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道左有血
李玉娇很是羞愤,曾几何时,自己竟会被人如此轻薄,感受着对面近在咫尺的男人气息,李玉娇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面容之上传来的guntang。 “咦!你哭了?貌似是姑娘在欺负我呢?”莫长空很无语,怎么看来自己才是受害者才对,可为何自己尚未抱怨,结果这小姑娘竟然很是委屈的哭了。 “你?无耻!”李玉娇很生气,鼓鼓的胸脯更是不停的起伏着,那喉咙更宛若风箱般,喘个不停。 “无耻?这样就叫无耻?”莫长空想笑,双手却是作势伸向了李玉娇的身后。 “你?”这一刻李玉娇羞怒交加,不知道为何更是臻首低伏,双肩不停的抽动着,那声音更传递着无尽的悲切。 “这?好了,好了,本座就不欺负你了,真是开不起玩笑!”感受着少女哭声中的悲切之意,莫长空顿感无趣,只是目光所及之处,却又让其心中为之一震。 这里本是古道,道旁河水潺潺,而在那潺潺流淌的河水对面,一道道身影上蹿下跳,期间更有流光闪烁。 修士之间的争斗!这让莫长空心中惊诧,要知道这里乃是官道,虽然在这天宇大陆之上,修士广为人知,但是很多时候,修士并不愿意在普通人面前显露自己的身份。 而如今,在这官道之侧,一道道流光飞舞,在莫长空看来,那分明就是一个个修士在斗法。 这让莫长空心中惊诧,同样吸引了抽泣不停的李玉娇。 不过在李玉娇的目光所及之处,莫长空分明感受到了一股战栗,从自己的手掌触及之处传来,而顺着李玉娇的目光,莫长空看到了那一个个闪转腾挪的蓝衣修士群中,一个通体白色长衣的男子,被困其中。 “如此低微的修为,又怎么会招惹这么多的修士?”目光所及,莫长空对于那白衣男子的实力,自然是一目了然,而身前少女似乎是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那玲珑的身躯更是不停的抖动着。 “怎么着?那白衣男子是你的相好?”感受着少女身上传来的战栗,莫长空眼中满是笑意。 “你?”少女气急,只是看着那左冲右突始终难以有所突破的白衣男子,李玉娇的双唇紧要,玲珑的身躯竟似不由自主的僵硬了许多。 “怎么着?在担心他的安危?”即便是傻子,此时都能看出少女心中的牵挂,更何况莫长空不是傻子,面前发生的一切,自然不可能逃脱莫长空的眼睛。 “是!你能救他吗?”李玉娇心中焦急,看得出来,若是再有耽搁,那白衣男子,便会死在那一众蓝衣修士的手下。 “为什么?”莫长空不是好人,他也从来不标榜自己是好人,所以即便心中对于这少女有些想法,却也不愿意就这样随意出手。更何况自己的事情很多,犯不着为此招惹是非,天知道这些人的背后是什么? “你??李玉娇怒急,却也知道萍水相逢,想要莫长空出手,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当下心中焦急,整个人的身形扭动,竟是在瞬间脱离了莫长空环住其腰肢的双手,一柄秋水长剑出窍,整个人宛若黑色的流光,向着那围攻白衣男子的修士,冲了过去。 “好滑溜的女子!”看着那脱离了自己掌控的少女,莫长空很是疑惑,疑惑在自己的掌控下,这女子究竟是如何脱离了自己的双手的呢?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让莫长空心烦不已,因为少女的身法虽然刁滑,却在冲入蓝衣修士的围攻中,宛若陷入泥潭般,难以自拔。 “自己都不会水,还要下水救人,不淹死才怪!不过怎么说也算是本座占了你的便宜,若是不出手的话,有些说不过去,轻嗅着双手掌心的淡淡清香,莫长空的身形如风。 大手挥动间,一道道炽烈的火焰窜动,落在那一个个蓝衣修士的身上,瞬息间点燃了那一身的蓝衣,让那一个个上蹿下跳的修士,更是上下跳动个不停。
“你究竟是何人,竟然敢插手我蜀山派的事?”很是狼狈的扑灭了身上的火焰,一身蓝衣的修士,手中长剑抖动,满目杀机的站在了莫长空的身前,而此时趁着莫长空出手的瞬间脱离了蓝衣修士围攻的白衣男子仿佛支撑不住,整个人竟摇晃着一头栽倒在地。 慌的一旁的李玉娇,连忙冲了过去,手忙脚乱的将其扶了起来,同时口中更是焦急的呼喊着:“师兄,醒醒!师兄,醒醒!” “原来是一对师兄妹!”丝毫没有理会面前一脸杀气的蓝衣修士的意思,莫长空的脚步踏动,在蓝衣修士错愕的目光中,擦着蓝衣修士的身侧,出现在了白衣男子的身前。 “心神耗尽,他没救了!”只是一眼,莫长空便知道面前这个面色苍白全然没有点滴血色的白衣男子,已经耗尽了其全身的最后一滴精血,此时即便是大罗金仙在世,也难以起死回生了。 “你也不能救吗?”黑衣少女似乎同样知道了这样的结果,不过那话语中依旧带着一丝期望,对于莫长空的期望。 “不能!”莫长空很是肯定,双目中更有一丝惋惜一闪而逝。 “你究竟是什么人?”被人忽视的感觉不好受,被一个敌人忽视的感觉更是让人愤恨交加。 更何况这个敌人还是那么的若无其事。 “也好!既然你们这么急着投胎,那么本座就成全你们!也算是了了这小子胸中的一口闷气!”心中本就郁闷的莫长空,耳畔再度响起蓝衣修士话语的时候,莫长空知道自己忍不住了。 大袖挥动,狂风漫卷,那里夹杂着炽烈,那里蕴藏着冰寒,那是水火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在这一刻展现了它的威力。 宛若狂风肆虐,只是丝丝缕缕的元力,瞬息间侵入了那一个个蓝衣修士的身体,在那两种极端力量的作用下,将那孱弱的rou身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