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1.和尚是不杀生的
801.和尚是不杀生的 两年前的那段孽缘,那个怎么也想不明白的突然中止的欢愉的原因,却因为这个国庆节的午后,从张广福的嘴里不经意说出来的吴科长的名字而最终揭开了所有的一切秘密,原来竟然是如此简单,不过就是文学清的这些南正十雄的朋友知道了那个暧昧的关系,不声不响的想了些心思、悄悄地做了些手脚,那个吴科长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能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就不错了。 “妈的,别像挤牙膏似的挤一下说一点,老子没闲工夫听你在这里讲故事,这种故事一点意思都没有!不过就是看上了一个小白脸,两个人有些胡作非为。”张广福很有些烦躁的打断了徐汉红的话:“这么给你说吧,老子听过的、自己经过的这档子事不知比你丰富多彩多少!” “可是我说的是真话。”小学女老师有些感到委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老大是个什么人?就是和我在一起……” “打住打住,老大的私生活我不想听,听了就是以下犯上,在说这里还有一个小meimei呢?那叫涉黄!”张广福不耐烦的站了起来:“像吴科长那种闲事我不会再管了,大家也不会再管了,你有你的爱好,你有你的自由,你愿意和谁好、和谁干什么事随便你,可是你不能老是站着茅坑不拉屎吧?” “张哥,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也知道二十四号楼的人都不喜欢我,这都是因为汉美在这里出出进进,和你们走得很近的原因,我也是实在是因为没有办法才不得不找你的。”那个肥胖的小学女老师叹了一口气:“那个家伙说如果我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去找学清谈谈……” “你说什么?那个什么国运想找我们老大谈谈……他想谈什么?”张广福一拍光头:“……我想起来了,你说过那个王八蛋是出租车司机!” “是的。”小学女老师有些莫名其妙:“他是个挑土的司机。” “别忙,你慢慢说,一点一滴的说,一点一滴的从头说起。”张广福突然一屁股坐回到沙发上了,话语中居然一下子对此有了极大的兴趣:“尤其是今天上午,你们一定见过面、说过话、做没做那件事我不知道,可是你对我慢慢说,那个赵国运是哪里人?家里做什么的?是怎么提到我们老大的?他有几个朋友?都是些什么人?知不知道我和老大之间的关系?知不知道你和徐家妹子是两姐妹?” 徐汉红就不得不从她和赵国运的第一次见面开始说起,就不得不从第一次被那个年轻的的士司机按在那间简陋的出租屋的那张床上开始说起,当然也不得不说出自己对年轻男人的那种偏爱,不得不说出两个人的那些男贪女爱,也不得不说出的士司机的审美疲劳,不得不说出自己开始给他的一些“辛苦费”,不得不说出那个挑土的代班司机对一辆出租车的向往,当然还有那些电脑光盘里面可能存在的一些画面。 不知为什么,小学女老师奇怪的发现张广福原来有些紧张的神情随着她的讲述而慢慢变得轻松,本来有些凶神恶煞的模样也随着那件暧昧关系的深入而转成了一种鄙视、嘲弄的意思。倒是坐在一边的那个小女孩倒是听得目瞪口呆,因为她还小,不知道世界本来就是千奇百怪的。郑秀文的那首歌唱的就是好:“千奇百怪千变万化天衣无缝,无数乐在其中花花世界人海茫茫谁都有苦衷,歌颂爱情听不进去他们都不懂,百闻不如一见我们还在等什么,那一举一动吻合我是你要的……” “瞧瞧,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就叫贪心不足蛇吞象,好了伤疤忘了痛。”张广福又变得不耐烦了,开始又一次打断了徐汉红的话:“你自己数一数,这些年来,你瞒着我们老大在外面和多少男人做过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数字一定很可观吧?除了老大成天呆在厂里,外面就是改朝换代也不知道以外,南正十雄谁不知道你的那些丑事?二十四号楼有多少人知道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你meimei也知道。” “现在时代不同了,只要是饮食男女,就有七情六欲,做那种事很正常。”徐汉红很镇定的回答:“再说我也有选择我生活方式的自由。” “说的很对,可是你就别把我们老大牵涉进去,你就离我们老大远一点,这个要求不算高吧?”张广福在加快说话的速度:“有话就说,想要我怎么帮你?” “这座城市的人都知道张哥虽然已经金盆洗手,可依然是峡州的大哥大,在峡州真正能呼风唤雨的也只有你。”徐汉红显然是做了充分的考虑的,所以说得很快:“张哥,你得找几个人把赵国运偷偷录制的那些电脑光盘给我拿过来。” 张广福在继续问着:“然后呢?” “我不想让学清知道这件事,也不想让除了张哥以外的别的人知道这件事。”徐汉红说得态度很坚决,也很果断:“最好能找几个人把那个家伙给除掉,让他永远都闭上那张嘴巴。” “听见没有?闭上嘴巴!”和尚用手拍了拍丁春梅那张因为听了一些话显得难以置信、也是呆若木鸡的漂亮脸蛋:“丫头,把嘴张这么大干什么?不怕苍蝇蚊子飞进去生出什么毛病来吗?读过高中,比我的文化水平高,听你的口气读过不少的书,杀人放火就没听说过吗?” “不是的。”丁春梅在极力分辨:“人家是没有……” “徐汉红,实在对不起,你说的那种事我做不到。”