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末世三岔口在线阅读 - 第15章 佣兵任务:简单委托

第15章 佣兵任务:简单委托

    一个星期后,南区城门口,血乌鸦又一次浏览手中的委托公告,看看有无遗漏:“军方要重新搞个新哨站,我们去给那些工程师当保姆,任务目标都明确了吗?”

    “以前那个哨站不是修复使用了吗?”大熊一边整理身上装备一边问。

    “那个被霸王龙一脚踩塌的哨站?只是勉强运行,可是地理位置确实很一般,也很危险,军方要换一个。”

    话音刚落,远远地就响起了大货车的声音,车子停在他们面前,从车上跳下了几个人,为首的人和血乌鸦握手自我介绍:“刘教官,久仰久仰,我是小队长兼任工程师。”

    “先出发吧,抓紧时间,路上再慢慢认识,还有许多细节性问题我要和你探讨,还有,我早就不是教官了,还是叫我血乌鸦吧。”血乌鸦自己上了大货车,破碎十字的小面包跟在后面,缓缓驶出了南区。

    两个小时后,吴建民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对血乌鸦说到:“这里不错,地势够高,废弃的小工厂生活基础设施齐全,还自带围墙和水塔,动手加固就好,完工的时候把周围的树放掉一些改良视野。”

    “工期大概要多久?”血乌鸦只是随口问问,他正拿着望远镜到处扫视旁边的几栋民居,一只血傀儡都没有,太安静了。

    “五到六天这样。”

    “那事不宜迟,动身吧。”

    所有人来到了废弃工厂门前,从牌子上的模糊的字来推断,这是个食品加工场,铁门上的大锁已经锈迹斑斑,院子内杂草丛生,能没过膝盖,看起来这里被废弃很久了。

    血乌鸦突然做出了一个警戒的手势,用手指了指远处的围墙,所有人顺着他的手所指的方向看去:长满青苔的围墙有一处地方被蹭的异常光滑。

    “大家小心,有可能是人狼,他们会布置简单的陷阱,进去以后在院子中间原地防御。”

    随着“嘎吱”一声,大铁门缓缓打开,突然间,员工宿舍楼那里传来了一点响动,货车上的机枪手马上对准窗户,血乌鸦马上制止了:“我先进去看看再动手,也有可能是普通的幸存者。”

    三人走到宿舍楼下,血乌鸦尝试性拉了下门,没动,是从里面锁上的,他看了罐头一眼,罐头一点头随即用散弹枪对着门锁开了一枪猛踹一脚,率先冲了进去,血乌鸦左手持刀右手持枪跟上,最后的是提着斧头的大熊。

    进去以后血乌鸦三人贴墙站了很久,让眼睛完全适应室内的黑暗,再慢慢前进,走着走着,就闻到了臭味,越来越浓。

    被木板钉起来的窗户缝隙洒下一点点阳光,让阴暗的房内增添了丝丝温暖,三人慢慢挪到第三间房门口,血乌鸦拉住了罐头,他看着前面的门口有异常:灰尘在阳光下剧烈运动。

    血乌鸦嘴角微微上扬,让罐头到自己身后,拿了一张破椅子,他跺了两下脚就用力甩出去,一个黑影冲了出来一刀砍在椅子上,血乌鸦一脚把那人踹飞了三米多远后直接闪身进了了屋子,用右手臂铠挡在了一把准备劈他的斧头柄上,一用力把对方给掀翻了。一下转身用枪指着另一个人的脑门,对方举着两把菜刀不敢动弹,血乌鸦迅速反手猛击其肚子,那个人就丢掉两把菜刀痛苦地跪了下来。

    血乌鸦看清楚屋里所有的人以后就用无线电通报:“威胁等级降低,是幸存者,有小孩有女人。”

    缩在墙角的七八个女人和几个老人小孩用恐惧地眼神盯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当看到罐头和大熊拿着枪进来的时候这几个人就sao乱起来拼命往墙角缩。

    血乌鸦突然心一沉,他在幸存者中看到了一张曾似相识的面孔,他大步走了过去,用手托起那张脸仔细观察,可能是由于血乌鸦激动,捏得用力过度,那个女孩子开始哭出声。

    不是她,血乌鸦叹了口气,心情如同空气的灰尘,乱舞一阵然后慢慢沉寂下来。

    后面有响动,血乌鸦的心又猛地提了起来,头一偏,一把菜刀贴脸而过,罐头冲过去拿枪托照着那个人脑袋上来了一下,那个人就倒不起,血流满面。

    “不许碰她。”倒地的男人挣扎着爬起来,罐头又来一下,墙角的幸存者有人站起来,血乌鸦扫了一眼人又全缩了回去,那个女人尖叫着想冲过去抱住那个男人,被血乌鸦一把按住。

    血乌鸦眼珠子转了一转,忽然露出十分邪恶的微笑,用手枪指着那个女人:“你似乎做了些不该做的事。”

    “不准你伤害她。”男人吐了口鲜血咆哮到。

    “什么时候开始弱者也有讨价还价的权利了?”血乌鸦歪着脑袋看着他。

    “你敢给我一次机会吗?”男人死死盯着血乌鸦。

    “噢,激将法吗?好像没什么用,我给你机会,你给我什么?”

    “我的忠诚!我们的忠诚!”那个男人的眼神十分凌厉。

    血乌鸦托着下巴想了一下:“可以告诉我,那东西有什么用吗?”

