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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7.卷毛的兴趣

    737.卷毛的兴趣

    这间房不大,可到处收拾得干干净净。卷毛的观察力很强,看一眼就能看出结果来:完全不像是个单身男人所住的地方。

    你又不是不知道,杨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他的老爸老妈看不上我这个媳妇,可杨德明毕竟是他们杨家的独生子,总不能不管吧?周宁在解释说:我不在的时候,他的老妈会上楼来帮他收拾房间。

    这话说得有一半正确,可是老太婆不会吃可比克薯片吧?不会吃喜之郎果冻吧?卷毛指了指垃圾桶里的一些花花绿绿的包装纸: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都是女孩子的最爱。

    什么女孩子?大惊小怪!周宁嫣然一笑:你当然不知道,杨德明有一个干meimei,干meimei有一个小丫头,那个小丫头经常会跑到这间屋里来玩,哪个小丫头不爱吃薯片和果冻?当然会留下那样的东西。

    这句话还是回答对了一半。卷毛指了指*上的那*棉被:你刚才下楼买东西的时候,我发现一个单身男人的被窝上面有香味,是香水味和香粉味,那恐怕不是一个小丫头留下来的吧?

    说来说去,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周宁撅了撅嘴,脸上有了些苦笑:峡州原来有条南正街,杨德明就是南正街的人,他还有一个干meimei从小就在南正街长大,却是被南正街的王家给养大的。

    说清楚一点。卷毛用力的嚼着牛筋怎么这么复杂?

    复杂的还在后面呢。周宁在解释:我其实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南正街有三户姓王的,王家共有五兄弟,加上那个在王家长大的女孩子又姓杨,当然会同样在杨家称王称霸的。你当然没有看过那本厚厚的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杨婷婷就是那本书里一个重要的人物。现在就是结了婚,也还是那种小姐脾气。虽然不在峡州工作,有时候到这里来玩,还是会在杨家留宿的,杨德明就只好把*让给她,人家那叫说一不二。

    胖女人,这里恐怕不是你说的这么简单。因为周宁一再没有猜中,卷毛有了些得意的表情:你是不是自己去闻一闻,被窝上的香水可不是那种廉价的,而是那种很高档的法国货;枕头上还有一根女人的头发长长的,你说的那个杨婷婷是那种可以齐肩的长发吗?

    周宁急急地起身去翻开杨德明的被窝。

    怎么样?你说的那个小丫头现在可以排除吧?卷毛一点点的揭开谜底:你说的你老公那个很厉害的干meimei现在也同样可以排除了吧?因为如果是她,她肯定不会在*头柜上留下自己的发卡、唇膏和润肤露而不带走,而这些东西所有的女主人肯定也没有想到你今天会突然回来,自然也没有想到把那些属于她的私人东西给收起来,至少在这一点上看,那个会在晚上钻进公交车司机被窝里的女人倒显得大大方方。

    其实只需要闻一闻被窝上那沁人肺腑的芳香就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其实只要看一眼放在*头柜上的那个很精致的发卡、那种一管要几百元的唇膏,还有用了一半的润肤露都告诉她那个女人是谁,其实只要捡起那根没有分叉、很有光泽的长发都明白无误地告诉周宁,在杨德明和杨秋燕之间发生了什么故事,而那种故事是因为自己心甘情愿的把机会让给那个女人的。那首《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就是这样唱的: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再痛也不说苦,爱不用抱歉来弥补,至少我能成全你的追逐,请记得你要比我幸福,才值得我对自己残酷……

    怎么样?哑口无言了吧?卷毛笑着说:是不是很可笑,一直以为是单身的老公原来和别的女人成双成对!

    周宁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说实话,我倒*有兴趣会会这个女人的。卷毛明显有些幸灾乐祸:看看她留下的这些东西就知道一个是一个生活上很有规律、对自己和对你的男人之间的关系很有信心,而且很相信自己作为女人的魅力。因为这个女人的发卡洗得干干净净,不像你和其他的女人那样沾满了头油和发屑;这个女人的唇膏用的很少、很仔细,而且是无色水性的,仅仅只是一个点缀;这个女人上*和男人亲热之前,还记得擦上润肤露,从容不迫、满怀欢欣的,一定有些意思。

    你的女人还少吗?正在百感交集之中的周宁,口*里不知不觉的也有些讽嘲的意思:除了我,不是还有那个餐馆女经理、鞋店的女主人、停车场的女老板吗?别说我不知道,连麻将馆里那个来帮忙的农村大妈你不也和她做过那种事吗?男人都一样,玩腻了换一个玩玩不是很正常吗?老一点也有老一点的味道。

    我承认我是这样的,女人对于我来说不过就是一种工具,用得着的时候很解渴,用过了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卷毛不生气,咧着嘴在笑:知不知道现在因为社会上男女关系复杂,导致外面艾滋泛滥,**作乐不要紧,就是别把自己的小命给完丢了就划不来了。所以才找了你们这几条母狗给圈养了起来,要不是你怀了老子的种,你还不是和那些女人一样。说句实话,你们这几个女人各有各的优缺点,还不如那些日本****听话呢。

