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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2.刀架脖子

    1502.刀架脖子

    半夜三更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这本身就是一件怪事。可我曾经遇到过四次。

    第一次是在枫树的教长的家里。因为每周一总是要送翦南维上学,周日的晚上十之**都是睡在教长家的客房里的。可是有时候要做的事情太多,**无术,往往在不知什么地方忙上一整天,到了日落西山以后才能往枫树赶。有些偏僻的地方没有班车,有些地方想走的时候又已经没有了长途汽车,就只好自己想办法解决交通工具。我的人缘不错,借一辆那种乡村常见的125摩托车或者一辆**仆仆的小型货车还是很容易的。

    到了教长家早已经月上柳梢头了。胖胖的未来丈母娘就会忙不迭的给我端出早已准备好的那些好吃的维族食物,教长就会坐在桌边一边喝茶一边和我说话,只有那个漂亮女生始终不见踪影,我知道她一定气急败坏,因为我这个星期没有能给她那些她想要的温柔。所以睡到深更半夜就会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刀,不是那种砍刀,而是我在郑河铁匠铺亲手锻打的、被翦南维要去了的那把薄刃而锋利的小刀。

    虽然房间里漆黑一片,虽然伸手不见五指,其实只要感觉到是那样一把刀,闻到那股淡淡的***的香味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这样要挟我究竟想达到怎么目的。可是我依然吓了一大跳,因为我知道我这是在枫树,教长夫妻的房间与我仅仅一墙之隔,在那个英俊、庄重、视我如子的教长家里我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努力保持自己的良好形象。

    可是翦南维却不这么想,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见我根本没有反应就有些急了,开始不由分说的去揭开我的被子,把手伸到我的腰部以下的**去了。我就有些急了,一个翻身就把她翻到了自己的**,她根本不反抗,由着我性子来。我把**对着她的耳朵说着:你疯了,谁都以为武陵一中的校花是个端庄大方、目不斜视、清高独傲、一尘不染的女子,谁想到你会这样一个疯狂到极点的堂客?

    叫人又爱又恨的罗汉,这句话你倒说对了,谁叫你把人家小小年纪就变成了你的堂客?维维的手指会继续**下去:谁叫你忘记了自己一周一次的承诺?人家可是女人,也需要男人的**的。

    我在小声的解释着:我这段时间不是有些忙吗?田哥安排的事不得不去做,老师布置的作业同样不得不去做,女老板委托的采购当然也肯定要去做,还有那么多的工作也应该努力去完成,你可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堂客,就不能有一些体谅吗?

    人家乖乖的上学读书,这不叫体谅吗?人家仅仅只是要求每周夫妻团聚一次,这不叫体谅吗?翦南维的理由十分充足:换位思考,如果我是你,我恐怕就得担心自己的堂客会不会红杏出墙?就得担心自己的女朋友会不会移情别恋?

    我在一边设法阻止她的进一步行动,紧紧的**她那小巧的手腕,一边轻声的在对她说:那些我从来没想过、也从来没担过心。因为我知道,要是连我这样的**都不满意,这世上就没有男人能入你的慧眼;我知道自己的堂客是教长精心培养出来的,朝三暮四、水性杨花、见异思迁这样的词不在《古兰经》的范畴之内。

    她就会把我的头拉到她的眼前:依然知道,为什么不珍惜人家?

    谁说不珍惜?人家不是**无术吗?我在她的**上啄了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在你家里,我早就把你整得死去活来了。

    我不叫可以吗?我不兴奋可以吗?那个漂亮女生在柔柔的哀求着:我用枕头塞住嘴可以吗?你速战速决可以吗?

