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真正的愚蠢。
听着李诺言一样一样的说着所需要的药材的名字还有一些花的草料,当写了满满的一篇幅皱着眉头瞧着李诺言,“姑娘这……” “去吧,按照固定的量煎好,只要趁着热泼在我的身上,几次之后就会建好,不过……”顿了顿,又道,“你们要是真的想保住自己的小命,最好将所有的药量用到最小,这样好的缓慢,我被折磨的次数也会延长,你们的小命也会延长,快去。” “是,是,是!快走。”御医已经惊的全身颤抖,想着这些东西都是常见的植物,更有以下是院子里多余的野草,如何就成了药材了,不过看似却没有危害的。眼下自己也没有可行的方式在最快的时间治好李诺言,只能暂时用她的法子了,相信她也不会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御医匆匆的跑走,留在李诺言一个人躺在潮湿而又冰冷的地面上,仰头瞧着面前漆黑的地牢屋顶。 头顶上是一扇不大的天窗,铁栏在上面已经生了铁锈,微微掉落的雨滴就落在她的伤口上。 每一滴落下,都会惊的她全身抽搐一下,疼痛难忍之下,却听不到她的任何低呼和惨叫。 龙马行如神速庞大的身躯奔驰在官道之上,马不停蹄疾行两天之久,这才追上了逸浩的军队。 当逸浩回到王都时,已经是李诺言失踪的第六天。 逸浩直奔太子东宫,一张脸颊平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何人?” 守门的宫人和侍卫一声低喝,纷纷亮出了手里的家伙。 然而两道弧光是他们眼中最后的影像。 大门在一柄朱红色匕首的剑气下崩坏分解。 听得动静,太子培育的武将纷纷抄起了家伙围向了逸浩! 什么话都没有说,逸浩便提着匕首冲入了人群。 那些人都是太子花大价钱培养的将才,手中武器皆是八十来斤的大家伙,可是这磕着就死的绝世兵器与逸浩手中的断裂的天道剑比起来,简直就是泥巴与铁器。 血液组成的花朵接连绽放在诺大的东宫前院,逸浩如同一尊魔神,目光所及,血海尸山。 训练有素的弓箭手就位,刹那间,箭如雨下。 逸浩直接无视了那些箭矢,断裂的天道剑用灵气补全了朱红的剑体,就在下一刻,天道剑撕开了雨幕。 犹如天道剑初次问世的那般,让临阵者心脏骤停。 逸浩踏过之地,鲜血横流,他不曾回头,因为他身后的,只能是死人。 冷风灌入了太子所居之地,此时的太子,正坐在房间的软榻上,惬意听着旁边的美女弹奏着古筝,自斟自饮的喝着温酒,舒适的不得了。 太子已然知道了逸浩的到来,但在逸浩走进来的过程中,他丝毫未动,只是惬意的倚靠在背后,仰着身子,好似睡着了一般。 女人们被逸浩身上的戾气吓了一跳,纷纷站在了两旁。 太子慵懒的抬了一下手,“哈哈哈,我这好弟弟第一次登了我这三宝殿,你们还不好好招待?把舞给我跳起来!来,弟弟,坐!” 对于眼前这嬉皮笑脸的太子,逸浩的回复很直接,冲上前就是一脚,在那霸道的力量下太子直接贴在了他身后的墙上。 随后,一只凳子腿便砸断了太子的手指指尖。 太子痛的面目狰狞,可却是一个痛字未说,因为他那可笑的太子身份,迫使着他要有风度以及气势。 “我的弟弟啊,我敬重你能力非凡,可不代表你就可以在我的东宫任意妄为,你夜闯皇宫,出手伤了我的人和我,这件事可不能……” 咔…… 逸浩再次将太子五个指头的关节,折断了一段。 “我愚蠢的哥哥啊,我很感激你这么快就掳走了李诺言,让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来这里将你的骨头一根根的打断呢。” “你以为你赢了?因为我担心那个女人?放弃了征战赶了回来犯了死罪?用你那愚笨的脑袋,好好想想把,我怎么可能会看上那个女人呢,她就像路边的流浪狗,只不过被我碰巧捡到了而已。” 咔……随着骨头脱臼的响声,太子的一只手,的所有关节,已经被逸浩大断了一遍了。
“接下来,就是左手了,能配上我逸浩的女人,这世上没有几个,但是我对你的恨,却是天长地久啊,你想一想,太子绑架王爷未婚妻然后被愤怒的王爷锤断全身的骨头这件事情,传到爹爹的耳朵里,他会骂谁是畜牲呢。” 太子的惨叫声震荡在整个东宫,计谋落空,被人玩弄的羞耻感,让他的那点得意情况化作虚无,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感,连带精神上的羞辱,逸浩也无一放过。 这样的话语已及举动,太子在心中深深的烙下了“我不是为了李诺言那只可怜的小狗,而是要名正言顺的卸掉你全身的骨头。”的烙痕。 逸浩不喜欢李诺言吗,这当然不是,可就因为喜欢,就越要展现出自己的不在乎。 你针对我,可以,我全盘接着,可是自己身后的人呢,自己总有不在的时候,他在身体上无法攻击你,但可以攻击你的心灵啊…… 逸浩出了太子的大殿,直奔地牢而去。 而太子身边的人跑进屋内,却只瞧太子被扭成一个怪异的形状埋在了一片废墟之中,身上的骨头错位撑开了发紫的皮肤,披头散发的样子将沿街与人争抢食物不成而被揍的乞丐,哼哼几声之后就昏死了过去。 地牢之内。 李诺言趴在泥水之内,身上被泼了药水,那些药水带着麻药的作用,现在感觉不到疼痛,可当麻药的药性过去之后,那些药水渗透到伤口深处依旧传来疼痛,痛的她浑身被汗水打湿,汗水之下加上药水,伤口更加的疼痛难忍了。 “咚!”她在迷糊中听得声音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 跟着面前一个黑影飞了出去,那个一直对她用刑的男子犹如一块行走的肥rou被人塞进了墙角,低下了头。 她仰头勉强看了看,还是看不太清楚,地牢的光线实在太暗了,只感觉耳边有人对她低吼两声,她还试图要冲着那个不断叫她名字的人笑了笑,可嘴巴裂开,疼痛传来,又是一阵痉挛,她再也没有了力气,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