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又被堵上了
118.又被堵上了 王大为就在两个月前的一个上午又被钱凤柔堵在樊钢的办公室里了。 事实上他刚来不到十分钟,樊钢不在,说是到十三码头出现场去了,他就叫陈琳给樊钢打电话,胖子答应半小时后就赶回来,还说中午有狗rou吃,他也就心安理得的翘着二郎腿在刑侦支队长办公室的那张沙发上坐下,翻看着不知是谁扔在茶几下的那本都市系列长篇小说。天知道这本几百多万字的长篇小说为什么会红,不多就是说了一些六顺和他的一些女人们之间的一些事,只是对那个六顺有些兴趣,就翻开饶有兴趣的看了下去,直到从书页边上看见了女警的筒裙的裙边,他知道那是圆脸的陈琳给他端茶送烟来了。 谢谢。他还是彬彬有礼的,尤其是在外面,尤其是对陈琳,他头也没抬地说了声:放着就是了。 但他很快就发现那个女警的裙边没有移动的意思,也没有看见那瓶熟悉的清江纯净水和红金龙香烟,就有些不耐烦地把眼光从王大力那口若悬河的上台讲演上面转到那个圆脸,大眼睛的女警身上来:他感觉陈琳今天的腿似乎更长了一些,*也似乎更*了一些,身材更苗条了一些,这只是一瞬间的意识,事实上没有超过一秒钟他就已经看到了钱凤柔那张古典美人般梦幻的脸蛋,还有那双冷漠而有些忧郁感的丹凤眼,以及那张名副其实的****,他就非常自觉地把两只脚从茶几上拿了下来,虽然两人的关系已经与第一次在这里见面的时候非同日而语了。 **。虽然依然是一脸冰霜,却似乎不讨厌,不生气,但声音很低:你在这里*什么? 当然是等樊钢了。他有些奇怪,就有些哭笑不得:不然的话,还能*什么?这里又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 又来偷偷向你的同伙打听人家的情况是不是?她的声音很冷:**总是*这些鸡鸣狗盗的事,也算得上是无耻勾当吧? 今非昔比了?你就不想一想,还有那个必要吗?王大为回答得很坦率:我们家的婷妹不是好的和你只差穿连裆裤了吗?不是变得形影不离了吗?她会主动向她的哥哥汇报情报的。 这倒是一句实话。不过这么说来,你还是居心**。钱凤柔盯着他在问:**就等于在人家身边派了一名女特工? 这就说远了。他在回答:我知道你们两人如今可是打得**,天天都恨不得跑到我家聚会,我家都快变成你们的聊吧了。你又知道婷妹是喜欢显耀自己的,会把你们谈话的那些主要内容说给我听,而且不听不行,而我恰恰对你们谈话其中的某些东西很感兴趣。 我真是不可思议,人家女孩子说的私房话你也敢听?她的脸沉下来了:**,不准你听! 没办法,那我只有来问胖子了,虽然胖子被你骂得狗血淋头,可他还是我最好的哥们。他很狡猾:我对与柔柔有关的事情都有兴趣。 那就更不行了。她依然用那种冷冰冰的眼光盯着他:我不知道咱们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有必要值得你这样关心? 怎么会没关系?他一点也不慌张:小时候咱们曾经是青少年宫的同学,这一点是事实吧?后来你在人家最需要的时候,成为了嘘寒问暖的观世音菩萨,这一点也是事实吧?再后来你和婷妹亲如姐妹,几乎搬到我家去住了,我又恰好是小魔女的哥哥,你说这其中有没有关系? **,我曾经明确的警告过你,你想要达到的那种关系是绝不可能的,门都没有!她变得有些怒气冲冲:你明明知道我在和一个军人谈恋爱,而且约定今生。你明明知道我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且爱得如胶似漆,关系牢固,他只要复员回来,我就会毫不犹豫的嫁给他,他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男人! 我不明白,你*嘛这样激动?王大为有些奇怪:我早就知道了,大家也都知道,你居然会有一个长得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军人男友,我的确有些妒嫉那个军人能赢得冰美人的芳心,不知你对人家说起过我吗? 为什么对他要说起你这个**?钱凤柔变得激动起来:我怕人家知道了会对我产生一些不必要的怀疑,会骂我不守妇道。 这不就证明我们之间多少还是有一些关系的嘛。