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佛已怒(三)
“终于来了”枪王看着远处疾驰而来的直升机。 “嘭~”在直升机离地面还有十几米高度的时候,忽然从飞机上跳下来一个壮汉。千斤之力踏于水泥地面激得尘土飞扬,随即一个突击前空翻,单手稳稳地将自己倒立在枪王边上的石柱栏杆上:哈喽,武一航,很少见你们华夏守护者出国执行任务的,难道你是专程来看我的。 “小坦克,你是不是皮又痒了”枪王谈谈地说道 大汉一听单手发力直接把掌中的石圆球捏的粉碎,可见其力量之大“哼,武一航,他们怕你,我可不怕你,要不现在就去我们本部去干一架,我们那有好几个很大的格斗场,怎么样,敢不敢”一个后空翻大汉双脚又把地面踩得丝丝龟裂,貌似他举手投足间都有着千斤之力:还有,我叫塔克,不叫坦克,没想到你打架还行,中文还没我说得好,以后请把前面那个‘小’字去掉,不然我就把你揍得连你mama都看不清你。 “好的,小坦克,顺便纠正一下:是把我揍得连我妈都不认识,不是看不清,下次注意哦,不过这种情况如果真的出现的话,我可以肯定的是你绝对看不清你mama” “你~我要和你单挑”塔克做出了冲刺进攻的预备姿势。 “塔克,住手”一声浑厚的爆喝把塔克吓得毛都炸开了,立马小跑过去:父亲,他笑话我,我要和他决斗。 “住嘴,毛都没长齐的东西,还想找人决斗,你再这么莽撞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还有你老子我的外号叫坦克,那你就必须是小坦克,下次再让我听见你把那个‘小’字去掉,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是~是的~我知道了,父亲”老塔克看着自己那莽撞的儿子没有做出更加丢脸的事也就不再说什么,转而冷静地看向眼前的武一航。 一直想与兽皇一较高下(力量)的老塔克,看着同样泰然自若并报以微笑的武一航,立马带着警惕,习惯性地审视起周围的环境及潜在的危险,三思而后行这句话在面对华夏守护者的时候是绝对有用的。俗话说久病成良医,同理吃亏吃多了自然也会变得精明起来,可以说许多老牌的外国守护者近一半的实战经验都是在华夏守护者这里得到的,不过他们付出的也不少。 强壮如熊的体型在月光的照耀下犹如一尊威武的战神,眉宇间更是坚毅如铁眼中精光聚而不散,由此可见这个德国的守护者也是功夫极其强硬之辈:武先生,请问您这次在我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何原因? “老坦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里面是些什么人,干了些什么事我想你比我们都清楚,贵国的文化差异所导致某些行业的合法性,这点我承认也不会干预,但是如果里面的人打着合法性行业的旗号做一些危害我华夏子民,毁我华夏根基之事,那我武一航就必须把他们连根拔起,作为德国守护者副队长的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武一航也回以同样的坚定。 “滴滴~滴滴~”武一航看了一眼正阳正在快速移动的位子光标,意思是自己在战斗脱不开身,要他留意建筑物内部敌人可能逃走的可能:哈哈,你放心打架,现在开始以我们为中心方圆十公里的范围内所有不投降或想逃走的敌人都将会被抹杀,待会还有好戏看呢,你抓紧,加油!武一航回答完正阳便又把头抬起来和德国的守护者对峙起来,给人看起来很是轻松。貌似如他说的那样正在期待一场好戏的到来。 地下室的战斗还在继续,“你很强,可以说是我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厉害的对手”傅狂风目不转睛地盯着正阳的举动。全身战意盎然,对于了个国际雇佣兵来说每此基本都是依靠枪械弹药这些个热兵器高科技来完成任务。但对于一个武者来讲更多的是想依靠自己的功夫来解决一切的问题,作为一个武者傅狂风曾几何时多么想遇到今天这样的一个局面,让自己那颗武者的心任意爆发与释放。貌似之前无数个日日夜夜他都在为今日的对决做着准备,对他而言无论对手是谁,只要让自己尽情地挥洒平生所学就可以。 “你也不错,作为一个雇佣兵,每天生活在枪林弹雨中,居然还能保持这么好的武力,抛开天赋不讲,就凭你对武功持之以恒的执着之心,我也很是敬佩”正阳和傅狂风一边在建筑物内狂奔一边对话着:好了,我们就在这里解决战斗吧,你已经把我引得够远了。 完正阳听了下来,傅狂风也一脸不解地停了下来眼睛直直地看着正阳,半天才说出了两个字:为何? “总觉的你不像是和他们一伙的”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傅狂风反问道 “古有闻香识女人,武者也一样,从武功招式上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性是否纯良,其实从古到今都一样,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品性就会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情”正阳正色回答道,一个可敬的对手就是应该得到尊敬。 “那你们今天过来乱杀一通是为何,据我所知这里只是一个从事色情行业的据点和中转站,并没有可恶到需要你们华夏守护者跨国来抹杀吧,而且这种行业在这个国度可是合法的”
“居然连事情都没搞明白就接活,看来你的手头还真紧呀”正阳的脸色也瞬间拉了下来:这里的人今天必须死,拐卖我华夏子民,她们绝大部分还是孩子!甚至还拿这些孩子做一些惨无人道的试验,像这种乱我华夏安定,毁我华夏根基之人我们守护者绝对会杀之而后快”正阳眼睛红得就像烧红的铁块,怒目而视。 “不~不可能的,你胡说,干爹不是这样的人,半年前我才来过,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非人的试验,也没有什么未成年的小孩子,你胡说”傅狂风也无法接受正阳所说的这个事实,但这次他们进入这栋建筑物的时候,带路的确实带着他们走了另外一条路。想到这里傅狂风立马往楼上飞奔而去,正阳很是不解,楼上他们已经排查过了,应该没什么人了。可是他估计错了,这栋房子很大,以至于随便有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或许就有一个暗门什么的。 傅狂风打开一个暗门,这里本来是关押一些不听话的卖身女的,关押归关押,但干爹却不会把他们往死里逼,毕竟这是赚钱的工具,做这行使用些手段是避免不了的,所以虽然不屑但傅狂风也没说什么,毕竟中道家落的家族想要东山再起,资金的到位是最最重要的。但现在随着暗门的打开,里面的景象却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他多希望自己猜错了。一个赤身裸体死不瞑目的女子正躺在一张医疗床上面,床边上的抓痕可以看出这个女的是活生生被放血而死的,边上负责放血和取内脏的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正阳一记怒拳穿胸而亡。 看着眼前的景象傅狂风貌似想到了什么又向另外一个地方飞奔而去,正阳紧跟而上,一扇扇暗门被打开,一幅幅惨无人道的画面浮现在自己的面前,正阳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杀到后来正阳貌似就像发疯了一样,手段极其残忍,基本都是一拳穿腹,扯出肠子,一脚将人踢飞出窗户,那人就像拖着自己的肠子在蹦极一样,所以不到一刻钟,这栋大楼的每个窗户就像过年置办年货一样挂满了花花的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