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灵魂剪纸3
晓航的本事很大,对付邪恶的东西有自己的套,就是这个人有时候一根筋,对付人也想用暴力的手段,但殊不知对待人类有时候不管用。 在她脚下的人还有些骨气,被打的脸上五光十色的,却没有透露半点消息,看来要换个法子。 “晓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有求于人家,你却把他打的连妈都不认识了,他会告诉你吗?来来来,让我看看这位兄弟伤到哪里了。” 伟岸和冬燕走过去把人扶起,拍去了他身上的尘土。 “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没有恶意的。”冬燕温柔的说。 “哼,没恶意?要不是我的脸没知觉了,就相信了,我已经告诉你们了,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如果说了不单是我的命就连我家人的命都没了。”男子说完吐了一口血,拿手在脸上揉搓。 “晓航,赶紧给这位帅哥道歉,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武力不能解决一切,而你偏偏就是不听,现在倒好,你看这位兄弟伤的,啧啧啧……有本事你打死他啊,省的他还担忧家人的死活。” 我的话一出,其他人都愣了,我给晓航挤了下眼,晓航立马心领神会,掏出了一把沙鹰指上那人的脑门。 “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得不到情报,这个人就没用了,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今天就送他走。”晓航咬牙切齿的说完。 冬燕和伟岸也是明白了我的用意,急忙说道:“万万不可,虽然我们杀人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我们没有理由杀他啊,难道说不需要理由吗,况且他还有家人,不至于让他们难过吧?” 冬燕说完,伟岸接着说:“为了不让他的家人难过,只好把他们一起杀了,这样岂不更痛快。” 那人的脸越来越难看,刚才还是一种大义凛然的样子,现在也是焦急的说不出话来。 晓航也在此时给枪上堂。 我看差不多了,淡定的说:“杀人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他如果投靠我们维修师的话,倒是还有点用处。” 那人难看的脸上露出一丝希望,兴奋的说道:“你们是维修师的人?” “那是当然,你面前的就是我们维修师的师长,不过现在你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更没必要留着你了。”说着伟岸也拿出了手枪。 没想到伟岸他们演戏的天赋还挺高,特别是冬燕,女神一本正经的样子,仿佛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冷美人。 “不错,我就是维修师的师长,其实我不想杀你,只不过我们维修师团队一向是很民主的,我还得问问他们的意思,你们感觉如何?” 那人听见我说是师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过了一秒的时间,他急忙说:“等等,既然你们是维修师的,能保护我,我说便是。” “啊,哈哈,是你要说的,不是我们强迫的啊,你也知道我们一向都不是欺凌弱小的。” 那人不自然的笑笑:“我明白,明白……” 这人的名字叫刘柳,高中毕业找工作不好找,整天游走于江城的大街小巷知道的事情不少,消息也很灵通,后来才知道情报也是可以赚钱的,于是就加入贩卖情报的大军。 经过多方打听得知江城中情报流通最快的地方是血色酒吧,然而里面还有一个规矩,那就是想要在那里卖情报,第一次必须要送给老板狗哥一个重要的情报,当作敲门砖,否则的话是没有资格的。 刘柳的消息很多,但都是些无足轻重的东西,想要得到许可必须有重要的才行,这一点可难坏了他,刘柳人脉不多,还是个新手上哪里去需找情报啊。 但是这个人有一股子劲,没有来源那就自己去找,一天到晚的到处逛荡,经常去的地方是车站、码头还有公园,他知道那里人多事多只要坚持总会有回报的。 两天前刘柳像往日一样在火车站闲逛,又有一波的人从出站口出来,那波人群浩荡,足有二百多人,男女老少什么样的都有,但是其中的一个人还是被他一眼发现了。 那人身材和一般人差不多,可以说没什么出众的地方,但是他穿的衣服却是能让人一看便能发现,因为他穿的是白色的长袍。
刘柳说的情况确实能让人怀疑,现在的社会穿个大长袍上街的不是唱戏的就是神经病。 刘柳感觉奇怪,这样穿着的人要么有很大的本事,要么可能就是神经病,不过能独立坐火车还能行走正常的不可能是神经不正常的,所以刘柳感觉有情报可挖就一路跟随。 然而那个人毫无目的地,在江城中就像是无头的苍蝇,一会儿看看这边,一会儿看看那边,刘柳跟了他一天的时间也没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当时他感觉没啥希望了,可能这个人就是神经不正常。 正当刘柳打算放弃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走到一处不走了,一开始刘柳想可能那个人累了,但他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显得异常兴奋。 “他去了什么地方?”晓航好像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 “是西江区的天桥地区。” 我听晓航原先说过,天桥地区正是吸血魔的地盘,奇怪的人走到那里变得兴奋起来,看来他和吸血魔肯定有什么瓜葛。 “接下来怎么样了?”冬燕问。 接下来刘柳也感觉奇怪,那人见到另外一人,竟然兴奋的双手都在颤抖,有可能两个人认识,不过很快就发现他们好像并不认识,因为两个人打了个照面,没看对方一眼,也没有打招呼,穿长袍的人只是走过去之后才回头看了那人一眼,脸上的表情也很奇怪。 “哦?怎么个奇怪法,是恨的表情还是爱的表情?”我C上一句。 冬燕看我的表情有些不大对劲:“你整天慢脑子都在想什么呢?” 我被她的话问蒙了,我问的问题不正常吗?难道人还有其他的表情吗? 刘柳若有所思的说道:“他的表情很难说,看不出是爱还是恨,我只知道他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