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看看你该怎么安顿我
1927.看看你该怎么安顿我 我回到自己的那个小小的出租屋以后不久,苏芷君就也来了。她不是那种秀外慧中的女人。谈不上**俊俏、漂亮健美,更谈不上**迷人,不过就是模样长得周正、**健壮、身形富态体态丰腴,算得上有些仁慈和蔼、慈眉善目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谈不上漂亮、也谈不上出色,连好看也很勉强,可是看着很顺眼,也很柔顺,虽然没什么特点,可是胖胖的、矮矮的,就有些刚出炉的法式面包的感觉。 我能闻到她身上有一股香水的味道,是一种水果味,可是她已经过了用那种香味的香水的年龄,可惜没有人告诉她;我能看见她眼里的那些亮光,那样的光芒我曾经见过,就是当我在中联保险营业部那个空空荡荡的大厅,借着那根立柱的遮挡,将我的那个**塞进她的口腔里的时候看见过的;我也能闻到房间里流动着一股**的空气,这种空气我曾经在京城王筱丹的家里也闻到过;我能看见她换了一身睡衣睡裤,在宽松的衣服里有东西在很活泼的晃动。 你真的很能喝酒的。她显得有些吃惊:好不容易把我的那口子搬到*上,就想着赶快到这里来把你也安顿好,可是没想到你和没事一般! 这也是练出来的。我在给她念一个顺口溜:没听说过吗?能喝八两喝一斤,这样的同志可放心、能喝一斤喝八两,这样的同志要培养、能喝白酒喝啤酒,这样的同志要调走、能喝啤酒喝饮料,这样的同志不能要! 那是你们男人的事,男人不都有那样的嗜好、喜欢喝两杯吗?苏芷君在笑着:我只是听说过喝酒出友人,跳舞出**,赌博出仇人,炒股出疯人,忽悠出名人,实干出庸人,微博出智人,读书出傻人,做官出富人,勤劳出穷人。 按照上面的标准衡量自己,真的有些悲催。我有了些感慨:既不会跳舞、也不会炒股,既不会忽悠人,也不会刷微博,读的书都还给老师了,更不是做官的材料,不过就是喝点小酒、有些实干精神,想靠勤奋发家致富,看来是没有指望了。 不到半年就升为主任,这就是奇迹;业务全公司第一,佣金和奖金都是全公司第一你还不满足?苏芷君瞪着眼睛好奇的在问:海珠北路的人都说,你是佛爷的干儿子,我们公司的区总是佛爷的儿子,你们一定也认识吧? 认识,可是没什么交情。这是说的假话,可是我下面说的是真话:在工作上,区家大少是我的领导,我不过就是他的普通一兵。 潘琳不这么认为,她坚定的认为你根本不是一般人,因为不可能有人在一个陌生的领域这么快的打开局面,而且创造这么多的业绩。那个矮胖的女人在告诉我:段聪聪也这么认为,潮汕肠粉店事件的时候她也到过现场,当然也知道整个事情的来*去脉,就对你充满了崇拜,说自己就想找你这样一个有担当、敢出头、还有侠义之气的男人!她还要你给她打电话,喝喝茶、说说话也可以;开间房、玩玩地下情也可以! 看得出来你的那个**是个敢做敢为的女人。我对那个性格张扬的女记者有些兴趣:她是不是经常这样对某个男人产生仰慕之心? 你以为我们都是那种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吗?那就大错而特错了!那个女人告诉我:我们的家庭都很稳固,我们的老公对我们也都不错,能够找到一个爱我们的男人结婚自己也很知足,根本没有红杏出墙的想法! 我有些好笑:段聪聪为什么对我出现了例外呢? 这都不懂吗?女人在叫着:女人也想潇洒走一回嘛! 我在反问苏芷君:你呢? 潘**问过你和我的事,我什么也没回答,虽然我们有过那一次,因为我们从没有谈过这个问题。这个女人说得很平静,说出口的明显的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话: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有什么威胁的,也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更不会背叛我的老公和家庭。我不过就是看你单身一人,自己又是个女人,想帮你解决一下切身问题,不过就是对你给我的那些保单无以回报,女人就只有这个身体可以奉献,就只能做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微不足道?我有些好笑:怎么解释呢? 怎么解释你不知道吗?自从上次帮你含过那根棒棒糖以后,只要一看见你,眼前就是那个令人兴奋的快要发疯的东西!虽然已经三十多岁,这个女人还是会撒娇的:人家要你陪人家的老公经常喝酒不就是让你们搞好关系,让他不产生怀疑吗?人家赶紧把自己的老公安顿好就忙着来安顿你不就是因为心里有了你吗?! 我就在笑:看看你该怎么安顿我? 女人就飞快的将自己的衣服给*得一干二净了。
她就站在我房间里的那盏吸*灯下将她身上的那种棉质的睡衣睡裤给打开,和我估计的一样,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一转眼就变成了一具**的身体:她的个子很小,站在我的面前只能达到我的*口;黑黝黝的短发一丝不乱,脸上**的如同那种富士苹果,身材也如同面包似的**滚的,不那么**,也不那么**。 她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又是生过两个孩子的母亲,*前的那一对凸出物自然已经有了些松弛,那两个**也有些下垂,人一胖就显得肥胖、人一肥胖就有了些臃肿,肚子上就有了些赘rou,就在我面前不太好意思起来:看见了吗?我就是这副样子,腰上已经有三个圈了。不过我的那个老公说,仅供欣赏的女人要**,做*上运动的还是胖女人更好! 他说的对。我笑着回答:三道圈算什么,如果在加上一道就成了奥迪! 苏芷君就因为我的那句玩笑话笑得不亦乐乎,浑身的rou都在抖动着,不过也是因为我的那句笑话,两人之间的局促也变得融洽了不少,她就那么****的走到我面前帮我*衣服:我喜欢给男人*衣服,特别是你。你不知道,我在梦里已经不知梦见过多少次这样的情景。 为什么念念不忘?有什么特殊意义吗?我只动口不动手,任凭她的行动:你对你的那个老公不也是这样**的吗? 人家是工人阶级,才不会这样有情趣呢。女人在很灵活的给我解开纽扣:人家喜欢的是把女人直接扔到*上,气吞山河的压上去,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女人身上扒得干干净净,然后硬塞进去,地动山摇的耸动几次,不到五分钟就结束,完全就只当是发泄工具! 我在提醒她:我也是那样的。 可不是的,那一次在营业部里,你在人家嘴里**来的时候,也是很快很多的,不过你是年轻人,又不是天天和女人做那种事,有情可原。她用嘴唇在我的脸上碰了一下:以后有我在,只要他不在家,我就是你的;即使他在家,只要你愿意,也可以和今天一样,把他灌醉了以后,我还是你的,我和他之间不过就是履行夫妻的义务和责任而已。 我不喜欢听见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