    我不能说不,只能依言而行。

    有一次,在位于水溪田大的家里,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田大是江湖老大,凡是老大就会受人尊敬、受人吹捧,同时也会被人嫉妒、被人仇视。所谓树大招风就是这个意思。田大曾经不止一次的和我一起看央视播出的《动物世界》,当然会叹息那只年老体弱的老猴王被年轻力壮的新猴王打得半死、赶出猴群,而且还被新猴王咬死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小猴子的悲惨遭遇,会告诫我记住弱rou强食的生存法则:男人是一个光荣的性别!这光荣的全部内涵就在于去承担责任和义务,做出牺牲和奉献。

    我在笑着回答:我知道这话花姑不止一次的说过,什么做个好男人,你别无选择,什么做男人就应该堂堂正正、磊磊落落、风度翩翩,什么做个好男人也是一项事业,什么做个男子汉,千万别做汉子难,说得可多呢。

    江湖上没有世袭制,可是有师徒交接的,等再过十年,你更长大一些,我更变老一些,就把沅江老大的位置名正言顺的传给你。田大对此充满信心:那个时候,我有江湖经验,你有拼搏进取的决心,两个人一定会配合得很好的。

    其实我们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配合得很好的。

    有一次我和田大到九*水库去玩,回来的路上天已经黑了,我骑着一辆摩托车载着田大,刚刚经过湖堤的时候,路边突然窜出四个用女人**蒙着脸面的小混混,提着刀和铁棍,声称自己手头有些紧,想找我们要点钱花花,说得口气很硬: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说出来吓死你!沅江老大听说过吧?没有钱就留下摩托车!

    喝了酒的田大差点没笑死,我也实在忍俊不止,跳下车就给了那个领头的一巴掌:是不是把眼睛睁大一点再说?是不是把人认清楚再说?这里应该是胡老大的地盘,他手下的人不会连我们两个人是谁都不知道吧?

    那三个人明显的是流窜作案,走到哪里有机可乘就想捞上一把,做完就跑,可不想被我们说破,就只好一拥而上,先下手为强了。田大就更加哈哈笑了起来:妈的,哪里来的这四个草包?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也罢,好久没有与人动过手了,正好和你们练练。

    本来如果是我动手,肯定会快刀斩乱麻,很快搞定一切,可是那一天晚上,田大兴致勃勃的要亲自动手玩玩,我就不得不以他为主来进行配合。其实两人遇敌最简单最安全的就是彼此背靠背,相互帮对方护住对方的防守盲区,最可怕的就是被强敌将两人分开,然后分别击破。我当然知道田大的功夫,只需要贴着他的后背,防备背后偷袭就行了。

    那四个**也不是普通的拦路抢劫的无名之辈,一看我和田大背靠背就知道我们肯定练过,就提着砍刀和铁棍有了些犹豫。就在田大有些不耐烦有些想主动出击的时候,那四个**像是接到命令似的,一起转身四散而去。这的确出人意料,而且还很有策略:因为各自分头逃跑,就使得我们一时不知道究竟追哪一个才好。转瞬之间,四个人就消失在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看着**瞪眼,田大笑得更开心了。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刚刚回到水溪,还没有睡多久就被人家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莫非是那四个**跟着我们而来吗?其实在那个危急关头根本来不及思考,本能地抬起手腕去击打对方的手腕,就会迫使那个不速之客不得不被动的抬起了那把架在我脖子上的砍刀,然后身体在*上移动的同时,手就会很迅速地**对方的手腕,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格斗动作,稍稍一扭,那个人手上的刀就会沉重的落到*上。

    我的动作明显比他快多了,当然会抢先**那把刀,一个鹞子翻身,我就已经骑在那个不速之客的身上,把刀架在那个人的脖子上了。不过那种**如棉的感觉、那种****、**修长的触感,加上那甜腻腻的蜂蜜香味都告诉我来人是谁。我就将砍刀扔到一边,开始手忙脚乱的开始*起那个人的衣服来。

    小混混,你怎么一点也不怕?女老师田西兰会格格的笑着,一点也不反抗:你怎么就知道是我?万一你对别的女人也这样我饶不了你!

    玉兰姐,是不是应该有些自知之明?我在一边继续我的行动一边在提醒她:你就没有想过这个时候我是肯定不会饶过你的!

