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脑部切除术
“岑先生,今天学生等人看到了传闻的数算之法,还有一件更加神奇的事情,学生听过后疑惑不解,想请教先生。”李恪行礼之后,对岑文本道。 “殿下请讲,是何神奇之事?” “当时敖浩在教导其弟子,称赞道‘用脑袋去想了’,孙道长纠正道‘非用脑,应是用心’,敖浩便说世人都错了,心不掌思虑之责,脑才主思考之事,还言其师曾为人换心,又以猿猴辩证,证实脑才是思虑所在,学生愚钝不知可信否?”李恪将当时的情景娓娓道来。 岑文本沉默了,这种事情涉及医术,自己略懂,但不精通,而且千年以来世人都认为心为身之主导,也无法知道对错,谨慎的问道:“孙道长,原名孙思邈,是当世名医,民间更有神医之称,臣素有耳闻,不知道孙神医当时对此有何看法?” “孙神医很慌张,怀疑自己错了,现在回去做辩证去了。”李恪回忆起当时孙老道的神情,回答道。 岑文本很惊讶,作为一个名医,孙老道对自己的医术应该是很自信才是,但现在却表现得很慌张,那么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孙道长对医术知识的严苛要求,听到不同的见解,便会怀疑其见解的真实性,并努力的去求证;二是孙道长自付医术不如敖浩的师尊,所以听说以后怀疑便会自己的医术,而去证实。以岑文本的猜测,孙道长明显是属于第二种情况,这就不得不惊奇了,医药岐黄之术,极为严谨,更难精通,要说当世还有比孙神医还要高明的医生,岑文本难以相信。 “或许,这是真的吧,毕竟孙神医乃是此中翘楚,连他都相信之事,臣也不敢妄下结论。”岑文本有些言不由心,模棱两可道。 “先生也无法确定?那要不要去敖浩的居所看看,孙神医是如何辩证的?”李恪提议到。 这个提议得到了两个弟弟的赞同,毕竟孩子心性,对这种神奇的事情很是热衷和好奇,岑文本也同样好奇,遂同意前往。 待到去了敖浩等人的小院,看到众人都集中在院子里,周围点上了许多灯火,连刘政会等人也都来了,李恪暗中责怪,刘奇两兄弟未曾将自己等人也叫来。 这灯火都是刘政会应敖浩要求提供的,将小院映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尤其是在院子正中更是用长长的竹竿挑着十几盏灯笼,成环状紧紧包围住孙老道和敖浩。 灯下有一桌案,孙老道与敖浩分立两旁,又有一个小案摆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器械,锋利的刀刃在灯火下闪耀着寒光,小虎便立于小案旁做递送工具的职责。 灯笼如此之多,自然是敖浩仿照医院手术室无影灯的原理,要让手术的时候手部的影子变淡,不至于影响孙老道对伤口内情况的判断。 各种器械却是之前在村子里就打制好了的,作为一个医生,孙老道有了专门的器械箱,里面的器械也是敖浩根据记忆画出来的,另外还有一些则是孙老道根据做实验时的经验设计的。 现在便是在做手术,案上被手术的是一只羊,这也刘政会提供的,像他这样的家庭,平时宴席多用羊rou款待贵客,府内有专门的蓄养之地,而且就是现买也有固定的来源。 岑文本定眼望去,只见这只羊已经被开了膛,用一个大夹子样的器具往两边撑开,露出里面的内脏。 “这便是羊心了,孙道长要怎么做?”敖浩看着孙老道伸手去摸羊心,问道。
“老道还没想好,既然四郎见过换心之术,不知可否为羊换一颗?” 孙老道摸了下羊心,吃过蒙汗药的羊竟然整个一颤,似乎要表示一下自己还活着,看得旁边众人大为紧张。 “不能,我又不是医生,虽然见过却未学此术。”敖浩老实道。 “那如不能又该如何辩证,心不是思虑之所?”孙老道有些迷茫了。 敖浩暗道,谁叫你这么心急,也不考虑清楚了,就要开始辩证,不过无法换心,还真是嫩以直观的表达结果,但损伤大脑却是可以,即刻就能表现出来。 当下提议道:“不如反其道行之,我们先损其大脑,以观察羊的反应,反向论证结果。” 孙老道别无他法,只得应了,换过一只羊,也是用蒙汗药药翻了的,搁在案台上,便在其脑门上开了一道口子,露出头骨。 于是又遇到一个难事,不论是人还是动物,脑骨都是坚实无比,骨缝咬合致密,要想不伤其性命打开,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只羊运气不太好,锯头骨的时候便死了,第二只在锯开后脑浆洒了一地,直到第五只羊,这才算锯开了又没要了命,脑浆也保持得很好,经过商讨,孙老道用手术刀切掉了靠左边的一小部分,其实敖浩哪里知道要切什么地方,唯一听说的也是切除脑瘤,只能胡乱敷衍建议。 切除之后,孙老道又将头骨复原,将伤口缝合,并上了刀伤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