    “有没有用,你得验验货。”那个男人已经爬了起来,擦干净嘴边的血。

    “好吧,看样子你也拿不出什么牌了,我喜欢挑战,行,我给你一次机会。”

    “兴仁,不要,你的伤……”那个女人喊到。

    “没事的,相信我。”

    血乌鸦丢了把菜刀过去,男人接过菜刀,扔掉,换了根短铁棍,血乌鸦嘴角上扬,率先出拳,那个叫兴仁敏捷地闪开,转身向血乌鸦砸去,血乌鸦用右手挡开铁棍的攻击。

    血乌鸦擦擦自己的臂铠又继续说话了:“你这么天真,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末世中生存那么久,你觉得我能说话算数?”然后一脚踢了过去,脚擦着李兴仁衣服而过。

    “如你所言,我没有任何好牌,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只能赌了。”臂铠和铁棍又一次发出金属交鸣的声音,双方各自揉揉发痛的手。

    “也对,赌一把总比什么都不做等死的要好的多,至少能死的有尊严。”血乌鸦一下抓住铁棍,右脚发力横踹,却被李兴仁用脚给踢了回去,血乌鸦右手顺势松开铁棍化为拳头直取李兴仁面门,李兴仁结结实实挨了一拳,鼻血流了出来,那几个幸存者发出了尖叫。

    李兴仁一挥手,示意自己没事,马上向血乌鸦扑了过去,血乌鸦仰身闪过他的横扫腿,看准时机一把抓住他的右手,结果他一松铁棍左手接住然后一击肘部,血乌鸦整只手一麻反而被他反剪直接以个过背摔,李兴仁准备乘胜追击,血乌鸦以不可思议速度双腿一夹他的头把他整个人弄翻在地。

    双方起身后马上再次混成一团,血乌鸦连续躲过两次铁棍后李兴仁一个转身把铁棍扔到血乌鸦脚下,血乌鸦脚下一滑面门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重拳,接下来李兴仁抓住优势连续发力,不给血乌鸦丝毫喘息机会,血乌鸦只能不停防御,眼看着李兴仁的拳头过来,血乌鸦脑袋一歪,撞了一下李兴仁的鼻梁,取得一瞬间缓和,用膝盖一顶他的小腹,李兴仁就痛苦蹲在地上,再也无法起来。

    他看了看李兴仁腹部逐渐变红的衣服,问到:“以前受过伤?”

    李兴仁大汉淋漓:“我还能打。”

    这时候女人冲了过来满眼泪花扶着他:“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以前没听你的话让你受伤了,你不要打了,他想要我干什么都行,你别再打了,你再打会没命的。”

    “不,你放过她,我还能打,我有利用价值。”

    血乌鸦想了解的也了解得差不多了,说到:“你们两能不能不要在那里演肥皂剧。谁说要她了?”

    “那你刚才的举动是是?”

    “我以为遇到一个故友,认错人了,仅此而已。”

    ……

    “好了。”巫婆替李兴仁包扎完,习惯性朝上面拍一拍,疼得李兴仁直龇牙。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是好人。”

    “好人?呵呵,要想在这个世界多活几天,就不要相信这种末世里有好人,现在不要信,以后也别信。我们不是好人,只是你们还不够塞牙缝,我们没兴趣罢了,话说回来,身手不错啊。”

    “过奖了,还不是没赢。我以前是特警队队长,你们是国家的军队吗?来这里干嘛?”

    “那几个穿军装的是,和我一样挂着这中破碎十字臂章的是打工的,来这里帮建个哨站。”

    “打工的?”

    “雇佣兵。”

    “雇佣兵?”

    “这世道什么怪事都可能有,雇佣兵算不上什么罕见的事。从哪里来的?”

    “黑云城,在不远的地方,比较偏僻,一个不知名的小城,因为地理易守难攻容慢慢聚集许多幸存者,开始还好,后面就慢慢变了味了,你是个明白人,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没有了道德和法律的约束,许多人的野兽本性就完全露出来了,在局势开始发展到失控之前,我带我女朋友和几个人跑了出来。”李兴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们呆的那个地方怎么样?”

    血乌鸦知道他想什么,也知道他担心什么:“我住的那个地方啊,土匪流氓恶霸一样不少,只不过我们这些管事的恶霸比恶霸还恶霸,所以那些只会小打小闹的毛贼嚣张不起来,总的来说在那里还能活得像个人。”

    “那个,兄弟,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们这些人。”

    “这个啊,我刚和那个小队长商量过了,地方我们是要定了,刚开始怕你们是会吃人的人狼,所以肯定要控制住你们看情况。现在嘛,也没打算拿你们怎么样,你们想跟我们回临邬城没问题,那里只要肯干活肯玩命就能吃饱饭,你们想另寻他处也可以,我们不阻拦也不帮忙。另外,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外号叫血乌鸦,这几个是我的队员,我本人有一个请求,我想请你加入破碎十字。”

    李兴仁沉默了,“别急,我们会在这里待上五六天这样搞基础设施建设,你想好了再回答吧。”

    “罐头呢?”血乌鸦问咸鱼,咸鱼把警戒任务交给一个士兵后从水塔滑了下来,“刚看到他过那边去了,不知道他干嘛去了。”

    “想找他在外围埋几个地雷,走,跟我一起去找找他。”

    当两人来到一座小民居们前,就听到了罐头那熟悉的声音:“观音菩萨在上,保佑我们整个队的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扑哧”两人笑了出来,“我说呢,原来这家伙跑来拜神了,这次拜的观音啊,走,进去看看。”当两人进去看到一个云雾缭绕的香炉摆在一座抱着娃娃的送子观音面前时,血乌鸦就用纠结的表情看着同样纠结的咸鱼。

    随后,两人非常有默契地赏了罐头两个爆栗,把他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