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弱rou强食
莫长空不知道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他只知道,自己只是因为一个偶然的念头,从而让自己陷入到了一个奇妙的境界,在这奇妙的境界中,莫长空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完全沉浸在一种无限膨胀的世界中。 嘭!嘭!在这无限膨胀的世界中,莫长空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宛若心跳般的声响,可以感受到了那心脏跳动时,带动全神血脉流动时宛若滚滚江河般澎湃的磅礴之力。 这是怎样的境界,莫长空心中疑惑,心神却痴迷于其中难以自拔,不是不想清醒,而是生怕自己一旦清醒,将完全脱离这奇妙的境界,莫长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能再进入这奇妙的世界。 战马嘶鸣的声音,近在咫尺,莫长空却充耳不闻。 那一声清冷的声音,冷若寒霜,即便是那跋扈的骑士,也在心中战栗,不敢有丝毫的违抗,然而对于这些,莫长空依旧充耳不闻。 “你是个聋子?”通体黝黑的骏马,通体黑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泽,这是一匹罕见的魔龙驹,体内拥有着上古魔龙的血脉,更因为那一片片黑色的鳞片,造就了其生生不息的体力,可以支撑着其不眠不休的奔驰,甚至在那月朗星稀的夜晚更可以借助月色,快速的恢复着本体的力量,让其拥有更加可怕的速度。 这样的魔龙驹千年罕见,而如今却出现在莫长空的身侧,而在那马背之上一袭黑色长裙的女子,头上罩着一层面纱,或许是因为那面纱的缘故,这少女除了那婀娜的身姿之外,那容颜竟是没有办法可以看清。 似乎在那面纱之下有的只是朦胧的虚幻,有的只是冰冷至极的万年寒冰。 “真是个聋子!”莫长空充耳不闻,身体却是不停的前行着,每一步落下都是那么的精确,相同的速度,相同的步伐,让准备策马而去的少女,瞬间止住了战马,身形扭转,似乎在默默的观察着这个孤独的行者。 “真是个怪人!”少女轻声嘟哝着,她不是个傻子,相反比很多人都聪明,仅仅只是片刻的凝视,便让其从莫长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非同寻常的力量,那是陌生的力量,传递着强大的波动。少女有种感觉,这力量只要一击,就可以让自己形神俱灭,要知道即便是站在自己那立身在人到巅峰的父亲身前,自己也不曾有这样的感觉。 “咦!真是难得啊!想不到小妹竟对这样一个怪人感兴趣?”身后一声轻笑传来,让少女紧盯着莫长空的双目为之一侧,随后更落在了那笑声的主人身上。 那是一个男子,同样一身黑色的长衣,英剧的面庞之上,一双眼睛宛若晨星般璀璨,而其胯下同样是一匹最为纯正的魔龙驹。 “怎么着?难不成大哥也对这家伙感兴趣不成?”少女的话音冰冷,话语中竟是没有丝毫兄妹之间应有的情绪。 “呵呵!不感兴趣,这人的力量有些古怪,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一身黑衣的男子,脸上带着笑意,只是那目光落在莫长空身上的时候,双眸却是为之一缩。 “怎么了?大哥也察觉到了?”看着黑衣男子面色的变化,少女对的声音竟似乎因此变的轻柔了许多。 “你们这样当着我的面,品头论足是不是有些不太礼貌啊?”蓦然间一声带着遗憾的声音,自身侧传来,让少女的心中为之一惊,而那近在咫尺的黑衣男子更将大手伸向了身后的长剑。 “恼羞成怒?”睁开双眸的莫长空,看到了那近在咫尺的少女,更看到了那大手摸向长剑的黑衣男子。 “你是什么人?”长剑出鞘,原本看似平淡的黑衣男子,全身之上透着一股冲天的剑意。 “我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莫长空有些恼火,莫名其妙的被人品头论足的讨论了一番之后,又被人拿着长剑指着鼻子,喝问着身份来历,这让莫长空很是不爽。 几乎在话音尚未落地的瞬间莫长空的身形宛若清风拂动,似乎察觉到了莫长空的举动,一男一女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动了攻击。 没有丝毫的解释,没有丝毫的犹豫,在长剑出鞘的刹那更是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看起来这样的事情,一男一女做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莫长空判断着面前一男一女的所作所为,一双大手,轮番转动,竟是毫厘不差的相继拍打在了两人的剑身之上。
铿锵声中,两柄长剑崩断,一男一女两人勃然色变。 呼!风声呼啸,更有凌厉之气弥漫长空,瞬息间出现在莫长空的身前。 那是一柄巨剑,通体赤黑,其上弥漫着一股凶煞之气,即便是莫长空也不禁为之心惊。 “你们没事吧?”一道流光划过长空,出现在三人面前的时候,却是第一时间关切的问候着面前的一男一女,竟是没有丝毫想要问询莫长空的意思。 “阁下就这样不问情由,随便出手吗?”清晰的感应着来人的气息,莫长空的心中一团烈焰熊熊而起,貌似自己又碰到了一个不讲道理的主。 “那又怎样?”这是一个老者,三缕长髯泛动着丝丝银光,一身锦衣罩体,衬托着那昂扬的身躯,别有一番雄伟,若不是年龄实在有些大了,端的是一个相貌昂扬的伟丈夫。 然而那咄咄逼人的语气,更让莫长空心中发冷。 “看来弱rou强食果然是这个世界的通病!”莫长空口中呢喃着,身形在刹那间晃动,一张大手,在锦衣老者不屑地目光中,向着老者兜头压落。 “不知死活!”看着那轻飘飘的一掌,老者并不在意,因为从始至终,在老者的感应中,面前的莫长空即便不是一个普通人,也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子。 而对于这样的人,锦衣老者通常的做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一把捏死。 所以面对着莫长空轻飘飘的一掌,锦衣老者同样轻飘飘的出手了,相同的目的,同样的不屑,结果自然是有人失落,有人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