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九章 令人惊讶的隐情
PS:求票求票求票! 对于裴宣的突如其来的暴怒,秦桧不仅没有慌乱,反而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要的就是对方乱了方寸。 他慢悠悠的坐在靠背椅上,气定神闲的问道“裴大人,本督查一早上骑马赶路的,到了您这里,不会连杯茶水也没有招待吧?” 裴宣看着他这模样更为气愤“没有,我这里是清水衙门,什么都没有,你别痴心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哦,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东西是我需要的,何况你都有些什么值得我看得上呢?” 加火,再加点火候,只要裴宣沉不住气,秦桧自然能得到这个案子关键的证据。 裴宣自然不是手足无措的莽夫,尽管他被自己的促进所困扰,但智商并没有降低,怒极反笑。 “既然某这里没有阁下要的东西,那您何必登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也知道,硬掺和进来未必是好事。西北的地方很邪乎,对于你这种不信邪的人,说不定有惊喜。” “不不不,裴大人误会了,你这里我是不想来的。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和下人打交道。但是,今早有人托我过来找你谈谈,帮你一个忙。所以,你看,真不是我硬要掺和进来的。” 裴宣顿时一腔怒火化作冰霜,指着秦桧怒目而视,却说不出半个字。最终仿佛老迈了三十岁一般,裴宣的精气神一下子被抽光了,软榻榻的挪回他自己的位置。他缓缓地坐下,却不小心稍稍偏了一点,赶忙用手撑住才避免了坐空摔倒。 “我三十年来,最高只是做到了一个小小孔目,本以为平平凡凡过一生也不错。可惜因为仗义执言,屡屡遭受上司打压,甚至准备将我定罪,这世间哪里还有什么公道可言!” 秦桧颔首点头,江湖绰号“贴面孔目”的裴宣,在加入野狼军之前的确是刚直和热血的小小官吏,不过听他这话中的含义,好像是因为之前受到上司打压而离开京兆府的。 如今他真情流露,恐怕是明白了自己的仪仗故意这么说的。而黑暗之中的幕后,必定有密谍将两人的对话详细记录,至于谁能看到这对话,自然不言明。 裴宣接着说“我最开心的就是认识了王爷,当时还是军指挥使,他真是一个有魔力的人。能后让一切都变得简单而高效,他永远能切中问题的要害,他就如同先知一般的存在。毫不夸张的说,野狼军有今天的程度,按照十成来说,王爷至少要占九成以上的功劳。” 秦桧心里叹了口气,难怪裴宣甘心情愿的弄残了自己侍奉林冲。原来在他心里,早已经把林冲当做了偶像,可惜林冲的志向却不是他所想像的那样肤浅。 “呵呵,你既然能来,应该是知道我的身份,实话告诉你,我在半年前早就死了。我不是在为我自己活着,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要过好日子,就要认清形势,对于任何敢阻挠王爷大事的人,必须死!” 秦桧接着话问道“所以你下令杀了杨志?就是为了促成大事早日实现?你做的这些,为什么背着王爷?” 裴宣忽然大笑“王爷是什么人?他能同意我干这种龌龊的事?但是这种事情终究要有人来做,不是吗?难道看着这帮吃里扒外的混账,用王爷的心血换取荣华富贵?自裁,算便宜他了,要是我,亲手将他凌迟才解心头之恨。” 他这话说的桀桀有声,在昏暗的大堂之上,到有几分阴森恐怖的味道。 “秦大人,实不相瞒,死在我手上叛徒,不下百人,利欲熏心啊,人心难测,否则,你以野狼军能走到今天,靠的是幸运吗?” 秦桧突然发觉自己说不了话,也动不了了,眼前景物开始重影,持续轻微的摇晃。 中毒? 秦桧记得自己进来以后,可没有吃什么,喝什么,怎么就中毒了? 裴宣轻柔却清晰的声音传来“秦大人,怎么样?在我裴宣面前敢探听野狼军隐私和密辛的人,都难逃一死。当然了,你是王爷的客人,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但是希望你记的我的话,或许我该死,但是我定下的规矩却不会死,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随后大堂之上烛火齐灭,无声无息。
这家伙居然要溜?为了防止自己阻拦,居然暗中使用了不知名的毒素将自己控制起来,好阴险的家伙,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 大概是两刻钟之后,秦桧才渐渐有了感觉,赶紧活动活动身体,随着双腿从麻木的状态恢复了之后,秦桧赶紧用火折子点亮了烛火,大堂之上果然只有自己,裴宣已经不知所踪。 “来人!”秦桧的面色在跳跃的烛火下忽明忽暗。很快,有内卫人员前来,看见只有秦桧一人,莫名其妙。 “裴宣畏罪潜逃,你们速去通知相关首脑,即可通缉逮捕!” 内威猛一脸惊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陌生的官员如何在这里发号施令。 秦桧掏出一枚令牌,冲他们晃了晃,“还不快去!” 那些人才一哄而散,因为,令牌上有一个明晃晃的“林”字样,代表林冲亲临。 秦桧出了内卫司所的大门,让茅偏将好一番惊喜,他们在这一个时辰的期间,遭受了极大的煎熬。 “秦大人,您可算出来了,我们这就回去吧。” 秦桧点点头,说道“嗯,是该回去了,明日就回东京。” 茅偏将他们更为开心,连声称是,扶着秦桧上马,簇拥着他除了甜井街。 离开的一刹那,秦桧回望那间幽暗的院落,心里说道“权力的欲望,不仅使人疯狂,也会让人迷失本性,希望你不要再出现了。” 五天后,秦桧单独面见赵佶,将此事原原本本搞死了赵佶。 “这么说,林冲不知情?他真的没有那种心思?” “官家,知情或者不知情并不重要,关键是,他现在还是支持朝廷,支持大宋的,这就足够了,至于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