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5.都*了一层皮了
1715.都*了一层皮了 一个月以后的一天晚上,京城下起了那一年的第一场大雪,我打了个电话给胡亚萍,把她约到吉安大厦,告诉她有话要说。 你能有什么话要对我说?难道电话里不能说吗?那么rou麻、叫人听了心痒痒的话都敢说,难道还有什么不敢说的?一脸冷漠、*冷静的胡亚萍在确定整个时代工程公司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才开始噘着嘴抱怨起来: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吗?两人见面不是说而是做!可是你想过没有?万一雪越下越大,我今晚回不去怎么办? 我拍拍她那虽然被冻红,可依然光滑的脸蛋在笑着说:胡姐,其实你离开家的时候就明白,本来你今晚就不能回去了的! 算你聪明!第一次把我叫到你的公司,第一次让我能看看你的老巢,第一次让我睡你的小*,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我就知道你这个**不把人家的那个地方弄得肿大、不把人家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是不会放过人家的!那个酷似马君如的漂亮女人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乐滋滋的踮起脚给了我一个*:所以我对mama和女儿十分坦白的说和你在一起,今晚不回去了,不过说的是和你的女朋友一起睡,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说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聪明的女人是不是都*有心机的,是不是个个都诡计多端的?我习惯性的搂住了她已经变成水蛇腰的腰肢在问着:你mama和你女儿对我们的**关系是不是有所察觉? 知不知道你留在人家身体里的那些东西会有多大的能效?知不知道一个心里装有爱的女人的生理变化有多大?知不知道和你做过那点事以后对人家保持青春尾巴有多大的好处?那个同样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在我面前热情洋溢的女人在实话实说:女儿一直把你当**慕者沾沾自喜,可是我相信mama对我们的事什么都知道,不是说知女莫如母吗? 说的也是。我也有同感:要不然为什么我现在只要一去你家,老太太就嚷着出门晒太阳,专门给我们留机会呢。 mama平时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上个星期却却突然问我,还想不想再生一个孩子,吓了我一跳。mama还假装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不想要,做那种事的时候就得让他戴套。胡亚萍面红耳赤的在说:听听,女儿她爸爸不在家,那个他不是说你又是说谁?可是mama不知道你这个**从来都不戴那个东西的! 讲个笑话你听。我用自己的手指在她的发丝中穿行:有一个农妇进城给人家当保姆,给主人收拾*的时候发现一个用过的安全套,不知是何物,便拿去问女主人。女主人反问道:你们两口子不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吗?农妇回答说:当然做,但没你们这样疯狂,都*了一层皮了! 那个奔四的女人就笑得不亦乐乎。 我买了一些你喜欢吃的菜,在微波炉里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当然还可以喝点酒,也算是一种欢迎和庆祝!我指着经理室的茶几上的那些一次性的方便碗碟说:但不能喝多,等一会儿,我还得开车送你到机场去呢! 大年,求求你好不好?明明知道人家没有你头脑灵活,也没有你想得快的。你又想出了什么新点子?想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那个好看的女副总经理在有些为难地说:你怎么也不早点对我说?我也好对下面的工作安排进行一些调整,知道人家现在有些身不由己,也知道人家本来就愿意跟着你到天涯海角的! 说的对,胡姐今晚就飞到天涯海角去!我在告诉她:今晚最后一班飞海口的航班,我已经准备了车送你到机场,可是不知道中校的电话号码,还得你通知他接机。 大年,你在说什么?那个好看的女人的好看的脸蛋一下子就变得一片惨白:本来好好的一个夜晚,好不容易才有的一次欢娱,干嘛说起他,还要把我赶到他那里去? 别这样悲悲切切的行不行?别这样一见面老是想着爱行不行?我向她扔过去一个大大的牛皮档案袋:知道你总是疑神疑鬼的,难道就不应该和你开始的时候一样,完全彻底的相信我吗?难道就不能把这个袋子打开看看再说吗? 谁不相信你了?人家本来就心如止水的呆在自己的位置上,你一勾手,人家不就不由自主的投入到你的怀里了吗?你一发话,人家不是乖乖的听从你的工作调动吗?就是两个人在一起,人家不也是像**妇、应召女郎似的苦苦的等着你的电话吗?她的眼眶里有了些东西在闪烁:我不看,你知道我看不懂图纸和项目清单的,也不想拿你的临别赠品! 可是这些东西你一定要看。我在提醒她:也许你看过,也许看过不止一次,可是看完以后不准大喊大叫,因为我不想有人知道你这个大美人在这里出现,也不想把保安给招来,让所有人知道财务总监雪夜会情郎。
什么大美人?早就是昨日黄花了!什么大喊大叫?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女人!胡亚萍噘着嘴打开档案袋仅仅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那里面是她的那位中校丈夫历年来向上级递交的请调报告,整整齐齐的排列在那里,那下面自己丈夫的签名她可是再熟悉也不过了。就结结巴巴的问道:这些……什么会在你这里?你是……不可能…… 是的,我是不可能看到和拿到这些请调报告的。我点燃了一支烟,还是很冷静的提醒她:胡姐可是做财务工作的,是不是应该把这些材料看完再说? 她有些犹犹豫豫的一张张的翻到了最后,最后是一份有着八一军徽的红头文件,上面盖满了红彤彤的公章,可以看见姚成功在那份申请将胡亚萍的丈夫调入总参三部的商调函上的签署的意见是:为了加强管理、办理工作调动。还有一个人也写下同意二字,而那个人的名字可是目前主持军委日常工作的那位副主席。 她的声音小得如同耳语:大年,这是真的吗? 说点别的行不行?我敢把***广场按平方给卖了,把故宫给拆了搞房地产开发,也不敢伪造部队的**吧?我在告诉她:那可真的是会军法从事的! 这么来说,这是真的了?我女儿她爸爸的请调报告被批准了?胡亚萍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和你说的那个中校这些年不知跑过多少路、求过多少人、花过多少钱,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么多年跑下来自己也快死心了,可是你却是怎么**之间做到的?而且还是那两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大人物的亲自批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