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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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得回去啊!“元俏说完,又觉得干巴巴的,半晌在明成的注释下又加了一句”你嫌我吃剩下的,要不再要一份。” 明成看着元俏的眼睛热得厉害,元俏不懂那里面的东西,贺莫年懂,刚才明成的那下面吃,元俏说回去就给么。 刚才压下去的火气,腾的就上来了,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元俏最先发现了贺莫年,他的视线或者说这个人的存在,都让她无法忽视。 明成随着元俏的目光看过去,贺莫年站在门口,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捏着烟在手里,看着他们。 “哥。” “嗯。”点头。 贺莫年转身去了一边的洗手间。最后一眼看过来的时候,元俏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几个人后来打台球,元俏就和苏升的女朋友坐在边上看着,还有其他几个女的,不知道姓名。 “元小姐,你什么时间和明成认识的啊,之前都没听过。” “没几天。” 席梦雅,一字平眉有些皱,对着元俏更亲切了。 “你们发展真快啊!我认识苏升都两三年了。”细微的咬着嘴角,这可爱的模样男人喜欢,可惜女的不喜欢。 元俏看着那边明成打进了球,有些赞许,那样的角度,她知道很难。回头看了一眼,精致妆容的女子。 “还好,那你们感情挺好啊。” 随口接的一句话,席梦雅却面露难色,尴尬一闪而逝,不像是假的。 这下元俏不得不收回来视线,掂量再三还是觉得该说点什么。 “要是他哪天能像明成一样收心就好了,前几天明成把今好甩了的时候,我们还觉得可惜呢,原来是收心了。” 今好,元俏不陌生。对这句话,也不奇怪,明成说了他以前的生活很混乱。 只是这句话,一,元俏彻底没有说话的欲望了。 席梦雅偷偷的看了一眼元俏弹指可破的皮肤,敛下了眼底的底色。 “明成很会玩呢,桌球,高尔夫,都很拿手。” “嗯。” “梦雅,你上次说今年过年和苏升去马德里是吧。” 边上坐着的三个女生,靠近席梦雅的开口了。 “嗯啊,怎么了?” “也没什么,我小姐妹像你给她拿几套护肤品,上次空运回来的,瓶子都碎了。” 元俏看过去,才发现这个一直在包厢里不说话的女子,美得内敛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艳光动人的,倒是细看更有味道,很特别。 “这样啊。”席梦雅念叨了一句。 “元俏,你们过年打算去哪里啊?” 元俏顿了一下,才道“明成安排的,现在还早。” 兴意阑珊的她,把刚才这个女人透露给她的信息咂吧了一遍,心里记下了,继续不动声色的看打球。眼风不时的注意刚才 的那个女子,直觉卷着烟圈玩的她对元俏有敌意。 换了贺莫年,他利落的拿起来球杆,抬眼皮,姿态懒散的看了一眼这边,元俏对上他的视线,不知道迎上去好,还是躲开好。 手起刀落,他清盘了。 边上人的谈话声音传来,很小,坐得近,自然听得见。 只有那个女人不动声色,闲的冷清的很,不像是被带出来玩的。 “贺莫年怎么身边一直没有女人啊,不会真的传闻那样吧。” “不会,刚才反应了。” “真的是极品的男人呢。” 席梦雅嘴角露出了讽刺的笑,元俏看的清楚,不知道是针对那两个女的,还是贺莫年。 “看把你那样子,他可是木先生都小心的人,也就是搭上了明成,我们才有机会见。” “这么厉害啊,不是清远市机关里的人么。” “天王老子他都敢惹,这几年消停了。” “你怎么知道的?” “那次,游航季说的。” 元俏不想听的,结果一字不拉的听进了耳朵里。有些烦闷,起身去了洗手间。 站在洗手台前,元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陌生,粉面桃花的模样,透着几分水灵。她这是在做什么呢?正出神儿,一道 声音突兀的插进来。 “是不是也觉得自个儿长得很美。” 低沉的声音响起来,打错了元俏的呼吸,她听出来了不屑。 元俏有些意外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大刺刺的模样,又让她耳边响起了方才那个女人的话,天王老子都敢惹。 敛下心底的情绪,元俏点头,权当打过招呼,也不接他的话。
走到门边的几步里,顶着他的视线,元俏觉得头皮疼。 尽量躲开贺莫年的身子,打算挤出去。 谁知一个天旋地转,手腕上的力道大得能把她骨头捏碎。门啪的一声关上,伴着元俏撞在洗手抬上的钝疼。 元俏刺啦的倒吸一口气,爬在台子上直不起腰来。 大掌握在她的腰上,元俏彻底慌了。 “你是明成的表”那个哥字还没有发出来,就破碎在喉腔里,闷哼一声,半天说不出话来。 屁股上一凉,他的手指就毫不留情的劈挞过来,疼得她又愤恨又害怕,左右挣脱不来,只得夹紧双腿。 羞辱,元俏气得眼眶都红了,她不敢抬头看镜子里重叠在一起的两个人,更不敢想。 “放开我!”恨得颤抖的呵斥。 换来的是更加深的疼,腰也疼,动不了。贺莫年捏着她的胸,迫使她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 “谁让你笑得太艳!” 他打着旋,胡乱的探索,元俏真的想咬断贺莫年的脖子,看着镜子里他苦井古潭看不破的眼,她死死的咬下了嘴唇,逼退了眼眶里的温热。 贺莫年一征,元俏的心却是提到了嗓子咽,她现在是在悬崖边上无所依靠,生死全由贺莫年的心情。 他突然撤离,元俏爬在洗手台上腿都在颤抖,贺莫年扯过元俏的身子,面对面,看着元俏的眼睛,手指一下一下的抹在她的脖子上,直到他觉得擦干净了才罢手。 “你得感谢自己还干净!” 阴森冷烈的声音,端像要喝了元俏的血扒了她的皮一般。 他走了,元俏还觉得空气里都是他摄人的气势,刚才三五分钟的时间,她却经历了一场有惊无险,比死更难受。 她仿佛又是那个小姑娘了,眼睛睁得老大,裤子退放到脚跟,被一个大男人压在墙上,挣扎不得又惶恐不知的模样。 多久,元俏都快忘记那个画面了。 贺莫年,走近台球桌,刚才的那一局还没有结束,明成胜利在望,显然,画念开球不太顺利,给了他机会。 机会,贺莫年反复把玩着这两个字,眼窝深陷,嘴角露出来放肆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