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路遇耍酷小白脸
说话傅寻川一行三人在前往景源山的路上,开启了锵锵三人行,在主持人米苏小姐敏感问题的刺激下,傅寻川是路见不平一声吼,米索南快马一鞭向前奔,刚刚走到一个拐角处,传来了一阵打斗声。 米索南拎马向前想去看看怎么回事,后面的傅寻川二人也追赶上来,在拐角的另一端,傅寻川追上了米索南,正要发飙。 只见,一名青年二十多岁的样子,175左右的身高,身形修长,一头齐肩长发梳成辫子垂于脑后,脑门处围着一条白色的一字长巾,身穿浅绿色丝质长衫,长衫外边是一件白底鎏金马甲,脚穿蓝色捆绳帆布鞋,手持一把朴刀,正被四五头豺狗围在中央。 青年抱刀躬身,时刻提防身边的突然扑上来的豺狗,突然他前方的三头豺狗发动了攻势,低下头爪子不停的在扒着地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发出阵阵低沉的嘶吼声,一副要一起扑咬上去的样子。 青年男子手持着刀在面前来回横扫,做出扇形的保护圈,突然,青年身后的一头豺狼,悄无声息的慢慢靠近他的背后,张开狗嘴露出獠牙哈喇子留了一地的,冲着青年的脖子方向就要扑咬上去。 “小心背后!”傅寻川看到如此情景,高呼一声,提马持剑冲向前去,米索南二人也紧跟而去。 青年男子听见背后一声呼喊,连忙一个闪身,刚好躲过了豺狗的致命一击,可是肩部依然被咬伤了,他挥舞着扑刀连续猛砍两下,击退正要猛袭上来的豺狗群,一个鲤鱼打滚翻出几米远,豺狗紧追不舍。 傅寻川拍马赶到豺狗群身后,猛一拉缰绳,胯下的马长鸣一声,以两个后腿为支撑,身前的两个马蹄高高抬起来,然后用力往下一踏,正好马蹄踩在了一头豺狗身上,豺狗嗷的一声当场毙命。 米索南这时也挥舞手中大砍刀,乘着马向前的飞奔的速度,快速的横扫一刀,只见一头豺狗由下腹处被砍中,刀尖由另一边直冲而出,米索南连刀带狗高举在空中晃了几下,把豺狗甩了出去,豺狗一声没吭就挂了。 米苏也是巾帼不让须眉,一副马踏联营的样子,连连挥剑扫开围攻青年的豺狗。 青年见有人来援,提起扑刀上前一阵砍杀,没一会的功夫,五头豺狗就全部投胎而去。 傅寻川翻身下马,走到青年面前,青年此时已经满头是汗,左肩处印出一片血迹,正在收回朴刀。 傅寻川站在近处仔细一看,他的皮肤白皙很细腻,有张棱角分明的锥子脸,一双明亮清澈、泛着淡淡蓝色的眼睛,却射出鹰一般自信敏锐的光芒,鼻梁挺直,带着好看的弧度,栗色浓密的头发虽然虽然有些凌乱渗着汗水却,闪烁着熠熠光泽,这家伙张的真不错是个美男子,要是在原来的世界肯定是个迷倒万千少女的风sao大明星。 “你没事吧!?”傅寻川面带微笑询问道。 “没事!谢谢!”青年男子收好朴刀,看着眼前的三人,一脸的酷样。 “没事就好!我叫傅寻川,这两位是来自青莲山庄的米索南,米苏。”傅寻川伸出右手指着米苏二人,介绍给这个年轻男子。 “幸会!郑思乘!”年轻人惜字如金的抱拳一一向三人致礼,三人回敬。 “郑思乘你肩膀上的流血了,快点附上一些金疮药吧!给这是我们青莲山庄特制的,效果很好!”爱心泛滥的米苏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递给郑思乘。 “多谢!”郑思乘也不推脱,收下金疮药放入怀中道了声谢。 “小子,你是怎么遇到这群豺狗的!”米索南粗声粗气的问道,心想这叫郑思乘的小白脸耍什么酷劲,要不是我们你还不知道能怎么样呢。 米索南自己长的五大三粗,人高马大的,对着这个矮自己一头清秀帅气的郑思乘,心里也不知是嫉妒还是看不对眼,没好气的看着他。 “路上碰见的。”郑思乘对着眼前的这个,刚刚救了自己说话挺冲的黑大个,也不好发作,冷眼相对的答道。
“郑兄弟这是要往哪出去,我看你身上有伤,大家都既然相遇就一同前往如何?” 傅寻川看这个有些酷的郑思乘和爱冲动的米索南,似乎要杠上了,连忙插上一嘴,没必要造成不必要的矛盾,上路要紧。 “不用,我还有事,再次感谢各位的搭救,他日再见我定报答,在此告辞。”郑思乘说完双手抱拳,转身就走。 傅寻川三人看着郑思乘转身而走,也没有挽留,毕竟萍水相逢,天路一方各走各道,三人上马接着往景源山而去。 米索南坐在马上,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大黑脸拉的挺长,张嘴就来。 “那个叫郑思乘的小白脸,真不是东西,咱们救了他,他还一副欠他钱的样子,真叫我看着讨厌。” “哥,可能人家真的有急事也不一定,他不是说了会报答我们吗?你生什么气啊!”米苏永远都觉得谁都是个好人的样子,劝导米索南。 “哼!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他那一副阴阳怪气的脸,不然我脾气可暴,非教训教训他不可。”米索南脾气说来就来。 “索南兄,算了!咱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做了自己本分的事,别人怎么样,管他呢!”傅寻川也劝到,一个米苏就已经够头痛的了,要是一路上都听着米索南在发脾气,那头不要大啊! “就你小子意境高,好了吧!”米索南心想也犯不着为一个以后,可能都见不着面的家伙生气,嘴巴上顶了傅寻川一句,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也就没事了。 三人一路畅行,不到两天的功夫来到了景源山脚下,只见这里早已经是人山人海,果然大宗派开山收徒不同凡响啊,三人觉得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家客栈,要不然过几天人更多了,不赶紧的,可要天为被,地为席的睡路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