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结下梁子
我辩解道：“你meimei在路边地里解手，是她自己不注意，怪不得别人看到，和我没关系，你们快点让开！” “哈哈！”万强失声笑道：“你小子做错了事，还敢强词夺理，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完，便朝旁边的羊水摆摆手，示意一起上。 我赶忙把枣儿推到一边，在万强出手之前，就冷不防地先给了他一拳，他嘴里叫骂着，向我涌过来，和他一起涌过来的是羊水，几个回合之后，我应付两个人渐渐觉得吃力，身上已经挨了好几拳，鼻子里也被他们打出了血。 一旁的枣儿喊道：“你们两个打一个，算什么好汉，你们不要欺侮我欢哥哥。” 她的喊声起不了任何作用，万强和他父亲的为人一样，是害怕吃亏的。我已经落了下风，脖子被羊水两只胳膊勒着，身子动弹不得，两只手挥出去的空间也受了限制。 万强乘机在我前方下手，可惜我拳头够不到他的人，只能飞起脚去踢他，他挨了两脚，冲羊水骂道：“你这个笨蛋，赶紧把他摔倒在地上。” 羊水拼劲全力，想把我摔倒在地，我抓住他的头发，也拼劲吃*奶的力气应付着他，这样以来，我就无瑕去应付万强了，谁知万强身子一跃，朝我扑过来，再加上羊水对我使出一个绊脚，我直接倒在了地上。 两个人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再也无法动弹了，紧接着雨点般的拳头砸在我身上、脸上，我知道自己吃亏吃定了，也放弃了反抗，挨打的同时，听见枣儿蹲在一旁，大声哭泣，一边哭，一边喊：“你们放过我欢哥哥！快放了他！求你们快放了他！” 今天一大早父亲一再警告我，不准我惹是生非的，可是现在，我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却来招惹我，就算错的不是我，此时我也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心想，等着吧！万强！羊水！你们两个混蛋，我早晚要一个一个收拾你们。 也不知挨了多少拳？也不知道们打了多久？等我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万强他们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只有枣儿蹲在我身边，手扶着我的肩膀，呜呜抽泣。 我裤兜里的野草莓还来不及掏出来，都被刚才的一场架搓得稀烂了，鲜红的果汁濡湿了我的裤兜，我干脆全部翻出来，抖落在地上。 然后看着枣儿哭红的眼睛，我忘记了自己的疼痛，安慰她道：“没事了，男子汉大丈夫，挨几拳能算什么啊？快别哭了，多漂亮的眼睛被你哭红了，都不好看了。”说着伸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她止住哭泣，小身子依旧在抖动着，极是楚楚可怜，她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问：“欢哥哥！这里有点浮肿了，一定很疼吧？” 我假装潇洒地说：“不疼！一点都不疼！”其实这都是扯淡的谎话，刚才打架之时未感到疼痛，现在能明显感觉到了，但是在她面前，我不想表露出来，怕她担心，再说一个男子汉，动不动就喊疼叫苦的，也的确有损男子汉的尊严。 我们就这样坐了大半天，起身准备回去的时候，枣儿说肚子不舒服，想去解手，又怕解手的时候，会遇到长虫之类的东西，所以非要我陪着她…… 我有些为难地看着她说：“枣儿，你已经是大姑娘了，让我跟着你，怕是不太方便吧！” 她的脸顿时红透了半边天，小声低吟：“我只让你陪在我身边，你完全……完全可以背过身去，我又没说让你一直看着我。” 我也闹了个大红脸，轻松一笑：“是这样啊！那好吧！我陪你过去。” 到了一处相对隐蔽的草丛里，我背对着她站着，她在我身后准备褪裤子解手，在褪裤子之前，她不放心地叮嘱道：“欢哥哥！你别偷看哦！” “知道了，我不会偷看的。”我嘴上答应着，但心里却嘀咕，“我如果想看你的话，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去看，何必偷看呢？” 我听到她裤子褪下的声音，紧接着听到她下面的喷泉冲刺着地面的声响，不觉有些动心了，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就在我咫尺的地方解手，我能够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吗？ 我不能！柳下惠这种男人，世上有几人，而我只是一个凡人，又自诩比同龄人早熟，对女人天生好奇，所以我忍不住想看看她的下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抱着这种好奇心理，我很想突然转回头，假装不经意地去看一看枣儿的禁地，但是心里复杂百变，前一刻还口口声声说把人家当做自己的妹子，如果这一刻就心怀不轨地偷看人家，算怎么回事？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我犹豫着，矛盾着，我只是想看一看而已。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枣儿问我：“欢哥哥！你身上带纸了没有？我忘记带了。” 我翻了翻身上所有的兜兜，却空无一物，了表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身上也没有纸。” “那怎么办啊？”她苦恼地说。 我想了想说：“用苞米叶子擦一擦行不行？”但说过之后，立马又后悔了，因为苞米的叶子一点柔性都没有，若是真用苞米叶擦得话，怕是会拉疼她的下面。 “我不！苞米叶太硬了。”她断然拒绝了我的建议。 我又想了想，竟不知该用什么植物的叶子？甚至想到了用光滑的石头，但所有能想到的，似乎都不行，又不是擦*，可以随便将就一下。 最后只得对她说：“你多蹲一会吧！等水滴干净了，你再提上裤子，不就行了吗？” 女人就是麻烦，解个小手也需要用纸，不像我们男人，随便甩两下就干净了。 “看来也只能这么做了。”她叹了口气说。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我背对着她站着，身子不敢移动，怕移动了会让她误会，我能感觉到她蹲在我身后，也是极为难熬的，毕竟一个女孩子家，褪了裤子，就这么干蹲着，也太不雅观了。 “啊……”她突然一声尖叫，划破诡异的气氛。 我赶紧回头，问她：“怎么了？怎么了？” “妈呀！一只毛毛虫爬到我脚脖上了，欢哥哥，你快……你快帮我弄掉它！”她吓的惊叫不断，声音里带着无比的恐怖与惊慌。 我俯下身子，用一根小草茎把毛毛虫从她脚脖处弄到地上，然后一脚踩死了它，安抚道：“没事了，不过一只毛毛虫而已……”我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愣住了，因为我看到枣儿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呢？ 她注意到了我的眼光，慌乱地叫道：“欢哥哥！你坏死了，你干嘛看人家这里。”说着，一边飞快地提上了裤子。 我简直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是啊，我眼光怎么可以如此放肆，为什么要盯着她的那个地方傻傻地看呢！真是羞死人了。 我涨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样彼此尴尬了良久，然后嘟哝着说：“不好意思！枣儿，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睛会这么不听话。” 她双手在上衣的下摆处拨弄着，扭扭捏捏地跺了一下脚，吱唔道：“欢哥哥！你……你要是想看的话，等你答应娶我了，我……我什么都给你看。” 我猛然打了一个哆嗦，出乎意料，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此刻的我比她还要羞涩了，我结结巴巴说：“枣……枣……枣儿，不……不是这样的，我们赶……赶紧回去吧！” 为了不让她看到我的不自在，我快走了几步，她跟在我身后喊：“欢哥哥！你等等我，干嘛走那么快呀！” 小短腿，每次都赶不上我的脚步，我心里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