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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4.打死我也不信

    1414.打死我也不信

    马君如会梳洗打扮清楚以后下楼来,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和我一边喝酒一边谈笑风生的老人是谁,就马上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五叔,您怎么一大清早来了也不说一声?

    反应迅速、还能随机应变。马君如的五叔根本不理睬他那个漂亮的侄女的问话,依然在对我说话:嫩伢子,知不知道我很有些喜欢你,送你一样东西要不要?

    您今天是望江楼的第一个。我有些喜出望外了:只要是您送的东西我都要。

    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的。马法师眉开眼笑的揪了我的鼻子一下,就把自己的那根瘦骨伶仃的手指指向了自己的那个**的侄女:嫩伢子,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就说一个秘密,我把这个叫你一休哥的人送给你好不好?

    怎么会呢?我一下子就呆若木鸡:五叔,她是我的师娘,您是不是搞错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马君如的震动甚至比我还大,张口结舌、手足无措。不仅浑身在**,而且连声音也变了调:五叔,不可能,这完全不可能,您一定是弄错了!

    五叔,是不是回锅rou炒得不合您的口味?是不是酒没有给您烫好?是不是刚才和您比划有些没大没小、没心没肺,您故意和我开玩笑?我在笑着说:君如姐是我的师娘,这是不是有些乱点鸳鸯谱?

    嫩伢子,到郑河访访去,这么多年以来,马法师的话有说出来又收回去的吗?那就是一口唾沫一个坑,那就是覆水难收!马君如的五叔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酒,又在美滋滋的对我说:我不过就是把这个侄女送给你,没说让你们干什么,也没说不让你们干什么,你凭什么说我是乱点鸳鸯谱?

    五叔,这不可能!那个**的女子依然还在震惊之中,只是知道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如果我不回来,如果我不开这家望江楼,如果我不认识田大……

    继续说,继续说,自己接着说下去。五叔在鼓励他的侄女:如果你mama不去世,你就不会回来,就是回来了也不会听我的话留下来;如果就是留下来决定当一个隐者,或者居家女人,就不会有这座吊脚楼,那就不会有田大的出现,即使出现也与你无关;可偏偏你想和日韩那样找一个核保护伞,而且十年飞蛾扑火似的追求也没有结果,所以才会有嫩伢子的出现。你难道看不见这一切都是环环相扣,按照一个必然的规律一步步的实现你的理想吗?

    豆腐西施也变得呆若木鸡了:这可能吗?

    读过这首诗吗?马法师念念有词:江上有奇峰,锁在云雾中。寻常看不见,偶尔露峥嵘。这首诗其实就是唯物辩证法,就是道教的道法自然,就是因为寻常看不见才更显得珍贵和不易的机遇。

    五叔,这个话题太沉重、太**、也太荒诞,不说也罢。我在努力扭转谈话的方向:我们能谈谈郑河的历史吗?

    五叔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当然可以,谈什么都可以。不过你口里所说的这个师娘其实当你一出现就明白了所有,就是过于紧张、不敢承认而已。

    **女人的声音变得很脆弱:五叔为什么要这样说?

    还是让我和嫩伢子换个话题接着好喝酒吧。马法师微微一笑:有空的时候扪心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会把嫩伢子叫做一休哥?

    马君如一转身就跑上楼去了,只是留下一股海棠花的香味陪着不明所以的我。

    对于马法师的那个断言,打死我也不相信。

    不得不承认马君如是个女人中的漂亮女人。属于那种高头大马、丰乳**、很有女人味的类型。如果说翦南维的小脸是有些凹眼高鼻黄发西亚异族小美人、田西兰是很典型的古典美人的话,马君如的容貌就是很现代的美人形象。圆圆的脸形、下巴稍尖,有点瓜子脸的趋向;当然会是双眼皮、当然会是大眼长眉、当然会是薄唇大嘴、当然会是轮廓分明、现代意识很强的粉面桃腮、当然会是俏皮的短发,还有摇曳的耳坠,这才是现代美人的脸蛋。

    不得不承认马君如是个漂亮女人中的**女人。那种**是从她那水灵灵的双眸、长长的睫毛、薄而红的唇rou、黄金分割般标致的身段、纤细而又**的腰部、高傲*拔的*器、浑然天成的丰臀、修长而匀称的大腿和走起路来,身子一*一*、模特儿的猫步使得**的胯部微微摆动,还有富有磁力的声音、富有韵味的举止中间无意流露出来的;是因为那高挑苗条的身材、高雅**的气质、一双媚眼顾盼多姿、一对******,是因为那玲珑浮凸、**婀娜,以及那股成**人的迷人韵味所构成的。

    可是在我的心里,这个女子就是再好、再漂亮、再**,也都是属于田大的;就是再欣赏她那出众的思维、得体的言语、文雅的举止、无时不在的气质和无处不在的魅力,就算我们之间不知为什么会有那种不需要言语和动作,仅仅只是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微笑就能使对方心领神会的那种惊人的默契,她也是我的师娘。就算她和田大在一起也许不过就是一种交易,而其中有些不可理解的隔阂和别扭,可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什么模式,也没有什么标准的,存在决定意识,存在决定一切。不论是田大教我的功夫、还是女老师教我的知识、或者是漂亮女生教我的爱情全都说明了这一点。

