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 微笑着看
醉,心甘情愿的。 似是欺骗,也本就是欺骗,自己骗自己,还成功了。 “没什么好看的了。”叶笙摇摇头,“他是他,一直是。” “什么意思?”殇古问道。 “他只是他。”叶笙说道。 似乎加深了语气,态度似乎变了些,又好像和之前的差不多……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对殇古来说就是解释。 李裕宸是李裕宸,这个还不好说明,若想说明,还有许多外在的延伸需要证明,这会是一件没有意义且不会有终结的无聊事。 可是,他只是他。 他是他,一直是。 所有外在的思想和理念都加诸在他身上,悄然间改变了他的思想和理念,可是,很多东西是不变的,是无法改变的。 他始终是他,有他自己的思想,有他自己的理解,有他自己的道路。 无论外界是什么样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他依然会是他,也只是他。 他是一个人,他有自己的一切。 或许有些绕,但就是这么的绕。 绕过了,不想了,也就结束了。 “或许,你们都错了。”水娟说道。 “或许吧,就像你都是说‘或许’一样,只是或许。”叶笙笑了笑,“或许的事情不好说,但是,问心无愧。” “你们倒是舒服了,却是苦了他了。”水娟轻轻摇头。 叶笙也不反驳,因为没有必要,更是没有意义。 路都这样走了,事情已经做了,现在说来还有什么用,不如不管了。以后的事情也不再理睬。 “哥哥要成为道君了吗?”苦儿小声问道。 “是的,他就要成为道君了,还是一个不一样的道君。”水娟微笑。 “不一样呀,是不是特别强?”苦儿的小脸挂上笑容,眼睛稍稍眯上,“会不会比仙还强?” “会。”水娟的声音很肯定。 ↑↑,“曾经也有这样的人。不用成仙,便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压制仙。”叶笙说道。 这是事实,可以考证的,可是,曾经的那个人没能成仙,离仙只差一步,成仙便能抵至仙之至强的成仙……失败了,一切成为过往。 苦儿抬起脑袋,盯着灵液包裹的李裕宸。小脸满是笑容。 听得出来叶笙的话里有着些话,可那些话不重要,还有一点,是不想听,就没有听下去的必要。 因为,她不信。 因为,她相信。 哥哥一定是最强大的! “这座岛,在变大。”李裕宸笑了笑。努力摇头。 这座岛上的规则已经打破,那份压抑躯体的规则消失了。一个个人都在长大,连带着长大的还有这座不算小的小岛。 “这不是一个小岛吗,怎么会变大?”叶笙问道。 “谁说这是一座小岛?”殇古传出极轻的笑声,“一片陆地,被炼化得只剩下岛的大小,还是一座小岛。” “这样啊。我还以为这里一直都是一座小岛呢?”水娟问道,面带微笑。 “还不是牢熄那家伙,觉得我好欺负,甚至编造一些事情来诬蔑曾经那个英俊帅气的我。”山谷发出冷笑。 “我怎么没有见过你‘英俊帅气’的一面?”叶笙将“英俊帅气”咬得很重。 “没法,你们见到我的时候。是我老了的时候。”殇古说道。 “丑就丑嘛,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苦儿撇撇嘴,使劲踩了踩地,“还是哥哥长得英俊帅气!”稍顿,“不仅仅是英俊帅气,英俊帅气还不能够形容,所有的词语都不能描述哥哥的容貌和气质。” “胡说!”殇古大喝。 “湖说过,苦儿觉得很对。”苦儿说道。 “不与小辈一般计较。”殇古传出一声冷哼,再没有了言语。 “他就要成为道君了。”季怜月轻声道,似是呢喃。 “成为道君就成为道君吧,你们努力,也要不了多久。”游晴说道,“不过,他还真是快!” “我也要努力!”天雪坚定说道。 “还有我!”林嫣说。 “我一个!”白雨说。 “我也算一个!”涂山夕说。 “一起!”季怜月微笑。 “我好像不得不努力了。”游晴笑了笑,“我也和你们一起吧。” “想不想上去?”水娟问她们。 只是问了,没有得到言语或是动作的回应,她便是轻轻挥了挥手。 七道身影飞起,进入盘旋的灵液之中,似一个个精灵,穿梭于灵液间,身躯之上绽放光彩……除了说话的六人,还有一个霜儿,哪怕还睡着,亦是出现在灵液之中。 “这里的规则,他的道,的确不能浪费。”叶笙点头。 李裕宸成为道君,那灵液便是属于这个世界的洗礼,因为他接触到太多,欲强加给他的道有很多,都在灵液里……他不想接受,但那些道依旧存在。 与其浪费,不如都给她们。 “苦儿想不想去呢?”水娟问。 “不去。”苦儿摇头,“那是属于jiejie们的。” 她不需要,不需要什么道,甚至连修炼都不需要……她才是真正的看客,只要默默看着就好。 “苦儿真乖!”水娟笑道,摸了摸苦儿的头。 “水娟jiejie,可不可以让哥哥轻松一些呢?”苦儿问道。 “该经历的,便是要经历,若是连痛苦都经受不住,又拿什么来保护身边的人,拿什么来保护苦儿呢。”水娟微笑说道,“苦儿觉得不好,那就闭上眼睛,只要一会儿就会好的。” “不,苦儿要看着,谢谢水娟jiejie。”苦儿摇头道。 哪怕看着会心痛,依旧是想看着,若是不看,会更心痛。 这就是她的选择,在稍微轻微一些的心痛里默默观望着。 应该开心的。 应该微笑的。 她这样想着,这样告诉自己。 她的脸上挂着最简单的笑容,笑容充满了美好,无忧无虑的,也可以说是没心没肺的。 别人怎么想,她不会在意的。 “她们在这里,我该怎么做?能够做些什么?”李裕宸问道。 他的问,是问自己,问着如今已经麻木的动也不能动的自己。 看着她们就在身边,他想做些什么,不愿意一直都在醉的状态里,总想做些什么。 是的,要做些什么。 可是,做些什么呢? “一些东西,没有丢掉。”他念道。 u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