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事前准备聚元阳 心中杀意在蔓延
位于广场中心的于明轩,是边荒修道界翻云覆雨的人物,口出一言可定数万人生死的存在! 此时他依稀火红的长袍加身,望着周围布置一切的草木精灵的身形,先是轻笑一声,随后淡淡的说道。 “尔等布置完一切之后,便去药田之中摘取一枚雪梨解解馋,明天在去药田之中采摘好新鲜的奇珍异果,到时候会奖赏你们更好的东西!” 这一些草木精灵都是太乙道培养的妖族,它们没有任何进攻性,而且非常乖巧听话,平时比较喜欢培养天材地宝,故而很受修士的喜爱。 雪梨则是太乙道培养的天材地宝,凡人吞食可以增加十年寿命,对于这些草木精灵来说却是最为可口的食物。 其中最为聪慧的草木精灵名为药灵,也是其他草木精灵的领头人,面对于明轩的夸奖和许诺,其中一名药灵开口道:“多谢大人赏赐,大小姐的婚礼布置就交给我们吧!”。 于明轩轻抚胡须,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随后嘱咐了几句话,就转身离去。 来到庄宣所在的密室之后,于明轩慈眉善目的面色已经消失不见,板着一张老脸严肃至极,刚推开密室的门,一道火红的人影突然扑入他的怀中。 于明轩身子一顿,搂着怀中的软玉,感受着石秀艳的热情,略带调侃的说道:“你的体内居然有一丝催情红雾,看来这段时间冷落了你,让你饥渴难耐了啊...” 石秀艳娇哼一声,伸出拳头锤了于明轩的胸口一下,后者也不躲闪,干巴巴的手掌时不时在石秀艳脸蛋儿上抚摸一下,一边笑道:“现在我去检查一下庄宣的情况,然后让紫萱带走他,接下来就是我们两个的时间,到时候一定要好好惩罚你这个小妖精!” 说完之后,于明轩将任君采摘的石秀艳抱起来放在床榻之后,就转身到了庄宣所在的屋子里面。 见到庄宣端坐于温泉旁边,其中的泉水已经蒸发干净,于明轩看向庄宣的神色之中全都是阴冷的杀意,站在门口,于明轩勾起嘴角,半晌之后缓缓的说道。 “看来你体内的灵物已经恢复了,由于本源能力的回归,已经陷入沉睡之中了。宣儿,你陨落的结局已经注定,是否恨我?要不要将郤烈也跟你一起处死?嗯?” 听闻此言,庄宣睁开双目,神色淡然的说道:“至于如何做,如何让你道心少些破绽,你就怎么做便是。于明轩,你做的事情已经开弓,没有回头的可能了,哪怕你瞒得过天下人,也瞒不过你的天劫,到时,我看你如何自在逍遥!”。 “宣儿啊,你因祸得福得到我太乙道祖师底蕴,我这个做观主的讨回来并没有什么不对,故而我的天劫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大。温泉之中的女人你也品尝过了吧?很是销魂对不对? 嘿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体内的经脉已经完全恢复便是最好的证明。十多年了,放在其他修士身上只是眨眼间的时间罢了,但是对于我来说确实度日如年,我仿佛等了上万年之后啊..宣儿!” 说完之后,于明轩的双眼贪婪的扫视庄宣全身,眸子之中蕴含的一道凌厉的杀机也同时出现,饶是以庄宣的心境,也是在这一刻荡起层层涟漪,身躯不由自主感到一阵寒意。 “老东西,我在你眼中也许是一只蝼蚁,你用力踩的时候,小心脚底板被我砸穿!” 抬起头,和于明轩毫不退让的对望,庄宣能够清洗感受到于明轩的强大,虽然他没有踏入申通境界,但是于明轩却是有一种掌控自己周围一切的危机感觉,可谓是恐怖至极。 这般阴冷的杀机,寒意深入骨髓,让庄宣有一种仿佛要被冰封的感觉,全身不由自主绷紧,气血更是澎湃不已,若是在这样下去,他的隐藏就要被打破。 望着庄宣涨红的脸庞,于明轩冷笑一声,慢悠悠的说道。 “终究是一条幸运的蝼蚁罢了,等你被我女儿抽取底蕴之后,不用我踩,你也许就会立马死去。” 就在此时,石秀艳羞怒声音传来:“轩轩,快点嘛,人家忍不住了!”
于明轩的眉头一皱,体内的法力涌动,随后灌入指尖,在虚空中画出几道玄奥的印记,点在庄宣的额头之上,后者顿时感到一阵困意袭来,一瞬间就瘫软在地面。 将庄宣抗在身上,于明轩急匆匆的出来密室,然后来到于紫萱的山峰之上,并且当着于紫萱的面,在庄宣的衣服完全脱下,然后在其勾画起来,随后神秘莫测的图案越来越完善,庄宣那禽兽的存在顿时一柱擎天。 做完这一切之后,于明轩神色严肃对着于紫萱商量道:“紫萱,庄宣现在的底蕴应该可以解决你体内的问题,以后也可以诞生健康的孩子了,我知道你对于庄宣有愧疚之心,你不是想下一世补偿他嘛?为父也同意了,如何?”。 闻言,于紫萱一时语塞,先是轻叹一声,随后不言不语的点了点头,道:“一切任由父亲做主!”。 于明轩满意的点了点头笑而不语转身离去,很快于紫萱屋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于紫萱轻轻拉扯着庄宣的道袍,显然心中情绪颇为复杂。 “父亲对你下来双修之中的术法,经过一天时间的积攒,只要你元阳一泄,便会失去你现在的一切,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会等待你轮回转身,下一世定给你补偿!” 庄宣对于这一切都一无所知,直到深夜醒来,见到自己一柱擎天的样子,双目之中蕴含着无尽的怒意,因为他丹田处的法力居然已经聚集在某处地方了。 “于明轩,不灭你我心头恨意难消!” 说完之后,庄宣穿上床边的衣衫,走向门外,等待着太阳的到来,也是他的婚礼开始之时,他从来都没有如此愤怒过,修道这么长的时间里,他是头一次这么渴望杀戮。