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恶有恶报
孙吴空和白晓菁在总统套房里缠绵了好久…… 话说,他们在大白天起不了床。 白晓菁搂着男人的脖子,要挂上去似的,也好像要缠上他一样,黏得分不开。 “我就知道,我们有了第一次,你会想着第二次,第三次,甚至以后的无数次。”孙吴空坏笑着点了点白晓菁的额头。 白晓菁一脸红晕,让人顿生爱恋,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偏偏爱上了小她三岁的高中生,她更搞不懂一个高中生社会阅历竟然超乎常人,她不知不觉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嘿嘿,爱上我了,你就死心塌地做我的女人吧!”孙吴空搂着纤纤细腰,又是一阵揉-捏。 “你——”白晓菁小脸扭向一旁,“说话越来越没羞没臊,不理你了。” 孙吴空把头埋在白晓菁的身上,真是舒服,忍不住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一场暴风雨来得酣畅淋漓,白晓菁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坚实的臂膀,腰背,轻轻地摩挲,游移…… “把我晾在这儿这么久,你就没想过我吧?”白晓菁知道孙吴空身边有个校花女朋友,问这话的时候,满满的醋味。 也难怪白晓菁会吃醋,她喜欢的男人,和他有过鱼水之欢,每天想他却不能见到他,只能在电话里听他安抚一下情绪,怎能满足得了那方面的需求呢? 她喜欢的男人每天和另外一个青春丽人在一起,出双入对,她怎能不吃醋呢? 她喜欢的男人给过她爱和温存,然而这种爱总是那么若即若离,她又怎能放心呢? “我要说天天都想你,你信吗?”孙吴空仰着脸,眼神魅惑。 “哪里想,我怎么感觉不到?”白晓菁噘着小嘴。 孙吴空动着下身,抵着白晓菁的双腿间,嘿嘿笑两声说:“我已经把积攒好久的能量都用在你这里了,你怎会感觉不到?” 白晓菁被抵得身子摇晃,鹅蛋脸变成一片红绸。 整个总统套房的卧房氤氲着爱的欢愉,令人蠢蠢欲动,飘飘欲-仙。 “快要过年了,我想回家去住。”白晓菁转移了话题。 白晓菁原来住的三居室,被黄毛带人把里面翻得乱七八糟,什么东西都没丢,什么东西也没毁掉,就是成心捣乱。 警方介入,调查取证,嫌疑人全部带着口罩和手套,取证困难,后来蹲守几次,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也就不了了之。 孙吴空也在抽空配合警方搜集证据,关键人家就是捣乱,也构不成犯罪,最多协议解决,报警对“捣乱分子”起不到任何震慑作用。 孙吴空私下里布置着一张大网,终有一天,和他作对的什么帮,什么派都会灰飞烟灭。 “你怎么不吭声了?我想回家去住,春节的时候,我爸妈放年假也会回来住一段时间。”白晓菁摆弄着孙吴空脸问。 “春节肯定要回家去住的啊,我是想让你在这里住些日子散散心,毕竟这里治安好,又不用你亲自下厨做饭什么的,只需要好好享受这里的服务就行了。”孙吴空说。 “可是我不喜欢这样养尊处优的日子,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会觉得腻了。”白晓菁说着,眼神变得幽怨。 孙吴空可见不得喜欢的女人不开心,他手挠向白晓菁的咯吱窝,挠痒痒,棱角分明的俊脸蹭来蹭去…… “咯咯,嘻嘻……”白晓菁被撩得收紧了臂膀,双手捂住上怀,双腿夹住了男人的后背。 “好吧,亲爱的在这里享受腻了,咱就打道回府!”孙吴空慢慢地抽出身子,一手揽着白晓菁的后背,两人黏着身子坐起来。 肌肤之亲前后,也不知缠绵了多久,外面天已经暗了下来。 “好累啊!我们从白天做到晚上——”白晓菁伸伸懒腰,困意竟然上来了。 “嘿嘿,要不我们就接着睡,在这里在住上一晚,明天再回家住。”孙吴空又抱着美人歪倒在了床上。 孙吴空在床上和美人逍遥快活,有人恨得牙齿都要咬碎了。 几天前,孙吴空使出“魔力”教训了一群男子,其中年长的男子被孙吴空一脚踢到裆部,没致命,但是这辈子还有没有那方面的能力很难说。
滨海市医院泌N外科病房,那位在海边被踢到裆部的男子望着天花板,面如死灰,已经是n次发飙后的死相。 医生临下班进去查房:“周大飞,今天感觉怎样了?” “一点儿都不好,疼,一直都很疼,疼啊——你们医生到底会不会治病呢!”被孙吴空踢到裆部的年长男子叫周大飞,医生刚问一句,他就歇斯底里地喊疼。 “你也太夸张了吧?”医生笑着说,“按说今天已经是入院第四天,疼痛感应该会减弱很多的。” 周大飞躺在病床上,腿蹬得直直的,皱着眉头,挤着眼大声嚷:“我擦擦!你们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妈呀!疼死我啦!” 医生摇摇头,带着两个小护士出了快速离开了病房。 这位查房的医生也只是过来象征性地看一眼,周大飞的病本身没什么要紧,忍过疼痛,过几天就会痊愈,若是不愿意忍受,宁要使用止疼药,将有可能造成终身不育,还有可能导致性-功-能下降。 因此泌N外科所有医生都遵照最基本的医疗步骤,保守治疗,逐步缓解病人的疼痛感。这也是最佳的治疗方案。 “医生!你们不给我治病,我要求转院!” “医生!护士!你们,你们都什么玩意儿啊!我要法院去告你们!” “去告你们医院!来了这么多天,还没有止住疼!” …… 周大飞在病房里歇斯底里吆喝,医生都知道这人越管他越上脸,干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常的医疗之后,就不再理他,只在总监控那里盯着,防止病房里有什么意外。 8楼外科病房802,那个面部受伤的女人,头包得像粽子一样,眼睛肿得睁不开,嘴巴几乎张不开,只剩下鼻孔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