他笑了起来:不过你放心,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再有进一步的行动;虽然我承认自己是有些过分的念头,但我不会sao扰你,会一直把你当作一道美丽的风景来欣赏;你当然也可以像现在这样对我,冷冷冰冰、清高独傲,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相敬如宾。 **,能用这样的词吗?她的脸上有了一丝红*,还是在骂着:什么相敬如宾,那是爱人们之间的专用语言,如果放任下去,你肯定还会说出配合默契、琴瑟**、举案齐眉之类恶心的话来。 了不起,琴瑟**、举案齐眉之类动人的故事都知道,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他咧着嘴在笑:以后可不能翻脸不认账。 两人对视着,钱凤柔虽然依然面如冰霜,毫无表情,虽然**嘴、努着腮、怒气冲冲的,但在她眼睛深处还是有一道羞怯的*彩,王大为就放下心来,很随意的用眼光在她那张古典美人般的瓜子脸上扫来扫去,俊俏的丹凤眼、红润的****、卷曲的刘海、飘逸的长发、下巴也很圆润,线条柔和、光洁而又**。 我说不赢你。她终于认输了,脸上还是冷冰冰的,但还是说了出来怒气冲冲的原因:听婷妹说,你曾经给一些你喜欢的女孩子发过一种短信,先是情意绵绵的说上一大堆道歉话,然后冷酷无情的再把人家一脚踢开。 有过那种事,但并不像你说的那么卑鄙,那只是无奈之举。他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已经是个无业游民,本来是好心好意放人家一条生路,却被骂得狗血淋头,除了赔礼道歉,最后什么也没办成,不是用枪对准我的狗头,就是要吃我的rou,喝我的血,个个都还不是和你一样,我行我素,不依不饶。 活该!她在幸灾乐祸,脸*一板,又变得冷冰冰的了:**,不是人人有份吗?为什么没有给我发呢? 钱警官不是已经名花有主了吗?不是说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吗?王大为终于知道了冰美人今天情绪激动的原因,暗自有些好笑:你刚才不是说你与那位军人有着牢不可破的友谊吗? **,我觉得我也有得到那种短信的权利!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掩饰过去:我是婷妹的jiejie,你刚才也说我们之间多少有些关系的。 你真想那么做?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还是那么亭亭玉立,还是那么冷*清高,他就接着问着:有什么目的吗? 记得那个除夕之夜吗?你答应过我,有求必应的。她依然表情平静:我认为我有这个权利。 《水调》数声持酒听,午醉醒来愁未醒。送春春去几时回?临晚镜,伤流景,往事后期空记省。王大为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在手机上码字,他念的是张先的那首《天仙子》:沙上并禽池上暝,云破月来花弄影。重重帘幕密遮灯,风不定,人初静,明日落红应满径。 词当然好,可你却是在敷衍了事。她在评点他的表现:听说你对其他女子可没有这样客气?残酷无情、抽刀斩断情丝。 西楼月下当时见,泪粉偷匀。歌罢还颦。恨隔炉烟看未真。他这次背的是晏几道的《采桑子》,虽然很短,却也情真意切:别来楼外垂杨缕,几换青春。倦客红尘。长记楼中粉泪人。 听着。你这个**。她又变得凶狠起来:我和你meimei好不管你的事,我也不是什么楼中粉泪人,你也别再打任何坏主意,过去的事我早就忘得一*二净了,我就是只爱我的未婚夫,我决不会有意留点空子给你钻。 是你认为你也有那个权利的,这是你自讨苦吃。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有些好笑:那你为什么这样紧张呢? 滚!**!钱凤柔没想到他会这样反问,愣住了,马上醒悟过来,有些恼怒的用力拍了一下茶几:你说谁紧张了? 玻璃茶几还是发出了很大的声响,使得兴冲冲端着烟、水果,还有水进来的陈琳吓了一跳,《山路十八弯》的歌声也嘎然而止。她终于认出了这个公安系统大名鼎鼎的冰美人,怯生生的叫了一声:钱……姐,你来了。 你这个内勤招待得很不错嘛。她端起那杯纯净水,气冲冲的一口喝了下去:有烟还有水果,是不是还要管饭? 王哥经常在支队吃饭。陈琳在小声争辩:他与樊队是好朋友,樊队会管饭,其实老袁他们经常一起吃饭的。 王大为在一边暗自发笑,一边很得意的听着陈琳的回答。他很高兴的看着冰美人那笔*而又光滑的脖子在微微的蠕动着,可以联想起她那个高耸**的*部,他就想起了那个关于三围的数字和那个**的**。