张广福对小学女老师说的很冷静:“我们老大没有对你说过吗?我这个人从前打打杀杀有过,今天上午还在楼道里把那个周宁的野男人教训了一顿,因为德明是我朋友!可我从来不杀人,也不会杀人,我不是和尚吗?和尚可是不准杀生的。” “把那个家伙电脑硬盘里可能存在的一些东西删掉。”徐汉红在要求着:“把那些光碟拿过来交给我这总可以吧?这是最低要求。” “不堪入耳是吧?令人作呕是吧?有些疯狂是吧?像我meimei这样的小女生看了会做噩梦的是吧?”张广福皱着眉头说着:“我早就说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老天有眼是真的,做了坏事会得到报应也是真的的。既然为*、为人妇,还是个教师,做这种红杏出墙的事还是低调一些好。” “这么来说,张哥是答应帮我去把那些东西拿回来了?”徐汉红有些惊喜:“不过最好不要让学清知道,你知道我们夫妻的关系一直有些紧张,所以……” “你们关系紧不紧张不关我的事,你们是不是夫妻也不关我的事。”张广福看了一下手表的时间:“这件事与我们老大没什么利害冲突,我凭什么帮你?” 徐汉美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几乎没有半点迟疑,很熟练、也很迅速地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她就当着张广福和丁春梅的面脱衣解带,没有任何顾虑,有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这样的动作在别的男人面前做过无数次,反响还是不错的,经过了几次隆胸、抽脂和拉皮的整容,小学女老师的面容和身体还是很有些看头的。 她心里很清楚,那个挑土的的士司机在他们最后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对她说的那些话是真的,那个年轻人一定会用那种方式进行敲诈的,而她除了来求这个大哥大出面帮她就没有别的路可走。况且谁都知道张广福也是一个都市纯爷们,而且很有些力量,女人不是最喜欢有力量的男人的征服吗? 丁春梅的眼睛就瞪得更大了,嘴巴也张得更大了,这个进城打工的女孩子第一次知道一个女人能够那么不知羞耻的对一个男人滔滔不绝的说起和别的男人交往的那些细节,第一次看见一个女人居然能在一个明显对她有恶意、也有些讨厌她的男人面前如此大方的袒露着自己的身体,对于她来说,这叫大开眼界。
虽然丁春梅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做过多次的整容手术,可是在那个女孩子眼里,这个胖女人依然过于臃肿,胸部有些刻意的做的过大、臀部也有些可疑的坑坑洼洼,小腹的赘rou过于明显,经过精心修剪的毛发也有些做作,尤其是颜色已经不是红色,而过于太深,明显的是纵欲过度,女孩子认为如果和自己的身体相比,这个小学女老师简直不值一提,她就为自己的这个发现而有些沾沾自喜了。 “等一等。”张广福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还是等到徐汉红把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脱到了膝盖以下才开始叫停:“这是干什么?这里可是二十四号楼,我们家从来不办裸体派对!” “我早就知道凡是女人想请张哥帮忙是有条件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需要陪张哥做一次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张哥才会答应,我也是个女人,当然也不能例外。”小学女老师努力将两条象腿张开了一些:“就是不知道张哥喜欢怎么玩?教教我,我一定会努力使张哥感到满意的。” “刚开始的时候我就告诉你,别他妈的自我感觉太好,喜欢在你身上撒野的那些家伙都他妈的是些有眼无珠的野猪。”大哥大吐出了一口浓烟:“可惜我不是公猪,也从来不欣赏胖女人,和我在一起总也得讲一些风华正茂、秀色可餐吧?我就喜欢像我meimei这样单纯一点的女孩子!” 丁春梅的粉面满是红晕,她第一次听见张广福把他们两个联系在一起,而且是在说那种事的时候,就有些心跳、有些羞怯、还有些自豪。林子祥有一首歌就是这样唱的:“谁令我自豪共对一生多好,心祷告期望相依到老,我决心无论多少远路从未却步,就算一分一刻多枯燥,共聚让心声相告,感激当中有你共渡……” “张哥何不探一探洞深、试一试水响?”小学女老师索性用两只指头打开了那洞门让张广福一睹为快:“很多人都知道其中的好处。” “这句话你说得对,正因为很多人知道所以我不愿意知道。”张广福冷冷一笑:“你那句话也说得对,我给女人帮忙是有条件的,可你不知道,南正十雄是我的兄弟,对自己兄弟的女人动手那还叫人吗?再说你也不想想?要我到一个刚刚被另一个男人当做公共厕所方便过的地方去玩玩,你无所谓我倒感到很恶心!” 徐汉红就站在客厅的中间愣住了。 “别站在这里碍手碍脚的,穿上衣服快走吧,你没有事我可是忙得不可开交的。”张广福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不过好歹你也求过我,好歹我也看了你的身子,好歹大家也都还住在一栋大楼里,好歹你还和我们老大还有那么一点关系,不帮也是不可能的,可是帮不帮得到谁也不知道,你就求老天保佑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