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我有权利命令你说出来
18**.我有权利命令你说出来 我说的话被刚走进潘**办公室的一个女人听见了,扑哧一下笑了起来,但马上就意识到这样不妥,就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可依然忍俊不禁。 袁斌没有笑,也没有骂;没有对我表示感谢,也没有接过去我递给他的纸巾和报纸,只是黑沉着脸又瞪了我一眼就冲出门去了。我不知道这个年轻人会这样无理,也不知道他会如此没有修养,更不知道他会将别人的好心当作驴肝肺。如果他不是仇恨我突然出现打乱了他蓄谋已久的好事,就是一个很愚蠢、头大无脑的**。 坐在那张大大的办公桌后面的潘琳也没有笑,就是听见另一个女人的笑声也没有笑,依然不太高兴、也有些诧异的皱着眉头对我说着普通话:你知道吗?我们营业部最近没有要求增加人手的报告,因为现在滥竽充数的人过于太多!你是资源部硬塞过来的,你不会是碰巧认识那个部里的某个人吧? 我今天刚到羊城,不认识资源部的任何人。我这话说的是真的,可是后面说的话却是假的,那是区杰良教我说的:我是劳动就业中心让我来的。 原来是这样。潘**拉长了声音在说着,明显的有了些鄙视:看你的年龄和样子不会是刚从学校出来的吧?不会是第一次参加工作吧? 当然不是。我不喜欢她的那种表情,可是还是恭恭敬敬的回答着:我从京城来,以前也是做外勤、搞销售的。 是吗?那个女人很喜欢拉长了声音嘲笑对方:送盒饭、送快递的都是外勤,卖水果、卖小菜、摆地摊的不也是销售吗? 我不想回答她的挑衅。 是不是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混?她有了些警察审问犯罪嫌疑人先入为主的口*:京城呆不下去就到羊城来了?北漂和南下都想试一试? 我喜欢刚才的那个果断的女强人,不喜欢现在的这种尖酸刻薄的女人腔调。我就从我的双肩背囊拿出了一个大红本,给她看了我刚刚到手的财务管理的自学文凭,可我没有给她看我的另外两个,因为美术学院和师范学院的毕业证肯定会引起她更大的兴趣,我不喜欢像这样喋喋不休的提问和回答。 财会专业?潘琳将我的那本文凭就像韩国的那部电视剧的名字一样,看了又看,似乎很想从我的照片和文凭的字里行间看出点什么,可是她失败了,就改变了一些态度:既然辛辛苦苦的考了个文凭,就应该去做财务工作才是,比如财务部、契约部? 不是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吗?我很会说话:我喜欢外勤,也喜欢一线! 有趣。她在命令我:能说说理由吗? 就和冷的时候要加件衣服、饿的时候要吃饭一样,人们基本上都是自身感到需求才会去做,可保险不一样,在没有发生意外的时候是没有需求感的,加入保险,这叫未雨绸缪,所以保险的销售是最有技术含量的。我在解释:虽然有一波又一波的业绩**,外勤销售非常辛苦,锻炼成长也很大,但市场也是一路向好,各家保险公司年年业绩都在高速增长,可以说这是个一路向上的行业,所以我愿意接受挑战。 潘琳就认认真真、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王大年,这是第一个外勤人员在我面前把保险和别的行业的区别说得如此简单明了,为了这一点,你可以留下! 那个走进**办公室,听见我的话因而笑出声来的女人拿来几份单据请潘琳签字,那个鱼刺似的女人一边写字一边告诉她:苏芷君,你就带带这个新来的靓仔! 苏芷君的个子矮矮的,有些符合广东女人的标准;可是她并不瘦小,皮肤也不黑,又有些和广东女人的标准不符。她长得很圆润、很**,乍一看就会想到莫泊桑的那部小说《羊脂球》里面的主人公。不过她没有胖到那种地步,还是像刚刚出炉的法式小面包似的香喷喷、松软可口的。她长得很普通,梳着职场女人常见的那种短发,职业女装也穿得很整齐干净,望着我微微一笑,说了句:那就跟我来吧。 王大年,我想提醒你一句。我刚转身,还没有开步走,潘琳就在我的身后说着:以后,要从人家的桌上拿东西,是不是应该首先征求一下所有人的意见?这是起码的礼节! 我就重新转过身去。 我得提醒一下你,京城的一些习惯在羊城似乎不太适用。潘**在用指甲钳修理着自己很整齐的手指甲:知不知道把一张纸巾递给别人是对别人的一种侮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递给别人一张报纸?那似乎就更加无理了!
对不起,那是有原因的。我在很绅士的回答:可是我不想解释。 从现在起你已经是营业部的人了!她的态度很强硬:作为这个团队的代表,我有权利命令你说出来! 那个袁先生的脖子上有一个红色的痕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是口红留下的,如果在京城,上班期间发生这样的情况,不需要任何理由就会被停发本月薪水,因为允许办公室恋情但不允许上班的时候做出那种过于亲热的举动!我在解释着:他的牛仔裤的拉链没有拉上来,敞开着有伤风化,也不文明,我不知道中联保险有没有相关规定,可是在我以前工作的公司,如果发生此类情况,他立马就会被开除! 鱼刺般的瘦女人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更重要的是,如果那条没有拉起来的拉链和那个口红的痕迹被公司的其他人看见就会感到好奇,就会引起联想。我在继续说着:中联大厦不过九层,而且就是中联保险一家公司,人rou搜索很容易找到目标的,而通过公司内部网络,当今天晚上下班的时候,公司里就会谣言四起、议论纷纷,那就可是一件桃色绯闻了! 潘琳一点也不紧张,微微一笑:这么说来,袁斌应该感谢你呢? 其实更应该向我表示感谢的是是这颗纽扣的主人。我把从长沙发上捡起的那颗亮晶晶的纽扣放在那张办公桌上:我有过女朋友,所以知道这样的纽扣是什么上面掉下来的?也知道是怎么掉下来的?所以,作为**的部下,我不得不告诉你,把这颗纽扣拉掉的那个先生不适合你,虽然他有一张小白脸,但不是一个懂得女人的人! 潘琳的脸上有了些淡淡的红色: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一种方法是命令这颗纽扣的主人自行解开,不用动手的。我回答得很欢快:另一种方法就是直接把那件小衣服推上去,同样可以达到把握的目的! 办公室的两个女人都用奇怪的眼光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