    这样的事情也曾经出现在郑河。半夜被人从睡梦中叫醒,发现有一把裁纸刀被一只好看的小手握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就睡在自己的那间小屋里,就睡在自己的那张单人*上。因为亮着灯,所以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一个浑身上下拥有成熟韵味的女子,娇俏美丽的脸蛋,乌黑明亮的丹凤眼,**而薄薄的嘴唇,纤细的颈项上挂着一条项链,上面是一颗通透的狼牙;女人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奶白色,几乎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臂细腻洁白,均匀而柔和,像两段美玉雕刻一样;**修长苗条,**欲滴,十只可爱的足趾整齐的排列在一起,像十条蚕宝宝。

    *前的**形状应该是**的、半球形的、大大的,随着呼吸的节律缓缓的起伏;她很喜欢自己身上的一袭杭州丝绸的睡衣,是薄纱的质地,就有一种半透视的效果,在很近的距离里,明亮的灯光照*下依稀还能看到里面根本没有穿**,这是她的习惯。因为她很喜欢让那浅宽的圆领和短短的衣袖衬托着光滑柔美的双肩,也喜欢让那飘逸的睡衣毫无保留的展示着她纤细的**和**的**。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进来的?马君如在恶狠狠的握着刀问着:人家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也不接,等到十二点也不见回来,睡了一觉醒来就听见你在梦中打鼾的声音!

    老方法,顺着柱子不就可以爬上来吗?下掉一扇窗不就可以进来了吗?进来以后再把窗户上好不就恢复原样了吗?我一动也不动的在回答:我进来以后还到君如姐房里看过的,你睡得正香,难道想要我把你叫醒吗?

    当然要叫醒!不然的话,突然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会更害怕!那个**的女子在反驳道:我明天就去买一些黄蜡油,把每一根柱子上都涂上,免得有些人半夜三更的爬上来!我还要请一个木匠,把所有的窗户都钉得死死的,提防有人破窗而入!

    那可就是自断后路。我轻轻地解开了马君如睡衣上的丝带:如果没办法回家,就只好到外面去借宿,可我有些担心自己意志不够坚定,经受不住糖衣炮弹的**。

    算了,人家就知道不是一休哥的对手!她就把手上的那把裁纸刀扔掉了,唉声叹气的说着:明明知道人家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明明知道人家就是再晚也要等着你,这样蔑视人家是不是做得有些过?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你的jiejie、也是你的老师!

    刚要回家,就被拉着在村委会打麻将,**、供销社主任和五叔,三缺一,不陪不行,没一个惹得起,我敢说不吗?我在叫苦连天:你每一次不到半个小时不是电话就是短信,三个大人物都快笑死了,都是郑河最厉害的角色,我敢给你打电话吗?

    凭什么不行?人家是你的堂客嘛!那个丰腴而漂亮的女子理直气壮的说着:就是隔着一条街面,居然让人家担心受怕的,明天一定要好好投诉他们!

    我没有回答,因为这个很**、很有气质的女子的迷人的**就展现在我的眼前。只见那一身肌肤白如雪、滑如脂;*前一对*器***拔,鲜红的两颗突出就如两颗红宝石般,**之至;**犹如和阗美玉,中嵌一颗玲珑小香脐;更显得****无比;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平滑细嫩的**,**修长的**,丰*的**,凹凸分明高挑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地带,构成一幅美不胜收的美女图。

    一个翻身,我就在女老板的身上了。灯光下,不着片缕的身体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的**脸蛋、微翘的**、**雪白的肌肤、肥嫩**的半球、红晕鲜嫩的凸出、**圆滑的**、光滑细嫩的**,十分**人的美人骨、令人流连忘返的羞处都是无比的魅惑,就自然有了些**的感觉。

    我俯**来,对着马君如那薄滑**的嘴唇***,顿觉味**甜,就用舌头很坚决地撬开了她的嘴唇,品尝她那浓郁香味的**;她会**腰来,把自己的两座**坚实的**送到我的手掌里,虽然是仰面躺着,还是会在*上**着自己的身体,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祈求。我在笑着回答她:君如姐,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事要一件一件的做,我得按照你所说的,抓、捏、夹、搓、揉、拧、挤、吸、咬,样样做到才行,这叫有序进行。

    女老板差点没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