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心若在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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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圣听到罗衣的回答,那挑逗的凤眼顿时圆睁,眼中不可思议转眼即逝,随即笑道:“好你个罗衣,怪不得常人总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今日我算是见到了。” “既然见到了,那就让开。”罗衣可不想与他在这耽误。 “你难道不管云府了?那个幕后之人真的不想知道?” 听到此罗衣犹豫了,她转身看向秦若英与修远见两人眉头微皱,于是道: “既然是云府的事情,那就交由云府处理,我要离开这里了。” 罗衣的话让云寒的心里不是滋味,十几天的相处他几度认为罗衣将这里当成了家,甚至以为在她的心里是有自己的存在,如不然为何要帮他挡下那剑? “离开?去哪里?”花圣诧然道。 “回家。”罗衣语毕便拨开花圣的那只手大步离开了。 花圣望着三人离开的背影,嘴角上扬自语道:有意思,有意思。 除了花圣之外云寒的视线也从未离开过罗衣,直到唯妙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他才相信罗衣离开了,真的走了。 花圣见罗衣离开自识没趣,丢下一句话给云寒行色匆匆的走了,他这么急着离开并不是追着罗衣,而是自己确实不能耽搁了,本已经迫在眉睫的事皆因等待罗衣而停留,而今日就是自己所留的最后一天,既然人已经见到现下心中大快。 等花圣速影离开云氏走到云寒的身边小声道:“他说本次火烧援助是尚服局刘掌事所使,你怎么看?” “真与假不定论,只要云府无事便好。” “说的也是,不过昨日我听说马大人被召审讯,怕也是与此事有关。” 云氏自认为没有与尚服局有交集,再有与马大人之间更没有利益冲突,她实在想不出怎么会招到他们的算计,迷茫的脸上挂满愁容。 “她真的不会回来?”云寒望着青砖石路顿时感到寂寞而生,这句自问让云氏叹足一口气。 人真的不能满足因为内心深处是贪的,等待的三年总希望见面,终于见面了希望能够相处,真正的朝夕后又希望一生陪伴,云寒的内心正是所想。 这一刻他恨不得冲上前去拦住罗衣的去处,心口处那种被捂住的感觉真的可以让人窒息,他好难受,就连呼出的气体都带有寂寞之味。 “寒儿,既然不能强求你又何必执意,世间女子之多你为何不放手移向他处,难道你真的想让你的父亲怨我?让整个云氏列祖列宗怪我?” 三年的等待云氏可以放任,但现在明知罗衣无意云寒任然执着,这让她怎能不管?这原本早已娶妻的年纪至今还是单身一人,怎不让云氏心急? “男子不应罔顾家业留恋私情啊!” “母亲,你可知心若在即为人在?” 云氏听道云寒淡然的话,差点有吐血的冲动,幸好院子里此刻没有人,身边的竹青叶被打发,不然此时面目扭曲的云氏会吓到身边的人。 “你的意思如果没有心你就不在了?难道你在清风岭就学了儿女情长?家族重任你的肩担你都忘了?”显然云氏已经气急,这还是第一次怒气质问云寒。 “母亲,你该知我所说的意思。”他只想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既是心往那又怎么能够将就? 云氏望着云寒的背影半句话说不出,她不是不懂云寒所说,但家族兴旺是重中之重啊!她又怎能不顾周全。 罗衣离开云府便坐上秦若英安排好的马车,开始漫漫归家路,马车内修远与罗衣相对而坐并将头靠在秦若英的臂弯里。 一路上罗衣总能感觉到修远不善的目光,以及敌对的举动,罗衣并没有生气只将所有问题揽在这具身体上,每次均已笑脸回赠,所谓热恋贴冷屁股就是这样,罗衣总算知道了。 所行的路开始还算平坦,到中午时坑洼的路让马车开始颠簸,车内人开始有些摇晃起来。 “师傅,我们不急着赶路,麻烦将马车赶慢些,这样颠簸就会好些。”罗衣拉开帷裳对着赶车人说道,却不料话音刚落修远也露出一个头对着车夫道。 “别听她的,我们着急赶路。” 车夫有些为难转头看着露出的两个头,道:“那是慢些?还是快些?”
“正常就好。”车内传出秦若英的声音,车夫得到里面长者之意马车的速度照常,但因崎岖的路颠簸厉害让车内三人慢慢摇晃起来,罗衣抓住车内突起的地方保持着身体平衡,修远则牢牢地攀住秦若英的手臂。 颠簸的路车夫早已习惯丝毫没有减速的意识,秦若英一只手抱着修远令一只手吃力的抓住坐沿,后知后觉的修远也感觉到不妙,于是挣脱出秦若英的手将头探出帷裳之外,正欲与车夫说话突然马车向左侧身翻去,就在修远即将甩出车外之时,罗衣见状迅速的抱紧了修远的腰肢将他拉回了车里。 刚才的险情让车内人到呼一口气,秦若英更是惊魂未定,她看着紧紧抱住修远的罗衣满脸的庆幸。 “各位真是抱歉刚才那个地方着实陡了些,幸好我车技精湛平了险情,哈哈。”车外车夫自夸笑声传入车内,让罗衣很是无语,心想这个车夫真是不靠谱。 “你放开我。”马车平稳中,修远挣脱出罗衣的怀抱重新做回原位,罗衣为他不友善的话挑了挑眉,刚在要不是自己及时抱住,这时候这小子八成已经甩出车外遍体鳞伤了,但后思一想自己不能有这个想法,毕竟她之前肯定对他不善,不然不会恨上自己才是。 罗衣将目光移向修远,发现他此时不停得在擦着双臂,似乎在隔衣挠痒,罗衣不解的看着他,随着修远幅度加大袖管也随之往上皱起。 罗衣杏眼直视着修远的手臂,见瘦小的手臂之上几道青紫的伤痕,所露之处还有新痂产生,这让罗衣心中一震,情不自禁的蹲在修远的身边,拉起左手臂的袖管,果然。。。 果然刚才看到的只是其中一部分,最重的伤痕还在手肘之上,罗衣放下左手继续拉起右手的袖管,罗衣呆滞了,此刻罗衣的心中动荡,疑问顿起。 是谁伤的修远? 他还只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