    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女人的事吗?那个女人也和杨婷婷一样,从小就在南正街长大,后来读了大学就嫁人了,男人死了就*着一个大肚子回来了。周宁的心里有了些恶毒的想法,卷毛就是有可能实现她那个想法的男人:他们小时候就是哥哥meimei的,可杨德明不是那样的人,要不然……

    这么说你和那个女人也很熟悉了?卷毛将一只肘子吃得**,大大的喝了一口酒,说话之间就有了几分醉意:找个机会介绍我和那个女人见见面,我对那个长头发、很会保养自己、对自己很有信心的女人越来越感兴趣。

    很可惜,这栋楼的人都知道,那个女人……对了,她的名字叫杨秋燕,是发展大道一家汽车4S店的女老板,人家除了她的德明哥,对任何男人都没有兴趣。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可是杨德明是……阳痿。

    什么?阳痿?卷毛笑得不亦乐乎:妈的,越来越有趣了!怪不得你要跑出去找男人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呢?怪不得你说那个女人和你男人有其名无其实呢!那可真是一件稀奇事,你的老公每天晚上抱着一个女人居然无能为力!其实如果那个女人懂得多一些,或者你的老公懂得多一些,双方配合好,就是不干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同样很有情趣的。

    那可能吗?周宁怀疑的望着他: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如果不干那种事,还能干什么?

    你过来,让我教教你。卷毛叼着香烟就像嘴里含了一根牙签,声音很含混:不过现在,我对你这个女人开始感兴趣。

    现在?周宁知道卷毛想干什么,有些吃惊:在这里?

    可不,就在这里,老子就想在这里**!你***也不想一想,过了今天,难道你还想进这间房吗?卷毛的兴趣在高涨:过来,给老子*衣服!老子想玩玩了!在开始之前,我来教教你怎样不做那件事同样很过瘾。

    这里不行,这里可是二十四号楼,全都是他们的人,刚才……你不是已经受伤了吗……周宁有些紧张:这里有不少杨德明的朋友,还有警察……你就不怕杨德明提前回来?

    一个开车的公交车司机在上班期间莫非可以丢下一车的乘客不管,自己跑回来和你谈判?不可能。今天可是国庆,路上人多车多,随便哪里堵一下就是几十分钟,最早也得要下午两点以后,我们干那种事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吗?完全还可以睡一觉。卷毛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再说,就是因为受了伤,才更需要找你发泄!

    卷毛当然是干这种事情的老手。他喝了一口白酒,眼见面前的女人也还算有几分姿色,也有些胖胖的**,就低身**周宁还算鲜艳欲滴的**,这是第一次,周宁微张**很顺从的接受了。白酒顺着喉咙而下,酒精在慢慢发生作用,卷毛一连度了三口酒到她的口里,女人就为这新鲜的刺激**得意乱情迷。

    怎么样?卷毛有些得意:这酒的味道如何?

    好新鲜,这是在哪里学的?除了杨德明那个老实人,周宁可是有过好几个男人的女人,早就和那些男人对着欧美和日韩的**cao练过无数遍了,对于这样的动作早就滚瓜烂熟,却偏偏要装作很新奇的样子:我从来没有过的。

    卷毛很喜欢这样的表示,就**一只手,轻轻勾住周宁**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来,只见这个女人眼睛含羞轻合,桃腮一片艳红,有些**的**微微努起,一副待君品尝、任君采折的**姿态。他一低头,张嘴**她娇艳鲜红的嘴唇就是一阵****。卷毛会大口*住、轻缓吮着她那饱满、**的**,又用牙齿咬住她那羞答答的舌头,久久不放,直*得她**连颤,瑶鼻轻哼。

    然后,卷毛将周宁抱到狼籍一片的桌上坐好,卷毛就会拿起酒瓶,将一些白酒倒在她*前的两只还算**的**中间的低洼之处。晶莹的**流经那**的突出,滑落在她有些赘rou的肚腹上,流进她下面那片毛绒绒的草坪地带。卷毛一低头,顺着水线向下滑去,一路下滑,直到*进女人那温热的温柔乡之中。同样喝了些酒,又在酒气的包围之中,虽然很久以前就cao练过,可那仅仅只是一个模糊的记忆,现在可是活色活鲜的现实。周宁有些又羞又痒、阵阵**席卷而来,不知什么时候,女人把身体打开了,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他*得更深一点。

    卷毛这才抬起头来,冲她一笑:学会了吧?

