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找黄瓜

    最后挑选出了二十一个女子，把他们带到了一片空地上，给他们每人发了两个馒头。

    牛玉斌领了馒头，躲在一边吃去了。他已饿的有些饥不择食，几口就把一个馒头吃了下去。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女孩，见他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好心地提醒他：

    “你这是一个男子在吃东西，哪有女孩子那样吃东西的！”

    “是啊，仅凭自己的吃相，人家就可以怀疑你是男儿身。”

    牛玉斌向那女孩投去“感谢”的眼神。

    他不由得向四下里看了一眼，就见周边的女孩子们捂住了嘴，细嚼慢咽的吃着馒头。

    牛玉斌也学着她们的样子，吃下剩余的那个馒头，肚子总算不叫了。牛玉斌这时才想起了自己是混进来的，眼下是该逃走的时候了。

    于是，牛玉斌的脑袋像一个陀螺似的转了一圈，想发现逃跑的路线，但是很失望，周边不仅围起了铁丝网，而且还有人在巡逻。

    看来白天想要逃出去是很难很难了，只有到了天黑在寻找机会。

    这时一个背着包的人走了过来，这是一个戴眼镜的家伙。

    就见他拍了怕手掌，“呱！呱！”的响了几下手掌后说：

    “各位，来这里集合！”

    女孩子们把没吃了的馒头塞进了衣兜里，只有牛玉斌的衣兜是扁的。

    蒋曼玉将一块圆石头塞到了他手里，牛玉斌立即领会了她的用意，将圆石头塞进了衣兜里，他的衣兜也鼓了起来。蒋曼玉挨着他站成了一排。

    戴眼镜的家伙又在喊叫：“现在请大刚先生给我们讲话，他是我们这次招工的负责人，我们热烈欢迎！”说着带头鼓起掌来，队列当中也响了几声掌声。

    大刚说：“姐妹们，这次的招工非常的不容易，是你们战胜了许多的女孩，而成为一名以后的合格的纺纱工。我在这里向大家祝贺了！”说着大刚向她们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是伙什么人，竟这样欺骗这些无知的女孩，明明是卖身契却说是招工表。这二十个meimei算倒霉了，像这样的事情，自己是否该管？”牛玉斌这样问着自己。

    “该管！这件事我管定了！”可这伙人究竟是干什么的？牛玉斌还不清楚。

    空地上打起了两个帐篷，一个帐篷那伙人住，另一个她们住。

    夜，很快黑了下来。为了预防万一，牛玉斌睡在最西面，紧挨她的是蒋曼玉。地下铺的是谷草，帐篷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煤油灯。人们没事干，有的小声地谈论着，有的干脆睡觉。

    牛玉斌睡不着，想的是如何让这二十个女子脱离险境。蒋曼玉面朝他，看着他思索的样子很可爱，把身体迎了上去，附在牛玉斌的耳边说：

    “我看着你真可爱，好想抱一抱你。”

    牛玉斌还是第一次离女人这么近，还是在黑夜，又是一个美丽的姑娘。

    他虽然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他还没有对那位姑娘动过心。可这个蒋曼玉，白天看到的时候，他就有所心动，但他又暗暗地忠告自己：千万不能掉进温柔乡里。

    牛玉斌下意识的向后移了移身体，蒋曼玉又将身体迎向牛玉斌。

    这一下蒋曼玉脱了鞋的脚碰到了牛玉斌的暗处，蒋曼玉只觉得有个硬东西顶了她的脚一下，伸下手就去找那个东西。

    她嘴里小声地说：

    “姚晓梅，你藏着掖着，有根黄瓜自己想吃独食。我找着就是我的了！”

    蒋曼玉一伸手抓住了牛玉斌……，牛来春不便说话也不敢喊，只是用手去护。

    这一下把蒋曼玉惹得火了，小声地说：

    “我今天就非得把你的黄瓜给我吃。”

    蒋曼玉一下子骑到了牛玉斌的身上，把牛玉斌的下身完全隔开。

    蒋曼玉给了牛玉斌一个屁股，她面朝牛玉斌的下身。

    松软的身体，散放着少女的体香，一下子把牛玉斌给整得骨酥了。

    只能任凭蒋曼玉在他的“黄瓜”上摸来摸去。

    蒋曼玉找黄瓜，在“黄瓜”上，又拉、又搓、又捏，所有能使的招都用上了。

    牛来春哪能受得了这等折磨，咬着牙承受着，终于忍不住了，狂喷出来，弄湿了裤子，一下子软了下来。蒋曼玉又小声地说：

    “坏了，你的黄瓜坏了，流出了水了。”

    她说完，“哈哈哈”的小声地笑了起来。

    她从他的身上下来，将自己的那张俊俏的大脸贴在了牛玉斌的脸上。喃喃地说：

    “我一看你就是个男儿身，果然是。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不管你走到哪，我都跟着你！”

    牛玉斌也动情地一下子把蒋曼玉搂在怀里，亲了一口说：

    “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他们两个沉浸在幸福的氛围中。牛玉斌想到了一个男人对女人应负的责任，忽然想到了这伙人为什么把卖身契说成是招工表。这其中必定有诈。自己必须把事情搞清楚，决不能叫这些小meimei跳进火坑。他决定先把他知道的告诉给蒋曼玉。

    牛玉斌小声地附在蒋曼玉耳边说：

    “你可真坏！你知道你今天填的表是什么表吗？”

    “不是招工表吗？”

    蒋曼玉盯着牛玉斌。

    “屁，那是卖身契。他们打着招工的幌子，欺负你们不认识字。”

    “你不是也填表了，也按了手印，我用的是假名字”牛玉斌比原来的声音更小。

    “你到底是什么人？”蒋曼玉小声地问。

    “我是八路军的侦察员！”牛玉斌说：“我们必须想办法出去。”

    “你装扮成女人倒是蛮像的。”

    蒋曼玉又小声地笑出声来。

    突然最东面的女孩们乱了起来，嚷嚷着：

    “不好了，不好了！”

    “出事了！”

    牛玉斌“腾”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忙问：

    “咋回事？”

    一个女孩说：“在我身边的女子不见了，我睡前，那女孩还在我身边，我睡着了，醒来就不见了，问其他人，都说没见。”

    “大家别慌，安心地躺下，等我出去看一下再说。”人们又恢复了平静。

    蒋曼玉心情不安地叮嘱牛玉斌：“你注意点！”

    “没关系，你就等消息吧。”牛玉斌把身边的帐篷撩起了一条缝，钻了出去。

    有拿枪的人，在院子里巡逻。

    牛玉斌避开巡逻的哨兵，接近了那伙人的帐篷，只听得从里面传出低低的声音。

    “八嘎！你们这样做对你起川岛小智吗？这些女孩是川岛小智送去前线的慰安妇，她们的初夜，是献给帝国军人将军们的，哪能轮的上你们！赶快给我送回去。”

    “哈衣！”

    这些家伙出了帐篷，不知干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