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女房东的秘密(1)
手里总算有了一把熟铜锏,虽然看起来是青铜色的,但陆贱人说这玩意是熟铜,里面还有秘银。因为只有秘银才能钉住龙脉。对于什么是秘银,我不知道,我姑且将秘银这玩意就认为是白银的一种吧,这熟铜锏,按照现在的材料学来说,就叫铜银合金吧! 我看着熟铜锏上的符文,数了一下,四面,每面十二个,总共四十八道。而且,在铜锏的锏尖的位置,我发现还有一个五毫米长的刀刃,这里应该叫锏刃,我找了一根铅笔试了一下,真他娘的锋利,铅笔应声而断。 “娘的,铜银合金的玩意,竟然这么地锋利?”我虽然有些吃惊地骂道,但也见怪不怪了,我的五寸长的太冲匕,这玩意摸起来有一种木质的质感,但照样削铁如泥,熟铜锏既然这样锋利,那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心里对熟铜锏有些了解之后,我打算用红布将这东西抱起来,就在裹红布的时候,我的大拇指不小心被锏刃划破了,这还不算,就在铜锏的手柄尾端,我又发现了一道符文,这道符文我很熟悉,和净灵符看起来很像,就是有点抽象。 熟铜锏被我包好之后,将那块黑色的裹尸布我摊在书桌上,仔细其看起来,发现这上面就是一些似是而非的象形文字,有一种很古老沧桑的气息在里面,看了半天,没有看出一点眉目,反而只让人发困,得,小爷还是睡一觉再说。 窗帘懒得拉,直接将裹尸布蒙在脑袋上,闭目养神。只是我在睡觉的瞬间,一个疑问出现的我的脑海里,“这裹尸布为毛没有尸臭味呢?” 这是我睡觉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接着酣甜的呼吸声响起。 我白昼宣睡的时候,智缘师伯这会坐在炕头,正在和我大伯聊天。这大和尚说了一会儿后,似乎无意识间说道,“老阴阳,我的徒弟今早打电话过来,说你的侄子在京师受了很重的伤,现在正在休养,连学都无法上。” “咋地?不可能啊,我的侄儿,走的时候我可给他给有上品法器的,怎么还会被鬼怪打伤呢?” “你给的那两样东西都不差,问题是他这一次遇到活死人,就用你给的那牙签长的太冲匕,能将活死人扎死?” 大伯听到大和尚这样说,也就不在多语,接下来就问了一下我的伤势,这大和尚也是按照陆贱人的叙述中展开的。 这不,我一觉还没有睡到自然醒,大伯的电话就打来了,“元元,你咋了,我听大和尚说你受伤了,现在情况咋样?” 对于亲人的关心,我历来是将不好的说一半,免得他们担心。接下来我就将受伤的事情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结果大伯听了没有什么反应,在临挂机的时候,只说了一句,“元元,以后一定不要冒险了,干事情要跟这自己的内心感觉走。” 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大伯却只是让我不要冒险,跟着感觉走之类的话后,就不在多言了,我心里感觉到很奇怪,不过我也没有多想。 接了这么一个亲人关心的电话,我彻底是没有睡意了,看了一眼时间,都开下午四点了。 秋阳的余晖从西南面照进来,我从阳台往下看去,发现这公寓的女房东又在练瑜伽,那曼妙的身材,让我觉得,这女人的身上有一股熟韵的气息,对我这样的纯情男人来说,吸引力还是蛮大的。 看着女房东的伸腿,缠绕,动作很慢,很是轻柔空灵,我觉的,这从遥远的喜马拉雅山传过来的东西,最起码从美感上,值得陶冶人的情cao。 看了一会美妇练瑜伽,我觉得自己再也不能盯着这女的看的,不知道怎的,才看了一会,我就觉得我那没有节cao的青龙根,在逐渐地抬起它那高昂的头颅。 “他娘的,难道我竟然对这年近四旬的美妇产生龌龊思想。不是这样的,我的心里是清澈的,比安全套都清澈。刚才对这美妇产生龌龊思想,绝对是大地龙脉之气进入我体内所致,候元,你对异性的感觉一定真实的,对应的,最起码是年龄上对应的!” 我在心里不断地安慰着自己,其实,我不知道的是,这位美妇女房东已经通过落地玻璃窗的投影,看到我正在楼上窥视她呢。 想不到城市的套路真深啊,一副玻璃窗,就让这女人看到了我的神态,后来,在一次谈话中,我从这美妇房东的嘴里才知道的,那天她多练一小时,而且还是湿婆的动作,主要就是魅惑我这个初哥的。 晚上,陆贱人给我送吃的来了,想不到诊所的小王护士也带来了,看着小王护士拿着五个矿泉水瓶所装的药汤,我就明白,这一定陆贱人到诊所里面给我开治疗内伤的中药去了。 我看到这一幕,面露感激地说道,“撸哥,麻烦你了。小王护士,赶紧进来吧”,说着,就将两人邀请进屋。
吃着陆贱人给我提来的杂酱面,听着小王护士说这药汤六个小时喝一次,其余的放在冰箱里之后,我突然问道,“小王护士,你会瑜伽吗?” 我问的唐突,小王护士听到这样问,脸上一红,小声说道,“会,不过我练的是美体瑜伽,塑形的!” 我一听,就仔细看着一遍小王护士,发现这女的除了底盘(臀部)大了点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小王护士估计是我的问话和眼神,让她受不了,水都没喝,赶紧催促陆贱人送她回去。 看着陆贱人和小王护士离开后,我正打算琢磨一下手机相册里面的符箓和法咒,突然感觉到公寓大门口,一团绿光冲进了一楼房东的住处,我还以为我是眼花了,但是我的记忆告诉我,这一团绿光中,有一丝阴晦的气息,虽然阴晦,但我没感觉出里面有邪恶的味道。我在内心里面,此时已经将这绿光认为是毛鬼神了。 对毛鬼神这玩意,我心里没有一点芥蒂,毕竟在西南一些乡下人家,都供奉这玩意,他们认为这是看家的家神。 据大伯说,在过去,请画匠给毛鬼神画一个神位,都要花两个老袁,如果再奉请进厨房,还需要再化三个。这玩意不害人,如果不想要的时候,每年的腊月二十八,直接用米酒将毛鬼神灌醉,然后扔在大河里,趟(冲)走。但千万不要扔在路上,或者烧掉,不然这玩意会报复你家的。 我还没有看完三节咒语,手机就响了,一看是赵槿红的电话,“候元,我走了,回美国了,我爸让我去美国读MBA,如果你有机会,就来美国看我,我的手机号为你保留着,拜拜!” 这妞说完,我还没有回话,就听到电话嘟嘟嘟的挂断声,但我隐约间,听到这妞的声音中带着哭腔,赶紧回拨过去,带给我的是‘对方已关机,请过会再拨’。 赵槿红就这么突然地走了,我心里有一丝悲伤,但更多的是欣慰,因为一个中了九阴鬼气的男人,无法给一个正常的女人真正的幸福。 只是这会我的心里堵得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