    卷毛会用剩下的白酒也从自己的*前淋向他的**,淋向他那开始雄起的地方,周宁会缓缓弯**来,从他的*前的大块肌rou一直**他的腰部,然后顺着那一路水线*下去,那个时候,周宁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了。女人心里就有些**不可抑制的高涨起来。潘玮柏的那首歌是这样唱的:不得不爱,否则快乐从何而来,不得不爱,否则悲伤从何而来,不得不爱,否则我就失去未来,好象身不由己不能自己很失败,可是每天都过的精彩,天天都需要你爱,我的心思由你猜……

    国庆节的上午,阳光明媚的从天官牌坊的那块紫气东来的牌匾上洒进二十四号楼的外墙上,有些清新的风从东山的另一边翻过来,卷动着杨德明房间里天蓝色的窗帘,这是杨家的最爱,无论是杨大爹的那个小店,还是杨德明和杨德明的房间里都舞动着那种蓝天的颜色。

    蓝天不好吗?看着蓝天就会叫人心*开朗。这是杨德明对她的解释。可是后来当杨秋燕又回来了,又从痛苦的泥潭中爬出来,又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女人的时候,周宁惊奇的发现,那个女人有永远也穿不完的天蓝色衣裙,再后来,周宁明白了,那个杨家的天蓝就是专门为那个香车美人所保留的。杨德明这样解释:秋燕meimei是我老妈的干女儿。

    周宁无法想象那样一个富有丰韵、**绝伦的大美女为什么偏偏看中了杨德明这样一个既不会甜言蜜语,又不会升官发财;既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也没有什么特异功能的普通的公交车司机。她相信只要这个香车美人哪怕对那些男人嫣然一笑,就会有无数的权贵为之折腰,就会有无数的富家子弟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她为什么会满怀欣喜地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心甘情愿的睡在杨德明的被窝里,难道又是和车神一样,是一个放着河水不洗船的**不成?

    可是她自己呢?打麻将、屡赌屡败、输多赢少,自己有时候都有些无地自容、有些灰心丧气了。于是幸运之神出现了,卷毛出现了,这个家伙会打牌、会说笑话、会殷勤女人,就算不把她放在那张大大的餐桌上,她迟早都会是那个长得像狗熊一样魁梧的男人的。女人需要的是钱,金钱是物质基础,那个在《非诚勿扰》上说了一句宁肯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笑的马诺遭到了一片口诛笔伐,可现实生活中谁又不是和她所说的那样去做的呢?所以,杨德明就得在那个照片里沉默寡言的看着这个名义上还属于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

    知不知道?在你们几个女人中间,最聪明的是停车场的那个,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说;最**的是鞋店的那个,除了男人的那根东西,她什么也不想要;最能忍受的是餐馆的那个,年纪不大却换了好几个男人,想跟着我从一而终,我却有别的女人。卷毛松开紧捏着她*前的那两个**的手,伸入了自己**的那个女人的那一蓬柔细卷曲的毛发中:妈的,最幸福的就是你了,因为你怀了老子的儿子!

    周宁发觉卷毛的手指在那些**的毛发中间,**的玉溪上方的一处软骨上找到一粒**无比的**,一阵**、**之后,女人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撼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哼出声来,浑身也变得**,不由得泛起一阵**难言、情不自禁的颤动。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刺激下,周宁脑海一片空白,除了**那一种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呼吸顿止、晕眩欲绝的强烈**外,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什么了,也想不起杨德明和杨秋燕、张广福的铁拳和这次回到二十四号楼所来的目的上去了。

    卷毛,轻一点。周宁发觉卷毛的一根手指向着她那条玉溪的纵深处滑下去,一直滑到她和他之间身体的**处。她在气*吁吁的提醒他:那里面有你的……

    没什么,还早着呢?我们爷儿俩现在还不会碰头的。因为想起了这样一句双关语,卷毛有了些得意,他的手指的动作更**了一些:妈的,我给你讲清楚,如果生的是儿子,你肯定就是儿子的老妈,如果生的是女儿,想要我承认是她的老爸,你就得给我想方设法生一个儿子出来!否则的话,你就得滚蛋。要知道,和你结婚是因为我想你能给我生个儿子说给你的奖励!要知道,其他的三个女人不也在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吗?鹿死谁手现在还说不定呢!

    周宁知道卷毛这个时候说的是实话,卷毛在这样心旷神怡的状态下说的大半都是实话。可是周宁想在卷毛有些飘飘然的对女人的征服过程中,探得有关这个男人的一点实情,就在旁敲侧击:你真行。从一个发卡、一瓶润肤露、一管唇膏,还有被窝上的香味,你就能知道有关于那个女人的那么多的信息,你不会是私人侦探吧。

    不是,干那种事情又危险又没什么钱?有时候无缘无故的被人打一顿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没意思。卷毛已经让周宁的**实现了他的**的不断**,就冲着女人圆圆的**打了一巴掌,他喜欢用***开始他的征服:中国的许多事情看起来冠冕堂皇,揭开了一看全***是一堆狗屎!当私人侦探有时候连小命也保不住呢,我不会是那么笨的人。

    可是你刚才观察的那么仔细。周宁已经在像一头母猪似的开始哼哼: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胖女人,这是职业习惯。这就是卷毛在国庆节的那一天唯一透露给周宁的一点有关于他的职业性质的一点信息,不过也就仅此而已,虽然他有些得意洋洋:那有什么了不起,如果不是胆大心细、谨小慎微,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早就不知已经死过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