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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你点敢

    1921.你点敢

    肠粉又叫蒸肠粉、又叫布拉蒸肠粉,是一种米制的羊城小吃,以薄韧香滑著称,被称为白如雪,薄如纸,油光闪亮,香滑可口。肠粉是将米浆置于特制的多层蒸笼中或布上逐张蒸成薄皮,分别放上rou类、鱼片、虾仁等,蒸熟卷成长条,剪断上碟。其中添加以上原料的叫牛rou肠、猪rou肠、鱼片肠和虾米肠;不加馅的则称斋肠;米浆中加入糖的叫甜肠。

    关于肠粉的起源,目前似乎还没有统一的说法,有人说最早是抗日战争时期由泮塘荷仙馆创制,又有人说肠粉起源于羊城,早在清代末期,羊城街头上就已经听到卖肠粉的叫卖声。不管起源如何,肠粉在广东是最为普遍的早餐,看上去粉皮白如雪花、薄如蝉翼、晶莹剔透,吃起来鲜香满口、细腻爽滑、粉**嫩,还有一点点韧劲让人一吃难忘,越吃越爱吃!

    而心灵手巧,而且善于做生意的潮州人,大概是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便将肠粉的做法移植到潮州,但潮州人制作肠粉,并不是照搬羊城肠粉的做法,而是结合潮州人的口味,改用潮州地区的原料。如在馅料上,主要用白菜丝或竹笋丝、猪rou末、鸡蛋,再撒上潮州土特产菜脯粒,肠粉卷好后,也淋上潮州人喜爱的花生酱。虽然潮汕的肠粉与羊城的肠粉制作方式相同,但是由于配料不同,因而口味也有较大的地区差异。

    坐落在海珠北路书同巷金德安老院的那个老人在人民北路受到屈辱的那家肠粉店就是一家潮汕肠粉店。我在中午时分第二次出现在那家店里的时候,正是午餐时间,生意还算不错,大大的店堂里差不多已经座无虚席,我在收银台点了一份rou末粉肠、一碗牛rou丸、还点了一份乒乓粿,那个女收银员明显认出了我是谁,对我递过去的那张五十的钞票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接,我就告诉她:系祸躲唔*,躲*唔系祸!(羊城话:是祸躲不*,躲*不是祸!)

    我刚刚叼着烟、端着那些碗碟饭盒找了一个空位坐下,仅仅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就差点蹦了起来,即使没有那样做也依然吓得目瞪口呆了:什么叫做冤家路窄?这就肯定是!那个已经和我有过好几次不期而遇、叫我大叔、时而热情洋溢、时而冷若冰霜、时而是大丫头、时而是小丫头的漂亮女孩子就恰好坐在我的座位对面,用纤纤十指夹起竹筷、用足以上电视做牙膏广告的皓齿津津有味的咬着潮汕特产鸡仔饼。

    那个女孩子依然是那么超凡*俗、恍若天仙;依然是那么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依然是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还要**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却和那个对梁姨和潘琳说我和他八字还没有一撇的小丫头的***的模样相差甚远,光是那副大义凛然、清高独傲的气质就知道她又变成了大丫头。

    果不其然,那个女孩子几乎没抬头看我一眼就冷冷地说道:不是当过宝通禅寺的僧人吗?猪rou末、牛rou丸,这是素食吗?

    不管你现在是小丫头还是大丫头,都请好好听清楚我说的每一个字!我当然知道她的意外出现会破坏我们的行动计划:这里马上就会发生一些事情,可是我不希望你看见,如果你肯立刻站起身来从这里离开,头也不回的走得远远的,我会在区记美食请你再吃一顿随便,也可以答应你提出的任何要求!

    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个漂亮女孩子要么似乎患有健忘症,要么就是没有听懂我说的话,要么就是根本把我的话不放在眼里,翘着兰花指,拿着汤勺舀了一点潮汕一品海鲜粥,慢慢的抬起了蝉翼一般的眼睫毛,声音还是冷冷的:你是谁?凭什么命令我?

    我将烟头扔在了她的那碗很有潮汕风味的稀粥里。

    基佬(羊城话:同志)!大丫头愤怒了:你点敢(羊城话:你怎么敢)……

    我什么都敢做!我的声音也是冷冷的:如果你还不离开,我就很有兴趣看看你今天穿的文*是侧收性的还是上托性的?

    她离开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实话实说,人民北路的那家潮汕肠粉店做的东西价格不算贵、份量还不错,放的东西貌似不少,鸡蛋一只,瘦rou碎一点点,冬菇几小条,葱花若干,最后肠粉出炉上碟,用的不是碟,而是方便饭盒,再洒上一些萝卜干碎,很有潮汕特色。没什么可挑剔的。我吃了一口,很难吃,和我经常吃的肠粉完全不一样,想了一下才想起这是潮汕风味,才明白那个书同巷金德安老院的老人是和我一样吃错了味道,这其实也是一种中国特色。

    不过,那种拉肠做的真的不怎么样,首先,最重要的部分的肠粉很不好吃,很厚的一团,***的,可见米浆就没调好;其次,猪rou碎的份量小、味道差,而且口感几同rou渣;再次,冬菇又干又硬,虽然才几小片,咀嚼艰辛、味如嚼蜡;再再次,酱油只淋了整份肠粉的局部,造成有的地方淡而无味,但却又不能再淋酱油了,因为总体已经很咸了。可是我的味觉告诉我,除了食材有些不新鲜,从肠粉里面挑不出什么大的毛病。

    不过,我仅仅只是有些沮丧的咬了一口牛rou丸就发现问题了,那里面的rou味有些异常,虽然用味精进行了掩饰,用香料进行了遮盖,可是我依然能吃出里面的部分食材绝对不是牛rou,虽然我不能分辨仅仅是用了牛rou膏的猪rou还是欧盟进口的马rou,但我已经很满足了,因为单凭这一点,我就可以将这家店闹得地覆天翻。

    我抬起了一只手,马上就有一个人高马大的**生站在我面前:有什么事?

    没经过职业培训吗?不知道对客人要有礼貌吗?回话以前要先称呼先生!我很傲慢的看了他一眼:把你们老板叫来!

    我知道先生是来找茬的!又有一个膀粗腰圆的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有什么事可以给我们说!

    小子,知不知道有些事是不能揽下来、揽下来的后果会十分严重的?我指了一下那碗牛rou丸:恐怕只有你们老板才能说明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看见那两个人之间有个什么暗号,不过采取的动作还是很一致的:他们一左一右将我从座位上提了起来,架着我脚不沾地的来到了店门前,想在背后踢我一脚,我就会狗啃地的摔得很狼狈。可是他们没有料想到从开始就很配合的我会在那个时候发起反击。其实很简单,我做了一个标准的马步击掌,一个**生就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去,很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另一个见势不妙,想对着我的面颊给我狠狠地一拳,可惜他不知道那仅仅是成*影片中的一种花哨动作而已,就和我国把武术发展成一种很有观赏性却根本没有实战意义的各种套路一样,我轻而易举的就避开了;他马上就变成了用腿,也就是南拳北腿中的飞腿,势大力沉的一种,我还是做了一个功夫中间的基本动作弹踢推掌:也就是重心移至右腿、左脚绷着脚尖向前弹踢,左掌收至腰间,右勾手变掌向前推击成弹踢推掌,目视右掌。造成的结果就是那个膀粗腰圆的**生因为被我踢了一脚,也有些站立不稳,不过没有摔出门外,而是跌在一扇店门上,将明亮的玻璃压得粉碎,店堂里一片哗然,自然就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