    而且翦南维的爱情使我知道了在这个世界上我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而是有一个年轻女子在关心我、爱护我、体谅我,不仅把自己纯真的爱情和守身如玉的身子全都无私的给了我,还决定我就是她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就叫人感动不已。更值得**的是,她不仅是个倾城倾国的小美人,还是一个女才子和校花,这能极大地满足我年轻人的自豪感。

    况且还在日长月久的相处、争吵和斗法、误会和矛盾、**乍泄和胆大包天、潜移默化和思想变化中收获了水溪第一美人的爱情,那不仅仅是师生恋其中的喜悦,也是小混混与古典美人之间水到渠成的心灵闪光;不仅是理智的一种成功的抉择,更是身体得到充分解放、情感得到极大的张扬的一个硕果;她不仅是我的老师,更是漂亮女生的兰jiejie,那种一触即发就有了思想基础和情感基础,自然就会喜出望外,我知道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我根本无法接受那个**的女老板也同样属于我的说法,认为那是荒诞可笑的。于是,在那个很喜欢我的马法师喝了点酒、有些心情舒畅、喜欢和我谈天说地的时候,我会趁机请求他老人家发发善心,运用一些魔法,把那份令人尴尬、令人啼笑皆非的姻缘换到田大身上去。因为我在学习法术的时候知道那是可以改变的,其实不过就是把被颠倒、被错位的男主角进行一下交换,或者叫做心灵转移就行了。

    既然我已经是五叔的弟子,又是他自己承认很喜欢、也很有缘分的年轻人,就敢于在那个德高望重的老人面前也说些令人发笑的话: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么来说,师娘自然就是师母,在尊敬的情况下加一些大逆不道的行为是不是会天打五雷轰?在恭敬的情况下想做些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是不是会遭天谴?

    嫩伢子,记不记得一句名言?坐着说,不如站起来行!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究竟是大逆不道还是人间正道呢?究竟是招天谴还是乐见其成?马君如的五叔望着我在笑:我是谁?大巫师!你是谁?小端公!我们一老一少联手,天兵天将也奈何不了我们!当然,以后你想保护、想依靠、想征服、想辅佑的人中间还得再加上一个人,那就是我的侄女,不管你愿不愿意、高不高兴都得那么做!

    五叔,您能不能别这样?师娘在我心里重如泰山,怎么能当成自己的女人呢?我就是再坏也下不了手的。您不知道我已经有了意中人,还有一个得罪不起、也不敢得罪的老师,怎么能还增加我的负担呢?我在胡说八道:要不**脆带着维维和老师逃得远远的,等我学会了乾坤大挪移再回来解除五叔的法术……

    有本事你就试一试?结果被那个瘦瘦的五叔暴打了一顿,还指着我的鼻子义正词严的说着:知不知道这就是天意?好不容易给我的侄女找到一个意中人,我会轻易改变吗?就是你们将来背靠背、形同路人,我也依然会坚持这样的决断。也许她对于你不是最重要的,可是你对于她而言就是天下无双!

    就那个**的马君如而言,对自己五叔的断言同样也是一头的雾水。女老板承认我是个小帅哥,还是一个很可爱的一休哥,可是她对于我根本没有感觉,就对她的五叔诉说:别的不论,单单我已是奔三的岁数了,他还仅仅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这难道不滑稽吗?

    女孩子的那些粉红色的梦大多在二十上下就消失了,你到了奔三的时间段还痴心不改,还想追求所谓的爱情,这算不算滑稽?那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反问道:如果我不帮帮你,难道让你一个人写一本《百年孤独》就不算滑天下之大稽吗?

    那个**的女子思前想后还在觉得不妥,就不厌其烦的向马法师进行解释。说田大把我安排在这里,一方面是给自己安*棋子,一方面因为根本无法对我进行保护而采取的变通方式。她在表示,其实田大不过就是要给我这个小跟班找一个免费的旅馆、不收费的饭店而已:可那与我和他根本无关。

    本来我还有些惶惶不可终日,还有些面子上过不去,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听见这话就有些受不了,我向来最讨厌人家的施舍、也讨厌去占人家的便宜。就一下子火冒三丈,就自然而然的无法接受。我还是会忍耐的,不会对女人发脾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扔在桌上,说一句:这是饭钱和住宿费。然后解下围裙转身就走。

    这是干什么?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田大的意思。你走什么走?马君如一把就**了我:一休哥,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态度很坚决,甩开她的手就走:别问我,问五叔去!我只要走得远远的,躲在一个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去,就算五叔有天大的法术也会奈何不了我的。

    马法师就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女老板就哭出声来。

    我已经怒气冲天的在郑河的那条青石板小街上走了快一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放在我的房间里那套厚厚的《全唐诗》,想起了那个既***又恶狠狠的田西兰,就惊出了一身冷汗,赶紧返回了望江楼。喃喃的对马君如说:我拿了东西就走。

    不准走!豆腐西施很坚决的把上楼的那道窄窄的楼梯挡得严严实实的:想一个人走?没那么好的事!

    怎么样?我说嫩伢子立马就会回来的,你就是不信?马法师笑得更厉害了:你也真是的?既然不信我的话,为什么要不让他走?这不是事实胜于雄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