阿杰正一手摸着头,悲痛万分,就用手去挪阿杰的手,挪开后他看见阿杰的头发像是被人揪过似的,凌乱不堪,头皮上还有许多血渍,说道:“快!立刻送往医院。”

    “是”那个年长的警察一个立正后,转身就要去布置任务。“慢着,病房门前要有专人守卫,24小时把守,保护好当事人!”

    “是”又是一个立正------没有一分钟阿杰坐在了警车里,,前面3台警用摩托车开路,警笛四起,*闪烁,呼啸着向医院驶去------

    局长目送着警车离去,转身对着身后一个戴眼睛的警官吩咐道:“立刻接通1号首长的电话!”说完转身向自己的黑色轿车走去。

    “是”那个警官响亮地答道。

    这时一架直升飞机开到了公园上方,机肚子下的探照灯把公园里的那片松林照得雪亮------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但公安局长亲临驾到,而且还调动了直升飞机。原来是不久前大西南某研究所发生了一起失窃案件,不但绝密图纸被盗,而且盗匪还将两名科学家打成重伤,至今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知道那是什么绝密图纸吗?装它的纸袋子上面盖了5个A后面加绝密二字。知道那5个A是是什么意思吗?5星级饭店你知道吧!前面为什么要加5个星啊?明白了吧!而被打伤的那两个科学家知道是什么人吗?那你要先知道什么是诺贝尔奖,他们两人曾经获得过诺贝尔奖的提名。在国外某核物理研究所工作了近20年的博士,在核物理方面有着卓越的成就。两人回到国内后立刻被委以重任,享受着专家特殊津贴待遇。

    绝密图纸的失窃惊动了高层,当前国外*亡我之心不死,东海、南海上空阴云密布。为了我们的红色江山永不变色,我们的国防急需核武方面的壮大发展。这个图纸要现在是落入了外国间谍的手里后果该会是怎样的严重。为此,国防部、*等众部门成立了联合侦破小组,并由一名部长亲自挂衔为侦破小组组长。此案件被例为建国以来最大的失密案件,案件被迅速下发到了全国各地。

    经过几天的侦察,窃贼4人现已被全部确定。他们是:袁攀岩,36岁,家住西双版纳地区,人称:猿哥。马彪:37岁,出生四川,绰号:彪子。侯跃:34岁,家住西双版纳地区,绰号:猴精。王大憨:40岁,现为某特种兵教官,人称钢铁战士。他们四人现在下落不明。

    为了快速找到他们并将他们绳之以法,联合侦破小组立刻起用了全国天眼联合系统。各省市一把手亲自督战,并下发了通缉令,悬赏50万奖给报信人。可是过去了半个多月了,他们的影踪还没有被发现,。不是侦破人员无能,而是这四个人确实太厉害了。想知道他们是何许人也吗?先来介绍一下这四个人中的头,袁攀岩:他家祖辈5代居住在西双版纳,靠打猎为生。据说他mama有一次在森林里迷路了,被一只公猿猴虏走,他爸爸为了找到新婚不久的妻子,在森林里找了半年多,终于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了自己的妻子,只见她浑身上下赤裸着,嘴里在啃着山中的野果。年轻的猎人背起妻子就跑。在就要回到寨子的时候,那只公猿追了过来,猎人开枪打死了它。

    回来没几个月就生下了他,刚生下他的时候他和所有的新生儿并没有什么两样,随着年龄的增长家里人发现了异长,他身上长出了鬃色的毛,而且越来越多,并且还不时地发出吼叫,像猿猴那样的叫声,走路走的飞快,尤其在山林里攀岩跳树像一只敏捷的猴子,在他12岁的时候有一次和爸爸去打猎,他抓着树藤悠来荡去,竞抓住了一只猴子。再来说一位40岁的王大憨,当过8年的侦察兵,什么擒拿、格斗、刀、枪、棍棒、驾驶、野外生存、侦察、反侦察、飞檐走壁,无所不能。每年都是所在军区比武的第一名,人称:钢铁战士。另外两个就不用介绍了,也都是江湖上的硬汉子。

    可他们四人是怎么在一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