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回人间
一阵眩晕,曾晨的魂魄重重地摔落在了地面,半天后才慢慢爬起,全身伤痕累累,黑色的魂液在不停地流淌,但他全然不顾,而是激动的热泪盈眶。 三年了,自己已经死了三年了!从离开人间到现在回来,已经过去三年了! 可以说,这三年来他每天都在怀念人间的日子,因为自从他死后就被关进了地狱水牢,那里阴冷、潮湿、惊恐,罪恶,无时不刻在折磨着他,让他备受煎熬。 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那么他三年前绝对不会自杀,宁愿穷困潦倒和受尽屈辱直到老死后鬼魂被异类吃掉,一切化为灰飞烟灭,也不愿意再领略一次那恐怖的水牢生活。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了久违的清新空气,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回来了!肖红,父亲,你们现在还好吗?” 想起往事,他依然还是有些伤感。 曾晨是个苦命的人,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因为经济原因坐了牢,还欠下了一屁股债,空留下母子俩相依为命。后来母亲又患上重病去世,家里更是一贫如洗,他只能早早地辍学,拼命打工挣钱还债。但凭着他的聪明劲和勤奋,短短几年内不但还清了家里所有欠债,还有些节余。 这一年,他相恋了,有了个漂亮的妻子,叫肖红;也是这一年,父亲刑满释放。原本孤苦伶仃的他一下子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觉得非常的幸福。 为了维持这个幸福,他更加拼命的挣钱,早出晚归,甚至整天整夜连轴转,却舍不得父亲去工作,更是把妻子捧在了手心里,连家务活都很少让她做。 可是不知何时,妻子对他的态度却越来越冷淡,甚至到处找茬和他吵架。他知道自己平时工作忙,可能冷落了她,所以更是什么方面都迁就着她。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有一天夜班停电突然提前回家,竟震惊地发现父亲和妻子赤身裸体地躺在了他的床上! 一个是他深爱的妻子,另一个是他世上唯一的亲人——父亲,这让他异常崩溃。 经过很长时间的痛苦和煎熬,他选择了原谅,并恳求父亲和妻子能结束这种*,以后一起好好地过日子。但他们一点不领情,反而对他责骂和呵斥,让他去死,只有他死了,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就在那一天,妻子肖红突然一改之前态度,对他热情有加,主动地做家务,烧了满桌的菜等他回来;而父亲也主动地搬离出去了。这让他异常高兴,以为他们回心转意了。 可是等他下班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妻子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他的父亲。不用说他们私奔了,还带走了家里所有钱财和存款。 再一次的沉痛打击,让他精神彻底崩溃,他关起来门,一个人静静地喝下了那瓶敌敌畏…… “唉!一切都过去了!” 曾晨叹了一口气,虽然往事不堪回首,但好在他已经想通了,早就放下了,一切都随他的死亡而结束。 他觉得自己既然能够再次回到人类,就应该好好感受一下人间,为自己而活,活的潇洒! 他活动了下魂体,虽然受伤严重,但对他来说并不碍事,因为在地狱水牢的时候,异类希望能够快点催熟他们,竟教了他们一些魂修的基础知识,虽然是最普通的一种,但却也带给了曾晨巨大的好处,所以只要他不断修炼魂体就能治好,只是这次时间要长一点罢了。 他稍微修炼一会魂体,感觉好一点后,便开始打量自己所处的地方。 狭小的空间,有马桶,浴缸,漱洗池等,不用说这里是卫生间了,而刚才闻到的香味竟来自旁边盆里搁置的一个巨大的胸罩。胸罩带着淡淡的体香,估计是它的主人还没来得及清洗吧。 曾晨用拳头验了验,很大,估计至少也是36E吧。他脑中立马闪现出一个肥硕的女子穿着如此巨大的胸罩,在向他奔来,吓得他连忙甩了甩头,丢掉这可怖的想法。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惊得曾晨差一点跳起来。只见一个极其美丽的少女走进了屋,并反手上了锁,洁白如瓷的脸上闪现着焦急。 还没等曾晨做出反应,她就径直从他身边跑了过去,根本没有理睬他的意思。 曾晨这才想起来自己是鬼,人类是无法看见和发现到他的。 不过下一刻,他的脸色有了些异样,原来那少女竟在他的面前脱下了裤子,还有粉红色的卡通内内,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
接着静悄悄的房间里响起了“呲呲”的尿液声,是如此响亮,却又是如此的撩人,特别是在暗无天日的地狱水牢里呆了三年的曾晨,更是心痒难耐。 他想回避,但又忍不住去看。 只见她高耸的巨峰,盈盈一握的腰肢,特别是那露出的白花花的浑圆翘臀,白玉圆润般大腿中一抹樱红…… 他的下身立马起了反应,鼻子也有些痒痒的了。 最让他的内心躁动不安的,是她那山峰,如此巨大,都快撑破上衣了,不用说自己猜错了,那盆里的胸罩是她的。再看她精致秀气的脸蛋,简直是“*”啊,这让他想起了几年前岛片上看过的苍老师。 他有点冲动兴奋地想要扑上去,可理智却在提醒他不能这样做,自己对一个无辜少女下手,还算是个人吗? 可转眼一想,不对,自己本来就不是人,他是鬼,一只无人能看见的鬼,即使他犯错,也没人能抓住他! 等他终于下定决心准备下手的时候,却发现少女已经穿好了裤子,拉门出去了。 “唉,太可惜了,错过了!” 曾晨擦了擦满是黑色魂液的鼻子,嘴上虽这样说,但心里却在不断地庆幸自己没这样做,不然自己真下手了,不但毁了一个女孩,还造就了一个真实的闹鬼新闻,会引起大恐慌的。 他让自己冷静了会,就出了卫生间,准备离开这里。却发现那“*”的女孩正在客厅内拉着一个中年男子嘤嘤哭泣。另一边有几个男子正嬉笑着用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她的胸口。 “难道出什么事了?” 曾晨停下了脚步,觉得自己都看过人家的隐私之处了,总要负点责,能帮就帮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