**。钱凤柔察觉到他的眼光,就有了一些脸红,生气的将杯子重重的顿在茶几上:你笑什么? 柔柔,这里可是执法机关。他在笑着:我现在可是一名公民,难道连笑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王哥,你坐一会儿,别和钱姐争吵。陈琳很机灵的抓起了电话:我还是催催樊队早点回来吧。 谁让你打电话了?钱凤柔皱了皱眉:这里是刑侦支队,叫得那么rou麻*什么?什么哥啊妹啊的? 是樊队要我这样叫的,婷妹也要我这样叫。陈琳脸红了一下,还在吞吞吐吐的说:刑侦支队的同志们都是这样叫的。 造反了!简直反了,今天回去非得打婷妹的**不可!她站了起来:我走了,把你们的王哥也带走了。 钱姐,别这样。陈琳有些着急:王哥……他是樊队的朋友,也是婷妹的哥哥,你可不能这样把他抓走。 我说过抓吗?我是在执行公务吗?钱凤柔盯着陈琳不放,直到把她望得局促不安的低下头去才接着说:怪不得这么护着这个家伙呢,我就知道你是谁了,陈琳,把樊队照顾好再说。 人家照顾谁和你这样的冰美人没有关系吧?以后在我家里的时候可不要这样对待人家,说不定人家以后还是我们兄弟的人呢。王大为在征求她的意见:柔柔,如果现在我走在你前面,别人会误认为是警察抓小偷呢,我不*;如果我走在你的后面,我又怕思想开了岔,走到另一条路上去了,你没看见;如果两个人并肩走,又怕你说我耍**,你不*,所以还得请示清楚再说。 什么前面后面,我还得提防你乘机溜走呢。她的脸上有了一些红晕,还是故作平静:一起走就是了,我是警察,难道还怕你这个家伙不成? 刚刚出门,还没下楼,就听见陈琳不可抑制的笑声在大楼里回响起来,钱凤柔万万没有想到会遇上那么多的刑警,而且个个都认识王大为。年轻的刑警果然个个称他为王哥,还七嘴八舌的给他说些什么有趣的事,还不时地用好奇的眼光望着他身边这位赫赫有名的冰美人。走出刑侦支队,钱凤柔回头望了一眼,她几乎被吓呆了,几乎每一个窗户都是人头攒动。 **的人缘还不错。一直走到离刑侦支队很远,她才悄悄的对着他的肩膀狠狠的打了一拳,气冲冲的叫了起来:都是你这个**惹出来的,让别人以为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似的。 这有什么了不起,中国人富于想象,你总不能扼杀人家的思想吧?他不以为然:要不我们也来动动脑筋,虽然我们和你说的那样没有什么实质关系,就不能想法制造出点什么来吗? 你这是痴心妄想。她粉面如霜,气冲冲的在冷笑:可惜我没有执法权,否则我真的恨不得把你抓走! 柔柔meimei,你想过了没有?你能把我抓到哪里去呢?王大为在笑着:我倒是有个好主意,除非把我抓到你家里去。 钱凤柔真的有些又羞又恼,咬牙切齿的*着粉拳用力的捶打着他那厚实的*膛,就在路边的一棵大叶女贞树下,他既不反抗又不求饶,笑嘻嘻的看着她的行动。一辆红*富康出租车像是从地下钻出来似的出现在他们身边,带着民富公司的标志,带着枝江大曲的*灯,带着一串刹车声。 快停手,别闹了。王大为眼睛很尖,一把**了她纤细的手腕,小声地提醒着她:贺哥来了。 贺哥好。钱凤柔从有些气愤又有些撒*的状态下清醒过来,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好久没见你了。 其实,小两口闹点矛盾很正常,打打闹闹总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吧?就是打情骂俏和找大为撒*,也得回家以后再说吧?大街上人来人往,被人看见了总不太好吧?老贺从车窗里伸出那张络腮胡子的脸:你说是吗,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